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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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跪在調(diào)教室中間,晏清身上已經(jīng)不見半點剛才的頹廢。 “重訓(xùn)的規(guī)矩知道嗎?”晏云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了的人就知道這人大概是想明白了。 “奴知道?!?/br> 需要重訓(xùn)的奴隸只要不是被主人所棄,都是單獨調(diào)教,主人還需要就不可玷污身子。但重訓(xùn)的奴隸所有的調(diào)教項目所受力度都是初次的雙倍,畢竟主人不滿意就表示之前的調(diào)教沒有達(dá)到要求了。 “開始吧。” 晏君昭和晏辛回去的時候別墅門口正站著一個人,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衣黑褲子,看上去清秀挺拔,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頗有點斯文敗類的意思,看見晏君昭下車連忙跪下,“奴蘇旗給主人請安。” “學(xué)長回來了啊,起來吧?!边@人去B市參加研究會半個月回來感覺更溫和了。 “謝謝主人?!碧K旗眼角帶笑,又看像晏君昭身后站著的晏辛,微微彎腰,“辛大人?!?/br> 晏辛側(cè)了下身子,沒有受蘇旗這一禮,“不敢?!彪m說他在主人身份比蘇旗高,但主人喜歡蘇旗他一不受寵的近侍可不敢端架子承這禮。 “學(xué)長過來?!?/br> “主人?!?/br> “這次B市的研究會覺得怎么樣?” “還不錯主人,奴……” 蘇旗站在主人身后講著在B的所見所聞,晏君昭也聽的認(rèn)真時不時回兩句,晏辛走在兩人身后眼里閃過落寞。 晏君昭和蘇旗是在學(xué)校一場研討會上認(rèn)識的,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相談甚歡,便成了朋友,在一次次的聊天中蘇旗喜歡上了這個比他小的男孩,而晏君昭對蘇旗更多的則是欣賞。后來蘇旗被蘇家送給晏君昭,晏君昭便是想讓做蘇旗近侍的,只是家主不同意,說蘇家已經(jīng)有一個少主私奴了不適合再出一個近侍,晏君昭無法只能讓他待在身邊做個侍奴,蘇旗對此倒是無所謂,只要能待在主人身邊就很好了。 桌上的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是看見茼蒿的時候晏君昭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黑了下去。晏君昭不愛吃青菜,這群奴隸一天便想著方的做成不同樣子讓他吃。晏辛跪在餐桌旁邊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晏君昭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喉嚨眼。 蘇旗看著主人的樣子走上前微笑著拉開椅子,“主人請坐?!?/br> 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拉了一下站在旁邊準(zhǔn)備布菜的蘇旗,“坐下吃吧?!?/br> “謝主人?!?/br> “主人,營養(yǎng)均衡?!碧K旗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茼蒿放到主人的碟子里,晏君昭瞧了他一眼夾起來吃了兩口便隨手丟在了地上。 晏辛瞅見被主人扔在地上的菜有一瞬間發(fā)懵,直到肩膀被主人踢了一下,“怎么要我請你?” “奴不敢,奴失神了,請主人恕罪。”晏辛垂下受傷的眼眸,趴在地上舔食了起來。近侍如何侍奴又如何,主人不喜歡便是什么都不能比的。 