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美男魚救王子,灰小子嫁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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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上顛簸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裴修越“吁”的一聲勒住馬,抱著季之鳶一躍而下,他還調(diào)整了一下抱姿,讓季之鳶環(huán)著他的肩膀,攀住自己。 “裴侍郎,您來了。” “裴侍郎,里面請?!?/br> “東閣早就預(yù)備下了,侍郎大人快請?!?/br> 裴修越應(yīng)了幾聲,熟門熟路地朝里走。 季之鳶裹在斗篷里,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只注意到與裴侍郎說話的都是男人,聲音聽起來清脆柔和,像是幾位少年人。季之鳶猜想裴侍郎該是帶自己去吃飯,真是個(gè)好人,剛剛真是誤會他了。 “餓了么?”裴修越掂了掂身上的人。 季之鳶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笑容,這里一定就是飯館。他朝裴修越的耳邊靠了靠,“我有一點(diǎn)點(diǎn)餓?!?/br> 裴修越也側(cè)過臉,碰碰他的額頭:“不著急,馬上把你喂飽?!?/br> 季之鳶在斗篷里動了動,“我能自己吃?!?/br> 裴修越莞爾,“怕你剛才累到了,沒力氣吃飯?!?/br> 隨行的那位小廝耳朵尖,心道:被裴侍郎這樣細(xì)心關(guān)照著,懷里抱著的定是位絕色佳人。真是可惜,裴侍郎心有所屬,咱們樓里不知道多少人都要心碎了。 季之鳶沒說話,下意識覺得這裴侍郎膩膩歪歪的,倆大老爺們還整喂飯這一套,真是不嫌自己惡心。但季之鳶轉(zhuǎn)念一想,欸,說不定因?yàn)榕崾汤墒菍ψ约河幸饽兀?/br> 這橋段他熟悉,美人魚劇本的味兒太沖了。裴·美男魚救下在太監(jiān)魔爪中茍延殘喘的季·王子,后來美男魚便對王子一見鐘情芳心暗許。 果真上天還是眷顧自己的,裴侍郎雖然長得一張冷傲孤清的臉,但心地卻非常善良。等以后祝伽和秦王好上了,他就跟著裴侍郎去京城。等到那時(shí)又是另外一個(gè)劇本,妻唱夫隨,灰小子住進(jìn)大洋房,過神仙眷侶的生活。 季之鳶樂呵呵地胡思亂想,他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jiba,剛剛被鷹羽插過的異物感已經(jīng)減輕不少。等吃飽喝足后,他定能重振雄風(fēng),把裴侍郎日的浪叫連連,合不攏腿。 進(jìn)了東閣,裴修越先把季之鳶放在床上,回頭對小廝吩咐:“先送點(diǎn)吃食過來,再去把東西準(zhǔn)備好?!?/br> 小廝應(yīng)聲而去,臨走時(shí)將室內(nèi)的香爐燃上,煙氣裊裊。 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季之鳶這才掀開斗篷的一個(gè)小角,冒出頭來,左右打量。 原來東閣就是一間寬敞的套房,雕欄玉砌,垂珠聯(lián)瓏,空氣中還有一股怪好聞的香味。 裴修越倒了一杯茶遞給他,“潤潤嗓子?!?/br> “謝謝?!奔局S確實(shí)渴了,接過來一飲而盡。這茶味道略苦,喝進(jìn)去有股回甘,讓他不由好奇,“這是什么茶?” “朝英樓的玲瓏茶?!