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教師被學(xué)生家長強曝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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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是一名上門補習(xí)的家庭教師,而他的學(xué)生是一名剛上學(xué)的小姑娘。 因為相貌人畜無害的緣故,安迪相當(dāng)受學(xué)生家長的歡迎,今天也不例外,他準(zhǔn)時來到客戶家中,為客戶的小姑娘進(jìn)行今天份的輔導(dǎo)。 “很好,今天所有的選擇題都做對了,梅很棒?!卑驳峡洫劦?。 小姑娘頓時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一副很自豪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 “那我們休息十分鐘怎么樣?”安迪循循善誘,“休息十分鐘,然后把這一頁的單詞都背了,我等一下考你好不好?” 梅乖乖地嗯了聲,安迪也站起身。 一轉(zhuǎn)眼也足足補習(xí)了一個小時,安迪來的時候喝了不少水,他想去問客戶借一下洗手間。 然而客戶家的臥室虛掩著,內(nèi)里空無一人,客廳里也沒有人,看來剛才給他開門的那位客戶已經(jīng)出門了。 安迪什么都沒想,直接走進(jìn)第一天家教的時候告訴他的洗手間,解開自己的皮帶。 安迪今天穿的是一件寬松的白襯衫,很透,內(nèi)襯也穿了件打底的白色背心,下半身則是一件寬松的深藍(lán)色牛仔褲,再下面是運動鞋。他解開皮帶,從白色內(nèi)褲里掏出yinjing,還沒來得及放水,yinjing卻突然被人捏住了。 安迪:“?。?!” 身后的男人粗暴地噓了聲:“我?guī)湍惴鲋隳?。?/br> “等——” “噓,不要喊,你不想被梅發(fā)現(xiàn)你在做什么吧?”背后的男人邪笑了下。 yinjing被捏著,安迪根本尿不出來,他正匆匆想要提上褲子,腰胯卻也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鉗制住了,男人身材高大健美,沒給安迪留半點掙扎的余地。 “……亞伯特先生?!卑驳匣艁y地叫了聲男人的名字。 沒錯,亞伯特,是梅的父親,也是他上門家教的服務(wù)客戶。 “我只是……我只是來給您的女兒補課的,亞伯特先生,請您放開我?!卑驳习蟮?。 亞伯特壓低身體,湊到安迪赤裸的脖子上嗅了嗅,學(xué)著他的稱呼笑道:“安迪先生,我也只是好心幫你扶著而已,快尿吧,還是說尿不出來,需要我的幫助?” 軟踏踏的yinjing可憐兮兮地暴露在空氣中,被亞伯特捏著,尿也尿不出,硬也硬不起來。 安迪啜泣了聲,竭力避開后頸處的鼻子,亞伯特一手捏著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順著襯衫底部探了進(jìn)去,又掀開他的打底背心,粗暴地捏住安迪的乳尖。 “嗚……” “噓噓,你難道真的想讓梅看到你這幅模樣嗎?” “不……” “那就聽話一點,尿?!?/br> 安迪皺緊眉頭,胸口急促起伏,卻又強行放輕呼吸,生怕吸引到正在書房里學(xué)習(xí)的梅。他眼尾通紅,對著馬桶試了好長時間,卻還是什么都沒有尿出來。 “……不行……真的不行……亞伯特先生……” 亞伯特嗤笑一聲:“那我?guī)湍?。?/br> 話音剛落,亞伯特迅速抽出捏他乳尖的手,兩只手毫無障礙地剝下他的褲子,按著他的胯就插了進(jìn)去。 安迪慘叫:“啊——?。 ?/br> 導(dǎo)演:“咔?!?/br> 安迪身體前傾,讓亞伯特的yinjing從后xue里抽出去,因為導(dǎo)演喊了咔,所以安迪也不需要再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表情,眉毛痛苦地皺成一團。 缺乏潤滑的后xue火辣辣的疼,那里本就不是適合性交的器官,必須準(zhǔn)備大量的潤滑才能避免受傷,亞伯特的yinjing尺寸相當(dāng)傲人,又完全沒給安迪留出任何進(jìn)入前的準(zhǔn)備時間。 在休息室做的那點潤滑遠(yuǎn)遠(yuǎn)不夠,安迪痛得幾乎要落下淚來,他直到這個時候才終于理解了剛剛化妝間里托尼老師的真意。 ——亞伯特這個人……嗯……我的身份不太好說什么,等我一下,我給你拿瓶潤滑劑。 ——如果我是你,我會給自己補點這種潤滑劑。 安迪入行入得太順風(fēng)順?biāo)?,陪他拍初受片的是溫柔的埃里克,拍強jian片的是公事公辦的約翰,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在入行前他在匿名論壇上搜到的內(nèi)容。 “攻方的前輩好惡毒,不只是強jian片,完全就是一場真真正正的強jian?!?/br> “攻方的前輩會故意欺侮受方新人,明明都受傷了也不會叫停。” “入這行是我經(jīng)歷過的最痛苦的事情,合同期滿立刻就辭職了,寧可去超市打零工,是我一生的心理陰影。” …… 安迪只見到了男優(yōu)這一行好的一面,直到與亞伯特搭檔,他才終于意識到這一行的反面是什么樣子。 片場的機器還在轉(zhuǎn),導(dǎo)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以一副相當(dāng)理所當(dāng)然的冷漠目光。 ——明明是所有男優(yōu)都會經(jīng)歷的東西,為什么唯獨你這個菜鳥男優(yōu)這么龜毛? ——你是想繼續(xù)拍攝下去,還是直接提褲子走人交違約金? ——我什么時候才能拍完下班? 安迪幾乎要在這股冷漠中落荒而逃。 光是打開身體還不夠,還要打開大腦,徹底改造自己,成為一塊掛在鏡頭前的肥rou。 “抱歉抱歉,”安迪立刻道歉,然后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化妝師托尼老師給他的那一小瓶特殊包裝的潤滑劑,“我補一下潤滑,很快就好?!卑驳闲÷暯忉尩馈?/br> 顫抖的手指幾乎拆不開潤滑劑的包裝,片場十幾人幾十只眼睛同時落在他的身上,安迪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深吸氣,以最快速度拆開包裝,接塑料注射口,反手伸到身后,將瓶子里所有的液體統(tǒng)統(tǒng)擠進(jìn)脹痛的后xue里,冰冷的潤滑劑讓他剛剛差點被撐裂的后xue好過了些許,有助理上來收走了他手里的外包裝。 “3,2,1,a?!睂?dǎo)演說。 亞伯特的yinjing毫無預(yù)警地再次闖進(jìn)后xue,太大了,后xue根本吞不下這么大的roubang,安迪強行抑制住喉嚨里的慘叫,將它替換成一聲羸弱的呻吟,因為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這次導(dǎo)演沒有喊卡,而是放任這場強jian的戲碼繼續(xù)下去。 “不是想,尿嗎,嗯?你倒是,尿啊,現(xiàn)在,尿給我看?!?/br> 也許是怕被屋子里的梅聽到的原因,亞伯特也壓低了聲音,緊貼著安迪的耳根說話,說一個詞插一下,安迪剛擠進(jìn)去的潤滑劑頓時被攪開,一部分順著亞伯特的roubang流淌,剩下一半被頂?shù)酶睢?/br> “……啊……尿……尿不出來……嗯……”安迪痛苦地輕聲呻吟。 后xue又辣又燙,亞伯特的roubang像鐵杵一樣guntang,他幾乎有種被頂?shù)胶韲档腻e覺, “看來,是我,不夠賣力,”亞伯特cao得比剛才更深了點,cao得兩個人相連的地方咕啾咕啾,“安迪,先生,看來,很貪吃,啊?!?/br> “我沒有……啊……嗯……我不,貪吃……” 一種奇異的感覺突然籠罩了安迪的下半身,被拓開的地方原本火熱的刺痛感在數(shù)百下的抽插中逐漸減輕,反而開始變得麻癢起來,內(nèi)壁空虛無比,亞伯特的roubang插進(jìn)來的時候還好,拔出去的時候安迪能明顯感覺到rouxue的渴望。 按理來說肛交應(yīng)該是越插越干的,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后xue越插越濕,腸壁不受控制地分泌起水液,有感覺的地方也不只是G點的位置,似乎腸壁所有的地方都變成了G點,又饞又癢,只等著亞伯特的roubang將他完全貫穿,將他從內(nèi)到外徹底cao個透。 已經(jīng)一點都不痛了,有點漲,但更多的是被填滿的滿足感。roubang噗嗤噗嗤地插著他濕漉漉的xue,明明是剛剛給他帶來無盡痛苦的roubang,現(xiàn)在給他帶來的卻是無盡的歡愉,還想要更多,更多,想被cao得更深更狠,恨不得被cao壞了才能解一解后xue的癢。 “啊……還要……啊……還要更多……啊……cao我……啊……亞伯特先生……亞伯特……嗯……用力干我……” 安迪高高翹起屁股,后xue大開,方便亞伯特cao得更順暢,他甚至用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隨著亞伯特的動作用力往roubang上坐,努力收縮媚rou討好堅硬guntang的roubang。 亞伯特嘿嘿邪笑,兩只手揉捏安迪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玩弄他的卵蛋。 “就知道,你是個,sao貨,”亞伯特叼著安迪的后頸含糊道,“所以才,選你給,梅補習(xí)?!?/br> 亞伯特畢竟是SM組的大前輩,硬件資本傲人,粗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在安迪的后xue里沖刺,將他水潤的rouxue撐得不見一絲縫隙,明明應(yīng)該是痛的,可安迪卻完全提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就像失去了對下半身的控制權(quán)。 太奇怪了,安迪抬起被cao得水汪汪的眸子,借著瓷磚的反光打量自己的臉,他眼尾通紅,眼含春水,正yin蕩地?fù)u動著腰部,吞吃亞伯特的roubang,似乎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剛剛潤滑劑有問題。 安迪后知后覺。 不是平時事務(wù)所休息室里最常見的那種,托尼老師給他的這款潤滑劑上面帶著一個特殊的標(biāo)志。 有催情成分的標(biāo)志。 所以他的身體才會背叛他,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浪蕩出水的模樣。 “……好舒服……亞伯特……先生……你的roubang好粗……撐得我好飽……” 劇本上對于安迪而言本應(yīng)是羞恥py的臺詞,現(xiàn)在說出來的時候居然有一種奇妙的爽感,就好像體內(nèi)名為yin蕩的開關(guān)一下子被打開了,他爽得起了半身雞皮疙瘩,連鞋子里的腳趾也爽得蜷縮。 “哼,喜歡?”亞伯特顯然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干死,你個,sao貨,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了?嗯?” 安迪搖搖頭又點點頭,嗚咽了聲,又怕聲音太大吵到客戶的女兒,只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撅著屁股承受亞伯特的沖撞。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還是誠實地把屁股送到亞伯特guntang的roubang上給他cao。 “老師——?”梅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我的單詞背完了,咦?老師人呢?老師——” 安迪登時嚇得一個激靈,后xue立刻敏感的縮緊,嫩rou蠕動著吸吮亞伯特粗硬的roubang。 “不行、啊……求求你……放過我吧,亞伯特先生……”安迪氣聲說話,他雙眼含淚,兩條腿不停地顫抖,是一個掙扎的動作,“您的女兒……哈啊……在叫我……考試……” 亞伯特顯然被他絞得極爽,完全不顧他的掙扎,而是高高昂起脖子,無聲地大口喘息,抱著安迪的胯骨更用力地抽插,roubang不停在甬道中沖刺,碾壓熨燙rouxue里的每一處褶皺。 在射精之前,亞伯特一手死死按住安迪的口鼻,用力插到安迪后xue的最深處,像交媾的動物般將jingye射到了最里面。 梅的腳步聲從兩個交纏的人身邊路過,安迪被內(nèi)射后的身體敏感得正微微顫抖,亞伯特一直等到女兒的腳步聲遠(yuǎn)去了才從安迪身體里拔出來,jingye混合著潤滑劑滴滴答答地落在地磚上,亞伯特順手抽了張濕巾,強塞進(jìn)安迪的xue里,又順手幫他提上沾滿精斑的內(nèi)褲。 “含好了,”亞伯特邪笑,“現(xiàn)在,繼續(xù)給我的女兒補習(xí)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