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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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立連忙直起了身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的表情,半晌才吐出兩個字:“知道?!?/br> 馮宸睿捏緊了拳頭,又慢慢放開。他低聲笑來一下,像是在嘲笑剛才還為左立辯解的自己。 “這樣啊?!瘪T宸睿喃喃自語道,轉(zhuǎn)身正想離開。 左立著急,跨步拉住了往前走的馮宸睿:“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主要是我沒想到他兩真的…” “哦?”馮宸睿停了下來,緩緩掙開了左立的手,饒有興趣地問了句“你介紹兩人認(rèn)識的?” “不是…”左立說道,“上次我搞聚會,不是叫了侯培西嘛,沒想到那天我姐剛好回家,就撞見了,沒想到兩人居然看對了眼?!?/br> “那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馮宸睿背著手,掌心被指甲掐出的痕跡隱隱作痛。 左立垂著頭,小聲說:“我看你…一直放不下他?!?/br> “那也給我說一聲!”馮宸睿撤離怒了,從剛才開始就積攢的氣終究還是爆發(fā)了,他大喊道,“你他媽知不知道,今天你jiejie那副…惡心的嘴臉?!?/br> 左立被他這個音量震得有些懵,他也咽不下這口氣,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對他喊道:“馮宸睿!清醒一點(diǎn),你們都分手了,他怎么樣關(guān)你…” 只聽“砰”的一聲,左立的左臉被打了一拳。 馮宸睿咬著牙,握著拳顫抖著,只見左立摸著臉扶著門欄緩緩蹲下,他才緩過神來。他把所有怨氣全發(fā)泄在了左立身上。 “馮總!”旁邊的徐書驚呼一聲,連忙跑向面色凝重的左立身旁。 “左…”馮宸睿伸手顫抖著,喉嚨里卻發(fā)不出聲來。真不是個東西。他心里咒罵自己,轉(zhuǎn)身逃走了。 徐書望向了越跑越遠(yuǎn)的馮宸睿,意外地沒有跟上去,而是蹲下查看起了左立的傷情。馮宸睿這一拳沒用全力,但依舊在左立臉上留下了塊紅印。他皮膚白皙,這塊印子自然明顯,可能要好幾天才會完全消下去。 “左總…”徐書喚道,“您要去醫(yī)院看看嗎?” 左立剛還目光渙散,被左立這一叫,臉上立馬有了深情。他擺擺手,嘴角扯出個不太自然的弧度,自顧自地說道:“我們還是大學(xué)同學(xué)時,他脾氣就不好,一有什么就用拳頭解決。沒想到啊,我居然挨了他一拳頭?!?/br> 左立緩緩站了起來,突然的眩暈感讓他一時失了重心,搖搖晃晃又靠回了門欄上。 徐書伸手去扶左立,卻被左立推開了。 “你去找他吧?!弊罅⒗淅湔f道,進(jìn)了屋。 被拒絕的徐書在原地停留了一下,毫不猶豫地跟著左立進(jìn)了屋。 左立半躺在沙發(fā)上,將受傷的臉埋在了柔軟的靠背里。 “左總,”徐書訕訕地走了過來,半蹲在他旁邊,問,“您要用冰敷一下嗎。” 左立臉沒動,只半睜著眼睛掃過徐書的臉,視線停留在了他左顴上的疤上面:“你這個是怎么來的?!?/br> 徐書疑惑:“什么?” “這個疤。”左立將指間按輕輕壓在了他的疤上,小心翼翼地摩擦了一下,感覺到了不平整的觸感。他的疤并不長,帶個稍大的墨鏡可以完全遮住,不過疤的顏色不淺,仔細(xì)點(diǎn)是看的見的。 徐書身子一僵,感受著他指腹的細(xì)膩。左立的長發(fā)擋住了他半邊臉,徐書看不清他現(xiàn)在的神情。 “meimei搞的?!?/br> “你還有個meimei?” “嗯,”徐書回答,抬手算了下,“比我小12歲?!?/br> “那她今年多少歲了?” “11了?!?/br> “是嗎?!弊罅㈩^轉(zhuǎn)了過來,徐書終于看見了他的臉,還有左臉上的紅印。 左立也瞇著眼睛湊近他,將他的臉看了個遍。怎么看,徐書都不像個只有23歲的樣子。 徐書感受到了左立筆直的目光,懷疑是不是因?yàn)樽约耗樕嫌惺裁磁K東西,他亂摸了一通臉,抬眼看著左立,問:“左總,我臉上現(xiàn)在干凈了嗎?” 左立先是一愣,之后又慢慢勾起了嘴角,佯裝著幫徐書看臉上是否還有“臟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橐娺^兩次面的原因,徐書比上次順眼了很多。除開臉上的疤,徐書現(xiàn)在看上去并沒有那么的兇,反而像個等待著回答的孩子。 “嗯,我剛才看錯了。”左立用手撐起了自己的臉,趴在了沙發(fā)上。