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發(fā)現(xiàn)秘密 雄蟲的承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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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頓是烏卡瑞里安研究院的一名普普通通的整理員,專門負責整理實驗后的材料回收和器械檢查工作。 這天他如往常一樣,走進納塔萊特殿下的實驗室,因為殿下每次都很有條理的的使用材料,他很快就能整理好殿下的實驗室。 可是,蟲神在上! 這到底是那一只雌蟲干的好事!寫字桌周圍是噴灑的jingye,淡淡的雌蟲信息素的味道,可能是時間有些長了,所以信息素的味道都已經(jīng)聞不大出來了。 可是這只壞蟲,竟然敢這樣褻瀆納塔萊特殿下,簡直是不可饒?。?/br> 他一定會記住這個味道,下次一定把對方揪出來! 事實上,因為雄蟲還未成年,不能分泌雄性信息素,而那飽含雄蟲氣味的jingye全部被鎖在哈萊茵的生殖腔內(nèi),所以,霍頓并沒有問道雄子的氣味,只以為是一直雌蟲對著殿下做實驗的地方意yin自慰。 這可真是一只yin蕩的蟲子,霍頓看著四濺的jingye在心中默默的想。 其實亞雌本就沒有多濃郁的信息素,甚至亞雌很難懷上雄蟲的蛋,這也是為什么亞雌大多只能成為蟲族的消耗品的原因,但這也是在近千年的時間才愈演愈烈的。 在蟲族還未龜縮一隅,還是那個星際霸主的時候,蟲族社會遠比如今要和諧健康的多,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一些真相也只能掩蓋在歷史的車輪下了。 他在打掃到書桌內(nèi)側(cè)時,突然看到桌底露出了白色的一角,他好奇的彎腰將那東西拽了出來。 是一張實驗數(shù)據(jù)的結(jié)論,霍頓掃過一眼本想將之放在寫字桌上,但是他有些在意自己無意中看到的數(shù)據(jù),便仔細看了下來,這是重型機甲的數(shù)據(jù),但是又稍有不同,像是在精神力方面做了著重改進。 他為納塔萊特殿下的大膽想法而感到驚嘆,但是在看到實驗結(jié)果上寫著失敗兩個字時,也有些失望,但他很快又想既然殿下有這種想法,那就說明殿下還會再改進想法思路。 看著這張字跡干凈雋秀的結(jié)論報告,他想,既然是在地上撿到的,以殿下的仔細想必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所以這只是一張作廢的紙…… 想到這,霍頓將手中的紙頁對折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有些滿足,這是納塔萊特殿下的字跡呢! 而在王宮,納塔萊特的寢宮。 納塔萊特還在沉睡中,自那天殿下的近身侍從哈萊茵抱著昏迷不醒的納塔萊特殿下回來,就引起了不小的sao動,一陣蟲仰馬翻后,醫(yī)療師確認是雄蟲成年前的精神力補償反應(yīng),大家才微微松了口氣。 但是,大家又疑惑為何納塔萊特殿下的反應(yīng)這么強烈,他們詢問哈萊茵,而身為殿下的的近身侍從的哈萊茵都表示殿下最近沒什么異常,他們不得不將之歸結(jié)于雄蟲的天賦等級過高。 哈萊茵也將殿下最近的舉動看在眼里,他也見過殿下精神力使用過度的樣子,他似懂非懂,但是他清楚殿下可能并不想讓某些蟲知道。 能讓殿下防備的蟲,哈萊茵眼眸微沉,是受帝國王室cao縱的議會,還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亦或是兩者都有? 剛剛洗完澡的弗里徳拉神色寡淡的從浴室走出來,藍發(fā)微濕,半長不長的垂至肩部,他隨手拿了一條白色的毛巾,邊擦著發(fā)絲邊朝著床走去。 讓他既期待又忐忑的,崽崽的發(fā)情期就快要到了,那天雄蟲勢必要同雌蟲交尾的,但是他也知道那一定不會是他,他的“不詳”從開始就注定了永遠都不不可能和崽崽在一起,他的雄父不會同意,他的雌父早在有了弟弟之后也當他是只透明蟲,沒有任何根基的他只能雄蟲親口說要他,如此才能一直跟在對方身邊。 不然,他們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他隨便打發(fā)出去,他絕不會跟其他雄蟲的。 