迸嵝拊搅嘀鑹兀謱⑺谋永m(xù)滿。 季之鳶眼睛一轉(zhuǎn),朝英樓不就是城里最氣派最豪橫的大戲館嗎?聽人說里面的戲子各個(gè)身段唱腔都絕佳,這也難怪剛剛小廝的聲音跟玉鈴鐺似的。 他又頓悟了,裴侍郎不僅要請吃飯,還要請自己來尋歡作樂。在這個(gè)性欲橫流的社會,裴侍郎是個(gè)難得一遇的大好人吶! 裴修越看這人跟個(gè)傻子似的,突然莫名其妙的發(fā)笑。裴修越干脆也脫了外袍上床,躺在傻子身邊瞧傻子。 季之鳶披著斗篷樂了一會兒,又在雕花的床沿上摸來摸去,嘴里嘀咕道:“瞧瞧這精細(xì)的雕花,瞧瞧這烏潤的色澤,五十年的花梨木做出來這么大一張床。小時(shí)候我最喜歡聽人講王愷和石崇斗富的故事,想來石崇睡的床應(yīng)該也和這張差不多······欸,不對不對,石崇那么有錢,肯定要睡金玉床,這種木頭床只能算是讓下人們睡的······” 裴修越看著自己睡了半個(gè)月的床,就這樣被傻子幾句話說成是下人睡的,他沉默半晌,敲了敲床板問:“你叫什么名字?” “季之鳶,是鳶飛戾天的鳶。你以后叫我鳶哥就行,別見外?!?/br> 真是天真,且非常沒有眼力見,裴修越冷笑了一聲,“鳶哥?!?/br> 季之鳶坦然應(yīng)聲,還喚他“裴弟?!?/br> “······”裴修越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菜就送上來。 送菜的是個(gè)容顏艷麗的少年,他穿著尋常小廝的青布衣裳,卻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尋常。 少年面色瓷白,唇紅齒白,一雙眼柔媚多情,自生光彩。他手上正將托盤里的菜一一放在桌上,眼睛卻明里暗里地窺探床這邊。 少年先看的是床上,床上是個(gè)不認(rèn)識的野男人,身上蓋著斗篷,半遮半掩地露出蜜色的手臂和腳腕。sao貨!少年在心里暗罵。 裴大人不在床上,他正背對著門,站在衣柜前找些什么。他只穿著黛藍(lán)色的綢衣,身形端正挺拔,隨著手臂的動作,背后的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少年的心迷醉了。 季之鳶注意到少年打量的目光,而他向來多情,且很自信,以為少年對自己起了心思,于是季之鳶飛了個(gè)媚眼過去。不料,被少年狠狠地瞪了回來。 季之鳶心里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得罪少年了,但他面上卻歪嘴邪笑:“夠辣,夠勁,爺喜歡?!?/br> “你又在說什么胡話呢?”裴侍郎沒注意到房里兩個(gè)人的目光交流,他翻出一件淺藍(lán)色的外袍,遞給季之鳶,“穿上去吃飯。” “謝謝。”季之鳶快速套上衣服,動作毫不扭捏,反正房間里都是男人。 不過幾秒功夫,少年看見斗篷下他赤裸的身體,常年在山林里打獵讓季之鳶擁有一個(gè)健壯修長的體型,膚色如蜜,結(jié)實(shí)的肌rou微微隆起,一看就知道他骨骼脈絡(luò)里蓄藏著的力量。 裴侍郎還幫季之鳶拉了一下衣角,附帶上下打量幾眼,衣服大小合身,穿在季之鳶身上顯得人很俊朗。 少年收回目光,強(qiáng)行忽視心里剎時(shí)的悸動,低頭道:“裴大人,廚房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菜?!?/br> 少年是戲子,半個(gè)月前就爬上裴侍郎的床,被他狠狠cao干了半宿。那晚過后,少年感覺裴侍郎是對自己很滿意的,因?yàn)樗髞磉€專門過來cao了自己幾回,每次都將jingye灌滿自己的肚子。