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封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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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藝分成兩幢大樓,整個呈倒“U”字形,最高的那幾層是相通的。西面一幢是專門培訓(xùn)練尚藝的藝人的,東面一幢是尚藝的管理和行政人員工作、休息的場所,只有那些娛樂圈超一線的影帝影后和歌王才有機會在這一幢里有一席之地。 外面還在下著雨,雖說最高的那幾層是互通的,但顧棲顯然沒這個權(quán)限上去,只能從大門走。 外面的雨勢顯然沒剛才那么大了,只有淅淅瀝瀝的小雨聲,顧棲的傘放在宿舍里,他也懶得去拿,把手擋在前面就跑了過去。 陸弦剛剛開完會,也正好從大門里走了出來,保鏢站在一旁給他撐傘。 顧棲正好從他的面前跑過。 雖然離得有點遠,顧棲又用手擋著,但是陸弦勉勉強強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側(cè)臉。 可能是太過于激動,陸弦跟被雷劈了一樣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然后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樣,甩了后面跟著的一群人,朝顧棲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顧棲雖然在底層過了兩年,基本上已經(jīng)磨掉了當(dāng)初顧家少主地那種嬌氣與任性,對被雨淋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了,能方便些就方便些。但畢竟現(xiàn)在文件在手上,怕文件被雨淋到,所以跑的比兔子還快,一眨眼的功夫,就進了東面的樓。 任陸弦追的再快,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顧棲跟保安交涉之后進了門。 等陸弦跑進去的時候,顧棲早已經(jīng)沒了蹤影。 陸弦面對顧棲的事情完全沒了理智,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找,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直接坐專屬電梯到二樓,繼續(xù)找。 而顧棲這邊速度倒是很快,他把文件交給了財務(wù)部的前臺,前臺見他只是個剛進尚藝的新人,自然懶得把精力花在他身上,接過文件就讓他走了。 非常不巧的是,顧棲剛進電梯門,旁邊專屬電梯的門就開了。 陸弦到了三樓,才剛剛平靜了一點,慢慢恢復(fù)了理智。 他的秘書正在瘋狂給他打電話,想問他人去哪兒了。 他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接起了他秘書打給他的第n個電話,“我在三樓,馬上下去。你找人把整個東大樓給封了,我要找人?!闭f完,沒給他秘書一句說話的時間,就掛了電話。 顧棲剛走出東大門,就看見黑壓壓的一大群保鏢朝東大門走去。 顧棲疑惑地朝東大門看了幾眼,卻沒什么好奇心,想必又是哪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要干什么大事吧,這不是他這種底層藝人可以關(guān)心的。 這次封樓整整持續(xù)了一個下午,尚藝的人都人心惶惶,也不知道陸總是在找什么人,尚藝總經(jīng)理更是嚇破了膽,生怕尚藝有什么jian細混了進來,或者是尚藝藏了陸總要找的人讓陸總起了疑心。 不過,顧棲早就在封樓之前就跑回了西大樓,當(dāng)然什么都沒找到。 吃晚飯的時候,顧棲才知道,原來這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是陸弦。 章予在吃飯時問道,“所以陸總到底在找什么人?” 余故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當(dāng)然是找陸總家里的逃奴唄?!?/br> “逃奴?!”章予在一旁聽到后驚訝道。 “我們國家雖說是君主立憲的民主國家,但說到底還不是他們有錢有權(quán)的人說了算?上流社會養(yǎng)奴隸的人多了去了,像陸總這種身份的人,就算養(yǎng)一百個奴隸又有什么稀奇?”余故道。 顧棲夾菜的手頓了頓,沉默著,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蘇靖隨意夾了一塊西蘭花,問道,“那怎么找到尚藝來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余故一口一口往嘴巴里塞著菜,一邊說,“可能是接到什么消息,覺得他的逃奴在這吧?!?/br> 晚訓(xùn)休息的時候,蘇靖偷偷把顧棲拉到了角落,沉默了半晌,還是問道,“你是不是跟陸總認識?” 顧棲剛跑完步有些微喘,他一邊擰開礦泉水瓶一邊說,“當(dāng)然不認識,怎么了阿靖?” 蘇靖好像在做什么極大的思想斗爭,最后還是問出了口,“阿棲,你別騙我了,你是不是就是那個陸總在找的逃奴?