第三十四章、關(guān)于沈行川其實并不是個好人的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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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昏迷的時候余江月還想過,至此他和沈行川算是真正撕破臉,徹徹底底一刀兩斷了。沈行川撕碎了他們之前的最后一點情分,余江月甚至想好了不論之后他如何懺悔如何道歉,自己永遠也不會原諒他今天對自己做的事情。 人都是這樣,意氣用事的時候不想到后果,事后才擺出個低姿態(tài)乞求原諒,好像只要姿態(tài)放得夠低,不論做下什么事情都能得到寬容一樣。 余江月從昏睡中緩緩睜開眼睛,他以為自己會躺在醫(yī)院潔白的病床上,或者是躺在自己的臥室里——都沒有,身下依然是冷硬的地板,入目全是一片黑暗,只有一道微弱的光亮照在遠處的地板上。 他還被關(guān)在這里。 在那場近似于虐待的強迫之后,沈行川仍然把他關(guān)在這里,并沒有放他出去。 余江月一動身上就疼,他只能維持著固定的姿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很快又陷入了睡眠,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他好像忽然聽到了開門聲。 光亮隨著沈行川關(guān)門的動作而消失在門后,腳步聲從地板直接傳到余江月的耳朵里。他睜開眼睛,隨及又閉上——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到。 沈行川朝他走過來,食物的香氣隨著他的靠近而越來越濃烈。 “餓了嗎?”沈行川輕聲問。語氣坦然得仿佛他們不是在玩無聊的監(jiān)禁py,而是正好好坐在餐桌旁。 余江月早就餓了,被掩蓋在皮rou疼痛之后的饑餓感掙扎著露出原形。他本能地被油脂和面粉在高溫中煎炸發(fā)出的香氣吸引,但他還很生氣,所以咬著牙,一聲不吭。 寬大的溫暖的手掌覆上他帶著涼意的臉,余江月轉(zhuǎn)頭避開:“滾?!?/br> “江月,你這樣對我,我會傷心?!?/br> 余江月不答,沈行川緩緩收回手,說:“我原本計劃不是這樣的,是你傷了我心。我這么喜歡你,你怎么能突然就要離開我呢?” 沈行川在黑暗中慢慢露出一個誰也看不清的笑容:“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我原諒你了?!?/br> 余江月終于嗤笑了一聲,他嘴邊浮起一絲冷笑,冷冷說道:“別裝得跟個情圣似的,人跟人之間不過就那點你來我往的利益交換。我是承過你的好意,所以我也不追究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你可以放我走了。” 沈行川罕見地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笑了,聲音卻仿佛黑夜中深不見底的河水一樣深沉:“江月,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我可以一直是你喜歡的樣子,我可以容忍你矯情任性亂發(fā)脾氣,你所有的愿望我都會盡力滿足。但是我對你無底線的遷就是有條件的,就像你說的,這的確是一場交換,你不能想要離開我?!?/br> 余江月皺眉道:“你在說什么?” 沈行川道:“我在說,你不能離開我。我也不會放你走?!?/br> 托第一印象的福,沈行川刻意營造出的溫和體貼的形象在余江月心里根深蒂固。在余江月的認知中,沈行川是個好人,即使是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余江月也部分歸因在自己身上,是因為自己突然要跟他分手所以沈行川才會一時沖動,他潛意識里其實抱著一點微妙的愧疚感與被重視的喜悅??墒乾F(xiàn)在的沈行川,現(xiàn)在這個平靜說著不會放他走的人,卻讓余江月無端感覺到了恐懼。 他是認真的。 “你難道想關(guān)我一輩子?”余江月的牙關(guān)已忍不住輕輕顫抖。 一聲輕微的笑聲響起,然后是衣料窸窣摩擦的聲音。余江月躺在地上,不久前被狠狠摧殘過的xue口還緩緩向外淌著被射進去的jingye,沈行川抬起他的腿,很輕松就進入了他。 “我不僅要關(guān)你一輩子,我還要干你一輩子。” 沈行川語氣溫柔,侵入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緩。紅腫的xue口被再次強行撐大,余江月疼得繃緊了身體,又熱又軟的腸道絞住沈行川的性器不放,一下子叫他呼吸都變得粗重。 “這么想要我射給你嗎?” 沈行川隨著自己的心意翻來覆去cao干他,一時興起,他開始拍打起余江月的半邊屁股。手下觸感柔軟而有彈性,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清脆的“啪啪”不停在黑暗中響起。 余江月被他這個動作中所含的羞辱意味所吞沒,可他抵不過沈行川的力氣,不論如何警告咒罵,沈行川都置若罔聞。到后面他甚至拿了手機過來,攝像頭對準(zhǔn)了身下被他cao得凌亂不堪的身體。刺眼的閃光燈讓余江月睜不開眼睛,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滾到嘴角,余江月捂著眼睛崩潰大喊:“沈行川,你這樣糟踐我,你是要逼死我!” 聽到這話,沈行川終于停止了拍攝的動作。他把閃光燈關(guān)掉,身體重新覆了上去。 又是一記用力頂入,余江月痛得呻吟出聲。他汗?jié)窳税肽昴?,腦子里嗡嗡作響,卻依然聽到了沈行川接下來說的話。 他說:“你不敢,你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感覺怎么樣?割腕,或者跳樓,你還能有勇氣再來一次嗎?” 余江月大驚:“你!你怎么!” 沈行川似乎在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聲音遠遠的像飄在空中:“晴雨真是個好孩子,什么都告訴我了。她因為這件事情一直難過,不知道最親愛的哥哥為什么會自殺,她也不敢告訴別人,直到終于有個人來安慰她,開解她,她感動得都哭了呢?!?/br> 沈行川肆意享受著余江月溫暖的身體,滑膩的舌頭貪婪地用力舔他的脖子。身下人連最后一絲力氣也脫去了,像具死尸一般任他擺布。 沈行川繼續(xù)說:“不過,你要再去死也沒關(guān)系?!彼恼Z氣無比隨意,仿佛只是一句無心之言。 可是他又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晴雨其實很像你?!?/br> 余江月花了半秒才聽懂他的話,他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叫聲,一股血腥味在喉間蔓延開來。他瞪大了眼睛,雙目赤紅,眼球更像是要直接爆裂:“你敢!” “你敢動她,我會殺了你,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噓,別激動,你想哪里去了。”沈行川肆意親吻他冒出冷汗的臉,下身再次毫不憐惜地狠狠插入:“你里面咬得我這樣緊,我怎么舍得去找別人。” 余江月癱在地上,好久才急促地從喉嚨里吐出一口氣。他是一只被黏住在蛛網(wǎng)上的飛蟲,很早之前就被注射了麻醉的毒液,等到蜘蛛終于爬到他身邊,亮出閃著寒光的螯肢時,他已經(jīng)無法再反抗。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纏進厚重的蛛網(wǎng)里,而蜘蛛在他耳邊溫柔低語:“江月,我喜歡你,我好愛你。” 余江月把頭深深埋進手臂里,他崩潰地咬住自己的手掌,喉嚨里終于發(fā)出了痛苦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