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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rou不歡的欲望集在線閱讀 - 師尊(黑化魔皇徒弟攻清心寡欲佛修攻合歡宗誘受 劇情向粗長囚禁多p)

師尊(黑化魔皇徒弟攻清心寡欲佛修攻合歡宗誘受 劇情向粗長囚禁多p)

    師尊(黑化魔皇徒弟攻+清心寡欲佛修攻+合歡宗誘受 劇情向粗長囚禁多p)

    曲傾安第一次撿到秦邵的時(shí)候,秦邵只有六歲,當(dāng)時(shí)曲傾安隨手救下了一個(gè)被異獸侵襲的村莊,秦邵的父母喪命在異獸的腳下,只留下了一個(gè)昏倒的孩子,就是秦邵。

    曲傾安是合歡宗的長老,合歡宗一向以雙修功法上善訣著名,與修習(xí)上善訣的弟子雙修,男女不忌,雙修過程中雙方都能得到靈力。于是曲傾安的一整天都是在找人雙修和四處游歷的路上,如今多了個(gè)小崽子要照顧,不免有些頭疼起來。

    他讓秦邵拜他為師,卻不知道教秦邵什么,他還小,學(xué)習(xí)上善訣不免太快了些,于是他只好教秦邵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如何大手大腳地花錢。

    大手大腳花錢是他的特性,這點(diǎn)大自在殿的佛子最清楚。

    每次手里的錢花完了,曲傾安都會去拜訪佛子司不恣。司不恣是個(gè)俊美的和尚,成天在殿里誦經(jīng)誦佛,見他來了會讓人準(zhǔn)備齋飯,沒錯(cuò),曲傾安是來蹭飯的,不過蹭飯也只是其中一個(gè)緣由,第二個(gè)緣由在于,他饞這和尚的身子。

    眾所周知,佛修的陽氣是最足的,因?yàn)樗麄儾荒芷粕洌静豁ё鳛榉鹱?,身上的陽氣像是行走的香餑餑,看的曲傾安口水都要流下來。

    他百般誘惑和尚都不成功,送的禮也被拒之門外,他不甘心,便隔三差五地去找和尚嘮嗑,剛開始和尚不理他,后來逐漸愿意和他搭話了。

    “和尚?!?/br>
    司不恣睜開眼:“施主怎么了。”

    曲傾安湊近他:“當(dāng)真不想試試雙修?就算是男人,也是可以的。”

    他穿著一身很薄的紗衣,胸膛處仔細(xì)看隱約可以見到里面的兩顆嫣紅,一張白凈的臉笑的妖媚,吐氣如蘭。

    司不恣垂下眼眸:“施主莫要說笑了?!彼掷锬弥淮鹬?,眼神里似乎無喜無悲,如一尊佛。

    這是慣常的回答方式,曲傾安并沒有覺得失望,而是繼而和他討論起別的事情來:“我最近救了個(gè)小屁孩,收了他當(dāng)徒弟,他好像很黏我?!?/br>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真是心地善良。”司不恣回答。

    曲傾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和尚,你的回答還是這么無聊,你知我曲傾安殺人無數(shù),只是救了個(gè)孩子,救說我心地善良?”

    司不恣目視遠(yuǎn)方:“施主心善,貧僧心知。”

    “你知?你為何又知了?”曲傾安有些詫異。

    司不恣沒再回答他的話,像是一尊大佛一樣入定了。

    無趣的和尚……曲傾安想。

    大自在殿的誦經(jīng)聲入耳,門外的雪厚厚地積起,日復(fù)一日是如此,年復(fù)一年也是如此,這是他和和尚認(rèn)識的第七百年,和尚從來沒有拒絕過見他,對于他的話也是選擇性回答,曲傾安早已習(xí)慣得不能再習(xí)慣,兩人都是大乘期的強(qiáng)者,早已在這歲月中磨平了對俗世的興趣,可曲傾安還是不想死心,他一直堅(jiān)信一句話——只要功夫深,鐵柱磨成針。

