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檢查6會、會尿。
黝黑的胸膛,掌摑和揉搓的痕交錯著浮起來。頂燈射出的黃光,刺過皮rou翻出來,是種自發(fā)光的水紅。 易見偏過頭,以一種別扭的姿態(tài)挺直了脊背壓在他的逼他的胸膛他的鎖骨上。白森森的牙,露尖兒,啃烤干了鴨脖似的,一顆一顆按照牙的序列,把他動脈附近的皮叼起來研磨和撕拉。 那兩只要借力的掌按在他胸膛上揉捏,幾乎把逆來順受的兩只胸給擠出奶來。 軟綿綿的乳rou,偶爾一瞬軔些,因著疼持續(xù)地有些微久了,克制不住要用力抵抗自己尋錙銖松快。紅艷艷透著青白,在指間溢出來,連舔一口也受不住——濕涼涼,所經(jīng)都是麻癢——一邊胸得帶著另一邊,一塊抖動好一會兒,勉強(qiáng)能停。 易見全然在對一個玩具。孩子似的,用掌根的骨頭,去碾去牽拉那間或彈出去的翹挺的大紅rutou。“真sao”他不知道在評價哪里。他深藏的破壞欲與凌辱欲,已經(jīng)全然從心底迸進(jìn)腦里去了。 呈祥一點點松開自己攥得太緊的手,手心里有些痛,手指里有些脹。 “……”他像是要應(yīng)和,又忍不住苦笑。 密密叢生的毛,被先前溢出來的水吸走了熱,現(xiàn)在又被新涌出來的水暖了一下。他不懂,所以更羞愧,自己因為痛而更多水。但是下體瘙癢起來,外褲的拉鏈藏在布料里,跟上邊的動作一起摩擦撕拉起下邊的逼。 易見借著這股潤滑,他的sao越發(fā)有調(diào)劑:他自己扭著腰,把這口流水逼往易見襠上蹭。 外褲的腺液還沒干透,如果不是毛多擋著,說不準(zhǔn)自己能用逼把這塊布料吞進(jìn)去,懷上里面還未失活的自己jingzi的孩子。 易見伸手去擋他逼毛和他褲襠線頭的廝磨。 濕噠噠軟綿綿,一下蹭過他中指。他沒動,等呈祥再磨上來。 呈祥覺得癢,單只有那口xue里熱辣地癢。天性就是哪里癢就找個粗硬的東西磨兩下,不行就多磨兩下,直到不癢或者直接就撞掉。 易見調(diào)了調(diào)燈。 看見那毛里,有張嘴似的,吮起自己流出來的水;最中心的毛,最黑,全在動,一咂一咂地,直往中間聚攏;蜷曲的毛,對里頭的軟rou又扎又磨。 易見等他撞上來。就用被撞的兩根手指揉那團(tuán)濕黏的毛。一只成年的公羊,為這點rou被揉了,小狗似的嗚嗚嗚咽,要向后藏起發(fā)抖示弱的大屁股,又想尿一樣左右旋著前突找地方尿。 易見只顧自己向下按進(jìn)這團(tuán)硬毛軟rou里。 “會、會尿?!笨蓱z的公羊,臉都漲紅了,也躲不開揉逼揉出尿意的手;沒有辦法開口拒絕,只能告訴人自己預(yù)見的必然的后果。 “藏了什么。” 他問也不好好問,自顧自用溫涼的指頭劃開緊閉的rou縫,向兩邊順毛流細(xì)細(xì)分好毛的左右歸屬,便一下掰開—— 里頭藏了陰蒂和yindao,還有小小的尿道也在跟著鼓脹和緊縮,可流不出一滴水。 呈祥恥得連有些缺血的腿根都覺得在發(fā)熱。他本想更有尊嚴(yán)地自己坦誠,哪里知道前面那樣磨蹭的易見,直接就把他逼開了自己盯著打量。但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低聲請求: “揉一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