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為夫君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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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懷津原本以為清樂只是一時還沒適應(yīng),但兩人成婚到現(xiàn)在已有一段時日,清樂還是不愿意讓墨懷津碰,兩人依舊同床共枕,墨懷津每天夜里抱著懷中嬌軟的人兒,柔軟的雪乳貼著他的胸膛,卻連碰都不能碰一下,被撩起的yuhuo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清樂有時候也能察覺到墨懷津全身燥熱,聲音也愈發(fā)低沉嘶啞,在他的脖頸間吐出灼熱的氣息。 “本王的清樂……” 從前墨懷津哪會這般委屈自己,還不是興致一來就把人剝光了壓在身下cao干。 清樂也知道他忍得難受,可他實在害怕,始終跨不出那一步,寧愿跪在地上為他口侍,服侍著那根在嘴里不斷進出的灼熱硬物。 “起來,地上涼,別跪著了?!?/br> 清樂吐出嘴里的性器,小臉都皺了起來,表情帶著一絲苦惱,“怎么還是那么大,一點都沒有消下去?!?/br> 墨懷津嘴角溢出一抹無奈的笑意,一把將人帶起來抱坐在大腿上,親了親他的臉頰,“乖,沒用的,不插你下面,本王發(fā)泄不出來?!?/br> “樂兒,給本王好不好?”懷孕后的清樂腰身還是那么纖細,只是肚子漸漸大了起來。 清樂現(xiàn)在對情事的懼意早已深深刻進了心里,他不怕疼,就怕墨懷津的粗暴會傷到孩子。 現(xiàn)在對他而言,只有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對于墨懷津的索歡,一直都是搖著頭道,“不可以……” 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樣,可讓墨懷津心疼極了,哪里還敢再逼迫他。 從前他就是一直強迫清樂做他不愿意的事,才會將人越推越遠,如今說什么他都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乖,不做了,本王不做了,別哭?!?/br>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自個兒的王妃是那般活色生香,墨懷津卻只能硬生生忍著。 要怪也只怪自己當(dāng)初做了那么多傷害清樂的事情,才讓他對這檔事產(chǎn)生了排斥。 “太醫(yī),王妃的身體如何?”雖說清樂這一胎并沒有什么不適的反應(yīng),每日依舊吃好睡好,胃口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墨懷津還是不放心,命太醫(yī)三天兩頭就得過來把一次脈,并且每一次他一定都要陪在清樂身邊。 來請脈的是太醫(yī)院的高太醫(yī),跪在地上恭敬地回話,說的話也與前幾次如出一轍,“啟稟王爺,王妃一切正常,胎象穩(wěn)定,請王爺、王妃娘娘放心。” “樂兒,你聽到太醫(yī)說的話了嗎?他說肚子里的孩子好著呢,你不必擔(dān)心?!?/br> 這個孩子對清樂來講是無比珍貴的存在,正因為有了孩子,他才有了繼續(xù)走下去的勇氣,因而每天都小心翼翼,生怕有個閃失,“太醫(yī),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沒事嗎?” 高太醫(yī)回道,“回王妃的話,胎兒一切都好,王妃也要放松心情?!?/br> “多謝太醫(yī)?!庇辛颂t(yī)這一番話,知道孩子很健康,清樂著實放心了不少,臉上揚起著淺淺的笑意。 高太醫(yī)不經(jīng)意間抬起頭,看到了這抹笑顏,頓時微微一愣。 一直聽說五王爺新娶的王妃有多么絕色動人,今日一見,才知并非虛言。 墨懷津見高太醫(yī)一直盯著自己的王妃瞧,森冷的目光掃了過去,不悅地開口,“你看什么呢?再敢亂看,當(dāng)心本王挖了你的眼睛?!?/br> 高太醫(yī)回過神來,心一驚,趕忙磕頭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夫君,別這樣……”清樂扯了扯墨懷津的袖口,細聲地開口。 看在清樂的面上,墨懷津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只把人打發(fā)了出去,抱著清樂親昵地磨蹭,“乖,本王不喜歡別的男人一直盯著你瞧,你要記住,你是本王的人?!?/br> 清樂知道墨懷津的獨占欲有多強烈,“清樂已經(jīng)是夫君的人了?!?/br> “太醫(yī)方才說了,胎兒已經(jīng)快五個月了,你這一胎很穩(wěn)定,可以做那種事了,不會傷到孩子的。” 墨懷津現(xiàn)在每天夜里抱著清樂入睡,清樂又怕冷,總是無意識地往他懷里鉆,軟綿綿的身子貼著他,他如何忍受得了,卻又不肯與清樂分房睡,只能委屈自己胯下那根性器。 清樂面色有些糾結(jié),“夫君再給清樂一些時間,讓清樂想想法子,好不好?” 墨懷津懲罰性地輕輕咬了咬清樂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語,“本王等你,但是不要讓本王等太久?!?/br> 只見清樂紅著臉頰,點了點頭。 寢殿內(nèi)。 “王妃,您真的要這樣做嗎?”一旁的沁兒小聲地問道,總覺得這樣做很不好。 “若是王爺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 “應(yīng)該……不會吧!”此刻清樂一襲白色衣衫,摸著肚子坐在軟榻上,桌子上擺放著幾張畫像,一個個個看上去都是標(biāo)致的美人。 原來,清樂最終想出的辦法,就是給墨懷津納幾個小妾。 