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陛下,允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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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穗這九年,跟著秦霆與南征北戰(zhàn),吃住同行,還救過秦霆與多次,可謂是生死搭檔。 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他和秦霆與的關系。 但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尊重秦霆與的選擇,也尊重安穗。 所以對于秦霆與想立安穗為后的想法,他們都沒意見。 但那些原來的朝臣可不聽這些,他們只知道三綱五常,人倫天道,這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有違人倫,更遑論要立一個男人為皇后! 在秦霆與第一次提出要立安穗為后的時候,就有一位三朝老臣表示,若是秦霆與一意孤行,他就撞死在這議政大殿。 彼時秦霆與還未正式舉行登基大典。 但他已然坐上那個尊貴帝位。 還是那身銀鎧白袍,墨發(fā)垂腰,臉上一道長長疤痕從眼角劃過唇側,給一張清風俊朗的容顏平添幾分可怖氣息。 秦霆與借著寬大的袖袍,偷偷牽住安穗因為常年握兵器,而布滿老繭的手,噙著笑意看那位老臣視死如歸的模樣。 這幫人怕是老糊涂了,他秦霆與可是實打實踏著尸山血海打過來的,真以為會和先帝一樣,任人揉搓么? 秦霆與慢悠悠道:“林大人,既然你想撞,那在下也不攔你,不過秦某人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這樣,你死后想要什么棺材,秦某人親自幫你打?!?/br> 林大人被這話憋得臉色通紅,一個字都講不出。 眼看林大人就要背過氣去,安穗安撫似的拍拍秦霆與的手背,讓他不要沖動。 林大人身后的另一個大臣拱手站出來,“陛……秦將軍,并非是臣等不尊重將軍,實在是這天下倫常,從古以來皆是如此。將軍能拯救天下,是天下人的英雄,英雄蒙羞,豈非讓人恥笑啊。” 安穗安靜站在秦霆與身側。 九年時間,足夠當初那個瘦小的豆芽菜長成長身玉立,身姿挺拔的男人,長眉入鬢,瞳如烏墨。 同樣也是一身輕薄軟甲,干練修身,長發(fā)被一根青布束在腦后,整個人沉穩(wěn)且不起眼,唯有一雙晶亮的眼睛閃著瑩瑩點點。 不過這人看著是沉穩(wěn)了……至于性格么…… 秦霆與馬上就要憋不住直接懟人,安穗搶先上前一步,冷笑,“眾大臣是覺得,這天下江山,在你們手里治理成這個樣子,就不被人恥笑了?” “百姓流離失所,不被人恥笑嗎?” “民間賣兒賣女,吃不飽飯,不被人恥笑嗎?” “官匪勾結,魚rou鄉(xiāng)里,不被人恥笑嗎?” 嗯……性格還是那般護夫和得理不饒人。 秦霆與樂得被自己媳婦維護,跟著打配合,“說得好!秦某人領著幾十萬受苦的百姓,一路打到現在,想立個皇后就被人恥笑?我看要被恥笑的人是你們才對!” “我告訴你們,這把破椅子,我本來不是是非坐不可,但現在,我還真就非坐不可了,不僅我要坐,我還要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會不會被天下人恥笑!” 秦霆與聲若游龍,宛如平地炸雷,議政大殿上屬于他的人彼此對視一眼,頓時一字排開,成圍墻狀,守衛(wèi)著帝座之上的兩個人。 楊大樹已經年過四十,不復年輕,且因為病魔纏身,剛毅的臉上滿是蒼白,即便如此,他也扛著一把銀環(huán)大刀,牢牢站在一眾嚇破膽的大臣面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李青經過戰(zhàn)火洗禮,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種田的莊家男人,縱然瘸了一條腿,拄著拐杖,但銀鎧加身,血煞之氣撲面而來。 眾大臣:“……” 沒有正式登基就不算上朝了?他們當初到底為什么要同意這幫莽夫可以帶著武器來議事! 一幫踏著尸骨活下來的老將的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大殿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秦霆與屈指敲了敲椅坐把手,頗為無趣,“這個位置我是怎么坐上來的,想必你們也清楚,所以不要用以前的條條框框來拘我。既然這位置是我打下來的,那是不是就得我說了算???這樣吧,你們若是不滿意,可以提意見,但是聽不聽,在我。我若是覺得對,那我便聽從一二,我若是覺得不對……呵。行了,今兒就到這吧?!?