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夏娃(koujiao/人rou開瓶器/cao后xue/內(nèi)褲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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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很痛,但畫面清晰。 十田似乎站在曠別已久的觥籌交錯里。 十田注意到了檀泠。 他沒有辦法不注意到檀泠。 Omega站在那里就讓人無法忽視,一身昂貴的禮服讓他顯得高挑而修長,清冷的臉上總是非常含蓄。 黑色絲綢的上衣收腰的剪裁有點緊,年輕的男孩正俯身,用細長的手指端起一杯海因酒,姿勢不露聲色的顯出一段引人遐想的腰線,就像一段繃得很緊的琴弦,讓人很想把手放在那段弦上撫摸。 十田的心跳的砰砰快,他發(fā)現(xiàn)檀泠確實很喜歡白蘭地,這已經(jīng)是今晚第二杯了。 他抿酒的時候唇畔優(yōu)雅地微翹,飽滿的雪白臉頰因為酒意氤氳出一絲暈紅,中和了眉眼的冷漠,如同一朵開的正好的花最艷麗的花瓣。 即使是很少開口,他也絕對是人群里隱蔽的中心和被注意的對象。幾個alpha一邊高談闊論,一邊用余光注意他的表情。 十田想起姑姑叮囑的話。緒氏的家世,這讓他咽了一口唾沫。 想要上前搭話,卻因為心底隱隱約約的自卑而無從開口。 十田苦笑了一下。余光中看到有幾個alpha正向檀泠走近。 直到姑姑領(lǐng)著他上前去,十田才和檀泠說了第一句話。 “嗨,”他尾調(diào)顫抖地說,希望對方?jīng)]有注意他的膽怯,“下半年我也會去聯(lián)邦大學讀一年級。我姑姑告訴我你也是…” “你好,”檀泠說,伸出手,十田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比他想象的更清亮,但語調(diào)也比想象中更溫和,他連忙對橫在他胸口的纖細的手掌握了上去,“——我修古典文學,你呢?” “機械系?!笔镎f得飛快,幾乎有點饒舌,就像有人把他的話從嘴里拽出來一樣,他希望自己能說的更多,展露的更多,在這個omega面前,“你知道的,就是那些和金屬打交道的小手工活兒?!?/br> 他希望自己這個玩笑還不錯,但被旁邊的一個alpha的嘲笑聲打斷了。 “——小手工活兒,”健壯的男孩樂不可支地回頭,藍色眼睛冰冷,“我希望你對帝國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啊,之一,放尊重點,beta。” “這,是的,”降維的氣場,十田發(fā)現(xiàn)自己在發(fā)抖,他全心全意地希望這不要那么明顯,“你好,倫斯?!?/br> “我不喜歡有些人這么形容工業(yè),”叫戴維·倫斯的男孩冷冷地說,高談闊論道,“盡管有些底層人士覺得那過于傳統(tǒng)了,但我得說他們從十大專業(yè)中培養(yǎng)軍隊繼承人的方法我很贊賞?!?/br> 說完,他熱切地瞟了一眼他們之中唯一一個omega,仿佛說了這么一大段話,吸引注意力這才是真正的目的,“…當然,omega學什么都很可愛,對嗎?——我叫戴維·倫斯?!彼斐鍪郑粗淬?。 十田沒說話,倫斯是他們的長輩們最受重視也最看好的alpha之一,精神力和體質(zhì)都極強。他覺得自己應該閉嘴。 檀泠瞇起眼,十田注意到他似乎不太喜歡戴維。他真希望這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們的家長是同僚,而戴維他看起來過于傲慢了,樂于得意洋洋的充當領(lǐng)導者。當然——每個alpha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毛病。而緒氏唯一一個omega,總比一般的omega驕傲得多。 “我不覺得古典文學比起工業(yè)的科目來說只是小花樣?!碧淬鲋逼鹧淅涞卣f。十田看到他捏在酒杯上的蔥白手指收緊了。 檀泠看起來又是十田往日里熟悉的那種氣場。最尊貴的高級omega,他們捏著所有alpha夢寐以求的選擇生殖的權(quán)力,總能讓他們像狗一樣的追求。 十田心里的某個地方正在咯吱咯吱的呻吟,讓他因為戴維的受挫感到快意,又因為自己的卑微感到惱火。 “當——當然,我知道你的水平絕對可以進入學術(shù)殿,”alpha看起來很吃驚,也很惶恐,那種在同性beta前表現(xiàn)的階級感的氛圍一下子消失了,“我僅僅是指軍隊,額,和這些beta也能指指點點的…比起來…你知道——” “我不太明白?!碧淬隼涞霓D(zhuǎn)過身去。 這時另外一個alpha見縫插針的殷勤靠近了,和omega開始攀談。 戴維臉上微微扭曲了,他瞪了十田一眼,后者低下了頭。 趁著倫斯家的alpha對所有人大發(fā)雷霆之前,十田趕緊走遠了,他朝向吧臺。 “要一杯薄荷氣泡酒。”十田一屁股坐下,陰沉地說道,隔著修剪的很好的白玫瑰花壇,看著遠處長輩們攀談。 姑姑帶他來這里也許只是個錯誤。他的家世卑微,他融不進這些金枝玉葉的alpha和omega,他們各個看上去像聯(lián)邦帝國未來的繼承人。 “嗨?!?/br> 十田扭過頭,原來是艾克,和他很相熟的一個同齡beta。 “好久不見了。” 十田和他打了個招呼,后者在他身邊坐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無不諷刺地說,“看哪,倫斯家的alpha無時無刻不在吸引那個omega的注意力呢,真像只公孔雀?!?/br> “怎么,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太喜歡緒家的omega?”十田問道,一方面因為戴維被嘲諷而感到快意。 “我沒那么喜歡他,因為我喜歡女孩兒,”艾克認真地說道,十田嗤嗤笑了,“我不知道你這么傳統(tǒng)…” “誰要去飆車?”戴維的聲音呼嘯著,十田看到他用余光瞟過了檀泠,心思再明顯不過,他想重新出一次大的風頭。 “我們?nèi)?。”十田吞了一口酒,趕忙說。 夢境在這里停止了。十田倒抽一口氣,像從地獄的沸水里撈出來那樣清醒了。 他身邊的beta男妓還睡在夢鄉(xiāng)里,黑發(fā)淺淺的蓋在臉上,露出的雪白胳膊上都是淤痕。 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近總是夢到以前發(fā)生的事…這是不好的預感,不好的,十田嘟囔著,手伸進被子,用了最大的力氣。 “不,別這樣…”被手指cao進屁股,那個像贗品一樣的男妓清醒了,扭腰躲閃著,迷茫的眼里露出一絲恐懼。 這會兒一點也不像了,十田想,他從來不會這樣,哪怕——在那一次。 “我說怎樣就怎樣,婊子?!笔镎f,在干澀的甬道里扣挖,因為支配而興奮。像躲避什么憑空降落的情緒,他用yinjing替換了手指。 窗欞外的酒吧在深夜仍然燈紅酒綠。 只有人看到黑夜,沒有人看到黑影。 * “吃飯了,寶寶。” 男人壓低的興奮聲音,像門開啟時匯聚的空氣一樣迫近了。 赤身裸體的omega抬起頭,迎接他的是一根流水的碩大roubang。 盡管已經(jīng)定時地吃過一次又一次,檀泠神志不清的反應還是讓男人被取悅的輕笑起來。 omega漂亮的眼底沉沉的,看不出情緒。他張開嘴唇,像已經(jīng)形成慣性的迫不及待地把紅亮的guitou含入,臉頰色情地吸動著,似乎用整個口腔在殷勤地服侍jiba,發(fā)出嘖嘖的響聲。 饑渴的連囊袋都被一一舔吮,被唾液染的晶亮。想用手施力,卻因為被銬住只能發(fā)出嗚咽聲。發(fā)情期的omega如同一個最yin蕩的性奴,被關(guān)在地下室隨時被迫解決男人的生理需求。 Alpha捏著他溫熱的后腦勺,輕而易舉地施力,就能讓那根細窄的喉管全盤接受粗壯的jiba捅入,被迫進進出出。 美人干嘔了一下,眼底里出現(xiàn)了淚花。 催眠的時間不會很久。 因為第一次成結(jié)標記度過的發(fā)情期的巨大刺激感才會成功,omega也不能保持一直這么溫順,他清醒的時間會越來越多。 黑暗里站著的高大男人歪著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那太可惜了。 身下的人吮吸到臉頰發(fā)紅,軟膩的舌頭打滑,看上去可憐兮兮的,讓男人的施虐欲暴漲。jingye終于在臉上射出的時候,omega像一瞬間清醒了,往后躲了一下。 他的臉上起伏了一下,出現(xiàn)清晰的厭惡和恐懼,但很快便被茫然代替。 男人粗暴地掰開他的腳踝,omega條件反射地躲著,卻被摜到了床褥上,向前趴跪著,撐開漂亮的屁股。 “唔…” 因為從來沒有這個姿勢,檀泠似乎一直潛意識地反抗,他嗚咽著,不安地想轉(zhuǎn)過頭查看情況,胸口的薄銀乳夾發(fā)出碰撞的清脆聲。剛被強行改造的奶子正處于最敏感而脆弱的階段,壓在粗糙的被褥上輕輕顫抖著,乳白汁水涌了出來,卻因為被乳夾堵著而蓄流無力。 經(jīng)過連日玩弄,omega的身體愈發(fā)曲線玲瓏。腰部折出纖細的線,連接著稍顯豐滿的rou臀。 R俯身,在他腰側(cè)紅痣上舔舐。他一邊舔弄一邊揉搓著小痣,直到旁邊的皮膚看起來和痣一樣發(fā)紅。 猶如被打開什么開關(guān),檀泠掙扎的更厲害了,微弱地求饒著:“不要…” 男人置若罔聞,伸出一根指頭,在那口飽滿的臀瓣間輕淺的戳插。 “不要?我覺得它好像不是這么認為的。”alpha意有所指地說道,語氣里含著笑意,手指擴張著的那口后xue,菊眼正無師自通地吐出幾滴無力的清液,變得腫熱發(fā)軟,似乎很歡迎異物的加入,正在索求更多。 發(fā)情期的時候omega身下總是黏糊糊的,含著渴求的yin露,似乎永遠都在等待插入。簡單的擴張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達到目的。 