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
任霖聞言愣住了,但男人接下來的話將他整個人都墮入了冰窖,寒冷刺骨,將剛剛還燥熱的身體一寸寸冰封。 實打實的,變化無常。 “今天晚上我們都會滿意的,哥哥會把你個小妖精cao得服服帖帖的。”男人自信道。 所以...秦絕,這是把他當做出來賣的?還是誰?任霖咬牙,抱住男人的手不斷收緊。 “是嗎?”任霖低低反問,手下的力氣越來越大。 秦絕滿頭問號但仍然自信道:“自然?!?/br> 他秦總攻在圈子的名聲不夠響嗎?怎么到現在和他滾床單的還不知道他秦總攻高超的技巧?嘶......這個小0的手勁倒是挺大的, 是個小辣椒?沒事,辣椒他也喜歡,辣椒爆竹也挺新穎的。 此時的秦絕完全被酒精麻痹了,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往日肆意醉酒縱情欲海的日子,還以為自己今天又哪里找了個人睡一覺,勢不能丟他總攻的面子。 說完秦絕就低頭去吻任霖的唇和脖頸,手上開始脫衣服,似乎是想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放心好了,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秦絕解開外套,撫摸著身下柔韌的軀體,提前打著渣攻的預防針,“今天晚上之后路歸路,橋歸橋?!?/br> 不知道哪句戳中了任霖,他躺在地上神色不明的緩緩道:“是嗎?” 秦絕已經開始解褲頭了,不得不說秦總攻脫衣服的技巧有一手,聽見任霖問,仍然自信的說:“沒錯?!?/br> 大家就追求個快感,哪里那么多話要說。閉嘴,就是干好嗎。 秦絕也懶得廢話,俯身就親上那兩朵茱萸,手中摸向腹下關鍵的部位,那里已經硬了,隔著內褲感受了一下,尺寸還不小,形狀挺標準的就是頭有點大,秦絕挑了挑眉。 “鳥不錯?!鼻亟^夸贊了一聲。 可惜只能給他秦總攻當受。 任霖輕笑了聲,坦然的接受了贊美:“謝謝?!比缓箅p腿往秦絕的腰上一夾,這突然的動作引得秦絕抬了抬眉,這么熱情? 下一秒秦絕就被360度翻了個面,所有過程都發(fā)生在呼吸之間,任霖用手護住了秦絕的頭,所以秦絕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看著這體位臉瞬間黑了。 他秦總攻不要在下面。 “你.....!” 任霖用食指按住了男人欲張的唇:“噓” 他對著秦絕溫煦的笑了笑,溫潤如玉:“秦總為何不讓我先主動一次?我們來玩點特別的?” 任霖拿起之前綁住秦絕的領帶再次繞上男人的手腕,慢慢湊近秦絕的耳朵,嗓音溫和,“這次之后秦總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想什么體位就什么體位好不好?” 秦絕有些猶豫,但又覺得偶爾讓小0主動也是另一番情趣,想罷他就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行吧。” 其實秦絕還有點驚訝,剛剛他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任霖掀倒了,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是練過什么嗎?” 任霖點了點頭:“學過柔道?!?/br> 秦絕迷瞪的腦子想了想覺得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他記得他身邊有個人也學過來著...誰???算了,想不起來,不想了。 談話間,秦絕已經被扒了個一干二凈,任霖撫摸著手下那觸感極其美好的肌rou和肌膚,呼吸粗壯了幾瞬,克制不住的低頭吻上了男人的唇。 手指不斷撫慰男人,伸到rutou時,色情的用指尖在乳尖上打著圈,將那敏感的rutou刺激挺立,之間揉搓尖,艷紅的花朵不斷綻放,任霖呼吸粗重,垂頭張嘴含住吸吮挑逗,另一只手伸下去捏住兩人的性器上下擼動,高超的技巧讓男人忍不住的喘息。 “嗯...技術不錯?!鼻亟^因為仰躺的體位,發(fā)絲在重力作用下散開,眼睛在黑夜里熠熠發(fā)亮,“有過很多個?” 