而裴侍郎出手闊綽,少年本以為自己能被他贖出去,做個(gè)暖床的男寵。沒料到今天聽說裴侍郎帶人回來了,少年心里不甘心,特意穿上小廝的衣服來一探究竟。 裴修越微微頷首,道:“清兒?!?/br> 這已經(jīng)是裴侍郎最高的禮節(jié),他很少記住人的名字,更何況是一名戲子。 “裴大人這位是?”清兒趕忙問。 裴修越?jīng)]有回答,反倒側(cè)頭問季之鳶,“你想聽?wèi)虿???/br> “好啊。”季之鳶點(diǎn)頭。 清兒咬了咬唇,他可是朝英樓的頭牌旦角,什么西廂,白蛇,長生殿,牡丹亭·····他都會,可清兒只想演給裴侍郎看,才不愿意給其他人看。 “想聽賣油郎獨(dú)占花魁?!奔局S說。 這屬實(shí)是誰也沒想到,裴修越愣了愣,問:“清兒,你會嗎?” 他怎么可能會唱這種村戲!清兒沒說話,只是跺了一下腳,哀哀戚戚地跑出去。 “不會便不會,跑了作甚?!奔局S望著清兒的背影。 裴修越笑了笑,低頭盛飯布筷,“坐下吃飯。” 菜都是裴侍郎喜歡吃的,口味偏辣。季之鳶在穿越來之前是個(gè)吃饅頭都要蘸辣椒面的人,但祝伽吃的清淡,他便只能順從祝伽的喜好。如今戒辣許久再重新吃辣,有種破鏡重圓的歡喜感,一不留神,他就吃得小肚子溜圓。 吃飽喝足,季之鳶便朝小榻上一躺,枕著手臂,悠閑的數(shù)著天花板上的小燈籠,像只貓般晾著肚子。 裴修越擦干凈手,也側(cè)著身躺在一邊。他注意到季之鳶微鼓的肚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一開始裴修越的手還是規(guī)矩的,后來越摸越往上。 季之鳶吃完飯有些犯困,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dāng)裴侍郎是個(gè)智障,所以摸錯(cuò)了地方??膳崾汤勺儽炯訁?,一雙修長的大手肆意抓揉著他的胸rou,捏出各種的形狀······ 季之鳶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奇怪,終于出聲道:“你覺不覺得我的肚子長得太靠上了?” 裴修越答:“不覺得,剛剛好?!?/br> “那你揉我的胸干什么?”季之鳶將他的手拍開。 “······”裴修越悻悻收手。 躺了一會兒,又有小廝敲門進(jìn)來,說是洗浴的熱水燒好了。 “我先去?!奔局S立馬翻身而起。 洗浴的地方是一塊四方水池,不大,但供兩個(gè)人共浴還是綽綽有余。季之鳶剛脫衣服下去,裴修越也過來下水。 季之鳶立馬朝遠(yuǎn)離他的那一邊移動,但沒過多久,他就自覺地溜著邊蹭回來。 原因無他,裴侍郎在水中泡澡的姿勢太好看,在蒸騰的水霧中,誰能拒絕和一個(gè)仙男肩搭著肩呢。 裴侍郎真是個(gè)美人,尤其是那雙眼睛,眼窩深邃,微微上挑,目光中向來毫無波瀾,像是冬天河面上凝著的冰??勺詮牟聹y出裴侍郎的真情之后,那雙眼就變得春風(fēng)融開的湖面,就算是一個(gè)平靜的眼神,里面也暗藏著裴侍郎對自己的千般傾慕之情。 季之鳶正想著怎么跟他搭話呢,裴侍郎倒先開了口,問道:“你碰過女人嗎?” 在公交車上踩過女孩的腳算嗎?季之鳶下意識地想。 理智讓他沒有說出口,他說:“你上次不是看見了嗎?我有個(gè)漂亮媳婦?!?/br> 有婦之夫在外面偷吃,這人設(shè)真刺激,季之鳶還有點(diǎn)樂滋滋的。 裴修越說:“那是你的媳婦嗎?” 這說的是什么話,季之鳶立馬反問:“不是我的,難不成還是你的?” “······”這說的又是什么話,裴修越可沒有臉大到亂認(rèn)秦王當(dāng)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