檀泠霜玉般的雪白臉頰微微泛紅,他扭了扭腰部回避,嘴里溢出破碎的嘟噥。 發(fā)情期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性交早已讓被囚禁者模糊了時間觀念,仿佛只要所有者想,就必須獻出身體滿足。 手指撤離,被什么東西插進了后xue,omega的眼睛倏然睜大了。 “唔…” 冰涼的壁身甫一接觸火熱的腸壁,就被狠狠地絞緊了——是一個玻璃酒瓶,纖細的柱身,大概不是什么烈性酒,只是用于餐桌上的口味點綴,此時卻頗有艷福地被送進美人的xue內(nèi)。 “想喝酒了,就用人rou開瓶器解決吧。” Alpha居高臨下地隨意說道,加大了動作力度。酒瓶被連瓶塞入,發(fā)出“撲”地rou沉聲。 “啊啊…唔..” “吸的拔都拔不出來,我都要嫉妒了呢?!?/br> 男人用酒瓶cao干著他,支著下巴看似無聊地道,身下的yinjing卻興奮地重新漲大,他卻極有耐心的暫且置之不理,像是在使用一個特制的按摩棒,肆無忌憚地玩弄著Omega的后xue。 “這是我最喜歡的酒,和我的信息素是最接近的…當然,酒瓶里放了催情的藥水,我想你應該會好好控制密封紙不要被吸破吧?” 惡劣地輕聲說道,R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按著檀泠的小腹,手上的動作加快了。Omega聞言,xue內(nèi)似乎不由自主地吸的更緊了,修長的雙腿抽搐著,像即將失去控制一樣踢撓,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按住雪白纖細的脊背骨。 粗暴地開荒了幾十下,alpha迅速地把酒瓶抽拔了出來。 “?!钡囊宦?,密封紙因為驟變的壓力被頂破,焦糖色的澄紅酒液不堪重負地溢了出來,胡亂噴撒著。酒汁猛地爆在omega溫熱的雪白臀瓣上,滴滴點點地淌了下來,極其的香艷,空氣中驟然迸出馥郁的酒香,催的人昏沉而朦朧。 紅腫的小口欲求不滿地收縮翕張,像被cao開那樣紅艷艷的嘟著,內(nèi)側(cè)嫩rou都輕微腫翻了出來,相當?shù)纳椤?/br> rou感的白屁股翹的高高的,露出一個被yin玩的小孔,如同一個被慣常使用的人rou開瓶器那樣嫻熟,全然不像是第一次被進入。 “sao東西。”alpha的語調(diào)暗沉。 男人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刮弄了一下,xue口溫順地吮吸著,仿佛急不可耐再次被填滿。 隨著他的動作,omega猛地將頭縮進被褥,像是極為難堪地躲起了臉龐。 “唔…” 幾滴酒液浸入了xue眼,傳來略顯癢燒的炙熱感,Alpha就著液體,慢條斯理地在他的人rou開瓶器之內(nèi)塞進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 順暢而毫無阻礙,rou壁如??粯舆m應良好地吸吮,沒有雌xue那么有彈性,卻更為緊窄,像是終于吸納到了guntang的活物而驚喜。 Omega如同真正的物器一樣僵硬著不動,似乎潛意識里打定主意不愿意討好。 粗長的yinjing輕易頂至前列腺口,男人頂弄了兩下,檀泠難耐地發(fā)出長長的嘆息聲,夾雜著如同是哭腔的呻吟,像是被磋磨到了要處,腰部條件反射地一寸一寸軟化了。 “這里?”Alpha耐心地問道,研磨著。美人微微地點了點頭,像是放棄了抵抗一般,慢慢地趴在了床褥上。 “…別走。” 射精后,Omega眨眨眼睛,像是極為依賴地摟住了男人的小臂。他打了個哈欠,闔上濃密的睫毛。 淺淡的信息素在空氣里釋放,隨之而來的甜膩費洛蒙,讓任何alpha都無法拒絕。 “…” 許久后,虛空里傳來答復。 “好?!?/br> Alpha像是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住了身下人,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了上來。 空氣中交纏出性愛過后安定的氣氛,如同沉溺的魘語。 昏暗中,男人紆尊降貴地把他抱在懷里,親親濃密柔軟的烏色發(fā)絲。 “睡吧。” 像一對最古怪的情侶那樣,他們互相摟抱著躺在了一起。 黑暗里誰都沒有說話,等檀泠的磨牙聲傳來,如同野獸也有休憩的時刻一般,R似乎也疲憊了,閉上眼睛。 “…我還沒發(fā)現(xiàn)你會磨牙呢,親愛的?!钡统谅曇糨p柔而慵懶,在omega耳側(cè)親了一口,結(jié)實的胳膊摟的更緊了。 等男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傳來,黑暗中的omega突然睜開了眼。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虛空中的某個點,眼底的情緒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