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繩索上磨逼/潮吹哭泣/沒有任何alpha能拒絕的盛宴
墨衷犬齒咬著煙嘴,煙葉燃燒的氣味辛辣嗆人,但他現(xiàn)在很享受這味道。 就像享受眼前的omega被汗水淋濕的身體,虛弱的咒罵聲和顫抖的哭泣聲。 這些都是他以前認為“不好”的東西。 他幾乎想笑,他以前怎么會認為這些東西不好? 讓人上癮的煙葉可以消遣無數(shù)苦悶無聊的夜晚,心愛的omega被徹底掌控在手心里,把他從花言巧語的包裝里層層剝開,露出最深處柔然內芯,然后一口咬下去—— 沒有任何alpha能夠拒絕這種盛宴。 他以前的克制與等待,只換來了林酒眠的裝傻充愣和毫不留情地棄他而去,如果林酒眠不需要這樣的愛,那他就換一種方式來愛這個寡廉鮮恥的騙子。 墨衷撫上omega后頸上發(fā)紅的腫脹腺體,林酒眠像一只被拎起了后頸的幼貓一樣,幾乎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完全無法站住,腳下一軟,下身深深地陷入了繩索里! 粗糲的繩索帶著沒有去除的毛刺和yin藥,毫不留情地扎在他腿心的軟嫩處,林酒眠在一片黑暗中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被熟悉又陌生的強大alpha撫摸情欲高漲時的腺體,這種感受不吝于直接在他的神經(jīng)上火上澆油。情欲灼燒著他身體的每一處,他幾乎要認不清自己是誰了。 林酒眠在迷亂中喘息著,只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只野獸,粗糙的胡茬刮蹭在他的面頰上,有人咬住他的嘴唇,舌頭頂進來,掐著他的脖子與他接吻。翻涌的熱氣往上涌出,林酒眠的鼻息之間全是alpha的味道,有種要在墨衷的信息素中窒息的錯覺。 墨衷低頭啃咬omega的臉頰,舔吻他的眼淚。omega的身體虛弱,卻已經(jīng)陷入了情意迷亂中,戴著黃金鑄就的鐐銬的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胳膊,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 林酒眠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幾乎要被痛苦與歡愉弄到發(fā)瘋。 視覺失效的情況下,聽覺、嗅覺與觸覺都敏感了很多,他能聽見來自墨衷的衣料摩擦聲,聞見煙葉的苦香味道,感受到alpha用帶著槍繭的手指撫摸他的rou體,就像在把玩心愛的槍支。他的神經(jīng)緊繃,在失去意識的邊緣搖搖欲墜,卻始終在墜落的邊緣,被現(xiàn)實拉回。 在某些時候他幾乎要以為自己處在地獄里,全身在烈火中灼燒,被束縛的不安讓他哭泣尖叫,唯一能讓他稍稍安定下來的,居然是墨衷的觸碰。 林酒眠因為這扭曲的事實幾近崩潰,卻又不得不渴求更多。他抱著墨衷的手臂,啞著嗓子求他別走,求他為自己解下眼睛上的束縛,墨衷享受著omega的依賴,并不理會他的懇求,只是將他的腰稍稍托起,檢查他被麻繩折磨到充血guntang的xue口。 “被外面的野alphacao爛了?!蹦员е薜降箽獾膐mega,讓他在自己的臂彎中歇息,將拷住囚徒的鏈條在手腕上挽了一挽,準備繼續(xù)這場漫長的刑罰:“最深處也被射過了,好好在繩子上磨一磨你被別的alpha玩爛了的xue,我不想要別人玩臟了的玩具?!?/br> 林酒眠大腿和小腿都在發(fā)軟,全靠墨衷扶著他,強硬地逼迫他在繩索上磨逼,才能向前挪動。 “還有一半?!蹦晕橇宋撬亩常骸斑B我的罰都受不住,你還怎么出去拈花惹草?被關奢延玩的時候,你哭的有這么可憐么?” 林酒眠看不見的是,身前是一個有他拳頭大小的繩結,上面還覆蓋著未完全融化的淡粉色脂膏,散發(fā)出迷人的誘香。 “怎么不接著罵我了?”墨衷調節(jié)了一下戴在omega脖子上的生命檢測器,它的造型像個項圈,上面的各項參數(shù)顯示,林酒眠的身體還沒有到極限的地步,“是爽到發(fā)不出聲了嗎?” 林酒眠哭著討?zhàn)堖^,也罵過,無處不在的yin藥寸寸爬上他的皮膚,把他從內到外腌成一只醉蝦。他的皮膚guntang,xue口暖熱,遲遲得不到愛撫的xue口內只能滴下大團的yin液,林酒眠扭著腰想在繩索上夾腿,用麻繩撫慰一下情欲,卻被墨衷用膝蓋抵住兩側大腿,強逼著他張開雙腿,空落落地被架在火上烤。 