    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當(dāng)初撿來的小崽子越長越大,秦邵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成了一個(gè)意氣風(fēng)發(fā)的美少年,他的天賦強(qiáng)的驚人,加上曲傾安拿各種天材地寶養(yǎng)著他,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入了分神中期,曲傾安給了他上善訣的功法,叫他自己修煉。

    “師尊,為何要學(xué)這個(gè)?”秦邵看著手里的上善訣,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些困惑,兩人坐在茶幾前相談。

    曲傾安坐在他面前,輕抿了一口茶,緩緩道:“我們畢竟是合歡宗,學(xué)了這個(gè)跟人雙修,能助長彼此的功力,以后有了喜歡的女…男女子就用得上。為師也不強(qiáng)迫著你練,你的天賦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不用這個(gè)倒也無所謂?!?/br>
    秦邵眨了眨眼:“那么練了這個(gè),能跟師尊一起雙修?”

    曲傾安嗆了一下:“什么?”

    “就是……和師尊做那些畫冊上的事情?!鼻厣鄣哪樕细‖F(xiàn)一片粉紅,顯然,他偷看了曲傾安書閣里的春宮圖。

    曲傾安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可不能對為師有這種想法?!彼堰@小崽子拉扯這么大,可不是為了讓他和自己做這種事情的,他雖然是合歡宗的長老,但做人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秦邵顯然失望極了,狹長的睫毛乖巧地低著,一顫一顫的好像粘上了些晶瑩,他沒有再說話,匆匆地告別了。

    曲傾安覺得他有些怪異,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就這樣,又過去了百年,秦邵脫胎換骨,成了個(gè)長相英俊的男人,但黏人的性格卻絲毫沒變,甚至變本加厲起來,每當(dāng)曲傾安要出門的時(shí)候都要纏著他一起去,終于有一日,在曲傾安要去大自在殿的時(shí)候,他軟磨硬泡著一起跟去了。

    司不恣第一次看曲傾安帶人來,他坐在和往常一般的蒲團(tuán)上,讓人準(zhǔn)備了些齋飯。

    “這是我的徒弟,秦邵?!鼻鷥A安朝著秦邵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長得挺俊是吧?”

    司不恣輕嗯了一聲:“施主養(yǎng)育有方?!?/br>
    秦邵不喜歡這個(gè)和尚,因?yàn)榍鷥A安一整頓飯都在撩撥司不恣,他早有聽聞大自在殿的佛子是個(gè)俊美的和尚,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虛傳,見曲傾安這么獻(xiàn)殷勤,他便一直黑著臉。

    “邵兒,怎么了?”曲傾安感覺身邊的寒氣越來越重。

    秦邵繃著個(gè)臉:“師尊,回去吧。”

    “飯還沒吃,回去干什么?這樣吧,你先回去,我跟和尚再說幾句?!鼻鷥A安對他眨眨眼。

    秦邵看向司不恣,那人從沒有正眼看過他,似乎對他不是很感興趣,但秦邵莫名覺得不舒服,一氣之下,他告退了曲傾安,一個(gè)人回了合歡宗。

    “我這徒弟,有點(diǎn)不省心,你莫見怪?!鼻鷥A安嘆息著搖了搖頭。

    司不恣不再誦佛:“此子,日后可能會走上歪路?!?/br>
    曲傾安愣了一下:“你說認(rèn)真的?”

    司不恣一雙金色的眸子認(rèn)真的看著他:“出家人不打誑語。”那眼中好似有漫山金黃的流沙,讓人癡迷。

    曲傾安感覺到自己的徒弟變了,總覺得他有些陰沉,幾次主動關(guān)懷也問不出原因,他多次回想起司不恣的話,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不好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秦邵失蹤了,一失蹤就是好幾十年,曲傾安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四處尋找,最后去了大自在殿找了司不恣。司不恣毫不意外,只是微微蹙著眉頭:“這幾日,施主還是待在大自在殿為好。”

    “為何?”曲傾安詫異,這和尚是開竅了?