他將指腹重新貼了上去,帶著極為慵懶的聲音重復(fù)了上一個問題:“你這個疤是怎么搞的?” 徐書也看著他,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左立被那一拳打壞了腦袋,今天的左立和往常不一樣。不,是和往常一樣,那妖嬈的,纖細(xì)的,具有魅力的樣子,居然被他欣賞了個遍。 “嗯?”左立從鼻腔處輕輕哼了聲,耐心等待著徐書的回答。 徐書停止多想,老實(shí)回答道:“我meimei她小時候很調(diào)皮,有次我抱著他在樹蔭下,她瞧見了上面的樹枝,伸手去抓,那樹枝被人折過,所以斷口處比較鋒利,就刮破了我的臉,留下了疤?!?/br> “就…這樣?” “嗯?!?/br> 左立失笑,笑了好一會,他才打著嗝停了下來:“我還以為你是因?yàn)榇蚣芏窔?,留下的。?/br> 徐書手指相互交叉摩擦著。左立眼里的他,像是個傳奇般的存在,但事實(shí)卻是,他只是個普通的打工人,只是因?yàn)樯聿谋葎e人要高大很多,被人推薦才來做了保鏢。但事實(shí)并不如此,他只是個普通的保鏢。半晌,他才磕磕巴巴回答道:“我沒有打過架,斗過歐?!?/br> “是嗎,”左立換了個姿勢,重新躺回了沙發(fā)上,轉(zhuǎn)過頭和徐書說話。不過這次更加過分,他直接將手撫上了徐書的臉,語氣溫柔地說,“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徐書受不住,低下頭,連耳根都被染的通紅。他并不討厭和左立的接觸,只是他看不透左立的心思和解不了左立話中的意思。沉默了好一會,他才撇過臉,開口關(guān)心起了左立的臉。 左立收回了手,指了指廚房的位置:“冰塊在冰箱里。” 馮宸睿沿著左立別墅的外圍走了許久,才將剛才那通氣慢慢順了回來。 他明白的,自己這個脾氣給他帶來了多少不利。想之前他和侯培西在一起時,侯培西對他也算是寵愛,不過最后侯培西還是受不了,選擇了離開。侯培西沒告訴他具體原因,無非是他平時脾氣太大,不會照顧人和在床上有那種癖好。 馮宸睿懊惱,又習(xí)慣性地往口袋里摸了摸,卻沒找到煙。 不過再怎么樣,自己也不能對左立用拳頭。到頭來,他將自己的氣撒給了最無辜的人身上。畢竟左依靜是左立的親姐,自己親姐的事他也不便向外宣傳。再者,左立說的并不錯,侯培西已經(jīng)和他分了手,本再無瓜葛。 “真他媽煩。”馮宸睿在原地繞了個來回,最后選擇往回走去。 左立家的門并沒關(guān),隔著門縫可以看見屋里亮著光。 馮宸睿在門口徘徊不前,介于他真的不想和左立鬧僵,他在腦內(nèi)給自己想了好幾個說辭,這才放下面子,推門而入。 這一進(jìn)門,馮宸睿的下巴都快驚掉了。左立這家伙側(cè)躺在徐書腿上,徐書手拿著冰塊,幫左立冰敷。 “你倆?” 徐書率先抬頭,驚呼一聲:“馮總。” 左立聽見了,立馬起身,剛好對上馮宸睿的眼睛,和難以置信的眼神:“你?” 這兩人,怎么搞的那么像偷情被捉到的一樣,而且,他的保鏢怎么還在左立家,給他當(dāng)靠枕,幫他冰敷臉。 馮宸睿以為自己打開了另一個平行時空的門,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重頭再來,被左立制止了。 “你回來做什么?”左立做起身來,語氣比馮宸睿想象中的友善許多。 馮宸睿不說話,只是背著身子搓著手,現(xiàn)在不是思考沙發(fā)上兩人的時候,而是怎么將剛才想到的說辭說出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嗯,我回來…”沒到這種關(guān)系時刻,剛才想到的種種都會被隱藏,腦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無妨,再編個理由。 “我回來拿煙,走到一半發(fā)現(xiàn)沒煙了?!?/br> 左立失笑,赤腳踩在地毯上走了過去,將準(zhǔn)備已久的聯(lián)系方式和包里的半袋煙拿了出來:“給?!?/br> 馮宸睿聽到了身后的聲音,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左立的臉給自己打紅了,非常顯眼地掛在那里。不知道剛才的冰敷能不能加快它恢復(fù)的速度,畢竟左立很愛惜他的那張臉。馮宸睿低下頭,不敢直視左立。 “拿著啊,手舉麻了?!弊罅⒛莾蓸?xùn)|西往前伸了伸,見馮宸睿不接,直接遞到了他的手上。 ”左立,“馮宸睿擺弄著寫著聯(lián)系方式的那張紙條,“打你那么重,是我的問題。” 左立拍拍他的肩膀,語氣里滿是傲嬌:“我可沒有原諒你。就當(dāng)你欠我一次,之后我有什么想要的,你必須滿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