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蘇旗放下筷子,“主人,奴吃好了?!彪S后靜靜地跪在旁邊等主人用完餐。 晏君昭的手在男人屁股褲襠臀縫間隔著布料玩弄著花xue,粗糙的布料在最脆弱的地方摩擦著,敏感的分身有了反應(yīng)卻被貞cao鎖牢牢地禁錮,蘇旗不安的小聲喃呢:“主人?!?/br> “學(xué)長怎得還是這般害羞?!?/br> “主人?!笨諘绲目蛷d使得男人更加害羞了,耳尖紅彤彤的。 “爬上來?!?/br> 蘇旗在調(diào)教室門口脫了衣服折疊好爬了進(jìn)去,埋下頭親了一下晏君昭的腳。 “把眼鏡摘了?!?/br> “是,主人?!?/br> 晏君昭抬腳踩在蘇旗臉上,“半月不見學(xué)長,膽子大了不少?!?/br> “主…主人,奴沒有?!?/br> “去選一個你喜歡的?!奔茏由系奶贄l板子款式繁多,蘇旗糾結(jié)了一下拿了一根細(xì)小打人臉疼的咬到嘴里。 接過男人選的藤條,在空中揮了揮,“學(xué)長倒是對自己狠得下心?!?/br> “求主人憐惜。”柔和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可憐兮兮地討?zhàn)垺?/br> “站起來,手抓著腳踝?!边@個姿勢不僅累人還不容易站穩(wěn),蘇旗緊緊的抓住腳踝撐著。晏君昭想到這人半個月沒有承過寵拿了一個小巧的跳蛋塞進(jìn)后xue里。 “膝蓋不許彎,手不許離開腳踝。”藤條在空中甩了甩發(fā)出嗖嗖的聲音,“報數(shù)?!?/br> “啪?!绷鑵柕奶贄l落在翹臀上,只用了五分力就留下來不輕的痕跡。 “一,謝……嗯啊~”后xue的跳蛋突然抵著敏感處震動了起來,蘇旗身子像前一傾險些摔倒在地。 “奴擅動,請主人重來?!鳖櫜簧虾髕ue的折磨,蘇旗恢復(fù)好姿勢,乖巧的請罪。 “啪?!?/br> “一,謝主人賞?!蹦茉谡{(diào)教室被主人親自教訓(xùn)蘇旗一向認(rèn)為是賞賜,兩年來從未改變想法。 “嗯~二,謝主人賞。”跳蛋的震動頻率突然變快,但主人手上并沒有拿控制器。 屁股上的藤條并不是最難挨的,難熬的是后xue里是快時慢毫無規(guī)律的震動。“啊,二十,謝主人賞?!?/br> “猜猜是什么在控制跳蛋。”帶著點調(diào)戲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蘇旗仔細(xì)想了想剛剛經(jīng)歷的過程,發(fā)現(xiàn)挨得越重聲音越響跳蛋的頻率就越快,“主人,是聲貝?!?/br> “學(xué)長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謝謝主人夸獎?!?/br> “把腿分開一點?!北鶝龅奶贄l敲在了大腿上,蘇旗把腿向左右兩邊打開,粉嫩的后xue露在眼前,晏君昭用藤條戳了戳,眼前人的身子繃得更緊了。 蘇旗把手按在死死腳踝上,禁閉著雙眼,等著藤條落下。然后挾風(fēng)而下的藤條并沒有落在后xue,反而落在了大腿與屁股相接的嫩rou。 “二十一,謝主人賞。” “啪。啊~”帶著十分力的藤條重重猝不及防的落在后xue,藤條落在皮rou上的聲音和蘇旗的尖叫聲加倍的刺激了后xue的跳蛋,釋放出了一瞬間的電流,蘇旗雙膝一彎跌倒在地。 蘇旗忍著劇烈的疼痛爬起來跪在地上,“奴知錯,勞請主人重來?!?/br> “學(xué)長?!标叹训穆曇魩еc無奈,這人明知他是故意的,還這么一板一眼。 “奴今天惹主人不快了,對不住,主人?!奔幢阍馐芰素?zé)打額頭聚滿汗珠,蘇旗的聲音依然溫潤動聽。 “你呀,解開吧?!狈稚碓趧倓偟拇碳は虏鸨回慶ao鎖牢牢禁錮,蘇旗對著根部使勁一掐yinjing迅速軟了下去,解鎖后向著主人臥室爬去。 主臥響起了一陣曖昧的呻吟,蘇旗被主人用各種姿勢在身上征戰(zhàn)了許久,直到他快暈過去了主人才停止了運動。 “主人晚安,奴告退?!敝魅舜采蠌牟涣羧?,蘇旗自覺地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