    “恐有災(zāi)禍上身?!彼静豁дf。

    “災(zāi)禍……?”曲傾安摸了摸下巴,“能有什么災(zāi)禍,不過,既然你讓我留下,我豈有不留下的道理?那么和尚,你要和我一起睡覺嗎?”

    司不恣沉默了一會:“殿內(nèi)有其他的客房?!?/br>
    曲傾安將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你不跟我睡一間房,我就走了?!?/br>
    司不恣對于他的投懷送抱無動于衷:“施主莫要任性?!?/br>
    曲傾安撇了撇嘴:“隨便吧,木頭和尚?!?/br>
    是夜,寒風(fēng)吹進(jìn)司不恣的房內(nèi),突然,他聽到了推門聲,一個(gè)人躡手躡腳爬上他的床,摟著他的腰。

    “施主,夜已深,該入寢了?!彼静豁Р挥貌乱仓朗钦l。

    曲傾安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開始解自己的衣襟:“和尚,跟我做?!鼻鷥A安舔了舔嘴唇,一副要將他吃定的模樣。

    司不恣閉上了眼睛:“阿彌陀佛,施主莫再胡鬧了,貧僧乃出家人士,色戒不可破?!鼻鷥A安冷哼一聲:“那行吧,你看著我?!彼撊プ约旱囊路?,坐在司不恣的身上,頗有一副不講理的模樣,“借你的身體當(dāng)個(gè)墊子,沒破你的色戒吧?”

    窗外的月光灑在曲傾安白皙的身體上,他分開自己的大腿,分跪在司不恣的腰兩邊,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陽物,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后xue,那里早已泥濘不堪。

    司不恣靜靜地看著他,沒再說話,眼底似乎藏著什么他看不出的情緒。只是看著這張俊美的臉,讓曲傾安更加興奮了,他的雙頰泛起潮紅,抽插后庭的手指越發(fā)地快,然后就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隱約的水響從后xue傳來,曲傾安喘息著,如蛇一般扭動著腰肢,口中吐出曖昧的輕吟來。

    最后,他的腰微微拱起,前面射出濁白來,高潮的余韻讓他止不住地打顫,他喘息著癱軟在了司不恣的身上,等眼神稍微清明了些,他才看到自己射了司不恣一身。

    圣潔清冷的佛子被他的jingye所玷污,曲傾安莫名覺得興奮起來,司不恣嘆了一口氣:“施主請回房吧,貧僧要換件衣服了?!彼恼Z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毫無情欲。

    曲傾安坐在他身上紋絲不動:“和尚,我這么對你,你怎么也不和我急眼?”司不恣搖搖頭:“施主并無惡意?!?/br>
    “就討厭你們和尚這種圣人樣?!鼻鷥A安從他身上起身。

    突然,門外狂風(fēng)大作,窗戶被猛地吹開來,嘎吱作響,一股邪氣從外襲來,直逼向司不恣。司不恣目光一凌,下意識將曲傾安護(hù)在身后,雙手合十,屏開了邪氣。

    “何人擅闖大自在殿?”司不恣厲聲問。

    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gè)男人,曲傾安一眼認(rèn)出是自己的徒弟:“邵兒?”如今的秦邵英俊的臉上多了幾條怪異的紋路,那是魔紋,是墮魔者的象征,曲傾安再細(xì)看,秦邵的眼瞳變得血紅一片,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駭人的邪氣。

    曲傾安驚愕地看著他:“你……你入魔了?”

    秦邵用沉默回答了他的問題,轉(zhuǎn)而看向司不恣,和他身上剛剛沾上的曲傾安的jingye。

    “不想死的話,就滾?!彼穆曇舻统痢?/br>
    司不恣皺著眉頭:“魔皇?”

