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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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要出遠(yuǎn)門?”一大早,清樂得知袁興要出門一趟,訝異的目光投向袁興。 袁興點(diǎn)點(diǎn)頭,徐徐道來,“胡雙姑娘最近隱隱約約記起了一些事情,她是凌州人,雖然她現(xiàn)在傷勢好了,可讓她一個人回凌州我們也不放心,這次我跟村長協(xié)商,由我送胡雙姑娘回家?!?/br> 這種事清樂自然也沒有任何異議,只是——“大哥,你要去多久,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帶我一起去吧!” “那怎么行呢?”袁興搖搖頭,扶著清樂在桌子邊坐下,“你忘了你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這一路上萬一磕碰到可怎么辦,你就在家里好好待著,我這一去恐怕也要一個多月,我已經(jīng)拜托梁大娘幫忙多照顧你,你放心,大哥送胡雙姑娘平安回家后會盡快趕回來的,不會耽擱太久的。” “那好吧?!鼻鍢酚行┦涞仄财沧?,尾音帶著幾分軟糯,“那你一路上也要照顧好自己?!?/br> “我會的,樂兒不用擔(dān)心。”袁興簡單地收拾好了行李,又帶了一些盤纏,隔天就帶著胡雙姑娘出發(fā)。 清樂一個人待在屋里,又恢復(fù)了往日里平靜的生活,有時候梁大娘會摘一些新鮮的青菜送到他門口,或者邀請清樂過去與她做伴,兩人坐下來下下棋,再泡上一壺茶,打發(fā)無聊的日子。 若是梁睿到來,便會熱鬧起來。 仔細(xì)數(shù)來,袁興已經(jīng)離開了有四五天了,對清樂來講,袁興早已是他生命中重要的親人,在心里禱告希望他這一路上別有什么波折,平平安安的才好。 就在清樂已經(jīng)逐漸忘了墨懷津,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的時候,墨懷津出現(xiàn)了。 在紅紅落日的襯映下,跨過濤濤大河,經(jīng)過一天兩夜,馬不停蹄的奔跑,當(dāng)趕車的馬夫告訴墨懷津到了的時候,墨懷津松了一口氣,終于到了。 墨懷津盯著面前的這處可以稱得上破舊的屋子,蹙著劍眉,走上前發(fā)現(xiàn)木門是虛掩著的,手輕輕一推開,踏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了進(jìn)去。 屋里空無一人,清樂也不知道去了哪兒,一陣淡淡的水仙花的味道,平坦的地面,有些陳舊的家具,墨懷津聞著味道,他可以肯定,清樂一定住在這里,這是他所熟悉的香味,是清樂身上的體香,墨懷津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 在清樂離開這兩個多月,他在他們曾經(jīng)歡愛過無數(shù)回的床榻上,想著清樂度過了每一個難熬的夜晚。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放開清樂了。 袁興不在,清樂必須學(xué)會獨(dú)立照顧自己,此刻清樂正蹲在溪邊,把衣物沾了水用槌棒用力的敲打著衣物,臟的水從里面濺出來,溪水寒冷,又因?yàn)殚L時間浸泡在冷水里,凍得清樂一雙白嫩的手通紅。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總算將衣物洗好了,將幾件衣服放入木盆里頭,清樂緩緩站起身,往回走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屋。 在看到那抹高大熟悉背對著光的背影之后,腳步定在了原地,呆愣了許久后,低低喚了一聲,“王爺?”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墨懷津轉(zhuǎn)過身來,視線毫不掩飾地在清樂身上流連,“總算回來了,本王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你許久了?!?/br> “你……你來做什么,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清樂整個人傻住了,放下手里裝著衣物的盆子,看著墨懷津一步步走上去。 “當(dāng)然是來帶你回去的?!?/br> 清樂轉(zhuǎn)過身,下意識地就想逃離,剛邁步伐沒走出去幾步,就被墨懷津拉住,“不許走——” “不,你放開我,我不會跟你回去的?!彼F(xiàn)在有了寶寶,怎么可能愿意再回去任憑墨懷津糟蹋,他的身子也經(jīng)受不起他的折騰了。 墨懷津自然不會松手,抓住清樂纖細(xì)的手腕,“不跟我回去?你偷偷跑掉這筆賬本王還沒跟你算呢。” “不——” “清樂……”正巧梁睿進(jìn)來,低呼出聲,“懷津,你做什么,快放開清樂——” 清樂趁墨懷津一時放松警惕,立馬掙脫開他的手,跑向了梁睿,抓緊他的衣袖,“梁大哥,救我……” 梁睿趕忙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別怕,有梁大哥在。” “梁睿?你也在這兒?”看著梁睿出現(xiàn)在這兒,墨懷津半瞇起眼睛,不得不懷疑這也太過于巧合了,“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們兩個走到一起了?!?/br> “懷津,我跟清樂……”梁睿轉(zhuǎn)過臉看向清樂,見他一副祈求的模樣,最終抿了抿唇,什么都沒有說。 墨懷津見狀,以為他們是默認(rèn)了,咬牙切齒地看向清樂,眸光一沉,“所以,這就是你要離開本王的原因,就是為了跟他在一起?” 清樂低頭默不出聲,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他的眸底沉下一片暗影。 