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狼崽哈萊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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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軍事學(xué)院,中午。 小雄子納塔萊特,他對機(jī)甲有著獨特的鐘愛。 但在圣蒂絲,別說機(jī)甲,就連危險的運動都沒有,學(xué)院深刻貫徹了什么叫,保護(hù)嬌弱的雄子殿下。 坦白來說,就是你只用負(fù)責(zé)吃吃喝喝,無聊了就去玩樂,這腐化的生活。 奈何,納塔萊特覺得這些無聊極了,一點都勾不起他的興趣。 所以,同帝國議會的議員和雄子保護(hù)協(xié)會會長,爭取了許久,才得到了許可,從圣蒂絲學(xué)院轉(zhuǎn)到了帝都軍事學(xué)院。 只不過,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侍從的數(shù)量,也提升了整整三倍。 其實,這也對納塔萊特造不成什么困擾。 這不,看見小雄子又像往常一樣,往門口挪去,瑪沙無奈地道,“殿下?!?/br> 聽到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大侍衛(wèi)無奈的聲音,納塔萊特有些跳腳,“哎呀,瑪沙!小點聲小點聲,不要被聽見啦!” 邊說著,還邊往四周看了看。 侍從們也都默契的低頭,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的樣子,但余光一直追隨著他們的小殿下。 看到殿下舒了一口氣,直了直腰,裝作很有底氣的樣子,他們在心底笑了笑。 這就是他們的殿下,可愛的殿下?。?/br> 最終,在大家的縱容下,我們的納塔萊特殿下越獄成功! 只不過,在后面還墜了幾個小尾巴,以瑪沙為首,暗中保護(hù)他們的雄子殿下。 弗里徳拉一早就掐著時間,準(zhǔn)備好了午飯,等候他的塔塔的到來。 因為心底住了一只小雄子,所以弗里徳拉在家務(wù)課中,學(xué)的十分賣力,最后也是以全課程滿分從學(xué)院畢業(yè)。 尤其在廚藝這塊,他下的功夫是最多的,到現(xiàn)在,對他來說,已經(jīng)能夠事無巨細(xì)的掌握住,納塔萊特的所有喜好。 “啊――,真美味,德拉哥哥廚藝真的太棒了!”納塔萊特滿足的半瞇著眼,靠在椅子上,揉著肚子哼哼。 看著納塔萊特可愛的小動作,弗里徳拉溫柔的笑著,寵溺道,“塔塔喜歡就好?!?/br> 吃飽喝足,納塔萊特只安分了一會,又開始興致勃勃的拉著弗里徳拉往門外走。 “怎么這么著急?”弗里徳拉任由小雄子拉著他往外走,好笑的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納塔萊特努了努鼻子,一臉“快來夸我吧”的小表情,“好吃的,好吃的,有一家新開的店,他們都說那里的東西很好吃,我沒有跟他們?nèi)?,想要讓德拉哥哥陪我去!?/br> 一陣暖流劃過弗里徳拉的心房,酸軟滿漲,“塔塔,叫我怎么能不愛……” 納塔萊特沒聽清,他疑惑的側(cè)過臉,“什么?” 赤瞳半彎,弗里徳拉溫柔的看著他,搖搖頭表示沒什么。 兩人從所謂“好吃的”的店中走出來,弗里徳拉看著低著頭渾身散發(fā)著難過、失望、不開心的納塔萊特,明知故問,“怎么啦?” 他抽抽噎噎,越說越氣,“好難吃,連德拉哥哥的一丁點都比不上!” “噗”弗里徳拉終是沒忍住,拳抵著唇,控制不住的笑出聲。 藍(lán)色的發(fā)絲像波浪般,隨著笑顫動,血色的瞳仁純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宛如海中的紅寶石,納塔萊特一下子看呆了。 “謝謝塔塔,德拉哥哥覺得很好吃,比我以前吃過的都好吃?!备ダ飶岳粗舸舻匦∩倌?,笑意融融道。 “真…真的…嗎?”納塔萊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反問。 “嗯,因為是塔塔帶我來吃的?!备ダ飶岳酚衅涫碌恼f。 “啊…??!是…是嘛…”少年耳朵尖紅紅的,眼神飄忽游離,就是不敢直視弗里徳拉。 