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馬鞭抽雙乳流了一屁股yin水,被警棍檢查是否是好人家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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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結(jié)束,都撤了!” 那個不知怎么就出現(xiàn)在鐘樓上的憲兵把林酒眠的雙手反銬,拎在肩上從屋頂幾個起落跳下,像拎著路邊撿的流浪貓。 林酒眠被他肩膀上的金屬肩章頂著胃,顛得難受。他忙活了一整天,才把機(jī)器Ping通,蜷在唯一能接收到內(nèi)部信號的鐘樓上給風(fēng)吹得手腳冰冷,結(jié)果一出門就被條子兜頭逮了。他覺得自己該去后街找瞎子算上一卦再出門。 “走快點!”憲兵在身后推搡他,用沒開的電棍去敲他的大腿。 林酒眠趕緊沖著他笑:“長官大人……我上屋頂?shù)臅r候腿像是扭了,好疼?!?/br> “疼?”憲兵不為所動,連拉帶拽地把林酒眠推進(jìn)審訊室:“哪兒疼,我給你看看?!?/br> 年輕的omega膚色白皙,臉上帶一道驚心動魄的電擊后的紅瘢,像是白玉上裂開絲絲縫隙滲出紅色的血玉。這樣一張臉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沖人笑,很難說不讓人心生好感……或凌虐欲。 林酒眠被推進(jìn)審訊椅,手銬掛著雙手縛在頭頂?shù)蔫F鏈上。 這種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他有點不安,林酒眠垂下眼睛:“我的左腳腳踝……??!” 憲兵直接蹲下,把他的鞋襪脫了下來! “不是說疼?不著急現(xiàn)在叫?!睉棻桓惫鹿k的樣子,把他的腳踝握在手心里慢慢捏:“這里?” 林酒眠幾乎可以肯定這憲兵心術(shù)不正了,他倒是不介意被吃豆腐換點好處。這次幾乎算人贓俱獲,出乎意料的慘烈,滿滿一袋贓物的背包就被放在面前的審訊桌上,難以抵賴。 那袋首飾一看就不是便宜貨,數(shù)額不小,肯定不是罰點錢完事。這Alpha憲兵來得古怪,壓著他進(jìn)了警署后也沒走流程,而是把他往走廊盡頭的審訊室里推…… 林酒眠看了眼墻上暗色的血跡和各式刑具,幽幽嘆了口氣。 他將那只赤裸的腳踩上憲兵的膝蓋,醞釀了一下情緒。 “長官,”林酒眠溫聲說:“我是第一次來長平區(qū),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長官哥哥叫什么呀。” 憲兵反問:“你叫什么?” “林酒眠?!?/br> “知道今天為什么來嗎?” “知道?!绷志泼邔λUQ郏骸伴L官哥哥你放了我,我們?nèi)叻趾貌缓?,我三你七。你只消對外說沒抓到我,這事就這么過去了?!?/br> “而且聽說長平區(qū)這段時間亂得很,上頭人肯定沒空來管這點小案子,這事不查掛在那,典當(dāng)行的人沒幾天就自找沒趣不追究了?!?/br> 憲兵似乎是低頭笑了下,直起身來,斜斜倚靠在審訊臺邊,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根半長的馬鞭。 他把鞭子在手中隨意彎折了下,微低著頭似笑非笑:“哦?” 林酒眠對著那根馬鞭有點犯憷,裸著的右腳也落到了冰冷的地上。偏偏那憲兵把鞭子遞到他面前,戳了戳他臉上的那道電瘢。 “看你也年紀(jì)輕輕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賊?!蹦歉诖值鸟R鞭從他的臉頰向下滑,點在他的喉結(jié)處:“犯案過程講來聽聽?!?/br> “就是……我撿到了那個背包……” “不是這段?!睉棻纱嗬涞卮驍啵骸爸v講這臺模擬計算機(jī)的事情?!?/br> “那個不是我的!而且它看起來就像個掃地機(jī)器人……” 如果被查出他是怎么破壞安保系統(tǒng),那麻煩可就大了。林酒眠眼角不停地跳,這憲兵怎么突然開始人模狗樣地審起他來了。