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問海 中 rou體寫字玩具調(diào)教當(dāng)面出軌一墻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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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轉(zhuǎn)涼,戚問海和錢儒已經(jīng)搬進(jìn)了一樓的公寓。氣溫逐漸下降,舒適的環(huán)境讓錢儒傷口的后期保養(yǎng)效果也好了很多,C字形的公寓樓中央是一片還不錯的綠化,一樓也有方便輪椅通行的坡道,戚問海閑事就會推著錢儒在公寓中間的小花園中散步消遣。 總的來說,只要不提及戚問海正在遭受的事,兩人的生活還是一步一步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但陳洪波卻有些困擾。 將自己錄下的視頻放給狐朋狗友看,對方看著畫面里肥碩的男人騎在戚問海身上不停聳動,一身肥rou隨著前后搖擺而顫抖。 “這不是挺會叫的?” 視頻里戚問海敞開雪白玉體,迎合著侵犯的同時口中也毫無廉恥的發(fā)出污言穢語。 “不行,下了床就是另一副模樣,還是調(diào)教的不夠?!?/br> “不愿意全心全意跟著你?是這個意思嗎?那你試試讓這對小夫妻離婚?” 陳洪波點(diǎn)了支煙:“那男的也是能忍,媳婦出去當(dāng)婊子給我cao都還不離婚?!?/br> “這點(diǎn)兒刺激可還不夠?!睂γ嫔嘲l(fā)上身形同樣笨重的男人瞇起眼,yin邪目光落在面前播放的視頻上,“你要讓那個男人相信他老婆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的…等他倆主動分開,你再趁虛而入…” 煙霧繚繞,陳洪波吐出一口白煙,仔細(xì)琢磨著。 在一次性愛之后。 “呼…現(xiàn)在口活已經(jīng)很不錯了嘛…” 窗簾隨意拉上的房間,縫隙里已經(jīng)只剩黑夜星光。戚問海躺在床上,胯下床單濕漉漉的被水液浸深一片,丁字褲撥開露出一塌糊涂的紅腫花xue,內(nèi)褲邊緣還掛著幾個五顏六色的避孕套。前胸小腹都被陳洪波用馬克筆畫上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符號,大腿根部更被一筆一筆的記上了一個“正”字。 癱軟的身體讓戚問海甚至忘了將腿合上,就這樣圈著腿,脖子枕在床沿上,伸長了優(yōu)美白頸將剛剛才在自己腿心抽插的rou柱含進(jìn)嘴里。 陳洪波站著享受他的服務(wù),拿著戚問海的手機(jī),拍下他現(xiàn)在的模樣。 從上往下看,戚問海只留一個精致的下顎朝上,隱約還能看見粉嫩唇瓣泛著水光,順著陽具上下滑動。 這幅模樣很好的滿足了陳洪波的征服欲,剛剛滿足的雄性很快抬頭,又射在了戚問??谥?。 雪腮微微凹陷,戚問海從對方渾圓的頂端吸凈最后一點(diǎn)jingye,才慢慢吐出柱體。 “來,笑一個,照張相?!?/br> 扭動著肥碩的臀部,陳洪波將疲軟下來的陽具甩打在戚問海頰上,等對方主動抬起纖手扶著自己的命根子貼在臉上,對著鏡頭揚(yáng)唇比出剪刀手時,按下了拍照。 “真不錯…”重新坐回床上,陳洪波肆無忌憚的翻著屬于戚問海的手機(jī),查看之前拍下的照片,而他身邊的戚問海也緩緩坐起,面無表情的伸手將床邊單人椅上的衣服撈過來,準(zhǔn)備穿好回家。 看到他又恢復(fù)了這幅疏離的樣子,陳洪波原本的滿足和得意消失不見,看到手機(jī)桌面錢儒健康時與戚問海的合照,心里就有一股火氣。 趁對方還沒清理掉丁字褲上掛著的避孕套,陳洪波站起身,強(qiáng)勢的摟住戚問海的腰。 “…你還要干什么…” 忍著腰腹傳來的酸軟,戚問海皺眉,與陳洪波貼在一起,面對打開自拍模式的手機(jī)。 “來…舌頭伸出來,笑一個…” 和桌面照片一模一樣親密的姿勢引起戚問海的反抗,卻被陳洪波肥臂一摟,手捏著下巴貼近對方唇邊。 赤裸的胴體布滿歡愛痕跡,不堪入目的筆跡和用過的避孕套都被拍進(jìn)手機(jī)里。戚問海認(rèn)命般伸舌,貼在對方同樣吐出的舌面上,闔眼遮住眸中厭惡,聽著咔嚓一聲,才被陳洪波滿意的放開。 將這照片存到了自己手機(jī)上一份,陳洪波才放戚問?;丶?。 等別墅重新只剩陳洪波一人,他還饒有興致的盯著屏幕里的照片,思索如何將戚問海完全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這么好的照片…只讓我一個人就太可惜了?!?/br> 戚問?;氐焦?,第一件事就是進(jìn)浴室沖洗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馬克筆痕還算容易洗掉,稍微用力便能不留痕跡,戚問海先在花灑下洗去這些惡心yin靡的東西,再坐到浴缸里放松肌rou。 看著流進(jìn)地漏暈染了黑色墨跡的水,戚問海嘆了口氣。 在車禍中錢儒不僅失去了自由行走的能力,對性功能也有不小的創(chuàng)傷。錢儒受傷之后,為了很好的照顧他恢復(fù),兩人本就開始分床睡,在戚問海接受了陳洪波的提議之后,常常在錢儒入睡之后才回家,為了不打擾到他,戚問海甚至主動提議兩人分房而眠。 剛開始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第三人的侵犯下獲得了快感,戚問海陷入到無盡的自我厭惡中,幸好他慢慢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逐漸能夠面對自己身體的快感,并能夠及時脫離出來回歸正常生活。 蜷著膝蓋,戚問海伸手輕輕探入下體清洗,被酸軟觸感刺激的輕顫。 這樣荒謬的行為居然逐漸成了常態(tài),不知何時才能結(jié)束。 初秋的一場雨后,天氣就真正的涼爽下來,錢儒午飯后等公寓花園的道路晾干了些,本想讓戚問海推著自己出去逛逛,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在公寓里。 惱火煩悶的情緒頓時冒出,錢儒只好一個人帶上鑰匙,自己費(fèi)力滾動輪椅去花園閑逛。 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白日宣yin不干正事! 逛了一圈錢儒就沒什么力氣繼續(xù)自己滾輪椅,板著臉回公寓了。 可明明才離開公寓不久,錢儒便察覺了一些異樣。其中最突兀的就是茶幾上多出了一部手機(jī)。 即使和陳洪波不怎么熟悉,錢儒還是認(rèn)出這是屬于他的手機(jī),一想到這肥頭大耳的男人在私下無數(shù)次侵犯自己的愛人,錢儒就連去碰這手機(jī)一下的欲望都沒有,坐著輪椅檢查了一圈公寓,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異樣,這才松了口氣。 怎么可能到這里做那些骯臟的事情呢! 錢儒打消了念頭,攤開自己看到一半的書找事情干。 半晌合書,錢儒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狀態(tài)的自己看不進(jìn)去。盯著茶幾上的手機(jī),幾經(jīng)思考,還是拿起來摁亮看了一眼。 手機(jī)帶鎖,開屏便是面部識別,彈錯后自動轉(zhuǎn)到輸入密碼的界面。就在面部識別的一瞬間,錢儒看清了陳洪波的鎖屏壁紙。 屏幕里的兩人裸著身體動作親密,戚問海甚至伸舌和陳洪波貼在一起,一胖一瘦一黑一白,強(qiáng)烈的視覺反差讓錢儒腦袋仿佛轟的一聲炸開。 