/br> 說罷,不等朝臣再言,自己和安穗離開那個位置。 走得時候兩人看著頗為生氣,實際上一踏出那個冷冰冰的大殿,就并排牽著手,黏黏糊糊逛起了皇宮。 “剛剛我的氣勢是不是很王霸。”秦霆與回想著自己方才的表現,忍不住給自己打個滿分。 九年時間大家都變了許多,但秦霆與還持有最開始的赤子之心,并沒有因為越來越大的權勢而迷失自己,有時反而還有些孩子氣。 像極了撒嬌討好的大金毛。 安穗笑著給人順毛,“將軍真的很有天子的氣勢。” 起點男不愧是起點男,可以隨時隨地開啟王霸之氣,明明就是些不講理的蠻橫話語,竟然真能鎮(zhèn)住那幫胸有溝壑的多朝元老。 秦霆與心帶不滿,鼻子翹老高,嘴上也能掛個油壺,“好好與我解釋,說不定還有回旋余地,誰讓他們上來就懟我,是可忍孰不可忍?!?/br> 從議政大殿到他們的寢宮,會經過一處小花園,春風繚繞,綠意繁榮。 路上有路過的宮女太監(jiān),皆低下頭,不敢窺視天顏。 秦霆與已經搬進帝王寢宮,安穗也一直與他同塌而眠。 兩個人都不是喜歡被人伺候的人,寢宮里只有三個打掃丫鬟和兩個貼身小太監(jiān),并沒有別的人。 秦霆與的朝服比較繁雜,由宮人負責,安穗的衣服……自然是由秦霆與親自上手。 整個宮殿大而空曠,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奢華,但一想到這些錢是出自哪里,安穗就喜歡不起來。 他最喜歡的是側殿一處溫泉湯池,取自山上溫泉水,涌入池中,熱氣氤氳,花瓣飄香。 安穗仗著寢殿里沒有別的人,干脆一路走一路脫,最后愣是光溜溜的跳進溫泉池,舒爽地長舒濁氣。 身后水聲潺潺,不多時,后背貼上另一道溫熱精壯的男性軀體。 秦霆與放好帶進來的木匣,輕輕捏過安穗下巴,與他一吻即分。 安穗只露出一個腦袋在水面,清秀的面龐水痕漬漬,墨發(fā)散在清澈水中,霧氣朦朧,“秦哥,你不會要和他們一直僵持下去吧……” 幾年前,秦霆與自持年紀比安穗大,硬是奪來了一個‘秦哥’的稱呼。 秦大金毛對安穗百依百順,安穗也不想讓他一個小情趣都得不到滿足,所以‘秦哥’這個稱呼就一直跟著他們倆。 “不管,誰讓他們整日嘮嘮叨叨,一群倚老賣老的老幫菜,真以為沒了他們不行了。” 秦霆與嘴上賭氣得厲害,手上卻捧起安穗的長發(fā),為他洗發(fā),動作緩慢而仔細。 安穗撩起一捧水,想起原著類似無cp的感情線,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挑戰(zhàn)劇情的好,“我并不喜歡皇后這個稱呼,我畢竟是個男人,怪怪的?!?/br> 歷史上的男皇后好像都沒什么好下場。 秦霆與動作一頓,“你想離開我?” 安穗:“……” 思維怎么跳躍得這么厲害?! 秦霆與眉心倒豎,一臉鄭重:“我肯定要登基,那我媳婦就是皇后,你不做皇后,就是不想做我媳婦,不做我媳婦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和我在一起就等于你要離開我!……沒錯,你果然想離開我!” “……”這是被秦霆與一串神邏輯說暈的安穗。 “你是不是看我要當皇帝,你不想被皇宮束縛,想要離開我去云游天下,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從此我只能在皇宮獨守寂寞,逢年過節(jié)也收不到你一封書信,獨自流淚到天明?!?/br> 秦霆與越說越覺得未來昏暗,從前看過的那些網絡情節(jié)樁樁件件都閃爍在眼前,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變成以前那個沒媳婦要的單身狗。 安穗:“……” 算了算了,和這個男人聊什么正經事呢! “我不要頂著一個皇后的頭銜,你愛干啥干啥!”安穗撩撥起一手水潑到秦霆與身上,語氣蠻不講理,“我要出將入相!” 成就男人霸氣事業(yè)! 秦霆與被當頭澆了一頭水也不生氣,隨手攏了攏頭發(fā),性感而隨性。 “還要……還要無限權力……”此情此景,安穗咽了咽口水。 水流順著發(fā)梢流過薄唇,流過秦霆與勁瘦的寬肩窄腰,落入胯間隱秘處。 成就……成……成個鬼球! 面龐被熱氣蒸得薄紅,安穗泄氣,“算了算了,我要……要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我要做個權臣、佞臣?!?/br> 安穗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陛下,允不允?!?/br> 秦霆與向來對安穗沒什么定力,被迷得五迷三道,“給給給,想要什么都給?!?/br> 想要命都能給! “那陛下,我還想要個東西?!?/br> 秦霆與同樣沒穿衣服,安穗很輕松就摸到那胯間rou根,細瘦五指籠住,反復捏揉,讓其在掌心慢慢變大。 “我想吃……陛下的龍根,接陛下的龍精,陛下,允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