就讓墨懷津這樣誤會吧,他們早已沒有任何瓜葛,不論如何,他都不想再跟墨懷津糾纏不清,他腹中的孩子更加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呵,之前還說這輩子不會再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一轉(zhuǎn)身就勾搭上了梁睿,清樂,難道本王給不了你想要的,所以你才急不可耐的找上了梁?!?/br> 見他這樣指責(zé)自己,饒是清樂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心里還是忍不住感到難過,指尖發(fā)顫,眼眶也開始濕潤起來。 一見到清樂哭,墨懷津不由得懊悔自己的口不擇言,傷害到了他,每一次只要碰到關(guān)于清樂的事,他就很難再保持理智。 梁睿將清樂護(hù)在身后,定定地看著墨懷津,“懷津,你別將怒氣撒在清樂身上,有什么怒氣沖我來,清樂從頭到尾都是無辜的,你不該這樣對他。” 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墨懷津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是本王的人,本王怎樣對他那是本王的事。” 清樂知道,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他應(yīng)該徹底跟墨懷津講清楚的,“梁大哥,讓我和王爺單獨(dú)說幾句,有些話還是當(dāng)面說清楚的好。” “清樂,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喊我?!绷侯8珣呀蚴菑男∫黄痖L大的情分,可在這事上,他更加心疼清樂。他了解墨懷津的秉性,只希望他不要再做出傷害清樂的事情,做出令自己后悔終身的事情。 “清樂已經(jīng)走的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不再出現(xiàn)在王爺面前,為何王爺還要找來?” “你人是離開了,卻帶走了本王一樣?xùn)|西,本王自然得取回來?!?/br> 清樂真的不明白,他離開的時候明明沒有帶走王府里的任何東西,可為何墨懷津…… “是那塊玉佩嗎?”清樂想到了墨懷津給他的玉佩,想去把它找出來,歸還給墨懷津。“梁大娘說,這塊玉佩是王爺?shù)哪稿偷模鯛斠恢绷粼谏磉?,這么貴重的東西,實(shí)在不該交給清樂。” 墨懷津阻止了他,“不是這個,何況,本王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的道理?!闭f到最后,墨懷津冷哼了一聲,“還是我送的東西你已經(jīng)不稀罕了?你若是不要,丟了便是,不必還給本王了?!?/br> 清樂微微一愣,半響沒有接話。 墨懷津這般孩子氣的一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墨懷津見他沒有說話,又是一陣?yán)涑盁嶂S,“本王就覺得奇怪呢,最近這段時日梁??偸峭馀埽瓉硎菫榱四?,你可是真是好本事,讓兩個男人同時為你牽腸掛肚?!?/br> 墨懷津慢慢靠近清樂,深邃的眸底一片陰霾,如同黑夜中化不開的濃霧,撥開一層又是一層,層層疊疊間讓人無法深探他的內(nèi)心想法,“告訴本王,他碰過你沒有?” 清樂搖搖頭,下意識地道,“沒有……沒有碰我……我們什么都沒有……” 聞言,墨懷津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沉聲道,“若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一下,就別怪我不擇手段,現(xiàn)在,你在外面待也待夠了,這種破地方,不合適你住在這里?!?/br> “那什么才是合適我的?”清樂苦澀地一笑,往后退了幾步,搖搖頭,“王爺,清樂不想再像個金絲雀一樣被囚禁在籠子里了?!?/br> 如今他只想要自由,就算日子苦一些他也甘之如飴,何況,如今他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人。 想到這,清樂悄悄抬手摸了小腹,他絕對不會讓墨懷津傷害他的孩子,他一定要保護(hù)好它。 金絲雀? 墨懷津不悅地蹙眉,“所以,你不愿意跟本王回去,寧愿待在這個地方?” “是?!鼻鍢饭钠鹩職?,勇敢地正視墨懷津的眼睛,“王爺,實(shí)話告訴您,在王府,清樂一直活得很痛苦,我跟王爺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以前我愛你,所以你不論你對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可是現(xiàn)在,我不愛你了,我只希望這輩子都能過平靜的生活,求您放過我吧。” “你不愛我了……”墨懷津眸底似乎含著一抹黯然,他一直都知道清樂的心,無論他怎么對清樂,清樂總是默默地縱容自己,墨懷津總是欺負(fù)他,在床上狠狠地折騰他,把他弄哭。 美人哭起來總是那般的勾人,直到清樂心死離開,墨懷津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早就喜歡上了清樂,只是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認(rèn),甚至把他當(dāng)成娼妓一般,惡劣地羞辱他,看著他痛苦掙扎,無助地躲在角落里哭泣,卻始終得不到一絲溫柔。 可現(xiàn)在,清樂卻說,他不愛他了,在他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一切,似乎已經(jīng)太遲了…… “不,本王不會放了你,這輩子都不會,你休想離開本王。” “過來,跟本王回去,這一次本王不會再傷害你了,本王一定好好待你。” 清樂卻已經(jīng)不敢再朝他走近,“對不起,王爺,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在墨懷津和孩子之間,他堅(jiān)定地選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