思來想去,竟只有跟崽崽坦白這一條路可走,他苦笑一聲,將毛巾搭在衣架上,躺靠在床上。 赤色的瞳孔有些迷茫失焦,他有耐心等著崽崽長大,可是事到臨頭他反而膽怯了。 如果崽崽不喜歡他,怎么辦?他了解崽崽,如果知道他的情況,只要他開口,那么即便不喜歡他,為了幫他,崽崽也會要他,可是,捫心自問,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可是…可是,如果能夠一直呆在他心愛的小雄子身邊,即便是只能遠遠的看著他,他也是高興滿足的。 弗里徳拉抬起手,遮住眼眸。 他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他躺進被子里將自己慢慢蜷縮起來,無聲的呢喃著。 崽崽…… 就在他以為這又是一個難眠的夜晚時,他的近侍奧蒙突然敲響了他的房門,“殿下,納塔萊特殿下的醫(yī)療師??艘呀?jīng)進去許久了,那邊傳來消息說殿下今晚是被抱回來的……” 還不等他說完,寢室的門外被從里面大力的打開,弗里徳拉驚疑不定的面容出現(xiàn)在奧蒙眼中。 在聽到雄蟲可能出事的消息,弗里徳拉心跳都停了停,他掀開被子就不顧形象的往門外跑,也不管奧蒙,推開他就走。 奧蒙被推的一懵,反應(yīng)過來,看著雌蟲只穿這一件單薄的睡衣,不由急著拿起一件外套追去,“殿下!殿下,您慢點……” 當他匆忙趕到,雄蟲的寢宮里已經(jīng)蟲滿為患了,杰利文眼尖的看到了弗里徳拉,他眉眼一挑,趾高氣昂的朝弗里徳拉走過來,剩下的蟲有的莫不關(guān)己站在一旁看戲,有的跟在杰利文身后狐假虎威的走過來。 弗里徳拉收了收臉上的焦急,他停下腳步,伸手拿過追在他后面的奧蒙手里的外套,不緊不慢的披上衣服。 “呵,我親愛的弗里哥哥,你可真會裝啊,殿下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你做出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給誰看?”蟲未至聲先到,杰利文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沖著周圍的雌蟲道,“你們說,我們的哥哥是不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真是可笑至極!” 弗里徳拉仿佛沒聽見他的兄弟們的竊竊私語,對他們鄙夷的眼光視而不見,聽著杰利文的話,他連神色都未動一下,這些年,隨著雄蟲不加掩飾的親近偏愛,這樣的場景發(fā)生過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若是在意才是讓他們痛快。 只不過這樣聲勢浩大的來找他的麻煩還是這些年來第一次,他垂下眼眸,大概他們對雄蟲的發(fā)情期是勢在必得,所以覺得無所畏懼了吧。 畢竟,沒有雄蟲會拒絕能為他們帶來地位和權(quán)勢的雌蟲,更何況身為sss級雄子的納塔萊特,他面臨的壓力不會比任何雄蟲小,甚至更大,拒絕這樣龐大的世家,無疑是自斷退路。 弗里徳拉只是不痛不癢的回道,“可能吧,那杰利文你可別錯過了在殿下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我看艾達他們都比你近?!?/br> 杰利文冷笑一聲,狠狠瞪了面上風輕云淡的弗里徳拉一眼,扭頭往回走。 他可不想讓別的兄弟搶到他的前面去!他一定會讓殿下看到他的真心,而且雄父答應(yīng)過他,殿下的雌君一定是他! 看著杰利文離開的身影,弗里徳拉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在心底緩緩舒了口氣,他沉默著從一側(cè)繞過去,找到了正低頭記錄著什么的埃克。 正寫著藥劑配比的埃克感受到眼前擋住他的陰影,他頓了頓抬起頭,看到來蟲并不感到意外,起身行了一禮后,??司従彽?,“弗里徳拉殿下,您來了,殿下他是成年前的正常反應(yīng),沒什么大問題,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殿下的精神力損耗有些大,近段時間怕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了。” 