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執(zhí)事(人攻兔子受/雪糕塞xue/打xue射精/潮噴/發(fā)情
兔兒執(zhí)事(第一人稱人攻兔子受/雪糕塞xue/打xue射精/潮噴/發(fā)情) “3月27日我以國王私生子的身份被召回皇室,在這之前,我一直認(rèn)為自己只是普通人,一個名為托爾的青年告訴我,國王駕崩,長子夭折,而我必須回國以繼承者的身份成為國王,穩(wěn)定政局……” 日記寫到一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嚴(yán)肅端莊的模樣:“請進?!币粋€青年推開門,手里拿著黑色托盤,上面放著一杯雪糕。青年長得唇紅齒白,一頭利落黑色的短發(fā),頭頂上有兩只白色的兔耳半垂著,他穿著黑白色西服,胸口掛著懷表,背挺得筆直。 “國王陛下,現(xiàn)在是公務(wù)時間,您必須處理政事。”青年眼神冷淡,語氣沒有什么起伏,也聽不出有什么尊敬的意思。 我合上筆記本,看著書桌上成山堆積的文件,陷入沉思——我剛來這里一周,哪會知道怎么處理公務(wù)? “小兔子……”“陛下,我叫羅爾?!?/br> 我輕咳兩聲:“我想問,你手里的那個雪糕是給我的?” “是。”羅爾將托盤放到了我的桌上。 “羅爾?!蔽医凶∷?。 “有什么吩咐?” “過來。”我對他招了招手,他愣了一下,朝我走來。 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br> “……”他不動了,“陛下,現(xiàn)在是公務(wù)時間,您必須處理政事?!?/br> “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你坐在這里,我就處理?!蔽彝蝗幌攵憾核?,“坐下,這是國王的命令?!?/br> 他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的雙臂穿過他的身體兩側(cè),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羅爾很輕,坐在我身上的重量輕若鴻毛,他的脖頸處有些泛紅,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我按照他的要求看著文件,都是一些城中的大小瑣事,還有一些彈劾官員的報告,我對這些還不熟悉,只能先放置一邊。 “國王陛下?!绷_爾不自然地動了動,聲音有些小。 我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怎么了?” “……有個東西頂著我?!绷_爾的肩膀開始顫抖,他的一雙手搭在桌子上,面色發(fā)紅。 我摟著他的腰,嗅到了他身上的淡香,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是嗎?是什么?” 他羞赧地轉(zhuǎn)過頭看了我一眼,撐著桌子要從我懷中離開,我順勢用力將他的肩膀摁在了桌面上?!鞍?!”他好像嚇了一跳,“陛下?”我一只手摁住他,一只手揉了揉他的毛茸茸的兔耳:“別動?!?/br> “羅爾,你有發(fā)情期么?”我的手解著他的西褲。 如果我沒有記錯,公兔的發(fā)情期是很頻繁的,一年四季,隨時隨地。在我問出這句話之后,他有些驚慌地掙扎起來:“陛下!”我和他的力量懸殊,在絕對的壓制下,他根本無法逃出我的掌控。 “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廢物么?”我問他。 他愣了一下,動作停住了,良久才開口:“我沒有……” 我脫下了他的褲子,隔著內(nèi)褲揉了揉他的roubang,他驚喘一聲,微微弓起身子。 “既然近臣是國王的財產(chǎn)之一,那么做什么都無所謂吧?”我玩弄著他的roubang,直到那里變得堅硬,有清液往外流,小兔子的身體比我想的更加敏感,不到片刻,他便軟了身子,衣衫凌亂地趴在桌上喘息著。 我撫弄擼動著他的roubang,聽到他淺淺地呻吟著,還夾雜著一絲泣音,最后僵著身子射出精來,我的掌心泥濘一片。 “羅爾,你的身體和眼睛一樣不會騙人。”我放開了對他的禁錮,他沒有起身,癱在桌上像是一汪水,我分開他的雙腿,將手?jǐn)D入他的股間,探向那個隱秘的小口。 我看到他的身體一顫,rouxue一點一點地吞下了我的手指頭,那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濕軟一片,我仔細(xì)地觀察那處,xuerou收縮著,像一只饑渴的小嘴,分泌出越來越多的yin液。 “嗯呃……”羅爾動了動腰,從喉嚨中發(fā)出一句,“拿出去……” 我沒有回應(yīng)他的請求,而是多擠了一根手指進去,在里面四處摳挖探索,碰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 绷_爾猛烈地掙扎起來,我對準(zhǔn)那處狠厲地磨了兩下,只感覺到里面的媚rou一陣痙攣,涌出大量的yin液來,打濕了書桌。