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次有孕/艱難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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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說是喜脈的時候,他無疑是欣喜的,但在欣喜之余再次無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個無緣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第一個孩子,他還清楚的記得初為人父的喜悅和期待?,F(xiàn)在,已經(jīng)有另一個小生命在他胞宮里落根發(fā)芽,未來的八個月里將會一點點撐大他的肚皮,再次填滿他的胞宮。他的肚皮上甚至還有幾條沒有消退的妊娠紋。 突然被人熟練的從身后抱住,一雙并不寬大但溫暖有力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將那里烘得暖乎乎的。上次引產(chǎn)給他留下了病根,小腹時不時的抽痛,伴隨著下身出血,都讓他一度以為以后再也無法生育。好在這個孩子的到來給了他希望。 但是老天仿佛在跟他開玩笑,八個月來小心翼翼地養(yǎng)護,卻在最后關頭出了岔子。在他生產(chǎn)這天,別院的下人們包括專門為他療養(yǎng)的大夫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偌大的別院像一座空牢,只困住了他一個。 從早上他的肚子就開始抽痛,胞宮不甚規(guī)律的宮縮,但沒有人回應他的呼喊。他拖著臨產(chǎn)的身體一步步挪騰出房間,驟然跌倒在臺階上,一股羊水從下身涌出,讓他不得不停下調(diào)整姿勢躺在硌人的臺階上。 “唔嗯,好疼,我要生了,少爺你在哪兒嗯啊,啊呃——” 肚子一陣陣的抽痛,身下是冷硬的石磚,頭頂是明亮的天空。 “呃啊啊,少爺,孩子就要出世了,嗯啊——少爺孩子在頂我嗯啊——他在頂我呢,你在哪兒,哼嗯啊” 小腹處明顯可以看見一個圓圓的物體抵在那,發(fā)育良好的胎兒摩擦著他的宮口,在宮縮的作用下頂開一條縫隙,嬌嫩的頸rou在頂弄中竟然可恥的產(chǎn)生一絲快感。尋歡時宮口被頂弄的快感可以增添情趣,但在生產(chǎn)時卻是要了命,絲絲麻麻的快感一下子消磨掉他大半力氣,憋著的勁兒一松,孩子圓硬的胎頭卡在宮口半出不出,小小的身子在胞宮里撲騰,搗弄著敏感的宮壁。 前邊的陽物顫巍巍地豎起來,小口冒著精水兒,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啊嗯嗯——頂?shù)搅耍灰?,不要呃啊啊——快動一動,好孩子嗯,往下動一動嗯啊——?/br> 男人不自覺地伸手去擼動粗漲的柱身,習慣了被貫穿射精的陽物此刻什么也吐不出來,后xue因此感到越發(fā)空虛。 “嗚嗚好孩子,爹爹要死了,你動一動,唔嗯動一動好不好” 此刻艷陽高照,男人像條被曬干的魚一樣無助地躺在臺階上,兩條長腿分得開開的,下腹陽物擎天似的支起一片被打濕的衣料。肚皮微不可見地蠕動著,孩子的頭部在一點點擠出宮口,又被產(chǎn)道裹住。他艱難地支起上身,看見小腹處的硬塊下移了幾分。 緩過一波折磨人的產(chǎn)程,男人利用短短的幾息空隙倔強地起身繼續(xù)朝外走去。 孩子的頭部堪堪進了產(chǎn)道,男人的每一步都會讓其下移幾分。他記得大夫有為他準備產(chǎn)房,穿過面前這個院落就是。 “嗯啊,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唔嗯……” 他可以清晰地感覺的產(chǎn)道正在被孩子撐開,這孩子往下鉆地這么有勁兒是好事,但他恐怕到不了產(chǎn)房就要把孩子生在半路。 “哈啊啊——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要出來了啊呃,別,不要呃嗯啊啊啊” 孩子猛得下墜大半個身子脫離胞宮,突來的不適讓他一個踉蹌險些再次跌倒,短小的產(chǎn)道容納不下小小的身體,胎頭一下子沖到xue口,頂出一個開口,露出核桃大的一小塊頭皮。皺巴巴的xuerou被頂?shù)猛夥?,像只漏了餡的包子。 他不敢合攏雙腿怕孩子縮回去,這時候離目的地還有一半的路程,看來只能生在半路了。他扶著肚子跪趴在凹凸不平的鵝卵石小路上,塌著腰撅起屁股,隨著宮縮用力推擠。兩瓣臀rou中間核桃大的胎頭一點點擴大,越露越多。很快拳頭大的頭頂露了出來,沾著血絲夾在屁股中間。 “啊啊——快出來,好孩子出來吧嗯啊——肚子好痛,少爺嗚嗚嗯——” 用力推擠下,胎頭終于擠了出來,他在換氣準備下一次憋勁兒的間隙,恍惚聽到了少爺?shù)穆曇?。少爺回來了?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他像是終于找到了依靠身體一松向一邊歪倒。歪倒的身子被人扶住,熟悉的溫度從接觸的地方傳來。 “阿云!阿云是我!別睡,你睜開眼,是少爺回來了!” 葉少臉上還帶著幾條鮮艷的傷痕,他在半夜被父親派來的人強制帶走,剛剛才逃出來。豈料一回來發(fā)現(xiàn)不見了人,只見一條蜿蜒的水跡伸向這邊。 “少爺,你唔嗯,孩子要出來了,嗯啊,少爺,你摸一摸出來多少了” 他引著葉少的手往身下探去,摸到一個濕潤的硬物夾在屁股中間。 葉少一驚,剛剛因為擔心沒有看清,孩子竟然出來這么多了,那他的阿云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壓下腦海中紛雜的念頭,仔細察看了男人的下身,這時候孩子的頭部已經(jīng)出來一多半。 “孩子的頭就快出來了,阿云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馬上就沒事了” “嗚嗚嗯——好,呃嗯孩子,孩子要出來了呃啊啊啊——” 又是一個長力,頭部擠出來后便到了肩膀。男人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身體看起來很難再繼續(xù)生產(chǎn),葉少回想記憶里大夫為其引產(chǎn)時的推腹手法,咬牙按上男的肚子。 熟悉的擠壓,熟悉的痛楚,喚起了男人心底的恐懼,上一次他就是這么失去一個孩子的,不,不可以!他掙扎起來,卻被人按住,依舊是熟悉的一幕。 “不,不要,呃啊啊啊——放過我的孩子,不要呃嗯,少爺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 “阿云!孩子很好,他馬上就要出來了,阿云聽話,我會保護好我們的孩子,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br> 緊貼著耳朵的話仍舊不能讓男人恢復理智,葉少只能硬著頭皮一邊制止男人的掙扎,一邊給他推腹。 在腹中待了近十個月的小生命驟然離開身體,男人一陣恐慌,然后細細的嗚咽聲從身下傳來。一個滿身血污的嬰孩被他的父親托著捧到另一個父親面前,皺巴巴的五官勉強能看出點兩位父親的影子。 男人的希望平安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