有一種旖旎的情愫在這對竹馬間蔓延。 “站??!” 突然的一聲粗喝,打斷了正在發(fā)酵的情感。 只見一個身形嬌小臟兮兮的黑影從巷子里閃了出來,寶石綠般的長發(fā)如同暗沉的雜草臟亂的無序生長,遮住了來蟲的臉。 他一下子和納塔萊特撞在了一起,讓弗里徳拉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躲在暗處的瑪沙一眾,瞬間緊繃起來,如果情況稍有不對,他們就會暴起制敵。 后面緊追而來的大漢,在看到納塔萊特后,一瞬間局促起來,他哼哼嗤嗤道,“殿…殿下…不好意思…沖撞到了您…” 一直低垂著頭的“雜草”微微一動,他悄悄抬起頭,露出了墨藍(lán)的瞳仁,不期然和一直警惕的盯著他的弗里徳拉對上了視線。 他又重新低下頭,讓弗里徳拉仿佛以為,剛剛看到的那雙沉郁陰狠的眸子,是他自己的錯覺。 他蹙了蹙眉,有些擔(dān)憂,“塔塔…” 納塔萊特眨眨眼,表示不用擔(dān)心,他擺了擺手,“這是怎么了?” 高大的雌蟲大漢,撓了撓頭,“這位殿下,這只小崽子是他雄父抵給我們角斗場的,可是他卻偷了我們的星幣跑了,我是來把他帶回去見我們老大的……” 納塔萊特一下子想到了他的德拉哥哥,他回頭看了一眼正看著他的弗里徳拉,眼中明晃晃的擔(dān)憂,讓弗里徳拉的心軟成一片。 他知道塔塔是擔(dān)心觸到他的傷心事,但是,那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他的軟肋了,再也傷不到他分毫。 只是,對于崽崽的擔(dān)憂,他還是很受用,表示請這樣繼續(xù)誤會下去吧! 但是在聽到納塔萊特接下來的話,弗里徳拉一瞬間冷漠的看著那團(tuán)“雜草”,表示擔(dān)憂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他好像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進(jìn)去…… “我要幫他贖身,你看需要多少星幣?”納塔萊特直接問道。 直到喬野拿著星幣走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 剛剛一只雄子殿下,給一只亞雌奴隸贖了身。 蟲神在上!這是多么玄幻的事情! 在蟲族,如果說雄子是最珍貴的資源,那亞雌就是最沒有用的消耗品,更何況這只亞雌他,還是一只,奴…隸! 哦! 喬野狠狠咒罵了一句,“蟲屎!走運的小狼崽子!” 一路上,弗里徳拉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納塔萊特,又看了看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后的不良少年。 像是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納塔萊特安撫的笑笑,“德拉哥哥,別擔(dān)心,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早一點和你想見就好了,這樣德拉哥哥就不會被欺負(fù)了。” “塔塔……”弗里徳拉哽咽了一下,他搖搖頭,“沒有,你來的剛剛好……” 看著一臉感動的,以為自己在安慰他的納塔萊特,弗里徳拉有些哭笑不得。 他說的是真的,崽崽來的剛剛好。 早一點,他怕自己不知道,崽崽的善意是多么珍貴的情誼。 若是晚一點,他怕自己會做出什么傷害崽崽的事情。 所以,崽崽就那么恰巧的,在對的時間里同他相遇。 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安排。 跟在后面的亞雌,抬了抬頭,直勾勾的看著納塔萊特的身影。 聽著兩只蟲的對話,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他哈萊茵可從不屑于作別蟲的影子,真的有這么好的雄蟲嗎? 呵,那些雄蟲不過是披著蟲皮的惡魔,是骯臟的劊子手! 在分別的時候,弗里徳拉用眼神狠狠警告了,那個有些邪乎的亞雌。 接受到信號的哈萊茵,不以為意,直接將對方忽視到底。 在溫柔和納塔萊特道別后,他看著兩只蟲遠(yuǎn)去的背影,溫柔的神情被冷漠取代,他微微皺起眉頭。 那只亞雌給他很不好的感覺,希望是他想多了…… 看著收拾干凈,穿著柔軟的侍者服的亞雌,納塔萊特微微仰頭看著對方。 