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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罪與罰(abo/強制愛)在線閱讀 - Chapter44 靈與欲 中(手yin)

Chapter44 靈與欲 中(手yin)

    諾亞很少用這種無動于衷、慢條斯理的態(tài)度說話。

    他往日是不動聲色的,體貼又溫和猶如春風(fēng)拂面。

    但男人此時開口的時候,卻有一種很外放的氣場在。即使語氣平靜,但卻讓人不由自主地側(cè)目。

    那仿佛是一種…上位的演說家的姿態(tài)。

    他提及欲望時,猶如欲望的主人。

    檀泠微怔,停在了原地。

    諾亞接著說道:“…愛情里不會毫無謊言。alpha和omega有深度連接,能夠確保他們彼此的身心忠誠。但除此之外…”他嘆息般地說,“留有余地也未必不能說是一種朦朧的美?!?/br>
    感受到了言外之意,檀泠才動了動僵硬的手指,他挑眉:“這像一個慣犯的自我辯解?!?/br>
    諾亞看著他笑,過了一會才說:“如果我覺得一個無法聲張的選擇對你更好的話,我也許會的?!?/br>
    檀泠:“那我情愿你說真話?!?/br>
    他把身子扭過去,凝視著信紙上墨水的痕跡,聲音很沉靜,“因為我要自己來選擇什么是對我好,什么是不好。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真相?!?/br>
    把筆在桌上扣了扣,他才帶著點猶疑地說:“…你作為一個beta,居然推崇‘信息素至上論’,真讓我有點…不敢置信?!?/br>
    信息素至上論一直是一種更被廣泛接受的主流論點,人們認(rèn)為只有alpha和omega才是完美的人類、是自然的希望。甚至很大一部分beta也是這么想的,他們心甘情愿認(rèn)可社會隱形的規(guī)則——alpha理應(yīng)得到驕傲和地位,omega理應(yīng)得到珍愛和追捧。

    但也有一小撮政治團體認(rèn)為無腺體的人類才最為理智,不會被生殖和交媾的欲望cao縱。即使alpha的能力和omega的精神敏感度更加優(yōu)秀是事實,但三個月一次的失控更值得被認(rèn)定為劣勢。他們對國會、軍隊、檢察院和學(xué)術(shù)院中alpha的比例提出質(zhì)疑。

    于是維持主流論點的多數(shù)政治團體,更主張性自由。他們將發(fā)情期和易感期浪漫化,摒棄其劣勢不談,而放大它們對繁殖的生理優(yōu)勢和對情緒的安撫作用,并稱之為造物主的饋贈和“人類的鑰匙”。

    此外,爭議聲音更多來自要求提高omega待遇和取消收容塔。即使總體來說聯(lián)邦的社會比帝國時代相對公平、文明、穩(wěn)定,但仍有大大小小的矛盾。這是個自由、多元而混亂的時代,貴族們尚有威勢,人們熱衷為政治投票,多種論調(diào)的支持者從線上的針鋒相對,到不時小范圍的游行——

    就像幾百年前的膚色人種鄙視鏈一樣,而隨著人類走向宇宙后的種族混居、和迎來顛覆般的第二性別進(jìn)化,文明一度倒退猶如折疊,古老的鄙視鏈又被新生的第二性別的階級取代。只有階級永遠(yuǎn)存在。

    檀泠看著自己的愛人,不太敢相信他的政治光譜竟然是這么的…傳統(tǒng)。

    他們在城堡的時候,生存的問題是第一位,于是倆人猶如兩頭相依偎的獸,只要互相親吻就能支撐力氣求生。

    等到如今自由的時候,價值觀的磨合卻悄然出現(xiàn)了。

    諾亞把頭倚在檀泠肩上,形成了一個由上而下抱著omega的姿勢。

    “我什么都不推崇。我甚至曾經(jīng)非常費解,檀泠…”

