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屁股又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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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興興回家的任喵喵一開門就看到了哥哥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眼含笑意的看著他。任喵喵屁股一緊,知道自己完蛋了,今天是別想下床了。 “喵喵,過來?!鼻χ惺帧?/br> 任喵喵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gè)把他養(yǎng)大的哥哥。他磨磨蹭蹭的移過去,面上帶著討好的笑。 “哥哥,我錯(cuò)啦~” “哪里錯(cuò)了?”曲寒江眉目甚至是溫和的。 “我不該逃課。” “嗯。”曲寒江點(diǎn)頭,“知道錯(cuò)了就過來領(lǐng)罰?!?/br> 他拉開沙發(fā)下的暗柜,從里面取出一根假yinjing和一條黑色的短皮鞭??吹绞煜さ牡谰撸芜鬟饔质蔷o張又是興奮,早已熟知情欲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泛著熱潮,小roubang微微挺立。 曲寒江還在慢條斯理的用消毒液擦著那根假yinjing,手里的小皮鞭甩得劈啪作響。任喵喵終于蹭到了沙發(fā)邊,他跪在沙發(fā)上,挨近了曲寒江,討好的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面頰、嘴唇、喉結(jié),牙齒的啃噬和濡濕的舌尖在哥哥身上留下一個(gè)個(gè)曖昧的紅痕。曲寒江喉結(jié)上下滑動(dòng),眼神暗沉。 “趴下,哥哥要打屁股了?!?/br> 仗著哥哥看不見,任喵喵撇嘴,哥哥就喜歡打屁股。 少年乖巧的趴在沙發(fā)上,校服褲和純白的內(nèi)褲丟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輕薄的短袖,他下半身貼在男人的大腿處,小屁股翹起,正對(duì)著男人,眼神稍一略過,景色一覽無余。 曲寒江呼吸沉重了一瞬,但他像來能忍,畢竟每天都在家對(duì)著這個(gè)尤物。 曲寒江在假yinjing上抹了一層潤滑液,開了震動(dòng),對(duì)著少年下身羞答答的花xue輕磨。 “嗯……”任喵喵忍不住翹了翹屁股,誠實(shí)地想要更多的疼愛。 男人笑了聲,還是不急不慢的磨著少年的屄。 “哥哥,我癢~” “哪里癢?” “xiaoxue,我的xiaoxue好癢呀?!比芜鬟魈鹉伒恼f著渾話,他對(duì)情欲總是坦誠得很,“哥哥插進(jìn)來好不好,給喵喵止癢,把喵喵流出來的sao水都堵回去,一會(huì)兒都給哥哥喝,嗯~好不好呀哥哥?!?/br> 曲寒江聽著任喵喵露骨的描述,粗大的性器狠狠跳動(dòng)了一下,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嘗即將到來的美味。他閉了閉眼,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啞聲說:“好,哥哥給喵喵止癢?!?/br> “哥哥真好……?。 被▁ue里突然闖進(jìn)來一個(gè)大家伙,還在嗡嗡震動(dòng),任喵喵猝不及防的叫出聲,下身被震得酥麻不已。任喵喵大口喘著氣,臉上浮現(xiàn)出潮紅。哥哥出差這段時(shí)日,任喵喵素了好久,xiaoxue也變得緊致不已,猛然被撐大,插進(jìn)xiaoxue深處。竟覺得漲漲的,撐得小肚皮難受,他不由自主的收縮著xiaoxue,想要把這根粗粗的玩具排出去。 “乖喵喵,夾緊了,要是掉出來就帶你去地下室?!?/br> 一聽地下室,任喵喵趕緊夾緊了下面那根棍棍,可見地下室的“小玩具”們已經(jīng)讓他心有余悸了。 “喵喵真乖?!鼻瓙喝の兜膰@口氣,“可是這么乖的喵喵卻逃課了,哥哥可不喜歡逃課的孩子。” “哥哥。”任喵喵委屈的嗓音帶著輕喘,嬌嬌膩膩。 曲寒江一只手穿過他兩瓣渾圓,扶著假yinjing不停抽插,修長的手指還在敏感的陰蒂上扣弄。