羅爾的喘息聲局促,似乎又是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 我將他抱起翻了個身,看著他失神地躺在桌上,眼眶通紅,衣冠凌亂。我伸手去解他的襯衫,他一個激靈握住了我的手腕,目光中染上幾分懼意:“不行?!蔽逸p笑一聲:“身為近臣,怎么能害怕呢?羅爾,這是我的報復(fù)。”羅爾有些錯愕:“什么報復(fù)?”“莫名其妙地被你綁來這里做國王,那么報復(fù)你不也是很正常么?”我拉開了他的手,動作悠然地解開他的上衣扣子,再拉開了他的衣襟,看見兩顆紅櫻顫顫巍巍地挺立著。 “可是……”他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捻起他的乳尖,聽他又是深抽了一口氣,便調(diào)侃道:“這么敏感的身體,發(fā)情期的時候都是找誰解決的?”誰知他愣了一下,良久才小聲地回答我:“自己……用手?!闭f完他又不好意思地紅了耳根,明明是不需要回答的問題,卻是這么誠實地回答了,這一點屬實是讓我意外。我的余光瞥到了桌上的雪糕,一個惡劣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里。 “小兔子,喜歡吃雪糕么?” 他不知道我這么問的目的,目光中帶著些許困惑:“喜歡?!?/br> “那我喂你吃?!?/br> 我拿起還未完全融化的雪糕,勺了一口送到他嘴邊,他茫然地吃了進去,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我便再勺了一口,拉開他的大腿,將那小巧精致的金勺子放在他的xue口,慢慢地塞進去。“??!”他驚叫一聲,滿臉錯愕。 “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嘴也要吃才行?!?/br> 他羞恥得渾身發(fā)抖,卻沒辦法抗拒我,只能緊張地蜷起圓潤的腳趾頭:“不要…嗯啊……好涼!”盡管嘴上這么說著,他的后xue還是乖巧地吞進了雪糕,化成了白色的稠液,在殷紅的xuerou里格外明顯。我一勺又一勺地喂著,很快,一碗雪糕就見了底。 guntang的xuerou將雪糕盡數(shù)化開,混合著yin液往下流淌。我埋在他的雙腿間,用舌頭勾進他的后xue,將那流出的液體都送入嘴中,甜膩的味道在舌尖綻放,我感覺到他止不住地打顫起來,那里一縮一縮地夾著我的舌,好像要將它也一同吃進去一般。 我抬起頭,摑了他的后xue一掌:“貪吃鬼?!边@一下力道不下,把液體都打得四處飛濺,他低泣一聲,前面一跳一跳地竟是射了出來,后xue也加速了收縮,高潮來的很突然,他自己都震驚無比,還在余韻中顫抖時,我將他抱起,掏出早已腫脹的性器插入。 “嗯??!別……!”他還來不及抗拒,還在不應(yīng)期的身體敏感得很,每一下抽插都能帶來很多的快感,淚水終于是從眼中破框而出,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長長的兔耳被我插得亂晃。 我在他的尾椎上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毛絨的東西,想必是他的尾巴了,便用了些力道揉了揉,只聽他聲音驀然地變得高昂,后xue噴出一小股yin液來?!班虐“ 灰虐 业奈舶桶。 蔽茵堄信d趣地放慢了性器的抽插,開始觀察起他的尾巴來,每一次深頂時便撫弄他的尾巴,便能感覺到他的反應(yīng)更加的強烈。 就這樣玩弄了許久,他的身體變得又熱又燙,甚至開始主動地迎合我的roubang,這讓我有些驚奇,再看羅爾的眼睛,里面燃燒著yuhuo,理智的線似乎已經(jīng)要繃斷了,他低吟啜泣著,講著拼不出句子的話:“嗯啊……快…我哈啊……好癢……”腦海里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我有些不確定地說出口:“羅爾,是發(fā)情期?”他額前的劉海早已濕透,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快……快些……” 我將他靠放在書桌上,大力地抽插起來,他毫不吝嗇地呻吟著,扭動著腰肢,讓那溫?zé)岬膞ue口配合我的抽插,他的前面幾乎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來了,卻還是直直地挺立著,倒是后xue的媚rou交纏得起勁,一股一股的yin液往外涌動。在又一次深頂中,他迎來了極致的高潮,他又哭又叫夾緊我的腰,yin液像泉水一般往外噴,被我的性器分成了兩股,我低吼一聲射在了他持續(xù)痙攣的后xue里,再抽出時,腿間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