哆嗦著手指返回鎖屏,照片中的戚問海頰上還有未褪去的紅暈,雪白rou體上的紅指印與黑筆跡都顯得浪蕩而yin靡,更不要提露骨的丁字褲還墜著沉甸甸已經(jīng)儲滿jingye表面還有凸起顆粒的避孕套。 錢儒捏著手機(jī),輪椅因?yàn)樯眢w的動作幅度而抖動一下。 火氣上頭本想砸掉手里的東西,錢儒想到本就因?yàn)槿卞X而落到這個地步,無力感也浮上來,將手機(jī)放回原地,推著輪椅想往外看看。 陳洪波的手機(jī)在這里,說明他人也應(yīng)該在附近。錢儒掩上門漫無目的的在走廊上前進(jìn),只往里過了幾戶門,靠走廊深處的一戶公寓門就自己打開了。 “嗯?錢先生?!?/br> 反手虛掩著門,陳洪波頂著自己肥碩的肚子出來,差點(diǎn)撞上錢儒的輪椅。 看著這張不算熟悉但恨之入骨的肥臉,錢儒暗暗咬緊了牙,即使憋住了火氣也沒什么好臉色,好在陳洪波也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xù)說著。 “真不好意思,剛剛發(fā)現(xiàn)我的東西落在了你的公寓里…現(xiàn)在可能需要失陪去拿一下…” 不等錢儒的回答,陳洪波繞過了輪椅,心情不錯的哼著歌,腰上掛著的一串鑰匙隨著動作發(fā)出脆響。 獨(dú)自留下的錢儒對著那扇虛掩的公寓門,視線落在門縫中。 許多住戶都覺得一樓有些潮濕,位置最好又向陽的公寓又被戚問海和錢儒租住了,因此一樓也有很多空置的房間。而這間公寓只與錢儒租住的地方隔了三戶,竟已經(jīng)成為了陳洪波的yin窩。 清脆的鑰匙碰撞聲還沒消失,錢儒就控制不住的推門進(jìn)屋。 房間里只有簡單的大型家具,明顯就是臨時使用一下,陳洪波請了阿姨來定期打掃空房,因此也沒有什么灰塵。輪椅壓上地板的聲音在此時顯得刺耳,錢儒慢慢走到禁閉的主臥門前,手搭在了把手上。 這棟樓隔音做的不錯,隔著一扇房門錢儒也聽不見什么奇怪的聲音,錢儒咽了咽口水,緩緩壓下了把手。 以為是陳洪波回來,戚問海飄過來的目光還有幾分不耐,看到錢儒時生生止住了呻吟。 可他頰上的紅暈和眸中水光騙不了錢儒。 主臥比客廳多了不少東西,至少床品齊全,桌上還擺了不少東西。 掃過桌面上一堆情趣玩具與避孕套,錢儒目光落到戚問海被被褥遮住的身體上。戚問海只剩臉還露在外面,連脖頸都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蓋住,被褥邊緣伸出一截細(xì)白手腕,修長五指牢牢抓著枕頭,指縫間夾著幾縷青絲。 床邊椅搭著戚問海脫下來的衣服外套,被褥之下的玉體一定是赤裸不著片縷的。 錢儒坐著輪椅靠近了床邊。 這個天氣需要的被褥已經(jīng)有了一定厚度,因?yàn)橹亓肯孪莨蠢粘銎輪柡5纳眢w輪廓,在胯間腿心的地方,卻頂起了一個異樣的形狀,仔細(xì)一看還在震動。 離床越近,就越能聽到嗡嗡的震動聲。 錢儒抬手就想掀開這床被子,卻被戚問海叫住。 “…阿儒。”壓抑著快感和呻吟,戚問海憋紅了眼角,打轉(zhuǎn)許久的淚水也順著眼角流下,落入鬢間,“你、你別看了…快出去吧…” 愛人這副模樣讓錢儒呼吸都急促了許多,搭在輪椅上的手也握緊了拳頭。 “快出去…阿儒、嗚…求求你…求求你…” 以這幅屈辱的模樣出現(xiàn)在愛人面前,房間里還有難以形容的嗡嗡聲,戚問海難以接受就算在現(xiàn)在自己的欲望仍然滔天。 背后傳來推門的聲音。 “呀,錢先生?!标惡椴弥约旱氖謾C(jī)進(jìn)入了公寓,目光落在屏幕里安全系統(tǒng)面部驗(yàn)證失敗的提示上,“被您撞見了這一幕真是不好意思?!?/br> 將外套脫在一邊,絲毫不掩蓋胯下頂起的欲望,陳洪波進(jìn)屋推動錢儒的輪椅,毫不猶豫的將他往公寓外推。 “不要擔(dān)心…我會好好的照顧您的愛人?!?/br> 關(guān)門之前陳洪波的呢喃,準(zhǔn)確的落入錢儒耳中,緊隨其后的便是落鎖的聲音。 回到臥室,陳洪波掀開了被子。 戚問海兩只腳踝被鎖上了鐐銬,由繩子拽著綁在左右床尾。