    “什么魔皇?和尚,我徒弟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你之前說的歪路,莫非就是……?”曲傾安有點(diǎn)語無倫次,畢竟自己的徒弟好好的突然就墮魔了,換誰都接受不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秦邵是為何而入魔,這個(gè)世界的墮魔者,都是因?yàn)楸恍哪治g內(nèi)心。

    還沒等他想個(gè)明白,秦邵就再次和司不恣大打出手,兩人的實(shí)力不分上下,曲傾安一時(shí)也不知幫誰好,情急之下?lián)踉趦扇嗣媲埃故乔靶睾秃蟊扯冀恿艘徽?。一時(shí)間,口中噴出一股腥甜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停手,曲傾安踉蹌幾步,扶著柱子:“別打了,邵兒,我和你走?!彼静豁Ю∷骸安豢桑 鼻厣垡话褯_上前拍開他的手,將曲傾安攬入懷中:“他說了,和我走?!迸c平時(shí)乖順的模樣不同,秦邵的眼中盡是暴戾,緊接著,他摟著曲傾安消失在夜色中。

    曲傾安再定神,兩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魔域的殿內(nèi)。

    這似乎是個(gè)寢宮,裝飾華麗,中間是一張掛著紅色紗帳的床,曲傾安被秦邵抱著放上了床。

    “邵兒,你怎么回事?”曲傾安看著他駭人的紅瞳,猶豫道。

    秦邵半跪在他的面前,神色落寞:“師尊,為何你寧愿和那個(gè)和尚雙修,也不愿意和我雙修。”

    曲傾安愣住,難道徒弟的心魔是這個(gè)?

    “我是你的師父,倫理上講不通?!鼻鷥A安的心沉了下去。

    “是師父又如何?”秦邵變得激動起來,聲調(diào)拔高了幾分,眼中隱隱透露著瘋狂,“你和那些男人女人翻云覆雨的時(shí)候,有在意過倫理二字?”他抓住曲傾安的肩膀,將他推倒在柔軟的床榻上,眼中卻是留下淚來:“師尊,我好痛苦。”

    曲傾安眼中平靜一片,他的一生,和無數(shù)人交歡,合離,害過人墮魔,殺過人,也救過人,早已看過了太多事情,他伸手?jǐn)埳锨厣鄣牟鳖i:“那就做罷,做完了,你我斷絕師徒關(guān)系,此生不再相見?!鼻厣鄣纳眢w一顫:“師尊,我……”他的唇被曲傾安覆上,堵住了他想說的話語。

    他笨拙地讓曲傾安親吻他,任他解開自己的衣裳,曲傾安的手滑過他結(jié)實(shí)的肌rou,握住他的陽物撫弄,碩大的陽物有硬又燙,曲傾安的掌心溫?zé)嵋黄?,秦邵聞到了曲傾安身上的香氣,是一種很淡,卻勾人心魂的香,他貪婪地俯神低嗅,聲音低啞地喊他:“師尊……”曲傾安的手法嫻熟,讓他漸入佳境,他也將手探入曲傾安的衣衫,輕捻曲傾安的乳尖。

    曲傾安低吟一聲,輕咬他的耳垂:“幫我弄后面?!鼻厣鄣氖制炔患按厣爝M(jìn)他的兩股之間,摸到了一片濕潤,秦邵的面色發(fā)紅,心跳如擂,盡管他成為了魔皇,卻還是第一次與人交歡,一想到對象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尊,心中的激動之意便難以平息。

    曲傾安的身體染上潮紅,任由他的手探入股間,按壓著身后那處開合吐著yin液的xue口,那里溫柔收縮著吞進(jìn)了秦邵的指尖。“再進(jìn)去點(diǎn)…手指往外擴(kuò)張……嗯……現(xiàn)在再進(jìn)去一根……”曲傾安拉開自己的臀瓣,方便秦邵的手指進(jìn)出,“快一點(diǎn)……太慢了?!彼友?,主動追尋秦邵的手指。

