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訓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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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明嘴里的季黎顧知星認識,季公爵的Omega嫡長子。 也難怪這群小孩能聽他作妖,季黎不僅身份尊貴顯赫,還長得唇紅齒白,水靈靈的,在人群里格外打眼,指不定迷倒多少單細胞alpha。 最重要的是,這人也喜歡時清。 還是個小屁孩時就跟在時清身后,“哥哥”“哥哥”地叫,像只小麻雀,討人厭。 聽說時清結婚,他跑家里鬧了三天三夜,哭著撕了請?zhí)?,皇后都被驚動。 說起來,左遷大皇子還是他表哥,顧知星往隊伍一瞥,那雙充滿嫉妒與不甘的眼睛和左遷如出一轍。 顧知星婚前破處,強迫alpha成結,根據帝國律法必須在身上打下烙印,脖頸時刻戴著項圈,彰顯他低賤的身份。 燒得發(fā)紅的鐵烙快要觸上他大腿內側,時清喊了停,到底沒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取而代之做了個小牌刻著名字,掛在項圈上,宣告占有。 不僅如此,他得體的軍裝下,rutou穿著乳釘乳環(huán),jiba被貞cao帶鎖著,除了排泄,連晨勃都不被允許。每日回到家后將內褲脫下,跪在地上雙手遞給丈夫,檢查有沒有被yin水打濕,給予懲罰管教。 哪里是嫌他不配做教官呢,恐怕是恨不能自己戴上屬于時清的項圈。 不過他倒犯不著和小孩置氣。 顧知星眼神掃視眾人,冷著臉一字一句道:“我欣賞你們的勇氣,但到了這里就是到了戰(zhàn)場,服從命令是你們唯一的選擇,歸隊,開始訓練!” 見識過教官的身手,其他人即便心有不服也不敢再貿然挑釁,訓練有條不紊開始進行。 第一波蟲襲很快來臨,巨大的蟲子揮動著翅膀,四處尋找獵物。 縱使科技發(fā)達,人類已經擁有了強大的戰(zhàn)機,但戰(zhàn)爭瞬息萬變,少不了放棄戰(zhàn)機獨自戰(zhàn)斗,實戰(zhàn)的第一課便是學會野外生存作戰(zhàn)。 隊伍蟄伏在叢林里,靜靜等待時機。 一只蟲落在跟前,兩顆大型眼珠子四方巡查,顧知星比比手勢,幾個新兵借助遮掩匍匐向前。 蟲族比人類高大許多,外皮堅硬如鐵,最主要能超遠程呼叫同伴,若不能及時擊殺,便會陷入蟲族重重包圍之中。因此,孤軍作戰(zhàn)時,多攻其不備速戰(zhàn)速決。 忽然,匍匐的新兵里有人猛地跳起,聲響驚動了蟲子! 尖銳的獠牙顯露出來,眼見著就要沖向新兵,顧知星迅速做出反應,掏出配槍打偏了蟲子的方向,“都別動!” 他幾個起落,躍上蟲子肩背,用繩索套住獠牙往后拉扯,喊道:“柯江!” 柯江從另一邊竄出,手起刀落,割斷了蟲子咽喉。 大股鮮血噴涌而出,巨蟲栽倒死亡,一切不過發(fā)生在一瞬。 顧知星沉著臉,沖那幾人說道:“你,出來?!?/br> 被點到的Omega瑟瑟發(fā)抖,慘白著一張小臉,掛著眼淚:“教官,我……” “我不想聽你解釋,”顧知星打斷他,“軍校有沒有教過你潛伏的規(guī)矩?憑你方才的舉動,如果造成嚴重后果,足夠讓你背上處分退學?!?/br> Omega臉色更白,淚水不斷滑落,抖著嗓子辯解:“可是,教官,嗚,那里有蛇……” 他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顧知星卻無動于衷道:“蛇?是會吃了你還是會咬死你?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的暴露不僅會拖累隊友,還可能延誤時機暴露行動,整個隊伍都有可能因你葬送?!?/br> “我,我……”O(jiān)mega手足無措,“教官,對不起,可是,可是…” 顧知星強硬道:“我說過,我不想聽你解釋?!?/br> Omega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他是子爵的兒子,雖然是庶出,但也備受疼愛,無憂無慮地長大,進入軍校后成績一直不錯,被家里捧著。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和他說話。 況且,戰(zhàn)爭時期,帝國分外器重軍人,如果真的從軍校退了學,不僅不能再進,還會變成一生的恥辱,后半輩子都抬不起頭。 這回Omega真的急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語無倫次地求饒:“教官,求求你不要,我不想退學,求求你了教官……” “夠了!”有人看不下去,站了出來,“他都知道錯了,再說也沒造成什么嚴重后果,適可而止吧!” 顧知星看著那人,微不可查嘆了口氣。 都是貴族公子哥,怕這怕那,戰(zhàn)場上還敢頂撞長官,還打不得罵不得,真是一群祖宗難伺候。 就說嘛,難怪好巧不巧剛結婚就輪到他當主教練,明明去年已經做過了,除了他還剩那么多人選,一定是司令部那群小白蓮從中作梗! 凈給他添堵! 回去就找時清貼貼氣死他們! 微瞇眼眸,顧知星眼尾勾出銳利的弧度,嗓音淬了冰,聽不出喜怒:“要怎樣才算嚴重后果?” 他走到蟲子尸體前,一手握住觸角,“咔嚓”用力將整個腦袋掰了下來,丟到眾人面前。 “倘若這是戰(zhàn)場,你們會在比這里更惡劣的環(huán)境戰(zhàn)斗,沒有水沒有食物,奇形怪狀的異形生物趴在你身上,你不能動不能出聲,因為周圍的蟲子隨時可以要了你們的命?!?/br> 血液四濺,季黎面色不虞地后退兩步,顧知星目光鎖住他,繼續(xù)道:“如果剛剛我與柯教官不在,你們該怎么辦?沒有戰(zhàn)機協(xié)助,殺得了這只蟲嗎?還是引來更多蟲,被活活耗死?” 顧知星聲音更沉幾分,一雙黑眸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布滿可怖的冰冷:“我不管你們之前是誰,到了這里就是士兵,是我的下屬,收起你們的少爺脾氣,明白嗎?!?/br> 強悍的威壓從他身上迸發(fā)出來,是真正走過煉獄的戰(zhàn)神,不需要強壯的體格,也不需要狠厲的表情,僅僅往那一站,一個眼神,便涵蓋了生與死,足以生畏。 季黎咬住唇,目光觸及顧知星頸上的項圈,銀色的綴牌映著光線,仿佛被蜜蜂折了一下,刺眼的生疼。 他不明白時清那么高貴強大的alpha為什么會選擇顧知星成為伴侶,并且還是顧知星下賤地強迫的。 他到底哪里不如顧知星呢? 他要身世有身世,要容貌有容貌,隨意勾勾手,便有大批的alpha前赴后繼。 甚至,他可以容忍顧知星做小,只要他是正妻。 季黎紅著眼,各種情緒在剎那涌上心頭,他梗著脖子吼道:“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們呢?你說的我們在學校都學過,即使你不在又怎么樣呢?!我們一樣可以殺掉蟲子!你說的不過都是空談罷了!” 他越說越上頭,理智完全跑空,“你到底哪一點配得上時哥哥?” “你這個見不得光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