知道對方要問什么,埃克直接一口氣解釋完,他們殿下總歸是在意眼前這只并不受寵的雌蟲殿下的。 有時候,他也不的不為之感嘆。 在等了一晚上,雄蟲還是沒醒,來到這里的雌蟲不得不暫時離開。 弗里徳拉站在樹后,看著一只只雌蟲離開,這處院子才又恢復寧靜,他轉(zhuǎn)頭朝著雄蟲的臥室走去,因為杰利文一直霸占著對方的臥室,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得到機會進去。 來到雄蟲臥室門口,就看到站在那像根柱子一樣的哈萊茵,弗里徳拉頓了頓,輕聲道,“哈萊茵?!?/br> 從愣神中反應(yīng)過來的哈萊茵,行禮回道,“弗里徳拉殿下。” “等會,我有事要問你?!边呁镒哌厸_著對方道。 “…是?!惫R茵猛地握拳,又緩緩松開。 弗里徳拉殿下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將門關(guān)上,隔絕了哈萊茵的視線,弗里徳拉慢慢走到床邊,看著臉色蒼白安靜的沉睡的雄子,他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側(cè)坐在床沿,他指尖溫柔的撫上納塔萊特的額角從眉峰緩緩劃過,滿是深情是喚道,“萊特……” 在看到雄蟲頸側(cè)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殘留的幾抹紅痕,他微微皺眉,將對方的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待看清是什么印記后,他臉色驟變,不敢置信的將對方的領(lǐng)口全部扯開。 雄蟲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這一切都在向他昭示著什么,一股怒火從心底噴涌而出。 是誰勾引了一只還未成年的雄蟲?。?? 電光火石間,他想起剛進門時不經(jīng)意的將視線撇向哈萊茵,在對方的脖頸上也有相似的痕跡,這樣的猜測讓他面上微變,哈萊茵! 他緊抿著唇,面色發(fā)沉,不再遲疑的起身,走到門口,弗里徳拉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面色如常的打開門。 他側(cè)頭示意站在門口的哈萊茵借步說話,然后率先離開。 走到寂靜無人的訓練室,弗里徳拉猛地回身扯住哈萊茵的衣領(lǐng),待哈萊茵反應(yīng)極快的想要反擊,弗里徳拉已經(jīng)松開手,然后一拳朝他打來。 哈萊茵被雌蟲毫不留情的一拳直接打飛出去,緩了一會,他才捂著腹部搖晃著站起身,倒吸一口氣,然后似笑非笑地抬眸看著弗里徳拉,“殿下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br> 此刻,哈萊茵已經(jīng)明白對方為什么會扯他的衣領(lǐng)。 畢竟剛和雄蟲做過,那些痕跡尚未消除,被對方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奇怪。 弗里徳拉冷笑一聲,全然不復在雄蟲面前的溫柔模樣,“哈萊茵,你勾引他!” 這點他從不否認,能勾到雄蟲也是他哈萊茵的本事,就是勾引了又能怎么樣。 但他又明白,眼前這只雌蟲在殿下心中是地位,所以他沉默著,對弗里徳拉的話不置可否。 看著對方不以為意的樣子,弗里徳拉眼神冰冷,他語氣極輕,“你真是該死……” 他守了這么多年的珍寶,被這個小偷偷走了! 哈萊茵輕笑一聲,“弗里徳拉殿下何必如此生氣,您也是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的不是嗎?只不過這只蟲不是我也是別人,相較而言我反而是最好的選擇?!?/br> 看著矮他半頭,氣勢卻毫不遜色,即使是如此狼狽的模樣也帶著點云淡風輕的篤定的哈萊茵,弗里徳拉不得不承認,這只亞雌比其他亞雌來說算得上優(yōu)秀。 但這并不是,他在雄蟲還未成年前就勾引對方的理由! “帝國優(yōu)秀的雌蟲多的是,比你漂亮的亞雌也不是沒有,你有什么?”弗里徳拉略帶諷刺的勾著唇角,半垂著眼看著對方問。 聽到弗里徳拉這樣問,哈萊茵便知道對方已經(jīng)接受了,只是他還是拿出了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但是,弗里徳拉殿下,我相信,我足夠的識時務(wù)?!?