    他聲音平靜。

    “但事實如此…我對欲望低頭了。那種欲望對我而言,確實是唯一無法控制的。”

    “我是它的奴隸。如果它即是罪惡,那我愿意在地獄里。”

    說完,他就著檀泠的手,親了親。

    檀泠不由自主地抬起眼。

    男人正捧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親吻。就在這一瞬間,那雙湛藍(lán)的眼底似乎泄出了一線瘋狂,但他迅速垂下眼——

    被掩蓋住了。

    什么都沒有。

    檀泠突然感覺頭開始痛。

    也許是創(chuàng)傷應(yīng)激,他試圖回避濃度過高的東西。他以為諾亞是他見過最溫和的人,就像水流一樣沖刷走傷痕,撫慰著他。

    但現(xiàn)在的諾亞,又給他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那種水的輕撫變成了波瀾汪洋般的深沉。他重新感受到了——

    溺水。

    這種令人窒息的瘋狂氣質(zhì)他是熟悉的,只在R身上見過。那個alpha處事的風(fēng)格,仿佛篤定地往所有人的精神領(lǐng)域污染上他自己的顏色。就像一個恐怖分子,能把周遭都帶進(jìn)他以他自己的情緒為主觀的絞rou機中。

    而諾亞隱晦的告白——檀泠無疑是感動的,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直覺,但他首先感覺他談?wù)揵eta時口吻似乎并沒有把他們當(dāng)同類,然后,他又感覺到那種神經(jīng)錯亂的氛圍了——

    就好像,太愛的時候,他覺得喘不過氣,他被包裹、被逮住了,如同被非人類的生物吸附。在欲望面前,他被物化,同時自己也退化成一頭獸。

    檀泠把頭很慢地移過去,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在抖。

    但他明明沒有生氣。

    他不知道,這實際上是一種潛意識里的求生欲。對著那雙迷人的湛藍(lán)眼睛,他像被一只盯上的獵物,雖然看不見野獸的豎瞳,但背后的寒毛已經(jīng)豎了起來。

    …需要新鮮的空氣…現(xiàn)在他非離開這里不可…

    幾乎是求生本能指引的,檀泠猛地站起來,椅子砰然倒地,像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驟風(fēng)吹到地上那樣,發(fā)出震響。

    Omega快速地開口了,用他高貴的出身所受到的教育,聲音艱澀。

    “感覺是唯心的,諾亞…我認(rèn)識過信息素帶來的費洛蒙詐騙,它也許是占有欲的集合…它不值得崇拜,它會摧毀精神。”

    諾亞看著他,頭歪了歪。

    他似乎頗有風(fēng)度的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沒有鉆進(jìn)幽深的眼睛。

    “噢,那是的吧…”

    他一動不動地看檀泠掙脫開他,拿著信封走到床的另一邊,用微微發(fā)抖的手,撿起床尾凳上疊好的衣服。

    諾亞突然說:“你被瑞弗拉斯的費洛蒙騙過了,對吧?”

    檀泠的手倏然一抖。

    諾亞反而笑起來:“...不要緊的,寶寶?!?/br>
    “你的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會被慢慢治好的,”他溫柔地說,“我陪著你…我們一起渡過,好不好?”

    檀泠直起腰,仍然沒有看他,但腰線仿佛是放松了一點。他眨眼的姿態(tài),似乎還有對眼前人隱隱約約的愧疚在。

    “我要道歉。是我的問題,不該說這些…”諾亞壓低聲線,然后主動向他伸出手,聲音一如既往的和煦,仿佛一臺調(diào)節(jié)完美的精密儀器,“需要我?guī)湍闳ゼ膯???/br>
    “我自己去吧…我想出門走走?!?/br>
    檀泠慢慢地說。不知覺的,看著諾亞的表情,他竟然輕聲說出了下一句話:“...就在街角,很快的?!?/br>
    諾亞看著他,笑了笑,收回手,然后說:“好的。”