他不死心地抬腳去撩憲兵,憲兵眼皮一抬,在他大腿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鞭。 “坐好?,F(xiàn)在勾引長官有用嗎?嗯?” “當(dāng)賊業(yè)務(wù)也生疏,勾引長官這事也不入流。叫我兩句好哥哥,我教教你?!?/br> 林酒眠心想這事有戲,嘴上抹了蜜似的叫了幾聲,還偏頭去蹭那憲兵的手。憲兵笑了,拍了拍他的臉,然后將他的上衣向上卷起,示意他咬住。 這進(jìn)展就有點太快了,林酒眠一時對這個大膽的憲兵肅然起敬,畢竟在隨時有人可能來的審訊房干這個……他趕緊偏頭看看門有沒有關(guān)。 憲兵似乎也不急于玩弄他,只用馬鞭去點他的乳首,嫣紅的兩點在冷風(fēng)里立起,他的胸部微微凸起,以前被藥物調(diào)教得極敏感,經(jīng)常玩著這里下身就射得一塌糊涂。林酒眠的雙手還被綁縛在頭頂上方高高拉起,連彎腰都做不到。 “長官……好癢……好奇怪……” 啪—— 憲兵甩出一鞭,毫不留情地碾過兩顆乳首,長久未被凌虐過的胸部生生受了這一鞭,雪白的胸部中央一道紅痕腫起,連帶著乳首破了皮。 林酒眠條件反射驚叫出聲,頭頂拉著鎖鏈稀里嘩啦響動,卻絲毫掙脫不開。 “rutou顏色是淺,乳暈這么大,像是被人玩爛了的婊子?!睉棻淠攸c評:“我讓你銜著衣服,沒讓你說話。” 林酒眠心覺今天確實不能善了,希望這憲兵手能輕些,別把自己折騰出毛病來。他又有點高興,既然愿意和他調(diào)情,那這三七開的生意也不是沒希望做——這憲兵八成是想徇私,吞掉臟物再玩玩不要錢的omega。 “哥哥,”林酒眠急急開口:“那些首飾——??!” 又是一記鞭子,隔著衣服狠狠抽在那道鞭痕上,位置精準(zhǔn),林酒眠的胸口像是火一樣要燒起來。 “沒讓你開口,真是記不住教訓(xùn)?!睉棻欀碱^,很傷腦筋的樣子:“現(xiàn)在允許你講講怎么破壞安保系統(tǒng)的,講吧?!?/br> “我在黑市買了感應(yīng)病毒,只要將病毒置入內(nèi)網(wǎng),我就可以從外圍啟動病毒,使安保系統(tǒng)自動熔斷……那個啟動的掃地機(jī)器人也是黑市買的?!?/br> “病毒怎么置入內(nèi)網(wǎng)?” “我在外面扔了好多個記憶盤,典當(dāng)行的工作人員撿到記憶盤,會有人把它插進(jìn)電腦看看能不能用然后據(jù)為己有。電腦讀盤,病毒自動入侵,如果這臺電腦與內(nèi)網(wǎng)相連,病毒就會潛伏進(jìn)內(nèi)網(wǎng)。然后我在外側(cè)就可以控制安保系統(tǒng)了?!?/br> “說得挺好?!睉棻H手給林酒眠解開手銬,把人推到審訊臺上。 “長官……”林酒眠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我知道的都說了……” “不急。審訊這種事情,都是要上個幾遍刑,確認(rèn)犯人口供始終如一才作數(shù)的?!睉棻研淇谕炱穑冻鼋Y(jié)實的小臂,“或者我感覺你被拷在椅子上限制了發(fā)揮,總覺得很遺憾?!?/br> “現(xiàn)在我來教教你,怎么勾引長官有用。” 林酒眠無措地半躺在桌上,兩條白皙筆直的腿絞在一起。 審訊官又在他的腿上抽了一記:“我怎么說的,把腿張開?!?/br> “躺在桌上,讓我看看你的逼?!?/br> 林酒眠被羞辱得渾身發(fā)抖,他的后xue還咬著那根警棍,橡膠警棍不是最粗的那款,但插進(jìn)去也讓他受了不少罪。審訊官說勾引長官的第一件事是要給長官展示omega的xue有多軟,只有xue夠軟夠粉的omega才是個好人家的omega,不用坐牢。那人把警棍塞進(jìn)他的嘴里,命令他好好舔。 那很黑粗的警棍在他的嘴里不斷進(jìn)出抽動,涎水從嘴角低落,像是真的有性器把他的嘴當(dāng)jiba套子一樣cao干。審訊官興致盎然,問他多久沒有alpha疼了,對著一根警棍都能饞成這樣。 然后命令他脫掉褲子,把抽rutou時就被yin水沾濕的內(nèi)褲叼到審訊官手上。 “長官……”林酒眠磕磕絆絆,臉紅到了耳背上:“請長官看看我的內(nèi)褲,我是好人家的omega,不會做偷偷摸摸的事?!?/br> “好人家的omega不會在審訊室里被抽兩下rutou就濕成這樣,只有紅燈區(qū)街邊的熟妓才會浪成這樣?!