/br> 弗里徳拉不置可否,雄蟲的選擇他沒辦法干預,也不能干預,所以他直接開口詢問,“你一直跟在他身邊,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嗎?” 聽到弗里徳拉的問題,哈萊茵目光微閃,他輕輕道,“殿下他和艾蘭格院長走的比較近,很多事我都不知道?!?/br> 其實,他隱約知道自己的殿下在做什么,但是,既然殿下沒有說,那么他就當自己不知道,如果弗里徳拉殿下想要知道,那就讓殿下親自告訴他好了。 見在哈萊茵嘴里再也問不出什么,弗里徳拉轉(zhuǎn)身就走,他理智上明白對方的話,也不得不妥協(xié),但是情感上他沒法這么心無芥蒂。 再次回到寢室,弗里徳拉坐在床邊,握住納塔萊特的手,輕輕貼在臉側(cè),低不可聞的呢喃,“萊特……” 一連幾天,納塔萊特都沒有醒過來,要不是??苏f是因為雄蟲等級太高,又因還未成年而消耗過多,也不用如此多的時間來恢復,屬于正常的情況,弗里徳拉絕對不會等這么多天還沒有行動。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雄蟲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若不是對方還有呼吸,弗里徳拉真的有種,對方出了什么意外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等了這么多天,他已經(jīng)有些慌了,想要對方能夠快點醒來。 他真的很害怕,納塔萊特會一睡不醒,害怕他不能再和他的殿下說話玩鬧。 收拾完手里的東西,抬頭看了看窗外的日頭,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他匆匆拿了支營養(yǎng)劑就往納塔萊特臥室走。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快點醒過來吧,萊特,我想你了…… 走到門口,剛一打開房門,坐在床上的雄蟲就轉(zhuǎn)過頭來,弗里徳拉看著對方那籠著一層霧的眼眸看向自己,手中的營養(yǎng)劑掉落在地,濕意一瞬間盈滿眼眶,他張開想要說話卻哽咽難抑。 他慢慢走過去,抬起手想要觸碰對方,卻在距離納塔萊特側(cè)臉零點幾毫米的地方停住,好像對方是一個一觸即碎的夢,讓他心生怯意。 納塔萊特看著對方的舉動,隱隱想到了什么,他柔著眉眼,久未說話的他一開口,聲音里就帶著幾分沙啞,他抬手輕輕握住對方微顫的手,“德拉哥哥,抱歉讓你擔心了?!?/br> 聽到雄蟲的話,感受到那實實在在的觸感,隱忍許久的淚終是滑落下來,他嗚咽著,像是受傷的小獸,一把撲倒雄蟲懷里,語句顛倒意思混亂的訴說著自己的恐慌,“嗚…我以為…我好害怕…我愛你…萊特我愛你…嗚…我真的…好愛你…真的…我真的…萊特…我…萊特…嗚……” 剛剛醒過來的納塔萊特,聽到雌蟲直白的表露著自己的愛意,也懵了一瞬,他有些吃驚,遲疑的低頭看著對方,“…德拉…哥哥…?” 頂著紅彤彤的眼睛,弗里徳拉抬頭看著雄蟲,他也知道自己沖動了,但是看到對方的那一刻,他就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情意,他想要說出來,想要讓對方知道,哪怕會被拒絕,被疏離,他也認了。 但看著雄蟲吃驚遲疑的模樣,弗里徳拉還是覺得嘴里發(fā)苦,他抿了抿唇,仰頭靠近,邊靠近邊觀察著雄蟲的神色,見沒有抗拒和厭惡,他才小心翼翼帶著獻祭的心情輕輕觸上那軟彈的薄唇,然后沒有了動作。 納塔萊特眼神一下子暗沉下來,他有些吃驚,但是在聽到弗里徳拉說出愛他的話,他卻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胸腔鼓噪的厲害,心跳的頻率漸漸加快,有一種喜悅的情緒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揚起唇角。 愛…嗎? 在雌蟲吻上他的唇角時,他心跳重重的跳了一下,一只手環(huán)住對方的腰腹,微微用力,他低聲詢問,“德拉哥哥,你愛我嗎?” 雄蟲沒有拒絕他,不光沒有拒絕他,還愿意同他說話,弗里徳拉眼神微亮,毫不猶豫的點頭,帶著一點羞澀,他輕聲卻又堅定的回答,“愛!最愛萊特了。” “不后悔?”