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請裴修越喝又香又甜的nei 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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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季之鳶那日蒙著眼被變態(tài)cao過后,奶子一日比一日大,季之鳶每日出門前都要用布纏著,才能藏住那兩團挺翹乳球,直到七日后,里面竟然沁出乳汁來。 那時季之鳶正在校場上跟裴修越貼身練武,大軍即將開拔,裴修越教給他一些防身的武功。 季之鳶只穿著一件短打,胸裹得緊緊的,正練得大汗淋漓,一時竟沒有注意到胸口的布料漸漸被濡濕。 兩人錯身時,裴修越接住季之鳶砸過來的拳頭,借力推過去一掌,將季之鳶牢牢制住。兩人緊貼的那一刻,他鼻尖一嗅,突然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奶香?” “什么奶香?”季之鳶茫然道。 裴修越?jīng)]說什么,收起招式,道:“回家?!?/br> “太陽還掛在天上呢,今天就練這么小會兒?”季之鳶提起聲問??膳嵝拊揭呀?jīng)在朝校場外走了,季之鳶趕忙追過去,“急什么?等等我欸?!?/br> 兩人策馬回去,季之鳶將小月牽進馬廄后,如往常般拿起一把嫩草喂小月。 小月晃著尾巴,將臉朝季之鳶的手里送,長嘴一張,便快速地將草咬走。 季之鳶摸摸它的腦袋:“慢些吃,我不和你搶?!?/br> 裴修越一臉平靜地將季之鳶朝馬廄外拎:“回去洗澡?!?/br> “過會兒,小月還沒吃飽呢?!奔局S在裴修越的手中拼命掙扎,可是毫無作用,他的武力值在裴修越面前顯得很不夠看。 裴修越道:“有馬夫喂它,不會餓死的。”不過兩句話的功夫,他已經(jīng)把季之鳶帶出去數(shù)丈遠。 季之鳶只得遠遠與小月?lián)]手作別,神情悲痛,揚聲道:“劉郎,好生撫養(yǎng)沉香,勿要來救我!” 裴修越嘴角不甚明顯地抽了抽:“這次演的是三圣母?” 季之鳶佯裝擦眼淚,藏在指縫里的眼睛亮的就跟個小太陽似。 裴修越的心狠狠悸動一下,將他朝肩上一扛,大步往浴池走,“三日后軍隊開拔,我讓你的劉郎給你拉馬車?!?/br> 二郎神,何其冰冷殘忍。季之鳶在心中默默感慨。 裴修越將人送到浴池,季之鳶躲閃著不肯讓他脫衣服,他胸前的秘密一直藏著沒肯讓裴修越知道。 “躲什么?我早就知道了?!迸嵝拊揭徽Z道破。 “什么?”季之鳶裝糊涂。 裴修越直直盯著他,淡淡說:“我們每天同床共枕,你身上哪里不一樣了,我還是能看出來的?!?/br> 裴修越的目光像有讀心術(shù),季之鳶臉色透紅,咽了咽口水,猶豫半晌才小聲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br> “你放心,那個欺負你的賊人我會抓到的。”裴修越承諾道,伸手去解季之鳶的衣服,“給我看看。” 季之鳶被他壓翻在浴池邊,身上單薄的短打很快被除去,只余緊緊包裹著一對翹乳的粗布。 空氣中奶味更濃了,軟軟的,甜甜的,像是小勾子般勾著人鼻子。 粗布是季之鳶隨便找的,裹胸的手法也很粗糙。 裴修越解開束縛,看見兩只rufang已被纏成透紫的紅色,甚至連rutou上都被磨掉一小塊皮。 “疼不疼?”