長長的寶石綠般的蓬松軟發(fā),遮住了那雙看不清神情的眼眸,當(dāng)然,也避免了納塔萊特與那雙冰冷陰狠的目光對視。 即便看不清對方此刻的想法,但對方身上那一股拒蟲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自他靠近時,就越來越濃,大有一種“再敢靠近就死”的意味,納塔萊特眨著好奇的大眼睛,歪頭打量著對方,“你叫什么名字呀?” 哈萊茵垂著眸子,看著眼前的小雄子,皺了皺眉,壓下心底的暴戾狠絕,讓他能夠以平常心對待眼前的雄蟲。 面對小雄子的問話,他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身上的衣服。 自雌父過世后,他就再也沒有穿過適齡的衣服,更何況身上這件質(zhì)地柔軟的像是裹了一層棉花糖,這讓習(xí)慣了刀尖舔血生活的亞雌,有些不適應(yīng)。 甚至,他有些不在狀態(tài)的想,這件衣服是不是和眼前的這只小雄子一樣軟綿。 “哈萊茵?!甭牭叫圩拥膯栐?,哈萊茵言簡意賅的回答。 令納塔萊特意外的是,外表冷漠孤傲的亞雌,一開口就是綿軟的像棉花糖一般卻又帶著久未說話的沙啞,有些糖分超標(biāo)了。 哈萊茵也知道自己的聲音很沒有氣勢,這大概是他身上最像亞雌的地方吧,他有些嘲諷,所以啊,他才很少在別蟲面前說話。 “好吧,那茵茵你就要做我的侍從啦,就當(dāng)是為了早點自由啦~”納塔萊特笑彎彎的眼眸帶著一絲細(xì)碎的星光,注視著你時,你會覺得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就像是你是被期待的一般。 哈萊茵也有些意外雄蟲的體貼,這么小的一只雄子,竟意外的不讓蟲討厭。 他明白,雄蟲這樣說是為了不讓他因為身份自卑,而且在對方身邊,也是一層保護(hù),畢竟沒有蟲原因得罪雄子殿下的侍從護(hù)衛(wèi),更何況是納塔萊特呢。 他可是被譽為帝國的晨星,無數(shù)蟲推崇熱愛,讓他這個在臭水溝里的蟲都略有耳聞。 他垂下眼眸,嘴角微勾,帶著一絲嘲諷的悲意,承載蟲族繁衍的希望嗎? 他們都是沒有選擇和自由的呢,不知道這位雄子殿下有沒有意識到他的處境…… 在這一方面,他們還真是像啊。 哈萊茵抿了抿唇,踟躕了半晌,才緩緩道,“是…殿下…” 因為是納塔萊特殿下親自帶回來的蟲子,所以被直接安排侍從的身份,其他的蟲也不能說什么。 只是該有的培訓(xùn)也不能落下,瑪沙示意了一下,就將蟲帶走了。 納塔萊特在后面擺著手,“我等你回來哦,哈萊茵。” 哈萊茵看了一眼雄蟲,沒有答話,他垂下眼瞼。 我會盡快回來的。 他想知道這是一只什么樣的雄蟲,也想知道對方和他雄父有什么不同…… 雄父啊,呵。 在結(jié)束了一星周的學(xué)習(xí),納塔萊特返回了自己的宮殿。 意外的,他又一次撞見了杰利文和他的……侍從阿木。 似曾相識的一幕,但不同的是,被鞭打的奄奄一息的阿木,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而施暴者面容扭曲,還在肆意的揮著骨鞭。 “杰利文!他快要死了!”納塔萊特怒吼道。 直接吩咐瑪沙將蟲抱回自己的寢宮,他冷冷的看著臉的慘白的杰利文,“以后這只蟲和杰利文殿下再無任何關(guān)系?!?/br> “不…萊特…殿下…你聽我解釋…”杰利文哆嗦著櫻粉的唇瓣,想要挽留住對方,但只是徒勞。 在聽到納塔萊特殿下說他是殿下的人后,阿木在內(nèi)心感激到激蕩的心情中徹底失去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jīng)身處殿下的宮殿,周圍的侍從對他的遭遇紛紛報以同情。 一個叫文炎的侍從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阿木你放心吧,殿下蟲可好了,和外面的那些妖艷賤貨一點也不一樣,你就安心養(yǎng)傷吧!” 另一個侍從直接推了文炎一把,“去你的,怎么把殿下和妖艷賤貨比!” 他轉(zhuǎn)頭沖著愣愣地不知道什么情況的阿木道,“阿炎說話,聽聽就好,但是他說的沒錯,納塔萊特殿下和其他殿下都不一樣,他是一個好雄子,不用擔(dān)心?!?/br> 阿木有些感慨,這樣的相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