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曹純X周瑜】雙龍入洞、蟲爬xue口、羞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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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玉體橫陳著被鎖在營帳內(nèi),這幾日接連不斷的yin辱讓他神智早就接近崩潰的邊緣。每個靠近他的人也逐漸不說話了,只是把他當(dāng)做泄欲容器一樣使用,輪番換人機械永不停止的抽插和一直令他戰(zhàn)栗的進入,他以為自己會被這樣的強jian暴行索取到麻木。然而刑架上的被迫性交卻逐漸帶給他更難以形容的新認(rèn)知。內(nèi)里逐漸因為多次jingye灌溉而變得敏感,每次被進入時,無論身上的人是誰,那yin蕩的腸壁都會繾綣著包裹上來,違背主人的意愿給入侵者帶來蝕骨的快感,硬物離開時又會帶起一陣空虛難耐,躁動著需求被下一次狠狠貫穿填滿。周瑜拼盡全力也無法克制身體對yinjing的渴望的,只能也當(dāng)自己是個死物,忍受沖撞和快感,也開始越發(fā)擔(dān)憂身體的變化。? “兄弟又有新花樣,”只聽得曹仁贊嘆一句,周瑜也忍不住側(cè)身望向曹純手中那東西,看過去時,曹純伸手取出那瓷瓶里的小蟲捏在手里展示給兄長看,那黑色的蟲兒也就針尖大,沒見翅膀,看起來也沒甚攻擊性,按曹純的說法卻貴重得很。? “這可是五溪那邊高價買來懲治蕩婦的稀罕物啊,”曹純獻(xiàn)寶似的捏著蟲子晃了兩下手指又道:“這蟲子爬到這蕩婦體內(nèi),還能活三個時辰,最喜歡往這濕熱的地方鉆,這要是爬進去……周郎啊,在它死之前,你會又疼又癢恨不得被人生生干死才好呢。”曹純已經(jīng)撫上了周瑜因被蹂躪抓破滿是血痕的大腿,讓那小蟲的幾足在美人將軍的腿內(nèi)側(cè)軟rou上蹭著,無端感受到的癢意讓周瑜猛地顫抖了一下,艷麗的面龐也失了血色。可連日來被持續(xù)強行破開的身體早就食髓知味,未待被進入就已經(jīng)流出了些透明的愛液,像是在邀請一般。曹純再不耽誤,不顧周瑜的掙扎和嘶聲的那句不要,將那瓷瓶口插入了美人花xue,隨后輕輕敲了幾下瓶底,把一瓶數(shù)十只蟲子都倒進了美人那難以承情的幽谷。那小蟲子進到如此柔嫩溫婉的所在,也都被喚醒,爭先恐后向這美人身體內(nèi)蠕動擠弄,周瑜被刺激著猛然向上挺了下腰,隨后就墜入無盡的情欲中… 曹純曹仁兄弟離開已經(jīng)有好一陣。周瑜緊蜷著身體在榻上不住地蹭著,那蟲子在花xue里鉆爬,泌出酸液,帶給他的不僅是刺痛,更有一陣陣的酥麻和酸癢,幾只一起發(fā)力,瘙癢后更是有無盡的空虛和寂寞。但見那漂亮的銷魂窟瘋狂翕動,吐出的蜜液已經(jīng)打濕身下的床榻。他不畏懼疼痛,疼痛反而能使他更清醒。也能讓他更凜然,讓他自覺安慰至少沒有背叛那人。說來或許可笑,即使陰陽相隔,他也總覺得那人能看到他。所以這幾年下來,他不是看不出仲謀眼里那放肆流露的愛意和甘愿等待,只是一直有些難釋懷。他把這具身體曾經(jīng)全權(quán)交付給那人,失去時只恨不能把心也一起掏給那人埋入地下。寡愛欲,既是為了守著什么,也是怕誤人。到如今深陷魔窟經(jīng)受凌辱也不曾折了一身秀麗傲骨,可是眼下…他覺得自己背叛了那人,疼痛可以忍受,但是癢不行,癢代表了臣服,這種恥辱帶來的壓迫感快要把他逼瘋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yin蟲在體內(nèi)的爬弄方向,每爬一下都好像在他下腹點燃一陣yuhuo,讓他失去理智只想被什么狠狠插入進去,最好弄出些血來讓他清醒,可是帳中只有他自己,寂靜讓這份渴望燒得更熱,似乎讓yin蟲啃咬自己的聲音也格外清晰。終于他再也忍受不住,伸出帶著鐐銬的手摸索著探向自己的體內(nèi)…… 半個時辰后,曹仁和曹純再次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美人自瀆的畫面,黑粗的鎖鏈緊扣在周瑜如玉的皓腕上,伴隨美人將軍的動作嘩啦啦抖動作響。那撫琴握劍的玉指正不斷按著主人的意愿廝磨在蕊花口進出。床上妙人輕輕喘息著自己玩弄自己,汗透的墨發(fā)沾濕在臉上,汗水涎水糊在面目上更顯yin靡,胸口的乳粒硬挺著石榴紅一樣的艷色,仿佛天仙狂醉一樣的盛景勾人攝魄。 