任喵喵翹起的小jiba一直蹭著曲寒江的褲子,棉質(zhì)的布料對(duì)于粉紅的guitou到底是過于刺激了些,曲寒江褲子一塌糊涂,都是任喵喵射出來的奶白jingye。 有點(diǎn)浪費(fèi),曲寒江遺憾的收回視線,另一只手拿過皮鞭,對(duì)著任喵喵白嫩的屁股輕輕拍打了幾下。任喵喵頓時(shí)屁股一緊,連帶著緊緊夾住花xue里的假yinjing。 “哥哥……” “啪!”皮鞭落下清脆響聲,白嫩的屁股蛋立刻多了一道鮮艷的紅痕。 任喵喵驚叫一聲,花xue忍不住微微抽搐,他脊背微顫,痛感隨著爽意席卷全身,任喵喵對(duì)這皮鞭真是又愛又恨。他貓咪一樣嗚咽,伏地了上半身,屁股又往上翹了幾分。似是屈服,似是央求。 看著面前甩著小jiba的白嫩屁股,粉嫩的花xue早已被插得水光淋漓,爬上艷紅的色欲,小屁眼還在一縮一縮的。每次看到這幅美景,曲寒江都忍不住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少年就像性欲的化身,勾動(dòng)著人為他發(fā)狂發(fā)癡。想到別人也會(huì)像自己一樣渴望他,這樣看著他,曲寒江就忍不住嫉妒,他有時(shí)候甚至?xí)胫纱鄬⑸倌暧肋h(yuǎn)囚禁在身邊,一輩子只看著自己一個(gè)人,每天被他用大jiba狠狠疼愛,肚子里裝滿他的jingye。不給他穿衣服,不讓他交朋友,誰也搶不走…… 曲寒江突然收回掐弄陰蒂的手指,轉(zhuǎn)而扒開任喵喵白嫩的屁股蛋,“啪”的一聲,對(duì)著小屁眼就抽了下去。 “??!”任喵喵失神驚叫,花xue里突然噴涌出一股熱潮,又被假yinjing深深堵在里面,肚子里面水聲咕嘰的。任喵喵大口喘著氣,快被那又痛又爽的感覺折磨瘋了,一時(shí)害怕鞭子落下,一時(shí)期待鞭子落下。 所以任喵喵最討厭打屁股了。 客廳里一直回蕩著“啪、啪、啪”的響聲,夾雜著少年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分不清是痛是爽。偶爾男人沉聲詢問,奏成一曲教人血脈僨張的yin靡曲調(diào)。 任喵喵被抱著回臥室時(shí),小屁股已經(jīng)紅通通一片了,尤其是粉嘟嘟的小屁眼,已經(jīng)被抽打得慘不忍睹。他雙臂勾著曲寒江的脖頸,委屈的嚶嚶嚶,“哥哥,我錯(cuò)啦,我以后再也不逃課了,嗚……哥哥,好痛呀?!?/br> 聽著任喵喵的喵言喵語,曲寒江眼神緩和了很多,他撫弄著少年光滑的脊背,“乖,哥哥一會(huì)給你舔?qū)?,舔舔就不痛了。?/br> 曲寒江長相文質(zhì)彬彬,哪怕穿著家居服,上衣扣子也是扣到最上面一顆,高冷又禁欲。此刻面帶笑意的說著渾話,一點(diǎn)也不臉紅,活脫脫一個(gè)斯文敗類。 任喵喵被放在床上,他抬眼就看到哥哥在脫衣服,一想到接下來的事,就忍不住心神蕩漾。褲子胡亂的落在床邊,平日里換衣服都要將之疊好的哥哥今天根本顧不得這些。 曲寒江俯下身,盯著少年花xue的眼神炙熱,他拔出插在xuerou里面的震動(dòng)棒,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沒了堵塞的yin水洶涌而出,被曲寒江接了個(gè)正著。 “嗯……哥哥。”任喵喵細(xì)白的雙腿夾住曲寒江的頭,吐著舌頭小聲喘氣。 曲寒江大口吞咽著yin水,舌頭攪動(dòng)著rouxue,他張嘴兇狠的包咬住任喵喵白嫩的陰部,輕微的啃噬電流一般刺激著任喵喵,小roubang彈動(dòng)了半天,什么也沒射出來。yin水一滴不落的被舔食了個(gè)干凈,男人抬起頭,變態(tài)一樣嗅聞任喵喵的小腹。 “嗯,哥哥,哥哥快把棒棒插進(jìn)來,喵喵想吃。”任喵喵不怕死的求歡,抬腿磨蹭著男人粗長的yinjing。 “好,哥哥這就喂飽我的寶貝?!?/br> 曲寒江哪里還忍得,一把抱起任喵喵,xue口對(duì)準(zhǔn)自己的yinjing,按了下去。 “??!好漲,嗯~好舒服,最喜歡哥哥的大roubang了哈,要吃哥哥白白的東西。” 曲寒江用唇舌狠狠攥住任喵喵的小嘴,不讓他再吐出讓人失去理智的話語。下身狠狠頂弄,cao開xiaoxue,直直抵到zigong口,手臂肌rou鼓脹,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只插弄了數(shù)十下,zigong口就受不住般顫巍巍的打開一個(gè)小口,緊接著便是長驅(qū)直入。 被哥哥粗長的yinjing頂入zigong,炙熱的guitou抵著發(fā)sao的zigong壁不斷狠戳,任喵喵早已爽得說不出sao話了,只能徒勞的吐著小舌頭。