任霖用牙尖磨了磨那嫩rou,輕聲說道:“沒,只有秦總一個?!?/br> 只有一個?嗯?看起來這么熟練?騙鬼呢? 任霖爬起來,擼動的手一使勁,快感連綿不斷,另一只手去摸衣服,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但那溫和的嗓音依舊很清晰:“我日日夜夜為了今天都在不斷的練習著。所以,秦總,相信我?!?/br> “啊,找到了?!比瘟貙⑹裁礀|西打開放進自己的嘴里,在秦絕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的時候兩手抓著秦絕的大腿直接整個人壓了上去,肌膚和衣料相貼,熾熱和涼意交融,刺激得男人打了個寒戰(zhàn),整個人被圈在了被控制的范圍內,綁住雙手的領帶十分有技巧,感覺哪里不對勁的男人想張嘴讓人起開,卻不曾想這番動作方便了對方的入侵。 秦絕唇舌被揪住,交錯之間嘴里彌漫著苦澀的藥味,眉頭突然就皺起來了,噫噫嗚嗚的想推開身上壓著他不斷磨蹭聳動的人,綁住的雙手肌rou緊繃,領帶狠狠的勒緊rou里。 任霖閉上眼勾著那閃躲的唇舌,越吻越深,利用巧勁抓住男人的手,避免男人受傷,粘膩的水聲清晰可聞,還有兩人貼在一起被不斷摩擦快感高升的性器。 過了許久摩擦的唇rou開堪堪分離,身體依舊密不可分,兩人的呼吸粗重,熱氣彌漫。 “你給我吃了什么??!鼻亟^喘息皺眉,嘴里的藥味久久不散。不知男人想到什么,內心里面竄出一股火來,“你覺得我需要用那種玩意?” “?”任霖垂頭和男人鼻尖對筆尖,男人那雙眸子在黑暗中都閃著憤怒的火焰,“什么?” 還不承認?!秦絕氣笑了,頭一仰就咬上任霖的鼻尖,惡狠狠道:“我秦總攻不需要那種藥都可以把你cao翻。讓你欲仙欲死?!?/br> 任霖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任由男人咬著自己高挺的鼻子磨蹭,反應過來后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他親昵的吻了吻男人,發(fā)出響亮的啵的一聲,聲音溫和道:“怎么可能給你吃那種東西,那種東西對身體不好。這個是醒酒藥?!?/br> 雖然男人這副模樣看起來還在酒精作用下,他想擁抱男人,但也要他是清醒的。 現在,兩人皆快赤身相對,最私密的地方相貼,呼吸曖昧的糾纏,這番親近的距離,任霖在以前連想都不敢想。 他看過年少輕狂的秦絕,張揚肆意,熱血仗義,他和他都有一樣的夢想,擁有著同樣的豪情壯志。也看過失意頹喪的秦絕,喪氣頹然,不變的是,那個時候他一直陪著他。 他說過:“阿霖,有一天我們終會創(chuàng)造屬于我們的世界,完成我們的夢想。到那個時候,我希望你依舊陪在我身邊?!?/br> 他記得他當時很開心,輕輕但堅定的回答了他,可是后來...是他食言了。如果那一刻...永遠停留就好了。 終究是他的錯。 他以為...他永遠失去秦絕了。 可是他身體下溫暖健壯的身體,搏動的心跳,告訴他,在這一刻他無限接近于擁有秦絕。 隱秘的想法讓任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不受控制的在興奮。 餓久了的羊爆發(fā)起來會比狼還兇殘。 兩人交替的軀體摩擦著,終于,在到達了某個頂點后,兩人顫抖著,肌rou不斷收縮繃緊,同時釋放,粘稠的白色濁液都噴灑在秦絕塊狀分泌的腹肌上,星星點點的,任霖一手將濁液抹去,修長的指間全部沾染上,任霖捻了一下,思索著什么。 秦絕腦子白光一閃,腦子暈乎乎的,等到自己的腿被抬起來一只的時候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伸腿無力的蹬了蹬,“讓開,我要起來?!?/br> 一直這么躺著被伺候算個什么事?好歹他秦絕也是自詡在床上溫柔體貼的好吧? 但那人好似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將秦絕的腿搭在肩膀上,肆意的向前向下壓,讓秦絕的屁股不得不暴露出來懸浮,硬挺的性器抵在了臀rou上,上面還有滑膩的液體。 任霖沾染著jingye的之間觸上了那柔軟緊閉的地方,心一顫,壓住男人驚怒的掙扎將那潤滑的液體涂抹、深入、擴張。 “瑪德......”秦絕眼睛發(fā)紅,此番情景一下就讓他想起十分不爽的某些時刻,比如不知死活的那兩個人,男人的糊涂的腦子在逐漸清醒。 身上的人仍然在動作著,擴張得小心翼翼,似乎擔心弄傷男人,可惜秦絕沒有這份心思去注意感恩這份“體貼”,他腰部用力上身一躍而起,用頭狠狠的撞上了任霖的頭,兩顆腦袋撞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在這小房間里極其清晰,疼痛瞬間席卷了兩人。 秦絕腦仁突突的疼,眼淚都快疼出來了,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秦絕趁著任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一扭就像把人壓下去,哪知任霖反應更快,手腳往秦絕身上一扒就把男人死死的鎖在原處不能動彈。 任霖手下動作不停,不斷摸索著,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把男人刺激得一抖,眼眸一暗,抓住那點死命的刺激。 “嗯....??!”秦絕眼睛都紅了,“你.....??!” 任霖輕輕往男人的腦門吹了口氣,輕柔的說著話:“不疼不疼。” “等會就很舒服了。” 硬挺的性器抵在了那張微微張開的小嘴上,男人修長有力的腿緊繃著蠢蠢欲動卻絲毫不能動彈,任霖深深吸了一口氣,在男人的耳邊輕聲纏綿的說道:“秦絕,我愛你?!?/br> 下一秒就挺腰不容拒絕的一寸一寸的往男人身體里進入,一口一口的將男人吃進嘴里。 綁住男人的領帶已經將皮rou蹭破,血液一點一點的滲出,疼痛和清晰的被侵入的感覺讓男人頭腦越來越清醒,恍然間意識到自己究竟處于何時何地,身體里還在往深處頂的東西存在感強烈,自己被人牢實的壓住,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絮絮叨叨問問題的人,把自己擄到這里的人,還把自己綁住把領帶塞進自己嘴里,還對自己這樣那樣的人! 秦絕怒不可遏,咬牙切齒:“任霖。” 在完全進入之后,任霖頭皮發(fā)麻的深吸了一口氣,緊致柔軟濕潤,極度的舒適感,身體的愉悅感達到了頂點,他難以控制的聳動了幾下勁腰,淺出深入撞擊著柔嫩的rou壁。 秦絕氣的伸手抓住任霖的頭發(fā),一把抓得實實的使勁揪:“我tm讓你出去!” 瑪德,怎么誰都這樣!陸央也是!之前把他這樣那樣!這就算了!他媽的,任霖.....也這樣!都發(fā)什么瘋了?! 把他秦絕當什么呢?! 男人手勁很大,抓住頭發(fā)揪得任霖頭皮發(fā)痛,男人的咒罵聲也聲聲入耳,難聽至極。 本應該很痛的,但是這一刻,他和秦絕融為一體,男人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那些感情...哪怕是恨意...也都在那雙眼睛里,任霖伸手撫上男人閃著恨意的眸子。 恨吧,哪怕是恨意也行,不要把他當空氣了,不要...不理他了。 以往秦絕看見他都把他當陌生人,以往的一切好似都是過往云煙,在他的人生中激不起一點水花。 “好,我出去?!比瘟仨槒牡耐肆顺鋈ィ€沒等秦絕喘口氣就又cao了進去,頂的男人話都哆嗦了。 “你....瑪德。” 任霖垂眼笑了,出去可不代表不進去了。 任霖狠命的cao著秦絕,一下一下重重的撞擊著男人,后面直接抬起男人的另一只腿把秦絕抵在墻上恨cao,那架勢,就像是死亡前的最后一次狂歡。 真是很難想象說話那般溫柔的人在床上竟這般粗魯,秦絕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在巨大的浪潮里被掀翻溺水,然后被迫拉扯起來繼續(xù)承受波濤的鞭撻。 激烈的rou體撞擊聲和曖昧黏糊的喘息呻吟占滿了整個狹小的房間,這yin靡的音符卻一點一點從黑暗的空間中滲出,傳達到門外。 如若不靠近聽,是聽不見的。 在之前蔡家兄弟爭執(zhí)的地方,此時卻站著一個人。 青年站在光明和黑暗的分界線,離門不遠不近,剛好在能聽見那激烈動靜的極限,燈光的陰影打在青年臉部輪廓上更顯立體, 耳邊兩人喘息就像是在眼前一般,真是......激烈啊。 