納塔萊特聲音越發(fā)的輕了,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弗里徳拉小幅度搖搖頭,雙臂緊緊環(huán)住雄蟲的脖頸,小聲道,“不后悔!” 聽到雌蟲是回答,納塔萊特猛地扣住弗里徳拉的后腦,帶著一絲兇狠的侵略性撬開雌蟲的唇瓣,勾著對方香軟的小舌,在口腔肆意的攫取獨屬于弗里徳拉的氣息,用力的舔吮過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黃昏的橘黃從窗檐灑下,雄蟲閃著溫柔的眸子像是在弗里徳拉心尖輕輕掃過,讓他的心猛地一顫,有些酸酸軟軟又帶著幸福和滿足。 直到對方越來越軟的喘著氣癱在他的懷里,納塔萊特才放過對方,輕輕吻了吻弗里徳拉的唇瓣,抵著他的額頭,看著對方水潤的眸子。 因為剛剛的激吻,雌蟲的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潮紅,嘴唇微張著,顯得有些紅腫,他抬起右手,拇指碾過雌蟲帶著津液的唇角,有些憐惜的吻了吻他的眼眸。 弗里徳拉有些虛軟的緊緊攀附在雄蟲身上,有些黏蟲,納塔萊特將下巴搭在雌蟲松軟的發(fā)頂,半瞇著眼享受了一會靜謐溫馨的氣氛。 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微笑。 原來,他喜歡德拉哥哥啊…… 他蹭了蹭雌蟲的發(fā)絲,然后微微低頭,在對方耳邊輕聲道,“德拉哥哥,你不要后悔,我不會放手了。” 像是突然被驚喜砸中,弗里徳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納塔萊特,他抖著唇,“什…什么?” 他聽到了什么?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萊特,萊特他,他也是喜歡自己的對嗎? 看著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顯得有些呆呆的弗里徳拉,納塔萊特勾了勾唇,淺淺的笑著,尾音微微上揚勾的蟲心里一陣蘇麻,“做我的雌君好不好……德拉?!?/br> 雌…雌君! 弗里徳拉眼神微亮,但想到他的身份,又暗淡下去,他難以啟齒的道,“我…我不行…我不行的…” 他苦笑一聲,下定決心的抬頭看著不解的雄蟲,第一次在對方面前撕開自己血淋淋的傷疤,“萊特,我是不詳,是詛咒,我配不上你,而且…而且他們不會同意的……” “德拉……”納塔萊特低頭注視著對方哀傷的赤瞳,眼瞳一瞬間分裂成無數(shù)復眼,又瞬間恢復原狀,讓蟲以為那只是錯覺,他微薄的唇吻上弗里徳拉的眼,充滿了珍重和憐惜。 “是因為這雙眼睛嗎?”面對雄蟲的詢問,弗里徳拉難堪的撇開眼,低不可聞的應(yīng)了一聲。 納塔萊特抬手捧住雌蟲的臉頰,認真的對他說,“可是,我覺得它們美極了,我喜歡它們倒映著我的身影,那是我最美好的禮物,德拉哥哥,我不在乎你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我喜歡你,你答應(yīng)我,這就夠了,剩下的我會解決,相信我,好嗎?” 弗里徳拉彎起眼眸,淚珠不受控制的滑落,他重重的點頭,哽咽著,“嗯!” 他不去想以后會怎樣,這一刻,聽到雄蟲的話,他已經(jīng)覺得此生無憾了。 不過是隨生即生,隨死即死罷了,他已經(jīng)無所畏懼。 本來一直盯著雄蟲的弗里徳拉漸漸闔上了眼眸,這幾天一直守著納塔萊特,從沒有好好睡過覺,他實在是太疲憊了,在雄蟲蘇醒后卸下了心房,又因為被對方接受,被幸福包裹的他就這樣沉沉睡去。 納塔萊特柔著眉眼,溫柔的看著懷里的雌蟲,他輕輕抱起對方放在床上,讓他能夠更加舒服,半側(cè)著身子撐著頭看著雌蟲安靜幸福的睡顏,他控制不住的將一吻輕輕落到對方眉心,輕不可聞的呢喃,“德拉哥哥,不用擔心,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br> 好像怎么都看不夠似的,納塔萊特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注視著身旁的雌蟲,細細的描繪著他的面容,心里脹脹的有些滿足,好一會,他才輕輕起身,朝門口走去。 “殿下……”哈萊茵低垂著頭,對開門走出來的雄蟲恭敬的問候。 本來看到雄蟲蘇醒過來,他是喜悅的,可是在看到兩只蟲在床上吻的難解難分,他的心一陣陣的抽疼,默不作聲的關(guān)上門。 