    檀泠頓了一頓,才繼續(xù)穿衣服,他身材纖長漂亮,衣服輕柔地落在雪白的裸肩,蓋住了那一線春光,襯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胯骨上,像一個欲蓋彌彰的勾引,但又是純?nèi)粺o心的。

    男人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檀泠比起內(nèi)褲來說更習(xí)慣穿襯绔,吊襪帶的扣束縛著他雪白飽滿的大腿根,皮革的邊緣掐溢出一點rou,有種隱秘的色情感。

    這真的很有趣,諾亞盯著那點rou,想,他愛人的家族給他留下了這么多古板的規(guī)矩。

    纖長的美人站得筆直,一道窗外的光剛好斜在空蕩的褲腰里面。

    諾亞的視線跟著那道光流進(jìn)去。

    不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很直白,很粗暴。

    沉而熱,是一個純粹屬于狩獵者的眼神。

    檀泠側(cè)著身渾然不覺,他最后穿上外套,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我馬上回來。”他拿起衣架上的灰綠色假發(fā),對諾亞勉強笑笑。

    “先親一口。”諾亞走過去,修長的身形倚著門,低下頭。這個角度,能完全捕獲到檀泠身上的體香。

    檀泠仰起臉,在他唇角親了親。

    然后門關(guān)上了。

    諾亞的臉變得面無表情。他注視著門,盯著空氣里的灰塵。

    無所謂。出一次門而已。

    跑不了。這是他的地盤…

    通訊器上也有定位裝置。

    …沒事的。他不會想著離開。

    過了幾秒鐘,男人重新直起腰,把背站直、把骨骼徹底打開的那種站,這讓他瞬間看起來比原先高大了不少。

    動作很輕,他抓起床尾凳上檀泠剛剛脫下的睡褲,柔軟的綢緞在寬大掌心蜷成可憐巴巴的小小一團,

    他把它放在鼻尖嗅了嗅。

    布料上有一點很淡的腥香氣,和殘存的信息素味。

    維持著坐在床沿的姿勢,諾亞把整張臉埋進(jìn)去,像一頭久曠的野獸那樣,著迷地聞著,姿態(tài)幾乎像吸吮。

    直到有點窒息,他才伸手把它拿開,臉色又變得淡了。

    接著他把那小團布扯下來,覆在yinjing處。

    柔軟的布料被用手套著,在那個guntang處上上下下擼動。

    陽具已經(jīng)脹起,干干脆脆。一直脹著。睡同一張床就撐的難受,叫他的名字難受,簡單的擁抱也難受。

    實在受不了了…男人的瞳孔倏然放大了一下。檀泠那種表情…

    他的天鵝、他的阿芙羅狄忒。好可憐,又讓人好興奮。

    他的omega真的非常溫柔,根本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諾亞低頭看自己的手,修長掌背已經(jīng)是青筋畢露。

    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很多,這就是一個。手掌的狀態(tài)是種判斷情緒的方法,就像一個天氣瓶。

    而現(xiàn)在,無論是心口還是身體的反應(yīng)都在宣告,熾熱的愛火和yuhuo快要把他燒死了…渴望再一次完整得到,幾乎發(fā)痛。

    他只和檀泠表露出一點點,但就是這樣還把他的omega嚇到了。

    “欲望不值得崇拜”——可是,辦不到。

    對檀泠的欲念,這就是唯一無法擺脫和克服的東西。猶如一個罪孽。是在起初的不敢置信和短暫絕望后、幾年無眠的日夜里被反復(fù)消化吞咽的事實。

    他的百合花,總是這么香艷而不自知。即便內(nèi)里有骯臟自私的存在,猶如潔白花瓣染上了腥臭血污,但那也充滿馥郁的吸引力。只要牢牢掌握在手里,那就不會逃脫和失控,無論用什么方法——