    秦邵咽下一口唾沫,身下漲的發(fā)疼。

    “師尊,我想進(jìn)去了?!钡热皇种付歼M(jìn)入到了曲傾安的后xue,秦邵抽出手指,將他推倒在床榻上,拉開他的雙腿,殷紅的xue口收縮不已,似乎已經(jīng)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秦邵有些猶豫地將陽物抵在xue口,他懷疑這么小的地方到底能不能吞進(jìn)自己的東西。

    曲傾安不滿地催促他:“快點(diǎn),要進(jìn)來就趕緊……嗯??!”粗大的陽物長驅(qū)直入,滿滿地?fù)伍_了xue口,曲傾安身體一僵,身體受不住刺激,前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一股濁白來,才剛進(jìn)入就高潮,曲傾安渾身發(fā)軟,顫抖不止,眼尾一片通紅。痙攣的xuerou絞緊陽物,尚在高潮中,又麻又癢。

    里面很熱,很軟,好似有萬千張小嘴吮吸著秦邵的陽物,秦邵的理智徹底繃斷,他挺身抽動自己的陽物,一下一下地往曲傾安的身體里頂,曲傾安的小腹被頂出了形狀來,秦邵忍不住伸出手去按壓。

    “嗯呃!別按~!哈??!”曲傾安圓潤的腳趾蜷起,握住秦邵的手腕,“太刺激了……嗯啊啊~”

    軟紅紗帳中,兩具人影交纏,空氣中彌漫著久散不去的旖旎香氣,呻吟喘息聲不絕于耳,一只白凈的腳從里面伸出,又被拉了回去。

    到后來,曲傾安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呻吟中含著啜泣,無力阻止秦邵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這場性事漫長得讓人早已不記得時(shí)間,秦邵好像要將這千年來沒有做成的都在今天補(bǔ)上。濃精灌入xuerou之中,滿得后xue含不住地往下流,污穢物都混成一片??v是曲傾安天生yin骨,也架不住這樣的攻勢,汗水浸濕了額前的碎發(fā),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背靠在秦邵的胸膛上,雙腿被拉開,隨著動作上下吞吃著秦邵的陽物。

    秦邵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咬痕,像是在懲罰曲傾安般,而后卻又像是舍不得曲傾安痛,用舌尖輕舔他的傷口。

    “不行……嗯啊…不能做了……”曲傾安滿臉淚水,有些絕望地看著秦邵從他的后xue里導(dǎo)出陽精,松軟的xuerou早已合不攏,里面止不住地往外流水,曲傾安的前面射不出東西,只能依靠后面高潮。秦邵將里面的jingye和yin水導(dǎo)出后,又重新將陽物插了進(jìn)去。

    “噗嗤,噗嗤?!眱扇说慕缓咸巶鱽硭暎鷥A安渾身潮紅,被擺弄著撅起屁股,他神志不清地向前爬去,試圖脫離這份強(qiáng)烈的快感,卻是被秦邵扶著腰一把拉了回來,然后大開大合地cao起來。初嘗禁果的處男怎么會識得什么叫適可而止,一身蠻力都發(fā)泄在了交歡上,可憐曲傾安這把老骨頭,經(jīng)不起他這般折騰,竟是生生地被cao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shí),已經(jīng)不知過了多久。

    身體昏昏沉沉的,一點(diǎn)力氣也使不上,曲傾安嚶嚀一聲,正要起身,突然感覺腳腕多了些東西,他低頭一看,面色發(fā)白,只見一條粗長的鎖鏈困住他的腳腕,另一頭深嵌在柱子里。隨著他的動作,鎖鏈窸窸窣窣地發(fā)出聲音。曲傾安試圖用靈力斬?cái)?,鐵鏈卻紋絲不動。