裴修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觸碰。 他每日夜里都會替季之鳶擦藥,除卻能讓人產(chǎn)奶的藥物之外,更多的是具有滋養(yǎng)功效的昂貴藥膏。他悉心照料著,每日都期盼著它能漲乳的樣子。裴修越現(xiàn)在看見季之鳶的胸乳被他自己折磨成這副樣子,心中有幾分薄怒。 季之鳶很能察覺裴修越的心情,不由縮縮肩膀,朝后躲了躲。 裴修越立馬扣著他的腰,俯身垂下臉,鼻尖湊近兩團肥乳,然后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含住垂涎許久的rutou。 季之鳶下意識繃直身體,感受到rutou落進溫暖的口腔時,控制不住地顫抖幾下,強行按下想要抗拒的本能,一動不動地任由裴修越吮吸。 乳孔里流出奶水的滋味讓季之鳶渾身綿軟,有種陌生的舒爽感,他甚至感覺自己的jiba隱隱有勃起趨勢。 初乳的滋味里還帶著一絲血的腥氣,更多的是香甜,入口清冽,那味道比裴修越想象中要美味千萬倍。 裴修越喝進去第一口就喜歡上,可是兩只rufang里第一次出的奶量很少,沒幾口就光了。他遠遠沒有滿足,雙手各自揉捏著一側(cè)肥軟的乳rou,嘴里叼著rutou想要再吸出點汁水。 季之鳶細細抽了一口氣,提醒道:“里面沒有了?!?/br> 裴修越又含著rutou吮了幾下,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來。 為了懲罰季之鳶虐待rufang的行為,裴修越將他按在澡池子里cao了一回,用jiba反復鞭撻他的屁股,逼得季之鳶再三保證以后再也不用布條裹著胸了。 三日后,從京城往北方戰(zhàn)場的迢迢官道上,行進著一路大軍,繡著“裴”字的黑色將旗在風中烈烈招展。 裴修越坐在車內(nèi),手上拿著一卷兵書,正埋頭苦讀。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滿滿當當?shù)拇髸?,還有一個正好整以暇地嗑著瓜子的人。 季之鳶嘴里一陣咔擦咔擦,看裴修越以極快的速度讀完一本兵書,又去拿另一本。季之鳶好奇地問:“你看這么快記得住嗎?”問完,忍不住教育他幾句:“看書不能一味圖快,而更要讀其精華?!?/br> 裴修越淡然道:“我過目不忘?!?/br> 季之鳶又問:“你這些看完,到了戰(zhàn)場會隨機應變嗎?” 裴修越沉吟片刻,給了一個含糊不清的答案,“也許吧?!?/br> 季之鳶一拍大腿,加重語氣道:“看看,這就是你讀書還不夠認真的表現(xiàn)?!?/br> 裴修越抓起一把蜜餞塞到他掌心:“吃點東西吧?!?/br> 兩人沉默的相處了一會兒,季之鳶再次打破安靜:“看見你臨陣看兵書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個出名的將領(lǐng)。” 裴修越抬眼與他快速對視一眼,又將目光放到書上,道:“我并不想知道是誰?!?/br> 可是季之鳶覺得一定得讓裴修越知道:“那位可是長平之戰(zhàn)中一戰(zhàn)成名的趙括?!?/br> 裴修越打起簾子,指了指外面:“你要是實在無聊,就下車陪小月一起走?!?/br> 季之鳶一看外面秋風蕭蕭,沙塵漫卷,小月在風沙中不住地打響鼻。季之鳶自覺閉緊嘴,默默坐到馬車的角落里吃蜜餞嗑瓜子去。 裴修越放下車簾,繼續(xù)看著手中的兵書。 一整天都在行軍路上,等到晚上軍隊在野外駐扎,季之鳶吃過簡易的晚飯,走出軍帳散步去。