睂徲嵐儆脤徱暤哪抗饪粗志泼?,一本正經(jīng)地說,把他擺成犬伏的樣子,用濕淋淋的警棍去撥弄林酒眠的后xue。 “xue的顏色倒是不錯,也夠軟,水都順著大腿流下來了?!?/br> 警棍探進(jìn)小半就已經(jīng)進(jìn)不去了,警棍的主人遺憾地在omega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臀rou抖動,帶著屁股里的警棍也移動位置,引得omega發(fā)出一聲哭喘,夾緊雙腿。 “夾好了,不許掉出來?!睂徲嵐購椓艘幌铝志泼甙氩膔oubang,“roubang倒是粉嫩秀氣,顏色好看?!?/br> “勾引長官到了這一步,是不是該干點正事了?喜歡被插哪張嘴?” “長官……”林酒眠被欺負(fù)得聲音都啞了,他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但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被這樣玩弄實在是太超過了。他只想速戰(zhàn)速決,給alpha解決完生理欲望后趕緊被放走。林酒眠軟著聲音:“喜歡被插上面的嘴……想給長官哥哥口出來,口出來就放我走好不好。” 審訊官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把他的頭摁到自己胯下:“不許用手?!?/br> 林酒眠在心里罵了聲,乖乖用鼻梁去蹭審訊官下身已經(jīng)明顯鼓起的那一大包,然后咬著拉鏈頭滑下。他隔著內(nèi)褲用舌頭去勾勒alphayinjing的輪廓,等到足夠濕了才把內(nèi)褲褪下去,沾滿了前列腺液的yinjing失去束縛立刻彈出來,啪地一聲打在omega的臉上,扇了他個濕漉漉的耳光。 林酒眠被濃烈的alpha信息素暈得找不著北,他心下一橫,張嘴就把那一大根往嘴里吞,前部guitou抵在他的喉頭,梗得他一陣陣想干嘔。 審訊官倒是看起來很舒服,撫摸著他吃得鼓鼓囊囊的臉頰和撐到極限的嘴角,命令他好好舔。 林酒眠給alpha舔得嘴角都酸了,審訊官抵著他的咽喉射了出來,林酒眠乖巧地對alpha張開嘴巴,給他展示里面大半口白色jingye,然后一點點咽了下去。 alpha的jingye本身就有讓omega發(fā)情的功能,很多alpha會為了追求omega做出各種過分的下作手段,比如強(qiáng)制射精在臨近發(fā)情期的omega的體內(nèi),這樣omega會更快進(jìn)入發(fā)情期,即使思想上不愿意,身體上還是無比渴求alpha的愛撫與標(biāo)記。所以愿意主動讓alpha內(nèi)射或吞咽alphajingye的行為,被視作絕對的臣服。 林酒眠心想這下這個審訊官該滿足了吧,他主動親了親alpha的手:“長官哥哥,我可以走了嗎?” 抬頭卻對上了一雙極其暗沉的眼睛,林酒眠心里微微一凜,警鈴大作。 “別走啊?!睂徲嵐俚氖炙浪腊粗募绨?,另一只手握著他的腳腕往上推,言語里都是yuhuo:“不是說三七開嗎,我給你挑點好東西?!?/br> 林酒眠本來都做好血本無歸的準(zhǔn)備了,這廂審訊官一說分贓有戲,他像掉進(jìn)米缸的老鼠一樣得了意外之喜,剛剛的警鈴不知道拋到哪里去了,連屁股里還夾著審訊官的警棍都忘了,伸手去摸那個燙手的背包,把東西倒在桌面上。 “長官你先挑!”林酒眠跪在一桌的金銀首飾里,大腿上亮晶晶的yin水反射著燦爛華光。他沖著審訊官討好地笑:“我的模擬計算機(jī)也可以還給我嗎?” 審訊官懶洋洋地笑了,從桌上挑出一只銀色鈴鐺環(huán),曖昧地在林酒眠的臉上拍了拍。 “在鐘樓上逮到你這只小老鼠的時候,我翻臟物,就覺得這東西很適合你戴著?!?/br> “戴在腳踝上,挨cao的時候鈴鐺不許出聲,如果響得越大聲那就cao得越狠,直到你抱著一肚子jingye哭著求我把它拿下來,保證下次開始規(guī)規(guī)矩矩做人。” “你真是比我想的還要驚喜,又傻又sao,你怕不是白天偷東西,晚上在后巷偷偷賣yin,被人抓到就裝好人家的omega?!?/br> “現(xiàn)在用你賣yin的本事,邀請我好好cao你的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