    門外走來一個(gè)人,是秦邵。

    “邵兒,這是做什么?”曲傾安眉頭緊皺。

    秦邵手里端著一碗粥,眼神帶著哀傷,來到他面前:“師尊,別離開我好不好?”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曲傾安咬著牙,“快放了我?!?/br>
    秦邵強(qiáng)撐著笑容:“師尊,求你了……就這樣,待在我身邊吧,我……我會聽話的?!彼氖诌o,微微發(fā)顫:“我比那些人更能滿足你,師尊,讓我做什么都行,別離開我……”

    “啪!”

    曲傾安扇了他一巴掌,順帶著讓秦邵手里的粥弄翻在地,哐地一聲,碎成了好幾片,怒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暈眩感沖上大腦,曲傾安眼前發(fā)黑地靠在床頭,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怒目看向秦邵:“你對我用了軟筋散?”

    秦邵捂著臉,瞳孔猛縮,這是這么多年來師尊第一次打他,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樣疼。

    “師尊,為何偏偏只有我不可?!鼻厣劭嘈χ皖^,再抬頭時(shí),眼睛猩紅,“師尊若是走,我便殺了和師尊在一起的所有人,包括從前,現(xiàn)在,以后!師尊愛多少人,我便殺盡多少人!包括…包括那個(gè)和尚!”他拽住曲傾安的手:“師尊,我知道,你愛他,和別人不一樣。”

    曲傾安目光一沉:“我只是貪他身上的陽氣,區(qū)區(qū)一個(gè)和尚,有什么值得我喜歡的?!?/br>
    “師尊,你騙人。”秦邵落寞地看著他。

    “別逼我恨你,邵兒?!?/br>
    “我早就不在意了。”秦邵起身,“既然師尊不承認(rèn),那我便幫師尊承認(rèn)!”

    話說完,他的身影便消失了,魔修的功法被他掌握得如此盡數(shù),來無影去無蹤,形同鬼魅一般,這樣強(qiáng)大的天賦,實(shí)在是讓人驚愕。

    曲傾安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

    他與司不恣相識千年,司不恣都未曾為他動心,每日每夜聽著司不恣念經(jīng)誦佛,曲傾安從不懷疑自己想要他陽氣的目的,可當(dāng)某一刻,他對上司不恣的目光,總有一種熱切的祈盼與沖動,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纏繞于心頭。曲傾安終日沉思這樣的情緒是什么,如今秦邵一說,竟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隨后,曲傾安又感到恐懼。

    他若真愛和尚,那么和尚是不會愛他的。

    曲傾安永生難忘那雙無喜無悲、如黃金流沙般的眼睛,毫無欲望,好像能洞穿一切事物,這便是佛修的極境,讓他意難平。

    司不恣,你當(dāng)真沒有心?

    在魔域的生活很無聊,每日會有幾個(gè)魔人為他送來膳食,還有熱水供他沐浴,只是不論做什么,都要戴著鐐銬。鐐銬算不上很沉,似乎被特殊處理過,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逐漸讓曲傾安忘記他的存在。他與大門只有幾步之遙,卻如有天與地一般的距離。

    日子一天天過去,曲傾安的心也一天天沉了下來,終有一日,大門又被推開了。

    “師尊,過來看看。”秦邵拿著一面鏡子,遞給他。

    曲傾安猶豫了一下,接過鏡子。

    只見里面的畫面變了,變成了一個(gè)房間,在里面,他看見了司不恣。

    司不恣在榻上盤腿而坐,閉著眼睛,雙手合十,似乎在誦經(jīng),和平時(shí)沒什么不同,在仔細(xì)看,曲傾安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司不恣的額頭蒙上一層薄汗,嘴唇發(fā)白,外露的皮膚呈現(xiàn)了一種異樣的紅。

    “情毒……”曲傾安面色鐵青,“你對他做了什么?”