早該知道的,為什么還是這么難過? 納塔萊特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也不多說別的,只道,“最近什么情況。” 聽完哈萊茵的話,納塔萊特冷笑一聲,到底還是坐不住了。 看著雄蟲臉色微凝,面上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冷肅銳利,哈萊茵微微一怔,一瞬間給他一種兩蟲距離很遠的感覺,讓他心里發(fā)澀發(fā)苦,他掩飾般低下頭,低聲道,“殿下,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會長想在你蘇醒后,見一面,他有些事情要和殿下商量?!?/br> “我知道了?!奔{塔萊特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 將他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事情處理好,他收拾妥當后,回到臥室。 弗里徳拉早已醒了過來,在感受到身邊并沒有雄蟲的存在,他慌了一瞬,以為那美好的承諾是自己做的夢。 但在感知回籠,他慢慢放下心來,這是雄蟲的臥室沒錯,是他所熟悉的雄蟲的臥室,清楚這些之后,他便乖乖的呆在床上,等著雄蟲回來。 窩在暖呼呼柔軟的大床上,弗里徳拉瞇著眼愉快的蹭了蹭枕被,呼吸間都是雄蟲的氣息,讓他沉醉。 直到一聲輕笑,讓沉迷雄蟲氣味不知今夕何夕的弗里徳拉驚醒過來,他茫然無措的抬起頭,就看到納塔萊特靠著門一臉溫柔的看著他,唇角微微上勾,讓他不由紅了臉。 納塔萊特心中一片柔軟,他看著他的德拉哥哥,乖軟的躺在他的床上,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帶著滿足和幸福,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守護這樣的笑容。 他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走到床邊,俯身撐在雌蟲身側(cè),右手輕輕撫上弗里徳拉的左臉,溫柔的摩挲著,他緩緩低頭,親了親雌蟲的眉心,細細密密的吻從上至下,最后落在對方緊張的微微抿起的唇瓣上。 落到那柔軟綿滑的唇上,納塔萊特停在哪里沒了動作,他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神情,試探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弗里徳拉的唇珠,在看到對方微顫的眼瞼,他彎起眼眸,慢條斯理的吮吻著雌蟲的唇瓣,繼而溫柔的勾纏住他的舌尖,慢慢地,弗里徳拉不再滿足這樣纏綿至極的溫柔,他伸出雙臂環(huán)住雄蟲的脖頸,笨拙的迎合。 被弗里徳拉的急切取悅到的納塔萊特眼眸變得深邃,弗里徳拉感受到自己被瞬間束縛進一個并不單薄且有力的懷抱,驚呼還未出口就被淹沒在滿是情意的激吻里,雄蟲溫熱的舌滑入口中,貪婪的攫取著他的氣息,用力的卷著他的舌尖,劃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他的心跳如鼓,聲音大的仿佛就在耳邊。 他們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任誰見了都能感受到他們對彼此的情意。 納塔萊特微微抬起頭,薄唇離開時還帶起一根銀絲,看著大口喘氣的弗里徳拉,他有些好笑,溫聲笑道,“德拉哥哥,還不會換氣啊?!?/br> 聽著雄蟲的調(diào)笑,還是自己最愛的雄蟲,弗里徳拉一下子羞紅了臉,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只是低頭埋進對方的胸口,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抬起手,揉了揉弗里徳拉松軟的頭發(fā),如深海般幽藍的長發(fā)垂至肩背,柔順的就像此刻的弗里徳拉,納塔萊特緊了緊手臂,“沒關(guān)系,多來幾次,德拉哥哥就會了?!?/br> 雄蟲的話,讓弗里徳拉一下子抬起頭,血色妖冶的瞳仁此刻顯得呆呆地,像一只乖狗狗,眼神發(fā)亮的看著他,讓納塔萊特有些忍俊不禁。 