嬌嫩的rouxue痙攣般顫動(dòng),緊緊夾著哥哥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想要阻止過于激烈的快感,卻只能換來哥哥更深更重的抽插。 “慢……啊,慢哈……” “喵喵說什么,哥哥沒聽到?!鼻挥X怎么cao都cao不夠,yinjing打樁一般又快又狠的進(jìn)出rouxue,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塞進(jìn)去。他盯著任喵喵胸前紅櫻上的掐痕,眼神晦暗。突然,他低頭一口咬住任喵喵的rutou,咬痕轉(zhuǎn)瞬間將掐痕覆蓋住,留下鮮明的牙印。即使變成了自己的痕跡,他仍舊覺得心里不痛快。只能以更深更重的侵犯向少年隱晦的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zigong被深深侵犯,少年如同被釘在大jiba上一樣,坐在jiba上無力起伏。隨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宮頸管噴射出一股股的愛液,悉數(shù)澆淋在馬眼上。曲寒江舒爽得直吸氣。 小roubang焉噠噠的垂在一邊,什么也射不出,看著可憐極了。 “喵喵舒不舒服,嗯?”曲寒江掐著任喵喵的腰,下身毫不留情的撞擊,囊袋拍打在任喵喵被打得紅通通的屁股上,又痛又爽。 “喵……” “任喵喵是一只小貓咪嗎?這么說來,喵喵確實(shí)少了一根尾巴啊?!鼻种改ブ芜鬟鞅怀榈媚[起來的屁眼,意味深長的說。 逐漸習(xí)慣曲寒江節(jié)奏的任喵喵艱難地討?zhàn)?,“哥哥,啊,哥哥,小屁眼都腫了呀,不插小屁眼……啊啊??!哥哥,嗯,喜歡……” 曲寒江摁了摁rou嘟嘟的xiaoxue,見確實(shí)腫得厲害,也舍不得。他抓著任喵喵的兩半屁股,將他提抱起來,吻住少年花瓣一樣馨香的唇舌,攪動(dòng)吮吸。 任喵喵說不出話了。下半身被硬鐵一樣的rou棍插著,毫不留情的擠開層層疊疊的xuerou,朝里深入,zigong口被反復(fù)侵犯,cao得根本合不攏。sao水噴射著從體內(nèi)流出,打濕了床單,留下一灘yin靡的濕痕。可憐的屁股rou先是被打了一頓,現(xiàn)在又被兩只大手毫不留情的褻玩揉捏,摁著任喵喵的下半身往那rou棍上撞。任喵喵上面的小嘴被唇舌玩弄,下面的小花xue被大rou抽插,他爽得兩眼翻白,腳趾蜷縮。 不知過了多久,任喵喵體內(nèi)的yinjing一驚一驚的跳動(dòng)。曲寒江一個(gè)猛插,粗大的yinjing深深埋入任喵喵體內(nèi),蘑菇頭抵著zigong壁,激射出一股股熱燙的jingye。任喵喵感受著體內(nèi)yinjing的彈動(dòng),他摸著小腹凸起的yinjing弧度,因?yàn)檫^于刺激的快感又一次噴射出yin液,小roubang馬眼一張一合的,擠出來幾滴清透的jingye。 曲寒江從任喵喵緊致的女屄里拔出yinjing,淺色的yinjing水光淋漓,馬眼沁出jingye,依舊硬挺著。哥哥的jingye又多又濃,任喵喵的小屄根本包不住,乳白色的jingye從被插得艷紅的女屄里流淌出來。任喵喵徒勞的夾了夾雙腿,委屈的控訴:“哥哥……嗯……jingye都流出來了……” 他清透甜膩的嗓音已經(jīng)染上了情欲,變得沙啞又勾人。天真的對(duì)著禽獸哥哥說sao話,一點(diǎn)也沒察覺到哥哥變得危險(xiǎn)的眼神。 “沒事,哥哥把它們插回去。把我的喵喵寶貝喂得飽飽的?!闭f完,曲寒江扶著任喵喵的大腿,挺腰插了進(jìn)去。 “?。「绺?!” 大rou毫不留情地一路磨過依依挽留的xuerou,開始了新一輪征戰(zhàn)。 洶涌的快感永無止歇,rou欲的海浪上有人在低聲述說,如果愛能夠計(jì)算,那它一定有我的生命那樣長,就算消失也無關(guān)緊要,我發(fā)誓對(duì)你至死不渝。 事后,曲寒江抱著任喵喵躺在浴缸里,yinjing還插在任喵喵的小屄里輕緩地抽插。 “喵喵,這顆rutou的掐痕是哪來的?”曲寒江親著任喵喵的耳尖,將他的右耳整個(gè)含在嘴巴里,玩弄得濕噠噠的。 任喵喵嬌嬌喘息,疑惑道:“嗯哈……不是哥哥咬的嗎?” 曲寒江仔細(xì)觀察了他的表情,突然笑道:“嗯,是哥哥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