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鋪墊/綁架啟清報復(fù)/準(zhǔn)備np/有福利!!!
等到兩人趕到的時候,秦絕正壓著一個身量相差不大但看不見臉的男人狠揍著。 秦絕一拳比一拳狠,那張俊臉上也掛著彩,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流著血的嘴唇。 被秦絕壓著的男人腰一使力,眨眼間就將秦絕翻身壓在了身下,正舉起拳頭要落在秦絕身上的時候就被人捏住了手腕。 陰沉著臉的秦斂淺死死的抓著安天侃,他一進(jìn)來看見就知道是安天侃。 他平時對他動手動腳還能容忍,如今卻碰了他哥!無論是誰碰了秦絕,他秦斂淺都饒不了他! 秦斂淺將安天侃抓起來讓他離開秦絕,然后捏緊拳頭繃緊肌rou直接朝安天侃的臉揮了一拳,打的安天侃一個趔趄,嘴角流下一道血跡。 “安?天?侃?!鼻財繙\眼里全是陰晦暴怒的情緒,“誰讓你動他的?!?/br> “呵?!卑蔡熨┧λ︻^,那囂張的臉上狂妄不減,用大拇指擦去嘴角的血跡,瞅了瞅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去,輕佻得不行,“怎么?我想動還不行嗎?” 陸央趁著兩人對峙的時候連忙過去將秦絕扶起來,檢查傷勢,在看見那被咬得流血的唇時身上冷氣源源不斷。 秦斂淺拳頭捏的嘎吱作響,恨不得就這樣打死安天侃。 “秦斂淺,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卑蔡熨┐筮~一步走近秦斂淺,湊近了看著青年那暴虐的眼神,然后伸手將自己拇指上涎水和血液的混合物抹在了青年潔白的臉上,摸上了那個自己肖像很多次的唇,“我想親你,狠狠的吻你的唇,將你的唇rou咬得發(fā)爛發(fā)腫?!?/br> “就像你哥哥的唇一樣。” 安天侃露出嘴角不斷上揚露出癲狂的弧度,神色癡迷,好似真的實現(xiàn)了一般。 秦斂淺看向他的眼神冷的快殺人。 安天侃在青年耳邊輕聲道:“你早給我親了多好,我也不至于去找你哥,對吧?” “滾?!鼻財繙\再次揮拳給了安天侃一下,安天侃沒反抗,就這樣直直的受了一下。 秦斂淺跟著秦絕和陸央出去。 “以后別讓我看見你。你沒資格做我朋友?!?/br> “這不是喜歡,這是你惡心的占有欲,真讓人惡心?!?/br> 許久之后,整個空間里就剩下安天侃一人,渾身狼狽,而放出狠話的那個讓安天侃心心念念的人卻頭也不回的走了,似乎再看他一眼都嫌臟。 他再一次被拋棄了。 安天侃突然覺得有些累,后退幾步直接背靠在墻上,頹然的垂下頭,額發(fā)遮住了眉眼掩蓋了里面的情緒,只有那流血和青烏的嘴角抿著,緊握著拳,全然不復(fù)之前囂張輕狂的模樣。 秦斂淺。 安天侃默念著。 他安天侃為什么就對這個人著迷了呢? 如此著魔,就像個瘋子一樣。 是在他第一次看見一個天使般的青年游刃有余的演奏著小提琴的時候,還是他用自己溫柔乖巧的面具推開別人轉(zhuǎn)而卻露出黑暗本質(zhì)的時候? 也許,從他將目光投放在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輸了。 ......... 秦斂淺和陸央出來的時候,直接拉過了自家哥哥,十分不開心道:“謝謝陸哥,我和哥哥應(yīng)該回家了?!?/br> 陸央狹長的眼角微挑,反問道:“秦宅?” “嗯?!鼻財繙\不情不愿的點頭,他實在難得和這個男人再多說幾句,帶著秦絕就繞開陸央往外走。 “你覺得按你哥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回秦宅好嗎?嗯?我可是他的醫(yī)生呢?!?/br> 陸央扶了扶鏡框,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話聽起來很突兀,卻確實十分有用的制止了秦斂淺的腳步,于是他繼續(xù)道:“你不想你哥哥快點好起來嗎?嗯?真是個壞弟弟?!?