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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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軒裸著上身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面前,他微微仰著頭,露出了脖子上泛紅的印記,這像個拴狗的項圈,死死圈住了他。 下手真狠啊。 他用毛巾擦掉了臉上的水,甩干手上的水滴,緩慢走近床邊,瞥見馮宸睿側(cè)著身子安靜地躺在大床的邊緣,身上的外衣被脫了個干凈,因為酒精,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齊軒輕輕坐在了他旁邊,指尖撫上了他的眉間,試著展平他眉間的褶皺,連睡著都不太安穩(wěn)。 今天的馮宸睿有些失常,即使齊軒隱隱約約知道他的那些癖好,不過比起之前那些,今天馮宸睿的舉動不只是調(diào)情那么簡單,而是在發(fā)泄。 還是因為他嗎…侯培西。 “唔…”馮宸睿翻了個身,一腳踢開了該在身上的被子,抱住了旁邊的枕頭蜷縮在齊軒身旁。 像小孩子一樣的睡姿。 齊軒失笑,將被子替他蓋好,猶豫再三后還是偷偷親吻了他的額頭。 包廂內(nèi)彌漫著煙酒的氣息,桌上擺滿了空的酒瓶。左立疲憊地揉了揉眼睛,瞥見了旁邊已經(jīng)癱倒的男孩。 現(xiàn)在幾點了? 左立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一看,七點四十四。 他起身伸展了一下身體,顫顫巍巍起身往廁所走去。 鏡子中的自己略顯憔悴,一夜沒回家,下巴上的胡渣已經(jīng)長了出來。他將頭發(fā)扎了起來,彎腰用冷水洗了把臉。 “唔…” 廁所隔間里突然傳出了女人的聲音,突兀地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 左立實在地聽見了,猛地抬起了頭,隔間里的人卻沒了聲。 這種事情在這個地方其實很常見,客人有看對眼的服務(wù)員直接拉上去開個房間也是常事,不過在這個時間點,將女客人帶進男廁所里實在有些令人費解。 左立也沒想管那么多,他現(xiàn)在只想拖著他疲憊的身軀一頭栽進軟和的被褥中。 “左總?” 左立剛踏出衛(wèi)生間,在轉(zhuǎn)角口就撞見了迎面而來的齊軒,齊軒已經(jīng)換下了工作服,穿了件高領(lǐng)的薄款上衣。 “他呢?”左立問道。 齊軒不自然地提了下自己的領(lǐng)口,說道:“在樓上睡覺?!?/br> “嗯,你將他照顧好就行,”左立捏了捏太陽xue, “我先回家睡一覺,有事你給我打電話?!?/br> 齊軒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 小松就依在洗手臺旁,見齊軒走來便攤出了手。 齊軒見狀,將口袋里從掏出了從他桌上拿的煙遞給了他。兩人離得不近,不過可以聞到小松身上甜到發(fā)膩的香水味。 這個味道很是熟悉,他記得小松有一瓶小樣,味道與其相似。 小松低頭點上了煙,“你剛剛和誰說話呢?” “沒誰?!饼R軒冷冰冰的答道。 小松沒再追問,他仰著頭,張口吐著煙圈,神情淡然。 “齊軒,你說在我們這工作的人算什么???” 齊軒愣了下,這種富含哲理的話他還是第一次從小松口中聽見。不過他也是仔細想了想,卻找不出一個褒義點的回答。 “你為什么要來這工作?”小松熄滅了煙,一臉認真地問。 齊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為了錢?!?/br> “這年頭誰上班不是為了生計為了錢?”小松說著再點了根煙,緩緩放到嘴邊,“說真的,在這里的服務(wù)生說好聽的就是靠臉靠身材靠會說話的嘴賺錢,說不好聽點,就是來做某個有錢人的情人。” 齊軒玩弄著手指,沒有說話。 “情人情人,終究是有感情的人啊?!毙∷缮钌钗丝跓?,尼古丁讓他煩躁的情緒降了幾度,“哪個有感情的人想一直活在暗處,只是迫不得已罷了。不過來這光顧的老板哪一個沒有將利弊看明白的,嘴上說著給你錢給你名分,全是讓你心甘做她情人的甜蜜話。” 齊軒抿了下嘴,拍了拍小松的肩意表安慰。 其實小松說的也沒錯,來繁陽會所的大多都是在外面又頭有臉的大人物,在這也只是圖一樂,自然也沒有把這里的服務(wù)生當一回事。況且到這上班的人,身份以及社會地位都高不了哪去,當真兩人有了感情,也抵不過門當戶對的鐵令。 “明明是我先遇到她,卻…”小松說道,“當天她和家里人鬧了矛盾,和朋友們喝了點酒,跟丟了才來到了這。就在大門口,我看到了她,眼圈通紅,怪可憐的。就去安慰了兩句,聊著聊著就聊到床上去了。我承認我對她很著迷,也甘愿為了她的利益做些事情,這些日子,我?guī)土怂簧倜Γ瑓s穩(wěn)定不了她現(xiàn)在的地位?!?/br> “那你們…” 小松努努嘴,不甘心地說了句:“她去結(jié)婚了,對方是個更有資歷幫助她的男人。她說還是能跟我地下情,其實就是想利用我在這里工作的身份幫她做事罷了?!?/br> 齊軒聽著,在這段關(guān)系里,小松必定成了最容易被拋棄的存在??蛇@些終究是他人的私事,齊軒也不好插嘴,只好說了句:“勸你再考慮考慮?!?/br> 馮宸睿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他半睜著眼睛辨別著聲音的來源,注意力最后集中在旁邊放著衣服的凳子上。 “馮總?”電話那頭是譚秘書的聲音,“您辦公室外有位叫范澤的人要求見您,您現(xiàn)在方便回來一下嗎,他說事關(guān)重大,現(xiàn)在就需要見到您?!?/br> “嗯,你讓他在會客室等等我,我馬上趕過去?!?/br> 馮宸睿從床上翻了個身,發(fā)覺自己腦袋疼的不行。他抬眼一看,自己的衣物被疊好放在了旁邊,手機里還有個齊軒七點半給他發(fā)來的消息。 【哥,我先走了(早安)】 馮宸睿嘴角微微向上,他麻溜地起床沖了個澡,換好了衣服,打車去了公司。 推開會議室的門,便看到范澤翹著腿仔細端詳著旁邊架子上的工藝品。 “你來做什么?”馮宸睿的態(tài)度并不好,因為上次那事,范澤已經(jīng)成了他黑名單里的一員。 “別這樣嘛,”范澤笑瞇瞇地說,起身準備和他來個身體的接觸,卻被馮宸睿用手擋住了,“上次那事你不也沒被影響嗎?” 馮宸睿冷笑道:“我下屬受到的影響就不叫影響?” 范澤知道馮宸睿的性子,再多提上次的事情,下一秒等待他的可能就是馮宸睿的拳頭了。 “你要是想為上次的事情做辯解的話,提早滾出去?!闭f完,馮宸睿轉(zhuǎn)頭就走,他現(xiàn)在一眼都不想看到范澤那張令他反胃的臉。 “我今天不是找你說這些?!狈稘梢话牙×怂?,卻又被馮宸睿用力甩開。 “你他媽別碰我。” 范澤抖了抖被拍疼的手,語氣輕?。骸板奉0。阈宰右恢比绱?,在官場上會不好辦的?!?/br> “需要你在這里教育我?”馮宸睿沒給他好臉色,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和他在這里糾纏,“你我之前也不熟,現(xiàn)在更不熟,何必沒事找事站在我跟前讓我煩?!?/br> “你知道的,你這次競標的那塊土地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看著,大家都稀罕著呢?!狈稘膳呐乃募绨?,“你也知道你自己在商業(yè)圈的地位,比你經(jīng)驗足人脈廣的大有人在,你孤身一人不免岌岌可危啊。” “烈犬自有烈犬的性子,若一人敢于收了他,轉(zhuǎn)了它的性子,這便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范澤慢慢靠近他,伸手輕輕環(huán)住了馮宸睿的腰,“我比你年長,也愿意為你犧牲些什么,在這個官場上,沒有比我更適合幫助你的了?!?/br>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之間馮宸睿一把抓住了他腰間的咸豬手,用力往外一拉,范澤受不住慣力,整個身子都忘外飄,最后他站不住狠狠摔在了旁邊的夾子上,手臂碰倒了上面的工藝品,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門外的徐書聽到了啪嗒一聲,怕馮宸睿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他一手推開了門,瞧見的卻是疼的在地上齜牙的范澤。 “徐書,把這狗仗人勢的家伙抬出去,交給他秘書,醫(yī)藥費我來出?!瘪T宸睿看著他的臉,想起他剛才形容自己為烈犬,倍感憤怒,抬起腳狠狠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他媽的,這輩子我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事,這也是最后一次,你也知道我是怎樣的人,怎樣的性子,狗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