蔡楊臉上一臉玩味,桃花眼微瞇,有趣,他也是沒想到蔡凌度的走狗居然和秦家那位有一腿。他本來回來只是想談一筆生意罷了,只是沒想到居然發(fā)現了...驚喜? “嗯.....!” 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男人性感的喘息從緊閉的門縫里鉆出來讓蔡楊聽了個一清二楚。 青年低低的笑了,叫的真好聽。他腦海里忍不住開始想象里面發(fā)生的情景,想來秦絕長得也不差,他哥讓他如此做自己似乎也不吃虧呢,可惜啊,他就是不想隨了蔡凌度的意。 青年站了片刻,似乎有些聽不下去了,走到那扇門前摸了摸門把手,輕笑了一聲才轉身離去。 *** 不知過了多久,秦絕只知道自己被壓著來了好幾次,身體殘余的酒精和情欲的釋放讓他昏昏欲睡,最后他都懶得打罵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了,雖然任霖臉上身上也全是牙印子,沒有幾塊好rou。 待最后結束的時候,任霖心滿意足的給秦絕收拾穿戴整齊,在男人迷糊的俊臉上落下一個吻,似乎又覺得不夠,又親了好幾下,秦絕被親的忍無可忍抬手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任霖沒生氣,還樂呵呵的摸著臉笑,湊上去又親了幾下,秦絕簡直生無可戀。 “我送你回家?!比瘟匕亚亟^扶起來溫和道,剛想彎下腰想把秦絕抱起來就被推開了。 秦絕冷冷的說:“我自己走?!蹦腥艘蝗骋还盏耐庾?,走一步腰就拉扯著痛,俊臉都扭曲了。 你媽的任霖。 任霖閉嘴亦步亦趨的跟在秦絕身后,擔心的眼神一直在秦絕身上離不開分毫,嗯...看男人走的艱難的樣子...剛剛是有點過分了。 在任霖走在最后,關上門的時候,門把手上有個東西吸引了任霖的注意力,他取下來看了一眼,眼神瞬間暗沉,雙目如譚,抿著唇把東西捏了捏還是揣進了兜里,轉頭快步上前繼續(xù)跟著秦絕。 此時宴會上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秦絕和任霖出來的時候外面一片夜色帶雨,噼里啪啦的下個不停,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下的。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開車過來?!比瘟匕炎约旱囊路撓聛砼谇亟^身上,仔細叮囑著。 秦絕皺眉直接把帶著任霖體溫的外套扔了回去,聲音含怒:“不需要?!?/br> 這是把他秦絕當女人呢? 任霖無奈:“好吧,那你在這等我,我馬上過來?!?/br> 也不等秦絕拒絕,下一秒任霖就跑進雨里,喊都喊不住,似乎是怕秦絕一句話不說就走了,沒等幾分鐘任霖就開著車過來了。 任霖打開車窗,溫和的笑著對秦絕說:“走吧?!?/br> “不需要?!?/br> 秦絕沒動,橫眉冷對,陰沉著一張臉就這樣和任霖僵持著。 一陣風吹過,冷的刺骨。 秦絕其實早就站不住了,小腿無力的打著顫,也不知道什么堅持著他就這般和那人對峙著。 任霖下了車,走過去站在雨中和秦絕對視,雨滴啪嗒啪嗒大顆大顆的打在任霖的身上,很痛,但是男人這副拒絕的模樣讓任霖更難受。 雖然預料到了,但是沒想到真的被他這般對待的時候也是真的難過。 他真貪心。 想要他的目光,卻又貪戀他的溫柔。 任霖嘴角揚著溫柔的弧度在雨水的沖刷下莫名的有些難過,他輕聲說:“你不上去我也站在這里不走了。” 秦絕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正想刺他幾句,可看著那人站在雨里,渾身濕透了,可憐兮兮的。 “秦絕,我求求你,好不好。” 秦絕:“.......” 秦絕皺了皺眉,腰部酸痛,那射進去沒有清理干凈的液體感覺流出來了,瑪德!看著任霖這副模樣又煩又氣,終于還是拉長著臉快步走進雨里打開后車門進去了,看著外面還在淋雨的某個人,沉聲道:“不走?不是求著我走嗎?” 一語驚醒般,任霖壓住有些雀躍的心情立刻上車開車走,一番cao作倒是十分流暢,淋濕的衣物把駕駛座濡濕一片,讓人看著都冷。 秦絕上車之后就盯著窗外看,不發(fā)一言,臉色十分不好看。 尷尬的沉默在空間里蔓延。 任霖把空調溫度調高幾度,幾度張嘴,還是打破了沉默:“對不起?!?