/br> 秦斂淺露出往常的笑容,只是這個表情不抽搐的話可能更好看:“我也可以給我哥上藥?!?/br> “你沒有專業(yè)的知識,你"哥"的病情加重了,你可是要負(fù)責(zé)的,而且你不怕秦叔叔知道嗎??!标懷腩~外的加重了某些字的讀音,聽在耳里顯得十分不同。 秦斂淺皺眉:“你什么意思?” 陸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過去摟過已經(jīng)快閉上眼睛的男人,然后道:“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br> 秦斂淺牢牢抓住秦絕的手不讓陸央搶過去,但那個冰塊臉直接湊在他耳邊輕輕說著:“我就是太喜歡他了才會做那些事,而且?!?/br> 陸央輕笑一聲,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嘲諷:“你不是和我一樣嗎?秦絕的"弟弟"?” 秦斂淺愣了一會,眼眸沉沉,他被眼前這個大冰箱給威脅了,但偏偏這是他的死xue。 他哥他爸都還不知道他還有這種想法,只當(dāng)是兄弟情深。 “放開吧,你哥還得處理傷口呢?!标懷霌P起一抹笑容,冰冷的五官讓那個笑容只顯得諷刺。 秦斂淺的手不斷收緊最終又掙扎的松開,只能像個失敗者一樣看著他哥被那個陰險狡詐的男人帶走。 青年眼里陰霾遍布,全身肌rou緊繃,忍耐住自己想上前搶回男人的欲望。 現(xiàn)在還不行。 他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讓所有人,都不能反駁阻止他。 ......... 陸央只是帶秦絕回了公寓,老老實實的給秦絕上了藥喂了點解酒藥。 昏睡著的男人他可沒興趣下手。 尤其還是喝醉的臭男人。 陸央簡單的給躺在床上十分不安穩(wěn)睡著的男人擦拭了身體,最后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男人。 不知道坐了多久,陸央抬手順著男人緊皺的眉頭逐漸劃過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了破損的嘴角。 他用冰涼的指尖摩挲著男人的唇瓣,不知想到什么臉色一黑越擦越使勁,指尖都將男人唇瓣壓的蒼白,導(dǎo)致男人睡得十分不安穩(wěn)。 最后陸央松開了手,無奈的嘆息一聲,俯身在男人被擦紅的地方輕輕落下一吻。 “你這么搶手,我該怎么辦呢?” “.......” 第二天秦絕起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宿醉的感覺簡直要命。 不知道怎么的,陸央最近像什么事也沒有一樣,天天湊在秦絕身邊,美名其曰家庭醫(yī)生要好好照顧雇主。 秦絕翻了個白眼沒理他,轉(zhuǎn)而問起昨天秦斂淺有沒有好好回家,陸央有沒有送他。 陸央冷著臉:“那么大一個人還要cao心?他不會自己回去嗎?” 秦絕一哽:“擔(dān)心弟弟安全不是很正常嗎?” 陸央冷哼一聲,秦絕不敢嗆聲了。 下午的時候秦絕接到個電話,是昨天他吩咐去調(diào)查啟清和黎安光的人。 “結(jié)果怎么樣?” “啟清一直在和黎安光接觸,似乎是為了防止您下手?!?/br> 秦絕冷笑,防止他下手?那他們哪里來的膽量上他? “啟清沒去工作,而是一直待在家里,每天晚上八點會出來買東西?!?/br> 該做不敢當(dāng),這是在等著他秦絕去找他還是已經(jīng)怕的不敢出來了? 秦絕冷酷的下著指令:“安排幾個人,給點料,好好招待他。” “是。” “黎安光呢?” “黎安光最近在重啟"夢境"項目,最近似乎在拉資,看樣子應(yīng)該有所起步了,大概不久后就會開發(fā)布會?!?/br> 秦絕聞言直接嘲諷的笑了,“夢境”項目? 這個項目當(dāng)初是秦絕和黎安光在一起那幾天一起創(chuàng)作的,當(dāng)時說的多好聽,現(xiàn)在看起來就有多諷刺。 “他你們就不用管了,我來親自收拾他?!鼻亟^絕對讓黎安光所有功夫全部白費。 