怪不得你這么怕見到陸總。” 顧棲剛喝了一口水,差點沒被嗆到。 “咳……咳……當(dāng)然不是,這怎么可能?” “真的嗎?阿棲,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千萬不要瞞著我,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幫你的?!碧K靖擔(dān)憂地開口道。 “是真的,阿靖,你難道不相信我嗎?”顧棲做夢也沒想到他居然會被這么誤會,無奈地隨手從旁邊拿了一瓶水遞給他,“先喝點水吧,你看看你,身上全是汗。” 蘇靖正想接過水,卻走進來一個人。 “誰是蘇靖?” 晚訓(xùn)的老師立刻討好地指了指蘇靖的方向,“就是那個。” 那人朝蘇靖走去,道,“我是陸總的助理,陸總要見你,你去一趟吧。” 蘇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顧棲,然后點頭道,“是?!?/br> 蘇靖走后,整個教室都在竊竊私語,包括晚訓(xùn)的老師,都在拐彎抹角問平日根蘇靖關(guān)系好的幾個人是怎么回事。 余故根章予自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顧棲也跟他們一樣,只說不知道。 一整個教室里,有人羨慕,有人卻說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說不準是得罪了陸總。 蘇靖一路上有些忐忑,他大概知道陸總是因為早上那件事叫他過去。 他實在是沒想到,他來的第一天居然就能直接上了尚藝的頂樓。 隨著電梯一層層地上升,他心里更加緊張起來,畢竟,任誰第一天上班就單獨去見老板的老板,都會緊張的。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現(xiàn)在是代替顧棲去,今天早上陸總還見過他呢,要是被拆穿了,那只有一尸兩命了。 嗯,對,是他和顧棲。 走到辦公室門前,助理輕輕敲了敲門,說,“陸總,蘇靖到了?!?/br> 過了一會兒,里面的人才說了句,“進?!?/br> 那個助理打開門,把蘇靖送了進去,然后關(guān)上門離開了。 蘇靖走進了點,朝陸弦鞠躬道,“陸……陸總好。” 他在心里默默祈求陸弦不要認出他來。 可能是上天看他可憐,他的祈求居然真的應(yīng)驗了。 陸弦正拿著一份文件在看,頭也沒抬,更別說看他一眼了,他只是隨意“嗯”了一聲,道,“蘇靖?鋼琴彈的不錯,今天早上那首,你再去彈一遍?!?/br> 陸弦手上的筆隨手指了指旁邊的鋼琴。 蘇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辦公桌旁有一架鋼琴,他剛剛太過緊張,自然沒心思看這辦公室的裝潢。 他心里感嘆了下,陸總果然是夠喜歡鋼琴的,居然連他在尚藝的辦公室都有一架。 不過,他現(xiàn)在可沒心情關(guān)心這些,他一碰到鋼琴,估計就露餡了。 蘇靖只能硬著頭皮坐在了鋼琴前。 蘇靖彈了幾個音,一陣電話鈴聲突然就在偌大而安靜的辦公室響起,顯得十分突兀。 陸弦看到來電人,皺了皺眉,給蘇靖打了個手勢讓他暫停,然后接起了電話。 “什么事?” 岑燃在另一邊說,“聽說你今天封了你下面那個娛樂公司的樓找人?是主人?” “是,不過沒找到,大概是我看錯了?!?/br> 岑燃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你下來吧,我在你那個娛樂公司門口,我的人找到了點線索,去我那商量一下?!?/br> “好。”一聽到有主人的線索,陸弦立刻掛了電話,站了起來。 他心急如焚,自然懶得管蘇靖,只對他說了一句,“我會讓下面的人好好培養(yǎng)你,你先走吧,有什么需求跟我助理聯(lián)系?!?/br> 蘇靖忙起來,道,“是,謝謝陸總?!比缓箫w快地走出辦公室,乘電梯下去了。 他現(xiàn)在非常感謝那個給陸總打電話的人,簡直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晚訓(xù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蘇靖直接回了宿舍,到的時候他感覺他的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 宿舍里,顧棲剛洗完澡,正躺著床上喝水。 看見門口蘇靖進來了,問道,“怎么樣?” 蘇靖走過去坐到了他的床上,“你還在這兒悠閑地喝水?你知道我剛剛差點都快嚇死了嗎?” 顧棲盤腿坐了起來,問他道,“所以到底怎么樣?” 蘇靖說:“能怎么樣?要是怎么樣了你現(xiàn)在就看不到我了,我們兩個估計已經(jīng)橫尸街頭了。敢騙陸總,你的膽子還真是大啊?!?/br> 顧棲疑惑道:“他居然沒認出來你?” 蘇靖瞥了他一眼,道,“這不是好事嗎,你難道還想讓他認出我?其實本來是要露餡的,只不過陸總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挺急的就讓我先走了。” 顧棲用手托著頭,心想,居然有讓陸弦著急的事?在他印象里,陸弦一直都是沉穩(wěn)理智的,他還沒怎么見過陸弦著急的樣子。 當(dāng)然,在床上欺負他的時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