一次性的情趣內(nèi)褲質(zhì)量不怎么樣,彈性卻極好,塞入一個整動av棒之后還能繃緊了抵在戚問海花蒂上,讓對方雪白的腿根都在筋攣。 被床褥遮住的胴體軀干上被黑色粉色的紋身貼貼滿了yin言穢語和各種侮辱性的圖案與文字,一直到原本無瑕的脖頸,都被紋身貼貼上一圈色情的黑桃花紋,隨著戚問海吞咽涎水的動作變形。 戚問??柘麓矄我呀?jīng)有了一小片水漬,皺眉盯著陳洪波,看他拿起最后一張男性陽具圖案的紋身貼,沾水貼在自己臉頰左側(cè)。 “嗯哈…你、你是故意的。” 皺眉盯著開始脫衣的陳洪波,眼見著他帶上有著凸起顆粒的粉色避孕套,戚問海肯定的說。 因?yàn)橥刃牡肿〉恼饎影簦痪浜喍痰脑挾硷@得婉轉(zhuǎn)媚人,尾音都帶著顫。 “怎么這樣講?”陳洪波彎腰撅起下墜而肥碩的屁股,脫下褲子,硬挺之物終于沒了束縛肆意的頂起,“只是門沒關(guān)好而已…” 解開鎖著戚問海腳踝的鐐銬,撕開對方的內(nèi)褲,陳洪波一手握著av整動棒,一手撥開他腿心花瓣,直接抵在花蒂上震顫。 “嗯哈…呃呃呃…丟了…嗯呃…” 曲起膝蓋,戚問海腳趾扣緊了床單,緊繃的身體顫抖,雖沒有多少呻吟,眼眸中卻盈起一絲滿足。 拍打著戚問海有幾分滿足失神的面龐,陳洪波似乎對他頰上的黑色符號特別滿意,粗糙手掌緩緩摩挲著玉體雪膚上的文字圖案,最終讓戚問海自己爬起來翻身。 “屁股翹高點(diǎn)兒…”拍打著戚問海的臀瓣,陳洪波將打開錄像,將自己的手機(jī)豎在床頭,正對著戚問海的面靨,“自己說,要在你的背上寫點(diǎn)兒什么?” 摩挲著戚問海的光裸脊背,沒了紋身貼,陳洪波只能用自己的馬克思涂涂寫寫。 “陳洪波主人的專用母狗…” “公用廁所…歡迎使用?!?/br> “發(fā)情的母豬…” 微涼的筆觸順著脊背正中間從上往下,戚問海剛開始還有些不習(xí)慣,但隨著筆尖落在皮膚上滑動的聲音,身體逐漸放松下來,埋下頭露出潔白后頸,讓對方趴在背后涂寫。 陳洪波卻一掌摑在他臀上。 “抬頭看著鏡頭,把你臉上的東西拍去?!睋荛_因?yàn)槠輪柡Lь^動作而滑落到背上的黑發(fā),陳洪波最后在他臀瓣上隨手畫出一個大圈。 “這個地方就用來記錄你高潮的次數(shù)吧?剛剛就已經(jīng)一次了…” 臀縫上落下一道黑色短橫線,“咔”的蓋筆聲響起,晾干了字跡,陳洪波才準(zhǔn)備開始真正的性愛。 扶著戚問??璨績蓚?cè),陳洪波挺身緩緩插入,發(fā)現(xiàn)面前的美人因?yàn)楸粨螡M的刺激又埋下頭輕吟,將戚問海青絲撈成一束,拽緊在后腦位置。 戚問海被迫抬頭,只看著面前的手機(jī)攝像頭就有難言的羞恥和刺激,每被從后頂撞一下,身體就忍不住弓起,腿心花xue也隨之汁水四濺。 像是騎馬馳騁一般,陳洪波享受的閉著眼,肥碩身體每一次聳動都快速而有力,rou刃在甬道里橫沖直撞,每一次插入時都撞在陰巢口上,讓剛高潮不久的xue道筋攣蠕動,身下的戚問海也爽的頭皮發(fā)麻,呻吟逐漸高亢起來。 在這幾個月的畸形關(guān)系影響下,戚問海已經(jīng)能夠坦然的接受身體快感的產(chǎn)生,熟練的將在欲海中狂亂的自己與平時割裂開。 陳洪波的rou柱快速進(jìn)出著戚問海的xue道,撞得臀瓣啪啪響,強(qiáng)烈的快感從甬道深處擴(kuò)散開,渾圓炙熱的guitou頂開陰巢侵入的一瞬間,戚問海也胡亂的悲鳴著,眼前發(fā)黑的哆嗦著高潮。 “高潮了就要說出來哦?!?/br> 濕滑腿間粉嫩的玉莖哆哆嗦嗦的噴射著白精,陳洪波在戚問海臀丘上又留下黑色的一畫,重新開始在糊了一圈白沫的xue口抽插起來。 “丟、丟了…嗯哼…啊、好爽…噢噢…” 每一次頂入guitou都會侵入自己的陰巢,戚問海表情逐漸變得動情,潮紅面靨泛著誘人媚意,雙唇開合無瑕吞咽的涎水從嘴角溢出。 陳洪波從腋下?lián)ё∑輪柡5难┘?,兩人赤裸的身體親密貼合在一起,戚問海垂在身側(cè)的手臂隨著身后的頂撞甩動。 陳洪波逐漸也快要達(dá)到巔峰,摟緊了戚問海,一只肥胖大手并攏兩指伸進(jìn)他檀口中,攪動著加快了抽插速度。 “主人要射了…呼,快說點(diǎn)兒什么啊賤婊子?!?/br> “主、主人…啊啊…主人射進(jìn)來…嗯呃呃呃…搞大母狗的肚子了…啊嗚…shuangsi了…嗯哈…” 自己的胡言亂語同樣使戚問海興奮起來,被cao的汁水飛濺的同時和陳洪波一同達(dá)到了高潮。 陳洪波捏著他的下巴扭過來,唇舌交纏的同時感受著戚問海甬道高潮時蠕動的xuerou。 保持著兩人相吻的親密姿態(tài),陳洪波拿著手機(jī)將戚問海此時雙眸含春,淚水滿面的yin亂模樣拍下。 輕撫著對方頰上的陽具圖案,陳洪波只休息了一會兒便有了其他主意。 “來這邊門前聽聽看?!?/br> 熟練的解鎖屬于戚問海的手機(jī),陳洪波找到錢儒的聯(lián)系方式,給對方發(fā)了信息過去。戚問海意識到對方想做什么事短信也已經(jīng)發(fā)送成功,只能揮舞著手臂往后捶打陳洪波肥碩身體,軟綿綿沒什么力道的拳頭落在他厚厚的脂肪層上不痛不癢。 “老實(shí)點(diǎn)哦…不要忘記我們的約法三章。” 重新給自己帶上避孕套,陳洪波爬上床,去抓蜷縮在角落里的戚問海,一碰到他的腳踝,對方便蹬踹著掙扎。 “再鬧我就把你的照片都給他發(fā)過去?!?/br> 陳洪波軟硬兼施,拖著戚問海下了床,朝公寓門挪去。 雖然戚問海還沒放棄掙扎,但在陳洪波的威脅下明顯弱了下來,赤著腳踉蹌的繞開家具,被壓倒公寓門上。 臉頰一側(cè)貼著門,戚問海隱隱約約的聽見一門之隔的走廊像是有些動靜,聽不真切,不知錢儒是不是真的依言來到了門前。 而陳洪波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第二輪進(jìn)攻了。 手指探進(jìn)柔軟xue中攪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戚問海貼在略顯冰冷的門后,手扒著門咬牙啜泣:“別…別在這里…” 可陳洪波已經(jīng)獰笑著換下手指,硬挺陽具抵在xue口一鼓作氣插入深處。 “嗯呃…不、啊哈…” 被貫穿的刺激讓戚問海忍不住呻吟,淺淺抽插的快感又讓他頭皮發(fā)麻,被陳洪波身體擠開的雙腿繃緊了一瞬,腳趾緊扣,腳掌卻不由自主的攆著地板轉(zhuǎn)動,將兩腿分的更開了些。 “你男人說不定就在外面聽著呢,叫大聲點(diǎn)!sao貨!”陳洪波摁著戚問海的臀側(cè)猛cao,熟練的尋找到xue內(nèi)敏感點(diǎn),快速的頂撞抽插,“讓他聽聽你被cao成什么sao樣兒!” 粘稠的水聲和啪啪拍擊聲讓戚問海無法不清醒,耳邊只剩兩人的呼吸聲,幾乎爽到了放棄掙扎,但每當(dāng)他想要暫時放下道德倫理之時,仿佛就能聽到門外輪椅滾動的聲音。 面前的公寓門隨著兩人的沖刺運(yùn)動而有些輕輕晃動。每當(dāng)戚問海想到錢儒可能正在外面盯著這一扇門時,xuerou就不自覺的縮緊,夾得陳洪波又爽又怒。 “媽的!叫大聲點(diǎn)兒!” 一只手開始啪啪摑在戚問海臀上,一只手則捏住對方下巴,強(qiáng)迫戚問海張口。 被從后侵犯的姿勢爽的戚問海汁水飛濺快要高潮,喉中卻一直壓抑著浪叫,只有破碎的悶哼呻吟溢出,帶著哭腔卻死不放棄的模樣逼得陳洪波加快了速度。 可打樁機(jī)一樣又快又重的抽插頻率也只是讓戚問海在高潮時發(fā)出了毫無意義的尖嘯,身體痙攣著潮吹而已。 戚問海這幅油鹽不進(jìn)的貞烈模樣讓陳洪波沒了繼續(xù)的心思,翻過他的身體,一掌扇在俊秀精致的面頰上。 戚問海挨了這一掌,頰上很快浮起紅色的五指印,淚液粘上幾縷青絲,顯得脆弱又媚人,靠門并腿坐著,始終無視一旁怒火中燒的陳洪波。 待這場鬧劇結(jié)束后,戚問?;氐搅斯?。 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錢儒并沒有問他經(jīng)歷了什么,戚問海也不想知道錢儒到底在看到信息之后有沒有到那扇門另一側(cè)。 