    “師尊,不出半個(gè)時(shí)辰,他就會中毒而亡,你說,我是派個(gè)女魔人去為他解毒,還是看著他去死?”秦邵笑的有些瘆人。

    曲傾安氣的發(fā)抖:“孽徒!”

    “師尊,別怪我?!鼻厣垡Т剑拔抑皇?,太愛你了?!?/br>
    曲傾安沉默著看著他良久,突然冷笑:“愛我?那若我自爆丹田呢?”

    秦邵愣住,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師尊,你說什么?”

    曲傾安將手放在小腹處:“放我去,或者,讓我死?!彼纳裆鑵?,毫無開玩笑的成分。

    曲傾安靠著自己的命一轉(zhuǎn)攻勢,秦邵的臉色煞白,他不敢賭,也賭不起,若是曲傾安真的愿意為了和尚而死,那么他……將失去唯一活著的意義。

    氣氛如凝固一般,曲傾安的手不停地發(fā)著抖,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會愿意為了司不恣做到這種地步,回想起秦邵臨走前說的話,心底泛起了苦澀。

    他愛司不恣,竟是要以這種方式來承認(rèn)。

    “好……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邵突然大笑起來,他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聲音里帶著顫音,“師尊,你終究還是認(rèn)了!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的,你知道我的軟肋是你!”他似哭似笑,情緒失控了一陣子,隨后又突然冷靜下來。

    “我會帶你去的,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說罷?!?/br>
    “別再見他,也別再尋死,我不會再傷他,但我要你對天道發(fā)誓?!?/br>
    曲傾安沉默了,他嘆息了一聲,舉起手來對天道發(fā)誓:“蒼天在上,我,曲傾安,今日過后,永不見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也不再自尋短見,此誓,天道為證!”

    掌心誓約之印結(jié)成。

    他看向秦邵:“你也發(fā)誓?!?/br>
    “蒼天在上,我,秦邵,今日過后,永不傷害大自在殿佛子司不恣,此誓,天道為證!”

    兩人發(fā)誓完畢,秦邵將曲傾安攬入懷中,消失在寢宮中。

    大自在殿內(nèi),司不恣冷汗如雨,他壓抑不住情毒的發(fā)作,神智開始變得不清,清心訣已經(jīng)起不了作用,再過不久,他便會毒發(fā)而亡。

    曲傾安和秦邵驀然出現(xiàn),見到司不恣如此,曲傾安推開秦邵,朝著司不恣跑去,摟住他的身體。

    “施主……?”司不恣沒有睜開眼睛,情毒已經(jīng)讓他看不清東西,聞著熟悉的香氣,他便知曉了是曲傾安到了,而在他身邊的還有另一個(gè)危險(xiǎn)的氣息,是魔皇秦邵。

    曲傾安的肌膚冰冷,讓人忍不住想緊貼,yuhuo焚身,燃燒著他的理智。

    “司不恣,我來救你了。”曲傾安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司不恣勉強(qiáng)睜開眼,慌亂地要推開他:“不可……”

    曲傾安冷靜道:“你中了情毒,不和我做就會死?!?/br>
    “那便讓貧僧死了罷?!?/br>
    “你死了,我也不會獨(dú)活?!鼻鷥A安苦笑一聲,“你這木頭和尚,都到這個(gè)時(shí)候了,還不開竅?!彼壑静豁У哪X袋,再次吻他,用手解開他的僧衣,摟著他滾入床榻。

    一旁的秦邵沒有離開,靜靜地看著他們。

    冰涼的手撫摸著司不恣guntang的肌膚,唇齒交融間,司不恣被情毒侵蝕得渾身無力,任由他上下其手,曲傾安握住他粗大的陽物,感受上面脈搏的跳動,熾熱無比。

    司不恣悶哼一聲,用眼中僅剩的清明扣住他的手,搖頭:“不可……”