弗里徳拉忍不住動了動,往雄蟲身上拱著,像一只蝶族幼蟲的原始形態(tài)――毛毛蟲一樣,一拱一拱,納塔萊特剛要開口打趣,就悶哼了一聲,神色變了又變。 碰觸到一個guntang灼熱的硬物,弗里徳拉有些疑惑,好奇的蹭了蹭,直到感受到雄蟲握著他腰肢的手一下收緊,在聽到雄蟲性感低啞的聲音后,他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一下子僵住不敢亂動。 面對著心愛的雌蟲,又是在親密接觸后,起反應(yīng)再正常不過,但是他也沒想要做什么,但看著雌蟲僵硬的一動不動的窩在他的懷里當縮頭烏龜,他又好笑又無奈,低頭抵著雌蟲的額頭,眸色認真道,“德拉哥哥,你不用害怕的,如果你不想,我是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我們總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習慣彼此,不是嗎?” 被雄蟲真摯的眼眸看著,弗里徳拉能感受到對方的珍重,他只感覺自己像是泡在一汪溫暖的泉水里,一顆心被小心的安放,讓他的眼眶酸澀萬分。 “怎么就哭了呢?”納塔萊特用拇指輕輕拭去弗里徳拉眼角無知無覺流淌下來的眼淚,“德拉,你是水做的嗎?” “不…不是,是雄…雄主太好了……”弗里徳拉搖搖頭,叫出了那個愛他心底曾期盼過無數(shù)次的稱呼,有些忐忑。 看透了雌蟲的小心機,納塔萊特也不戳破,他喜歡的雌蟲,多一些寵愛又如何呢?所以他只是淺笑著,反問,“對你好,還不開心?” 見今天,雄蟲就是要逼出自己的心里話,弗里徳拉抿了抿唇,帶著些許羞澀,他輕聲解釋,“就是太好了,所以才會哭,雄主,我會被寵壞的,我不想到最后無所適從的被厭棄……” 注視著對方不安里透著些許脆弱的眸子,納塔萊特心中一抽,他知道,童年的傷痛還是給弗里徳拉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他的不自信,他的患得患失都是那時候留下的,既然認清了自己的內(nèi)心,接受了對方,那這些不完美,也應(yīng)該是他所接受的。 “我知道了。”納塔萊特輕聲道,他將雌蟲往自己懷中攬了攬,在對方耳邊緩緩道,“德拉,我納塔萊特在今天,向蟲神起誓,永遠不會隨隨便便就厭棄你,永遠不會傷害你,會待你始終如一,直到生命的終結(jié),這是我的承諾。” 弗里徳拉赤色的瞳孔里閃著光,他大膽的抬頭,吻上了雄蟲微薄的唇,笑彎了眼眸,小幅度點了下頭。 兩只蟲又黏黏糊糊在床上廝磨了一會,才相擁睡去。 喬恩笑瞇瞇的起身,帶著滿意的笑容說,“那,我就將納塔萊特殿下的意思傳達給陛下了?!?/br> 心思回轉(zhuǎn)間,納塔萊特起身相送,笑不達眼底,他挑了挑眉,回握了一下手,他側(cè)身示意,“喬恩閣下請便。” 看著對方漸漸離去的背影,納塔萊特緩緩落下臉上的笑容,他沉默半晌,才倏然一笑,帶著一絲諷意,“呵,真是只狡猾的雄蟲?!?/br> 他還沒有成年,這些蟲就開始往他身邊塞蟲,他只能暫時應(yīng)下,爭取時間,在他成年前一定要把試劑研究出來,起碼要有談判的籌碼。 經(jīng)此一遭,他的緊迫感越發(fā)的大了,但是他剛醒,暗處的眼睛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還是擔心會被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他坐下仰靠在軟椅上,閉上那能看透蟲心的眸子。 弗里徳拉發(fā)現(xiàn)最近雄蟲神情有些凝重,自那天出去見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會長喬恩后,他的萊特就變得有些不對,他有些擔憂。 其實,他能想到對方為什么會找雄蟲,應(yīng)該是為了雄蟲的發(fā)情期。 在雄蟲的發(fā)情期與之交尾,是雌蟲最易受孕的時候,會有蟲爭也是理所應(yīng)當,而且爭的蟲也不會少,更何況,雄蟲成年后,若一個月內(nèi)沒有締結(jié)婚姻,那么就要履行帝國的匹配義務(wù),每月至少要接受五只雌蟲的匹配申請。 一股羨慕嫉妒自心中升騰起,他的占有欲和嫉妒心在狠狠地啃舐著他的理智,弗里徳拉在心中苦笑,以前他盼望著能一直守著雄蟲就滿足了,現(xiàn)在,在得到雄蟲的承諾后,他開始不滿足,還想要更多,真是可笑,他的欲望只會越來越多。 