兩人只是很默契的著手準(zhǔn)備離開公寓,也遠(yuǎn)離陳洪波這個男人。 錢儒現(xiàn)在傷口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不用頻繁的往醫(yī)院跑,也開始學(xué)習(xí)新的技能,準(zhǔn)備和戚問海一起在家做自由職業(yè)。 而陳洪波知道此事后,意外的沒有什么大反應(yīng)。 戚問海雖然覺得不安,但還是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抓緊在尋找合適住所的同時開始收拾需要搬走的東西,想要趕緊離開與陳洪波老死不相往來。 運(yùn)氣不錯,離附近一所同樣規(guī)格的醫(yī)院稍遠(yuǎn)處就有格式的公寓,戚問海到現(xiàn)場看了之后敲定房租,就此正式準(zhǔn)備搬家。 “東西差不多收拾好了,今天還要再去一次,這次我找個護(hù)工推著去醫(yī)院吧,你聯(lián)系一下搬家公司?!?/br> 看著心情不錯的戚問海慢慢將公寓里的東西收拾好了,放進(jìn)紙箱碼在客廳里,錢儒覺得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索性現(xiàn)在離醫(yī)院近,再去檢查一下傷口,便提出叫護(hù)工上門。 想著馬上就能離開,戚問海也是非常高興,簡單想了想就答應(yīng)了,看著護(hù)工推著錢儒離開,轉(zhuǎn)身回公寓里繼續(xù)檢查有沒有遺漏的物品。 又檢查了一圈,確認(rèn)所有零碎的東西都已經(jīng)裝箱收拾好了,戚問海才坐在沙發(fā)上休息,準(zhǔn)備預(yù)約搬家公司。 鑰匙轉(zhuǎn)鎖聲響起,門突然被打開。 本來以為是錢儒回來了,戚問海還想問問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抬頭卻看見陳洪波肥碩如噩夢般的身影從緩緩打開的門中展現(xiàn)出來。 心道不好沖上去抵門,沒想到門后還有一人,兩個男人輕松將戚問海制服,壓在沙發(fā)上。 “你…你想干什么??!” 對方二人明顯來者不善,甚至帶了膠帶將戚問海摁在沙發(fā)上綁住雙臂雙腳,再翻過來摩挲他的臉頰。 “這就走了,當(dāng)然是來送送你…” 陳洪波獰笑著,不由分說的撬開戚問海咬緊貝齒,手指夾著兩片白色藥丸往里丟。 不明藥物入喉,戚問??謶种夥v,扭動著身子往外咳,竟也生生這樣咳出了這兩片沾滿唾液的白色藥丸。 “早就說多帶兩片,這婊子不可能這么輕易就吃下去!” 陳洪波看到戚問海吐出來也沒有發(fā)怒,反而有種不出所料的得意,起身從櫥柜中翻出一只已經(jīng)收拾整齊的玻璃杯,走進(jìn)廚房接了水,回來和自己一同前來的朋友一起,再拿出三片藥捏碎了撒進(jìn)水中。 “這藥可不僅貴,難得弄到一次?!鞭糁輪柡#_他的嘴,陌生男人略帶心疼的看著陳洪波扶著他的下巴將水全部灌進(jìn)戚問海嘴里,“等你之后如愿了可要讓我也來爽一爽…” “一定一定!” 晃了晃見底的玻璃杯,陳洪波抬高看了一下,只剩一層水還在杯底,晃動起來還能看到白色未融化的顆粒。 戚問海嗆得天昏地暗,心里絕望。 “這可是我朋友好不容易弄來的藥,得好好享受一下,也作為你的喬遷之禮了?!?/br> 陳洪波又倒了一杯水,讓戚問海喝進(jìn)肚子里,扶著他的臉頰不掩眼中惡念。 “不、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沒有不放過你哦…不過上次,你不也算是違背了我們的約法三章,沒有好好讓我享受嗎?” 戚問海頰上掛著淚痕,轉(zhuǎn)頭想要躲避陳洪波的肆意撫摸,與心中的絕望不同,身體卻一分一分的熱起來,恍惚之間四肢重新恢復(fù)自由,朦朦朧朧卻也不想掙扎,只聽見兩人yin笑著,衣物撕裂的聲音響起。 