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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寧月簡單地披了一件外套,穿了套奶白色的長裙就出門了,外面還有點(diǎn)冷,但是他現(xiàn)在怒氣沖沖,感覺人都?xì)鉄岷趿恕?/br> 打了車到了寧馳公司樓下,剛一下車寧月就看見了爸爸的身影,一個女人正走在他身邊,寧馳正抬頭,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寧月趕緊朝爸爸跑去,宣誓主權(quán)一樣挽住爸爸的手,走近才發(fā)現(xiàn)爸爸并沒有和那個女人挨得多近。 被氣憤沖昏頭腦的寶貝揪了揪爸爸的手臂:“你不回家就是要和她出去吃飯嗎?” 寧馳無奈:“寶貝......” 張女士并不是昨天那位女士,甚至更重要,是寧馳好不容易談妥的......但是這些他不能對小寶貝說,只好安撫性地摸了摸寧月的頭,跟張女士眼神示意致歉。 寧月“哼”了一聲,仔細(xì)盯了一下爸爸的“新女友”,裝作不在乎道:“爸爸,你這么快就換了一個呀?” 他長得玉雪可愛,就算語氣驕矜也沒有讓人厭惡的感覺,張女士笑道:“我是要與你爸爸談事情?!?/br> 寧月一癟嘴,馬上就想鬧脾氣,可是又不想在大庭廣眾下顯得自己那么無理取鬧,寧馳本打算將就和寶貝回去了,可是今天的事情實(shí)在重要,他只好按了按寶寶的腰,讓他松手,說:“爸爸晚上回去會給你帶好吃的補(bǔ)償你,今天中午爸爸實(shí)在沒空,乖,等會我讓助理送你回去?!?/br> 寧月還想說什么,寧馳卻已經(jīng)把助理叫來了,旁邊還有幾個有意無意往這邊看的員工,讓寧月覺得有些丟臉,幾乎控制不住想哭,又不想被看笑話,死死忍住。 寧馳心疼又沒辦法,寶貝早上有點(diǎn)低燒,寧馳肯定不能帶他出去吃,又不能回家,他只能虛虛地在他眼眶那摸了摸,抹去寶貝溢出的淚滴,然后對助理道:“麻煩你把月月送回去吧。” 助理點(diǎn)頭,把寧月牽了過來,寧馳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寧月在他身后小聲地叫了一聲爸爸,他也沒有回頭。 寧月正坐在轎車后座哭,助理打了個電話,焦急萬分,不知道文件哪里出了錯需要他去看看,他轉(zhuǎn)頭道:“小少爺,您在這等我一會兒行嗎?” 寧月帶著哭腔嗯了一聲,助理給他留了一點(diǎn)濕巾,安慰了他好幾句,才這么下車了。 不過一會兒,就來了一個司機(jī),看著面熟,那個司機(jī)道:“小少爺,我是老劉,我來送你回家?!?/br> 說著,他舉起手機(jī),上面是助理有事抽不開身,麻煩他來送一下孩子的消息。 寧月不在乎送自己的是誰,現(xiàn)在淚也止住了,心情也平復(fù)了,可憐巴巴地縮在后座,小聲應(yīng)了一聲。 劉師傅馬上上車開車,寧月心想晚上爸爸回來一定要跟爸爸鬧脾氣,絲毫沒有注意行駛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方向。 ...... “讓你看笑話了。”寧馳道。 張女士并不在意,抬手示意開吃,寧馳揉了揉眉心,試圖把一腔愁緒都扔出去。 張女士是他找來的形婚對象,兩人已經(jīng)談好了條件,對方是女同性戀,而他......生稱自己是不婚主義者,但是家里人催得緊,張女士是不信的,可是合同給了不少好處,而且她坦白告訴寧馳,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就算是寧馳想要用金錢交易做違法的事情她也不會同意。 寧馳自然沒有這個想法,他這輩子不會有真正的繼妻,也不可能給寧月增加一個弟弟meimei,寧月醋勁兒那么大,又粘人,要是真的有了弟弟meimei,不知道該委屈成什么樣。 寧馳想到就難過,他鐵了心要把寧月和自己剝離開。 張女士抿了抿嘴,詢問道:“剛剛那是你的孩子......?” “是的,”寧馳道,“他mama和我離婚很早,他是我兒子?!?/br> “雙性人......”張女士喃喃道。 看寧月的衣服品牌,皮膚狀態(tài)就能看出這是一個多么受寵的孩子,對于這個雙性人稀少又被人覺得獵奇的世界來說,誰家的雙性孩子能被養(yǎng)育得這么嬌嫩矜貴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他看起來不太愿意你再婚。” 寧馳苦笑:“他比較黏我?!?/br> 一般來說,形婚者之中大部分是同性戀者,張女士一開始也以為寧馳是男同性戀,雖然對方說是家里催再婚,可是張女士是不信任的,因?yàn)樗趯庱Y的脖頸后還看見一個快要消散的小小的牙印。 寧馳肯定有一個無法搬到臺面上的,很寵愛的情人,不然他不會形婚。 張女士突然想起寧月那張艷麗又無辜的臉,沒敢再思考下去。 ...... 寧月之前一直說想吃冰淇淋蛋糕,寧馳覺得太涼,寶貝胃不好,還總是穿得太薄,很容易生病,這次為了哄寶貝,寧馳打算給他買一個小的,然后買一杯熱奶茶。 他提著東西回了家,希望寧月看到好吃的能別那么難過,推開門,屋里一片漆黑。 是不是還在生氣? 寧馳開了燈,喊了一聲:“寶貝!爸爸回來了!” 無人應(yīng)答。 寧馳沒有覺得不對,他換了鞋,把東西放在餐桌上:“寶貝,爸爸給你買了冰淇淋蛋糕,你不是很想吃嗎?” 不對勁。 寧月不是那種憋得住氣的孩子,之前冷戰(zhàn)的時候見到爸爸都得嗆兩句,而且嘴饞,見到小零食走不動路,不可能因?yàn)橹脷饩筒焕硭?/br> 他早上還發(fā)了低燒,不會是惡化了吧?寧馳皺著眉去寧月的臥室找了一圈,沒有人,又去自己臥室看看,床鋪有被睡過的痕跡,但是也是沒有人,哪里都沒有。 寧馳這才慌了,大喊幾聲寧月的名字,依舊是無人應(yīng)答,他趕緊給寧月打電話,一直占線。 寧馳急得差點(diǎn)摔了手機(jī),又去給助理打電話:“我讓你把寧月送回家,你送哪去了?!” 助理被他嚇了一跳,倉皇道:“我,我當(dāng)時有新活必須要干,劉師傅說他幫我送,我就把車鑰匙給他了?!?/br> 輾轉(zhuǎn)又要到了劉師傅的電話,寧馳打了出去,依舊是占線。 他急得上火,不知道是不是寶貝回家又走了,打開手機(jī)看了看家用攝像頭,發(fā)現(xiàn)寧月根本沒回來過。 就在寧馳焦急萬分時,他的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