有些失魂落魄的,他顫了顫眼瞼,微微抿起唇,但是,不行,不能讓雄蟲厭惡他,即便那是每一只雌蟲心底最真實的渴望,他也不能表露出來。 哈萊茵站在書房門口有些踟躕,他的殿下最近一直拒絕他的求歡,而且,他能感受到雄蟲對他的疏離冷淡,更何況還有弗里徳拉殿下在旁邊虎視眈眈,讓他不由心生焦慮,他怕若是自己再不采取措施改善同雄蟲的關(guān)系,他們可能真的要到此為止了。 聽到敲門聲,納塔萊特最后勾了一處,放下翅筆,揉了揉眉心,“進來?!?/br> 他抬眸,在看到進來的蟲后,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阿茵?” 垂著眼眸,哈萊茵安安靜靜的走到雄蟲身邊跪下,試探的將手搭上對方的腿,軟軟的開口,“殿下,阿茵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您不要不理阿茵?!?/br> 看著亞雌卑微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納塔萊特微微后仰,閉上眼眸沉默半晌,才長嘆一聲。 被雄蟲的嘆的心尖一顫,哈萊茵有些慌張,他聲線里帶著一絲哭腔,“殿下……” 終歸是跟了自己這么多星元的亞雌,對方這樣大膽也確實是他太過寵愛對方,他睜開眼,抬手捏住亞雌的下頜,認真的問道,“我能相信你嗎?” 哈萊茵點點頭,有些迫切,他抬起右手,“以蟲神起誓,哈萊茵絕不會再犯!” 定定地看了對方半晌,納塔萊特才將手放下,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殿下,阿茵能服侍您嗎?”明白那事暫且翻篇,只要自己往后不再犯,他的殿下就不會放棄他,這委實讓他松了口氣,又大膽的開口。 他是真的想了,而且,殿下他欲望那么強,也應(yīng)該會很難受吧。 因為體質(zhì)的原因,這段時間又將心思全都放在了實驗上面,這么久沒有紓解,納塔萊特也不好受,但是讓他去找哈萊茵他又有些猶豫,所以在對方問出來后,他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 得到雄蟲的應(yīng)允,哈萊茵眼睛微亮,他伸手將雄蟲的雄根從睡褲里掏出來,粗長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同亞雌柔軟白皙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哈萊茵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給他無數(shù)歡愉的rou物,慢慢低頭,張嘴含住了那如雞蛋般大的蘑菇頭。 因為久違的親密,哈萊茵這次格外的纏綿,納塔萊特半瞇著眼,任由亞雌的唇舌舔弄裹吸,快感一陣陣席卷著他的意識,對方柔若無骨的雙手捧聚起雄蟲沉甸甸的卵蛋揉弄,喉口放松將粗長的雄根吞下。 “哈……嗯……”koujiao所帶來的快感讓本就欲望高漲的雄蟲更加情動,在哈萊茵如此盡心的侍奉下,納塔萊特忍不住挺動腰胯,向亞雌喉嚨的最深處頂cao了數(shù)下。 剛剛到情欲的最高處,門口就突然傳來了弗里徳拉疑惑的聲音,“沒關(guān)門嗎,萊特,那我進來了?” 端著星果來找納塔萊特的雌蟲,推開門走進來,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眼前這一幕震的一時失語,他愣愣地看著亞雌嘴里粗長的兇器,因為過于粗長,亞雌的嘴被撐到最大,還未完全含進去,露出了二分之一在外面,那可觀的rou物上青筋直冒,讓弗里徳拉先是一白的臉色迅速爆紅,心跳鼓動得飛快,幾乎要跳出喉嚨。 被口的舒服至極的納塔萊特被來蟲突然的出現(xiàn),動作不由一頓,他握著亞雌的指尖一顫。 哈萊茵聽到弗里徳拉的聲音,緊張的一些收緊喉嚨,狠狠絞住雄蟲的rou冠,納塔萊特也不再頂弄,放松精關(guān)將雄精一股腦的射到亞雌嘴里。 “唔……呃呃呃……”哈萊茵吞咽著雄蟲的jingye,然后將硬挺灼熱的rou身上的白濁一一舔凈,眼尾微微泛紅,低著頭站起身。 納塔萊特拍了拍對方的肩背,然后亞雌就乖巧的停下動作站在自己身后,他將依然勃起的rou物塞進褲子,起身走向呆愣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