    迄今為止都很完美。

    除了還得忍。

    綢緞絲滑,邊緣略顯滯澀,有點像omega的皮膚;布料粗魯?shù)毓粗t漲的柱身,帶來難以言喻的感覺。

    …好想在那副身體里射精,把他全身里里外外都涂滿他的味道。

    像個毒癮發(fā)作的癮君子一樣,男人唇際溢出喘息。

    “檀泠,檀泠…”

    他虔誠又下流的,低聲叫著這個名字。

    倆人誰都需要此時這個間隙。有的人需要來安靜的自處,有的人則利用它來渲瀉這過剩的、扭曲而澎湃的欲望——

    不由自主地,一縷壓抑已久的信息素被釋放出來。

    前調(diào)是擦上白蘭地的伽羅木,苦中帶著點蜂蜜的澀甜,仿佛在烈火里灼烤,極富有侵略性。

    如果檀泠在這里聞到,他大概會跑得比兔子還快,想象那個畫面,男人不由垂眼笑笑。

    光屏是信息素鎖,它自動開啟了。

    諾亞稍仰起頭。

    他當(dāng)然把這一切都錄了下來。

    他不會放檀泠單獨存在于某個他看不見的地方的。

    屏幕里是今天早上,昏暗的房間里。檀泠躺在那兒,睡衣在不自覺中卷到了胸脯上,露出乳下那顆鮮紅的痣。

    一點紅又重又秾艷,在脂玉色的皮膚上,像滴在清水里的血,幾乎有著暈染開的色澤。

    襯著這樣鮮艷的存在,再清冽的容貌看起來也被迫帶上了潮濕的靡色。

    諾亞的眼神貪婪地鎖在那顆痣上,幾乎如粘膩濃稠的膠液,要緊緊將屏幕里的人裹纏。

    他的手指劃過透明的屏幕,牢牢地壓在這點紅上,癡迷幻想著親手摸到的觸感。

    “諾亞…諾亞…”

    跨時空的檀泠的身影在屏幕那端喘息,雪白的身體微顛,他無辜地用手在自行發(fā)泄,純真墮落的樣子,像一個受貞潔之刑的背德者,完全不知道自己難得泄露的艷態(tài)被一絲不茍、毫無保留地錄了下來。

    男人停住了。

    他叫的諾亞。

    怎么回事。

    空無一人的房間里,諾亞陡然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一聲,很短促。

    他眼里燃起一簇生氣的火苗,不明不白。

    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有點委屈的樣子。

    早上只是被偷偷摸了一下,他漂亮的愛人就做噩夢了,喊了好幾聲瑞弗拉斯。用那種只會在床上呼痛的腔調(diào),像是有點受不了,又有點沒辦法,讓人仿佛覺得回到了發(fā)情期的那幾天。

    他只聽了一聲,就像一只公狗一樣,絕望而興奮地勃起了。

    是他想要的,但是…比他想象的快。

    男人抱住頭。

    屏幕里的檀泠還在喘息。

    被子早已不管不顧地被翻下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清瘦的腰線,非常漂亮。

    那處yin紋在雪白的陰阜上起伏,顏色并沒有隨著時間消失,仍然鮮明而秾艷,格外的招惹視線。

    他是一個貴族omega,從小的教育克制而古板,哪怕這個時候也只是用著最基本的姿勢,然而落在有心人眼底的樣子,卻仍像是留有余地的欲擒故縱——

    柔軟的身體像一面完整的鼓,勾引著人摧毀、探索、直至占有,在上面忍無可忍地射出自己的溫度。

    “諾亞…”美人還在呻吟,猶如塞壬的呼喚。

    檀泠今天的掙扎源于喜歡,毫無疑問。

    無論是哪個他,檀泠都接受了。從身體到心靈各有反應(yīng)。

    于是男人抬起頭,頭發(fā)被弄亂了,他眼底有點猩紅。

    “瑞弗拉斯聽到了?!?/br>
    “諾亞也聽到了。”

    他慢慢地吐出這句話語,對屏幕里的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