臨走前,裴修越叮囑:“早點回來?!?/br> 季之鳶看看他手上剛翻了幾頁的兵書,道:“你這本看完之前,我一定回來?!?/br> 夜晚秋風四合,氣溫下降,營地里生起大大小小的火堆,很多士兵正以火堆為中心,圍靠成一個圈休憩。季之鳶怕打擾他們,于是朝相反的地方走。 走了片刻,離火光漸漸遠了些,季之鳶感覺腰部突然被捅了一下,回頭一看,后面空蕩蕩的。 季之鳶大驚失色,以為野地鬧鬼,再將頭轉(zhuǎn)過來,猛地看見一個黑乎乎的球狀物懸浮在眼前,嚇得他就差驚叫出聲。 季之鳶再定睛一看,借著頭頂模糊的月光,才認出球狀物竟是一直失聯(lián)的系統(tǒng)。 系統(tǒng)原想著多日不見,季之鳶再看見它不說熱淚盈眶欣喜若狂,最起碼也要寒暄幾句,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拎著它的尾巴,將它像韁繩一樣在空中揮舞。 季之鳶呵斥道:“魔力球,你說你這一天天的曠工跑哪里去了,貪玩藍月有那么好玩?!” “去你的!我跟著你沒前途!搞了點副業(yè)不行嗎?趕緊放我下來??!”系統(tǒng)在空中艱難地嘶吼。 季之鳶猛地撒手,系統(tǒng)順著慣性咻地一下砸到樹上去,樹下一陣落葉飄飄。 系統(tǒng)趕忙抓著樹椏子穩(wěn)住自己,然后居高臨下地斥道:“季之鳶!幾天不見,你長大本事了,敢這么對我!” 季之鳶在樹下插著腰,毫不相讓地頂回去:“好啊,我們倆一起上訴,看是一個曠工搞副業(yè)的系統(tǒng)占理,還是一個不靠外援,堅持執(zhí)行任務的宿主占理?!?/br> 系統(tǒng)氣得臉冒黑煙,罵道:“如果不是你獨立專斷肆意妄為你行你素,堅持離家出走,至于現(xiàn)在離祝伽和秦王越來越遠······” 季之鳶就知道系統(tǒng)會翻這些舊賬,立馬掉頭往回走,任由它掛在樹上怒吼。走了不遠,肩膀一沉,季之鳶停下來:“你罵完了?” 系統(tǒng)坐在他的肩膀上,哼了一聲。 季之鳶又問:“我馬上能見到祝伽了?” 如果不是主線人物要出現(xiàn),他相信系統(tǒng)一定不會主動過來。 果真,系統(tǒng)重重地哼一聲。 季之鳶趕緊問:“祝伽在哪?” 系統(tǒng)這才答:“新廊城?!?/br> 季之鳶面色一沉,道:“裴修越正要去駐守新廊城?!?/br> 系統(tǒng)說:“你現(xiàn)在知道天天睡在你枕邊的是誰了吧,裴修越可是重要配角,專門用來反襯秦王運籌帷幄驍勇善戰(zhàn)?!?/br> 季之鳶皺起眉:“可配角一般沒有好下場?!?/br> 系統(tǒng)晃晃腦袋:“也不一定哦?!?/br> 季之鳶感覺它的話中有話,立馬將系統(tǒng)捧到掌心,誠摯道:“請您詳說。” 系統(tǒng)開懷的笑:“你不覺得對于一個將軍來說戰(zhàn)死沙場是最好的下場嗎?” “我去你的吧!”季之鳶立馬松開手,系統(tǒng)啪嘰一下掉在地上,季之鳶從它的頭上踩過去。 回到營帳里,裴修越還在挑燈看兵書,頭也不抬地說:“你回來晚了?!?/br> 季之鳶朝鋪好的床上一躺,側(cè)頭問:“回來晚了,要補償嗎?” 裴修越轉(zhuǎn)過臉看他一眼,季之鳶招招手,裴修越便放下書走過來。 “夜深了,讓我伺候?qū)④娝X?!奔局S一把將裴修越拉到床上,然后翻身跨騎在他身上。 裴修越注視著季之鳶的眼,微微挑起眉,輕聲道:“我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