    曲傾安輕輕用力就掰開了他的手,撫弄他的陽物,空氣變得燥熱起來,衣物廝磨的聲音和喘息不絕于耳。曲傾安褪去衣物,他身上還有些許秦邵留下的痕跡,脖頸上,腰上,大腿根,都是被他咬,吸出的紅痕。

    被喂了幾天的軟筋散,曲傾安沒什么力氣,草草地為自己擴(kuò)張了兩下,就對著司不恣的陽物挺著腰往下坐。

    “嗯呃……”曲傾安咬著手指,腿根發(fā)顫,還未完全擴(kuò)張,進(jìn)入實(shí)在有些費(fèi)勁,粗碩的冠頭頂開xue口,卻只能進(jìn)到一半。

    欲望在司不恣的腦海里叫囂著,燃盡了他的理智,下身浸在一處溫暖的地方,讓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反客為主,將腰往上頂,粗長的柱身撐開xuerou,直搗黃龍。

    曲傾安被激得腰一軟,直直地向下坐,陽物進(jìn)到了他后xue的最深處,深得讓他有些恐懼,前端止不住地噴出濁白來,射在司不恣的胸膛上。

    這個(gè)姿勢和他被秦邵抓走前,在司不恣身上自瀆的時(shí)候是一樣的,只是此時(shí)的司不恣不再是那樣淡然而清冷的狀態(tài),曲傾安在高潮中驀然地想到,這是千年來他與司不恣相識,司不恣唯一一次失態(tài)——原來和尚破了戒是這般模樣,比常人多了幾分隱忍,多了幾分迷醉。

    “司不恣……”曲傾安輕念他的名字,撐著還未過余韻的身體在他身上起伏,伺候他的孽根。

    司不恣像是等不及了,反客為主將他抱起,摁著他的后背,將陽物插入抽動起來。

    站在一旁的秦邵看著曲傾安,喉結(jié)滾動,他憤怒于師尊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來和他談判,也怒于自己的心上人只注視著一個(gè)和尚,此刻他們在他面前交歡,卻是讓秦邵起了反應(yīng)。

    “師尊……”

    曲傾安抬眼,看見一個(gè)冒著灼熱氣息的東西放在自己面前,秦邵站在床邊,聲音低?。骸皫臀姨蛱蚝貌缓??!?/br>
    曲傾安神色一僵,猶豫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后含住了陽物吞咽,盡管他的技術(shù)已經(jīng)爐火純青,但面對這么大的家伙還是沒法得心應(yīng)手,何況屁股里還插著另外一個(gè)大家伙。

    “嗚……嗯……”司不恣撞擊的速度越發(fā)地快,好像要將他三魂七魄都撞碎了一般,快感如潮涌般襲來。

    不知過了多久,司不恣射了,guntang的陽精灌入他的腸道,曲傾安猛地一顫,后xue痙攣收絞起來,強(qiáng)烈的快感讓他直打哆嗦,這是司不恣第一次泄身,射的又滿又燙。

    情毒并沒有那么容易解,一次泄身只能起到暫緩的作用,司不恣的狀態(tài)看起來稍微好了一點(diǎn),沒等曲傾安高潮過去,秦邵也將陽精盡數(shù)泄在了他嘴里。

    “咳,咳咳。”曲傾安被嗆了一下,濃稠的白濁從嘴角留下,來不及吐出的陽精全被他咽下。

    秦邵的呼吸粗重了幾分:“師尊,我也想進(jìn)去……”

    “他的毒還沒解?!?/br>
    “師尊,求你了,就一次,你用嘴幫他,師尊……邵兒好難受……”

    終究還是抵不住秦邵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曲傾安心軟了,只得換個(gè)位置,將被cao得合不攏的后xue展露給秦邵,秦邵掰開他的臀瓣,將孽根盡數(shù)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