手指終究不夠長度,這也讓周瑜始終無法達(dá)到頂點。體內(nèi)的癢聚積著,濕熱溫度讓那些yin蟲更加瘋狂蠕動,給他帶來更難耐的痛苦,爛熟的身體渴望著被男人的東西貫穿插入。大概也只有交合才能讓這可怕的yuhuo略熄。 “周郎自己把自己玩得倒好?!辈芗兩钌顕@謂了一句,隨手從這軍帳墻上箭囊中取出一只白羽箭,靠近了周瑜,拂開美人自瀆的手指,沾了些透明腸液就狠狠捅了進去…… “哈…啊——”周瑜被這猝不及防的進入直達(dá)了身體最深處,那羽箭上的細(xì)毛刮擦著腸壁,精準(zhǔn)地摁在了他的敏感點上。腦內(nèi)有一道白光閃過,他顫抖著,被這一支箭,逼上了高潮。下身如失禁一般傾瀉出蜜液,整個人也剎時脫力,頭顱高高昂起,痛苦夾雜甜蜜的哀嚎再也壓不住:“嗯啊——” 曹仁早就硬的快難受死,當(dāng)下也就著周瑜高潮的余韻,解了下褲,將陽具抵上那花徑入口,蹭了一下就再次cao入,貫穿了他的身體?!鞍“ 备叱笔怪荑さ膬?nèi)里也持續(xù)抽搐著,陽具貫入其中像是被溫柔的小嘴急切吮吸,簡直讓人爽到近乎脫陽。曹仁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沒有一下子被絞到泄在美人體內(nèi)。于是有些惱怒著對準(zhǔn)周瑜的臀瓣狠抽了一下,罵了句婊子就開始猛烈挺腰。卵丸進出抽送間拍打在嬌嫩花xue口,發(fā)出噼啪的響聲,每一次都是盡根捅入,大有股要把這美人釘死身下的架勢。 周瑜虛軟著身子隨曹仁的挺進而起伏著剛剛高潮后身體里的癢意卻又開始彌漫,yin蟲瘋狂蠕動,讓身軀空虛更甚。只有被曹仁的yinjing狠狠碾過敏感點才能獲得些許安慰,恥辱感讓他再也止不住難過,側(cè)偏過頭,一行清淚流下,滴進披散的烏發(fā)中消失不見。 曹純看兄長赤子猴急的樣子,不由笑了一聲,緊接著也湊了上去,擼了兩把自己的yinjing,將下身頂上周瑜艱難吞吃曹仁的花xue。 “啊嗯…”被曹純強行插入時周瑜哀鳴出了聲,即使再經(jīng)過體液潤滑,兩根rou棍也過于大了些,周瑜感受到自己的xue口正在被撕裂,有鐵銹味彌散在空氣中,給本就yin靡的場景添了三分血腥。 兄弟兩人頗為默契地共用著一個泄欲玩偶,前后夾著周瑜cao弄,一人退出些時另一人再猛地頂入,輪番jianyin頂弄著周瑜體內(nèi)的敏感點。不時頂過那些yin蟲爬過的地方,yinjing也像觸電一般,給兄弟二人帶來更大的快意。 周瑜自暴自棄一般低聲啜泣著,被接踵而至的高潮折磨到恨不得就此難堪著死去,體內(nèi)的癢意還在不斷翻涌,被兩根陽具摩擦著才能稍稍緩解。在兩人不斷的進出中,周瑜覺得自己徹底沉淪在這rou欲泥濘中,任憑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眼前水霧彌漫,身體像是在被火焰灼燒。他朦朦朧朧中看見他那姿容出色的愛人從面前經(jīng)過,還是那樣的瀟灑漂亮。他伸出手掙扎著想要去觸摸那人的指尖。卻被那人冷漠著甩開,接著那影子就飄忽忽不見了,而自己又被拖進無邊的火焰中灼燒不?!?/br> 曹純曹仁相繼射在周瑜的身體里,又拔出換了個姿勢繼續(xù)插入,里里外外把周瑜cao了個徹底。直到兄弟二人都傾瀉了三四次,周瑜的小腹已經(jīng)被jingye填滿好似有孕一般微微隆起?;▁ue處流出的血也結(jié)痂凝固,身下人的情動卻還是沒停。他仿佛陷入某種幻覺中,竟然已經(jīng)開始迎合曹家兄弟抽插的動作,雙眸緊闔,鼻腔里時不時涌出些情欲悶哼,倒真像是個被cao熟的妓女一般柔順地纏繞著恩客,請求他們賞賜雨露。 曹仁似乎還沒適應(yīng)周瑜這樣的變化,他很少耽于逸樂,yin辱周瑜也不過是一時有蔣干撩撥加上被周瑜的艷麗俘獲,卻真沒想過英氣如周瑜也會被玩弄到這樣的程度,倒像一只無害的yin獸在向自己撒嬌求歡,反而讓他愣愣不知所措,甚至有點懊惱。而曹純像是早就料到一樣,笑著提點曹仁道:“兄長不是想見這周公瑾被千人騎萬人跨嗎?這yin蟲不過是替他開了個頭?!辈芗兟詭阂庵现荑ひ呀?jīng)被射滿的小腹,只輕輕一摁,yin水jingye便混著血絲從不斷開合的花蕾處流出?!跋肟此徽{(diào)教成yin婦罷?” 曹純朝著營房外招了招手,一隊虎豹騎便列隊進入這盈滿情潮氣息的軍帳?!斑@婊子沒吃飽,你們再給他通一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