當(dāng)時入了王府他才得知,墨懷津已經(jīng)遣散了后院,墨懷津知道,他從前便是把清樂一個人丟在后院里,不想勾起他痛苦的回憶,兩人成親之后,清樂也一直住在他的寢殿內(nèi),與他同吃同住。 可清樂一直不肯讓墨懷津碰他,最后思想來去,竟想出了這個法子。 墨懷津又是身份尊貴的王爺,他現(xiàn)在懷了孕,府內(nèi)納幾個小妾進來服侍他,也沒什么不妥,想來他也不會拒絕。 于是,這一次清樂便自作主張起來。 “沁兒,你覺得這幾個怎么樣,我看著挺不錯的,我想王爺應(yīng)該會喜歡的?!睆那澳珣呀蛞彩羌{了好幾個侍妾在府里,清樂也不曾妄想獨占墨懷津,甚至對他來說,他不介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只要他肚子里的孩子能好好的,其他的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也包括……墨懷津。 有了孩子,他只想以后陪著孩子好好地過日子便好。 “王妃,您當(dāng)真要為王爺納妾嗎?您一點都不介意嗎?”沁兒是跟著清樂一起從國公府過來的,世子再三吩咐她一定好好服侍清樂,若是清樂在王府受了委屈,也一定要及時告知他,不要跟著清樂一起隱瞞。 清樂心地善良,天真無邪,也從來沒有把她當(dāng)成下人一樣看待,沁兒跟在清樂身邊,十分喜歡這個小主子,更是盡心盡力地服侍他。 “我不介意?!鼻鍢份p聲細語地說道,“我知道他是王爺,府內(nèi)也不可能永遠只有一位王妃的,說不定將來還會有更多的新人入府,我已經(jīng)是王妃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等孩子一出生,我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我有孩子就夠了?!?/br> 沁兒知道,清樂現(xiàn)在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腹中的胎兒。 她也知道清樂的娘親不在了,帶給了他很大的打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跟他血脈相連的孩子,怎能不愛? “王妃放心,孩子一定會平平安安出生的,奴婢會時時刻刻陪著王妃的,世子爺和郡主都希望你能過得開心起來?!?/br> 清樂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墨懷津大踏步走了進來,臉色的表情陰沉,將一干婢女?dāng)f了出去,“全部退下?!?/br> 見沁兒紋絲不動,怒斥一聲,“你也下去,這兒不用伺候了,本王要和自己的王妃說話?!?/br> “是?!鼻邇褐缓猛讼氯?,出去前對著清樂說道,“奴婢在外面候著,王妃有事就喊奴婢一聲?!?/br> 清樂看著沁兒也退下,站起了身子,“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墨懷津動怒了。 墨懷津走到清樂方才坐過的坐下,眸光暼到桌子上擺放的幾張畫像,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將畫像掃落到地上,惹出一陣動靜,盯著清樂冷笑出聲,“真是本王的好王妃,你我才剛成親不久,就這么著急著給本王納妾,本王是該稱贊你賢惠呢,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夫君,清樂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墨懷津眼底的寒意加深,語氣盡是嘲弄,“本王為了你,遣散后院,專寵你一人,而你呢,你就這么想推開本王?” 危險之氣頓時蔓延開來,清樂有些害怕這樣子的墨懷津,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他有想過墨懷津會反對,但是沒有想到,墨懷津會這么氣憤…… “清樂只是擔(dān)心,現(xiàn)在肚子里有了孩子,不能侍奉王爺,所以才想為王爺納幾個小妾進府……” “過來,到本王身邊來?!蹦珣呀蛞娝裆o張,知道自己嚇到了他,不禁緩了緩臉色。 清樂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卻還是乖巧地走到他面前,下一秒,被墨懷津緊緊擁入懷里,“現(xiàn)在知道怕了?知不知道本王現(xiàn)在很生氣,本王心愛的王妃竟然要本王推給別人,你說,我要如何懲罰你?” 一聽到懲罰,清樂的身子不可控制地抖了抖,眼尾泛紅,“不要……不要懲罰我……” 嬌軟的美人聲音軟綿綿的,不停地撩撥著墨懷津的心,就連身子也這般柔軟弱,高大的身軀將他圍住,手指插進他烏黑的發(fā)絲,溫柔的大手放在清樂的后腦勺上,讓他直視著自己。 “你聽著,本王不想要別人,這種事以后不許再做,我們都成親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本王只想要你一人?!?/br> 清樂呼吸一滯,訥訥地啟唇,“王爺……” 這當(dāng)然不是墨懷津第一次對他說這些話了,若是從前在他跟著男人進王府的時候,即使墨懷津只把他當(dāng)成禁臠一般對待,他也甘之如飴。 可現(xiàn)在,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之后,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更加不再奢望墨懷津的真心。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收起一顆心,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腹中的孩子,對于墨懷津,他是不再敢有一絲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