yin液沿著林酒眠的雙腿內側皮膚向下滴,他整個人被墨衷制得死死的,只能無助地搖著頭,淺粉色的舌頭囫圇舔弄著牙床和嘴唇,卻沒有任何脫離這份痛苦的辦法。 “真漂亮。”墨衷用微涼的鼻尖,頂著omega的腫脹腺體,輕聲喃喃:“我以前真蠢,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但你一定得是我的——” 墨衷就像個冷酷的獄卒,將鐐銬往前一拽,將omega拉扯著往前邁了一小步,整個腿心全數(shù)跨坐在了那個拳頭大小的繩結上! 不是細細的一條繩索,而是半球形態(tài)的,上了重劑的繩結。 墨衷將omega的肩膀往下按了按,另一只手掰住omega的下巴,咬住omega的舌頭,吻了下去。 他吃下了omega所有的尖叫與求饒,和神志不清的呻吟哭泣。 大半繩結無情地沒入了omega的逼口,xue內的嫩rou與繩面親密地接觸,繩刺混著媚藥,重重地扎入了omega的xue口,其深處卻沒有得到應有的愛撫,大股的熱液嘩啦澆下,涌在繩結上。 這時候林酒眠的雙腿還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身體的重量已經(jīng)不重要了。墨衷替他做了決定,充滿肌rou爆發(fā)力的手臂壓制一個虛弱的omega簡直輕而易舉,林酒眠被迫將所有的重量壓在繩結上,他的掙扎只是折磨他自己的輔料。 “這樣就潮吹了。”墨衷修長的手指檢查了他柔嫩的陰蒂和肥軟的yinchun,他的下身一塌糊涂,幾乎不能看,任誰見了這種充血軟爛的腿心,都會指指點點這是被玩狠了的母狗xue。 林酒眠雙腿癱軟,只知道抱著墨衷的手臂,在那根繩結上前后摩擦,想要更多的快感。干潮吹的后果是情欲的熱浪一波波往上涌,身體不但沒有因為潮吹而被安撫,反而更加空虛,想要更多。他徒勞地騎在空落落的繩子上,向將自己推到這種境地的劊子手乞求仁慈。 墨衷卻沒有滿足他,只是將他接著向前推,逼著他接著用逼xue在繩子上前進。 “現(xiàn)在在罰你的是我。”墨衷拍了拍他的臉,從他的角度無法看見林酒眠視覺限制器下的那雙漂亮眼睛,他覺得很遺憾,但現(xiàn)在還不是將它取下的時候:“回回神,我是誰?” 林酒眠還處在整個人要化成一灘水的快感中,他徒勞地親近身下的死物,卻無法得到回應,墨衷不滿地一巴掌扇在omega的臀上,林酒眠的saoxue夾緊了麻繩,yin水浸滿了繩索,向下一點點滴落粘稠的液體。 “是……啊,是小黑……”林酒眠哽咽著回答,那一巴掌很疼,卻激發(fā)了他骨頭里的yin性,他渴求能夠再被粗暴一些對待,最好是被深深地插入,能緩解無邊情熱的又腥又濃的alpha信息素全數(shù)射進他的身體里…… 墨衷下身早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但他尚可忍受這份欲望,換句話說,他在壓制自己的欲望這方面有很多的經(jīng)驗。 如果他當初就暴露出丑陋的、噬人的占有欲,林酒眠一定不會挑選他作為床伴,只會吃掉他的餌食,然后逃之夭夭。相比起直接將人鎖在籠子里,變成一只只供泄欲的rou便器,他更喜歡那些像是情侶一樣,親密無間的時光。 即使那些全是他一廂情愿的假象。 “接著往前走,還有三分之一?!蹦該崦志泼弑缓挂航竦募贡?,omega像是活魚一般彈跳起來,又落了下去,喉嚨里發(fā)出低聲的泣音。 “不……不要了,”林酒眠啜泣著:“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墨衷,小黑……小黑你cao我好不好……不走了,不想……” 墨衷耐心地等林酒眠說完,然后幫他用手指擦干面頰上的眼淚。 “我不會心軟的?!蹦哉f:“這套可能對我以前有用,對其他alpha也有用,但現(xiàn)在在這里對我沒有任何用處?!?/br> “接著往前走,我現(xiàn)在還不想上你?!盿lpha冷漠地說:“等你全身都洗干凈了,我才會接受一個這樣的omega?!?/br> 他想吃上真正的饕餮盛宴,現(xiàn)在的林酒眠身體還無法承受,現(xiàn)在只能一邊養(yǎng)著,一邊吃一點開胃前菜,等合適的時候…… 他要將林酒眠整個吞下去,好讓他再也無法無情無義地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