/br> “不需要。”秦絕冷冷道。 他現在連話都不想和任霖講。 “不是?!比瘟厥种改﹃艘幌路较虮P,雨水順著發(fā)絲墜落打在臉上然后滑落,他抿了抿嘴道,“我在為以前的事情道歉。今天的事情.......我并不后悔。” 以前?還好意思說以前? 秦絕皮笑rou不笑:“以前是什么?我只不過被自己養(yǎng)的狗咬了一口罷了,果真是畜生怎么都養(yǎng)不熟。既然是畜生自然也不會被我放進眼里。” 鋒利的語言一句一句的割在任霖的心里,把跳動的心臟割的血rou淋漓,原來秦絕一直是這么想的嗎?不可能。 “撒謊?!?/br> 開車的男人輕聲反駁著。 秦絕感覺自己腦袋青筋都要爆出來了,真是,這人就這么死板是吧?怎么講都講不通?! 秦絕不耐煩,深邃的眼眸里滿是冷漠和不耐:“我沒有必要向背叛我的人撒謊。” 就在這個時候,秦絕的公寓到了,秦絕當即打開門就往家里走,任霖一瞧著急的也下了車跟在秦絕后面,連車門都忘了關。 “秦絕!” 任霖大喊,秦絕腳步不停甚至還大了幾步。在秦絕拿鑰匙開門的空擋任霖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神色難過,“我沒有......” 任霖心里掙扎,他想把當初的一切都告訴他,他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死死捏住秦絕的手極其冰冷還帶著雨水的潮濕,秦絕皺眉抬手甩開任霖的手,“你沒有什么?沒有背叛我?當初沒有和蔡凌度合作?沒有因為他背叛你和我的夢想?不是你先放棄的嗎?現在又在這里板著一張快哭的臉做什么?” 一字一句的反問敲打著任霖的靈魂,神已經下達了對他罪惡的判決。 “我沒有...我只是...有苦衷?!比瘟囟⒅淠哪腥肃?。 “苦衷?”秦絕笑了,“好,就算你有苦衷,但你是不相信當時的我。不是嗎?” 如果相信為什么不把自己的苦衷告訴他?他不能理解他嗎?他認為他秦絕就是為了目標會不擇手段的人嗎? 說白了,不相信他罷了。 現在來說自己有苦衷,不搞笑嗎。 任霖臉色一白,無力的垂下頭,張嘴還想說什么:“我......” 這時門打開了打斷了任霖的話,兩人同時看向那個身穿白色家居服的人。 陸央掃了掃狼狽的任霖,視線落在秦絕身上,柔和了幾分,語氣冷冷卻明顯帶著關心:“怎么現在才回來?” “嗯?!鼻亟^板著臉應了一聲。他現在因為某個人心情極度不爽。 陸央挑了挑眉,看見此情此景心里大概有了點底,將門再打開了一點,伸手一把拉過秦絕:“過來?!?/br> 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跳,陸央一碰男人就被那冰涼的溫度給驚了一下,皺眉道:“怎么這么涼?” 不等秦絕回答,把秦絕攬進懷里,摟住男人的腰就往家里帶:“進去換衣服,我去給你放熱水。去泡個澡。” 秦絕掙了掙,沒掙脫?,數拢S便了,現在秦絕累的要死,反正陸央說要給他放熱水,難得他這么伺候自己,他求不得呢。 “啪”門就這樣關上了,所有光亮都被帶走,任霖陷入黑暗和冰冷中,猶如陷入深深的泥潭,手腳僵硬的無法動彈。 不知站了多久,腳都占麻了,任霖才麻木的抬腳離開,沒有走幾步,那門再次打開。 那一瞬間任霖說不清心里什么感覺,復雜高興期盼,但等轉過頭走出來的卻是陸央后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自然,這一臉色轉變被陸央看的明明白白,他冷冷的扯了扯唇,將門關上,和任霖面對面,雙手環(huán)抱:“嗯?失望了?以為是秦絕?” “不好意思,他現在可不想看見你這張臉?!?/br> 任霖也難得偽裝自己往日溫和的模樣,神色冰冷:“我和他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話。” “怎么輪不到我說話?”陸央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眸子幽深,“當初做出決定的不是你嗎?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后悔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