這是在干什么… 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些微涼,卻很快被他人火熱的手掌撫上。戚問?;秀敝斜槐?,任由其擺弄找不回神智。 錢儒被護(hù)工送到公寓大門口就停下了。 自己慢慢推著輪椅,望了望熟悉的公寓花園,感覺自己終于是平靜了下來。 即將離開,這段時間的打擊太多,總歸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松了口氣,錢儒緩緩來到公寓門口。 鑰匙插入鎖孔轉(zhuǎn)動,yin靡呻吟與水聲從門縫中溢出,錢儒也被這一幕震在原地。 “主人、噢噢噢——好棒——嗯哦哦、sao逼好舒服——啊啊——要被cao死了——” 以往戚問海同陳洪波行茍且之事時都會將自己的婚戒摘下,此時卻因?yàn)椴凰僦偷那址笩o瑕顧忌,因此錢儒開門便看到自己的愛人一絲不掛側(cè)身躺在茶幾上,正對著門口,紅色的皮質(zhì)項(xiàng)圈連接的鐵鏈被陳洪波握在手里,而戚問海帶著鉑金婚戒的手正扶著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露出從后抵著他身體進(jìn)出聳動的黑粗rou柱。 陳洪波帶來的男人趁錢儒還在怔愣,從門后竄出將他推進(jìn)屋,反手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只是一根尼龍繩便能將輪椅鎖在門邊無法前進(jìn),錢儒因?yàn)楸┡踔脸霈F(xiàn)了耳鳴,額角青筋直跳,卻因無法動彈的軀干被困在輪椅上。 陳洪波當(dāng)然不會懼怕這一只紙老虎,甚至無視了他的怒吼,挑釁般拽緊了手中鎖鏈,扶著戚問海的頭朝向錢儒。 “這是誰啊?小母狗認(rèn)識嗎?” 沉迷欲海喪失判斷的戚問海只感覺頂撞自己的rou杵不再像之前有力,淺淺抽插剮蹭yinrou,泛著病態(tài)粉紅的胴體都在因饑渴而打戰(zhàn)。 “嗯、嗯哼…主人、主人…cao我…cao母狗嘛…嗚…” 為了討好身后之人,戚問海甚至主動松開扶著大腿的藕臂,向后撫上陳洪波堆滿脂肪的油臉,上方的大腿也往后架在陳洪波的身上,目光隨之向后落在他的“主人”身上。 “不乖哦你這賤狗。”陳洪波并不買賬,拍了拍戚問海潮紅面頰,捏著他的下巴轉(zhuǎn)向錢儒,“主人再問一次,賤狗還認(rèn)識這是誰嗎?” “啊…嗯…”朦朧而癡傻的目光終于落在錢儒身上,蝶翼般的睫毛掛了些淚珠撲閃,被涎水染的光亮的紅唇甕動,“不知道…不認(rèn)識啊,主人…小母狗不認(rèn)、噢噢——” 被濕軟xuerou吮吸渴望許久的rou柱有一次狠狠貫穿了戚問海的身體,打斷了他的話,快速的沖撞不僅讓兩人身下的茶幾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音,改奪走了戚問海的注意力。 “賤狗只要認(rèn)識主人的大jiba就夠了是不是?” 水聲與碰撞聲交相輝映,看到陳洪波對自己身處的肥舌,戚問海也吐露著舌頭貼上去。 “噢噢、是的——嗯哈——賤狗、只用sao逼就能認(rèn)出主人的jiba——噢啊啊——主人、啊哈——又、又要去了——唔、呃呃呃——” 在錢儒崩潰的哭嚎中,戚問海無名指的戒指貼著陳洪波面頰隨著身體的高潮而一同哆嗦起來。 等到錢儒身心俱疲,扶著他輪椅的男人也打起了飛機(jī)。 陳洪波將一泡又一泡的jingye澆灌在戚問海身體深處,而現(xiàn)在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陽根又盯上了乖巧粉嫩的后庭。 讓戚問海趴在茶幾上,分開兩腿對著錢儒,稀疏體毛已經(jīng)被yin水jingye攪打出的白色泡沫沾染,陰巢收縮擠壓著屬于陳洪波的jingye往外淌。 陳洪波胯上茶幾,為了讓錢儒能看清身下人的恥處高高翹著屁股,扶著自己的男根對準(zhǔn)那處已經(jīng)被yin液打濕了甕動的菊xue。 “要插進(jìn)去嘍…” “啊…啊哈…主人…cao進(jìn)母狗的屁眼了…嗯額…” 一黑一白兩只屁股交疊在一起,逐漸開始了抽插。那肥rou晃動的黑亮屁股不斷下壓,將異物送進(jìn)戚問海體內(nèi),熟悉的找到前列腺對著一頓摩擦頂撞—— “嗯啊——要、要壞了——主人、好、好奇怪——” 也許是因?yàn)楸魂惡椴ü嗔艘槐?,神志不清的戚問海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的膀胱已?jīng)到了極限,被抓著弱點(diǎn)捅兩下,垂在空中的玉莖與花xue尿孔居然起起噴出水來。 微臊的氣味彌漫開,陳洪波暢快的笑著,壓臀拍打身下的玉體,不顧對方此時敏感的xuerou,享受甬道里筋攣抽搐的滋味。 “sao狗,聽清楚了,你這是被主人我cao尿了!哈哈!” 夾緊了屁股一頓猛插,陳洪波爽的吼叫,戚問海卻哭吟著,隨著被拍打的動作,胯下玉莖也甩動著漏出尿液來,腿間的嫩rou痙攣抽搐。 “啊、啊呃呃呃——噢、賤母狗…賤母狗被主人cao屁眼cao尿了…噢呃呃——嗯、好奇怪、但…但是…好舒服…” 戚問海的雙手都癱在身下,伸直了往后搭在茶幾上,淅淅瀝瀝的尿液落在他的手掌指尖,那枚婚戒也仿佛染上了洗不清的臊味兒。 “好哇!”聽著戚問海的呻吟逐漸感覺不對,陳洪波低頭瞧見對方平日靈動的雙眸已經(jīng)渙散上翻,唇角也隱約可見一截紅舌,“被cao傻了,已經(jīng)自己爽的翻白眼吐舌頭了!” 拽著戚問海頭頂青絲,陳洪波下了茶幾扶著對方的身體來到錢儒面前,讓跟自己一同前來的男人打開相機(jī)記錄下戚問海此時的模樣。 玉體還在晃動,青絲也隨之飛舞,戚問海癡笑著,表情沉醉而呆滯,因?yàn)榧t舌外吐而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鏡頭與錢儒面前高潮的同時舉起剪刀手。 “嗯啊啊——主人的jingye、噢噢噢——射進(jìn)來了——” 涎水橫流美眸后翻,戚問海舉起的指尖甚至還有自己的尿液… 最后,戚問海聲音已經(jīng)沙啞,身體也沒什么力氣動彈,讓陳洪波翻來覆去的擺弄,變著法兒抽插侵犯,倒在錢儒腳邊,雙腿被壓到身體兩側(cè),又一次被插入。 此時戚問海的呻吟已經(jīng)大部分是氣音,雙臂癱在頭上,好讓陳洪波一邊撥弄胸前凸起一邊進(jìn)出自己。 “你這身體…長出一對奶子就完美了,給主人生個孩子,把奶子搞大,怎么樣啊小賤狗?” “好…嗯、哈…給主人…生孩子…嗯…噢…奶子給主人玩…噢…” 最后一次高潮呻吟變成悶哼與水聲,錢儒不需要看就知道此時陳洪波正與自己的愛人唇舌交纏,而戚問海也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的唾液,甚至張著唇讓對方肥舌如同下體交合處般在口中抽插,直頂?shù)难┤蛊稹?/br> 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的腿還在,就能一腳蹬在陳洪波的頭上,踹的他腦漿炸裂當(dāng)場斃命。 可錢儒只有空蕩蕩的褲管,而陳洪波也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開始穿衣服,甚至和自己的朋友調(diào)笑著。 “憋這么久辛苦了,要不你這把擼的差不多了射他臉上?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br> “還只射臉上?摳門兒死了,我可要好好記住?!?/br> 兩個人哈哈樂著,男人扶著戚問海頭顱,將自己的命根子抵在身下美人頰上,射了個舒爽。 “下次下次,一定好好補(bǔ)償你!” 兩人的聲音在錢儒耳邊漸遠(yuǎn),留下的只有輪椅邊戚問?;杷袝r不時的呢喃與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