他不知道黎安光在想什么,但他絕對不會讓他計劃成功。 “夢境”這個失敗品就應(yīng)該埋葬在腐爛的感情里,沒必要再挖出來。 ......... 臨近夜晚的路上路燈已經(jīng)點亮,稀稀拉拉的走過幾個行人。 一個穿著十分清新的男子走進(jìn)了超市,男子五官十分冷淡俊秀,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啟清最近有點失望,他以為那天之后秦絕就會馬上來找他,結(jié)果秦絕自己一個人跑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音訊了。 難不成他連這種事情也不放在心上了嗎?他就這么不配在他生命里面留下痕跡? 啟清拿著一包零食,越想越難受,砰的一聲驚直接捏爆了。 “早知道多cao他幾次?!眴⑶逍÷暷剜?。 買了一些東西之后,啟清就往家走,他決定找個時間去問問黎安光,秦絕不可能就這樣把他給甩掉。 啟清回去的路上有一段是小巷子,沒有燈,走起路來涼颼颼的,總感覺鬼影重重。 男子拿著塑料袋的手搓了搓臂膀,加快了腳步。 空蕩蕩的巷子里只有男子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突然,啟清覺得自己腦后吹來了一陣風(fēng),空蕩蕩的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頓然一驚,渾身冷汗直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后腦勺一痛,就這樣暈了過去,直沖沖的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塑料袋落下,散了一地。 等啟清醒來的時候,眼睛上面被綁了一條黑色的帶子,根本什么也看不見,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也被綁的死死的。 啟清心臟嘣嘣嘣的跳,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期待著是秦絕,害怕著是別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都寂然無聲,煎熬的感覺讓啟清內(nèi)心開始變得煩躁。 而在另一個地方,俊美的男人慵懶的坐著,現(xiàn)在正看著監(jiān)視器里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赫然就是啟清。 “老板,人已經(jīng)丟那里了,我們動作很迅速,到現(xiàn)在為止誰也不知道?!?/br> 秦絕點了點頭,微微轉(zhuǎn)頭問道:“人呢?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蹦莻€手下暗暗一笑,十分陰險狡詐。 “讓人進(jìn)去,打個電話,我要看看精彩的畫面?!鼻亟^手指敲擊著桌面,吩咐道。 “是?!?/br> 周圍一片黑暗寂靜的啟清內(nèi)心逐漸恐慌,他不停的扭動著手腕,想要掙開一點點空間。 粗糙的草繩將手腕細(xì)嫩的皮膚摩擦的紅腫,但他絲毫不敢停下。 他現(xiàn)在有點拿不準(zhǔn)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得給自己營造最有利的局面。 可還沒等他做出什么成果,就有沉重的腳步從遠(yuǎn)處傳來。 啟清側(cè)耳聽著,來人應(yīng)該很高,體型很大。 不太妙。 壯漢拿著手機(jī)一走進(jìn)來就像抓小雞一樣把那個縮成一團(tuán)的男子提溜起來,粗魯?shù)陌褑⑶逅ぴ谝粋€地方,然后蹲下那小山頭般的身軀,將手機(jī)湊了上去。 “現(xiàn)在老板要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好好回答?!眽褲h惡狠狠的粗聲說道。 啟清被摔了一下,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聞言只是冷哼一聲:“老板?叫什么名字?” 壯漢大手一揮發(fā)出皮rou接觸的清脆響聲,啟清的臉上就出現(xiàn)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啟清腦子嗡嗡作響,他感覺到口中似乎有一股腥味彌漫。 壯漢抓住啟清的頭發(fā)直接湊近了電話,啟清感覺耳朵轟鳴,耳朵被貼上了一個冰冷的物體,里面?zhèn)鱽砹耸煜さ穆曇簟?/br> “啟清?!?/br> “哈哈哈。”啟清在一瞬間覺得痛意消失了,心里只剩下扭曲的滿足感,他十分得意,“秦絕......哈哈哈哈,秦絕。” 啟清一張嘴就有血流出,喉嚨有點瘙癢,他咳嗽著卻止不住他吐出得意的話語。 “你還是來找我了...你還是來了,看看,你還是在乎我的。” “呵?!鼻亟^冷笑,語氣嘲諷,“哪里算找你?我不會再給你見到我的機(jī)會,這只是單純的報復(fù)而已?!?/br> 啟清此時雙眼被黑帶蒙住,口吐鮮血,渾身狼狽,只有耳邊傳來的男人聲音。 是啊,他都這樣蒙著眼了,他也不愿意當(dāng)著面和他講。 啟清突然心里涌上了恨意,面目逐漸扭曲,說出的話越來越急:“秦絕!你......咳咳咳,你真的狠心?!?/br> “你不是在期待著我這樣對待你嗎?”秦絕隔著屏幕看著那個面容扭曲再也不復(fù)以前俊秀模樣的男人,如同審判者一般給他定了死刑,“你也不要期待黎安光了,他也就那點能力罷了,你與其找他合作,還不如一個人做了之后再逃走。” “可惜啊?!鼻亟^裝作惋惜的模樣嘆了口氣,“太遲了?!?/br> 啟清死死的咬著牙,潔白的牙齒現(xiàn)在全是血跡,紅溜溜一線看起來恐怖極了。 突然啟清突然放松了,仰面倒了下去開始放聲大笑,聲音震得秦絕耳膜發(fā)痛。 “秦絕......阿絕?!眴⑶逍χ钪亟^的名字,咬字纏綿,藏著深深的愛意,“那天晚上...你不是很爽嘛?我和黎安光cao的你不舒服嗎?最后你還射了我一身呢?!?/br> 這幾句回蕩著,一旁聽見的手下都低下頭默不作聲,這可是家主私事,越聽他們內(nèi)心越慌,怕以后不好過。 秦絕聽見啟清講的一瞬間臉就黑了。 “閉嘴?!?/br> 啟清笑著繼續(xù)道:“你在掩飾什么?你cao我的時候也很爽啊,這種快樂我也想和你一起享受,讓你嘗嘗我的快樂,不好嗎?” 秦絕氣笑了:“行啊,我現(xiàn)在就來讓你嘗嘗多倍快樂?!?/br> 男人直接掛斷了電話,啟清耳邊傳來嘟嘟嘟的響聲,他和秦絕的交纏仿佛從此隔斷,他再也沒辦法觸碰到他了。 壯漢將手機(jī)收了起來,又一把將啟清抓了起來往外帶,也不知走了多久,啟清再次被摔在了一個地方。 只是這次啟清沒有感覺到痛感,因為他的身下是軟乎乎的床。 他雙手雙腳被綁住,就這樣大剌剌的躺著,耳邊的聲音逐漸放大,他聽見了好幾個人的聲音。 “老大,這就是老板賞的嗎?” “嗯?!眲倓偰莻€壯漢應(yīng)了一聲,旁邊的人瞬間沸騰了。 “cao啊,也算是極品嘛,看看這小腰大屁股。” 他聽見有誰在大嗓子講著話,語氣下流,話應(yīng)剛落就感受到一只手順著他的腰摸上了飽滿的臀部,又揉又捏手法下流。 啟清腦子炸了,當(dāng)下就掙扎起來,踹開那個人,嘴里尖叫著:“滾!?。?!” 秦絕?。∷?!竟然敢這么對他! “哈哈哈哈”那人被踹了一腳也不惱,滿意極了,“脾氣真辣,看來很耐cao,等會哥哥就把你cao的服服帖帖的,保證一聲也叫不出來。” “滾!” “隨便玩吧,反正別弄死了?!眽褲h發(fā)聲,周圍幾個人都接連應(yīng)聲。 “咱四個人,會讓這個小妖精爽翻天的,嘿嘿嘿嘿?!?/br> 有人湊上來制住了啟清的手腳在啟清身上亂摸,有些人在窸窸窣窣的脫著衣服。 啟清突然恐懼了起來,無助感像一層層海浪將他吞沒,一雙雙看不見的手將他拉入海底。 他感覺到了心疼的窒息。 秦絕,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