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壓花
新折的桃花枝晃在了眼前,李玄烈挑著那長枝,將花瓣貼在了劉玳唇上摩挲。 唇上一點(diǎn)癢意漾開,劉玳皺起了眉。 “拿著它?!?/br> 李玄烈的語氣不容抗拒,劉玳遲疑了一瞬,隨后從他手中聽話地接過。 枝上桃花艷色尚在,湊近了鼻尖輕嗅,便有一股清甜芬芳飄來??上缃駨臉渖险巯?,困于手心之內(nèi),不多時(shí)便會枯萎成奄奄衰態(tài)??偸歉矟M郁色的鳳眼內(nèi)又撥動起淺淺哀愁,羽睫輕扇,劉玳黯淡目光流連枝上。 李玄烈并未在意他的情緒變化,只因此時(shí)眼中只剩下了眼前瘦削的人影輪廓。東風(fēng)里,春光下,青衣緋桃,伊人嗅花,昔日驚鴻一瞥下的倩影漸漸與之重疊,縈繞夢中的畫面又浮現(xiàn),二者幾乎要融為一體。 直到一聲咳嗽打破了這片安寧,他才斂下心神。 許是在外受了涼,劉玳咳疾突又復(fù)發(fā),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手中花枝也不停搖動,顫顫晃下了一片花瓣。 咳了許久,連同桃花枝都抖沒了一半,他肺腔中的癢意才有所停歇,劉玳輕輕撫著胸口舒緩氣息,因咳嗽而沁出的淚水沾在了眼角,配上他這副女子的打扮,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李玄烈眼眸微動,捧起了他的臉,指腹揉上眼角替他拭去了懸掛的淚珠。 動作太過溫柔,連力道都帶著點(diǎn)小心翼翼,劉玳似乎明白了什么,掀起眼簾直直撞入他眼中。 深靜沉潭中泛起不散的漣漪,一圈又一圈攪動水面,緩緩蕩出掩埋在泥沙下的繾綣情愫。 他又透過眼前的劉玳,在思念著回憶中的元雨公主。 劉玳只覺得可笑,明明jiejie就被他親手關(guān)在了冷宮中,卻偏偏還要找自己做替身。 真是惺惺作態(tài)。 “陛下,時(shí)候不早了?!眲㈢閷⑻一ㄖθ舆M(jìn)了一旁的花叢中,出聲道。 他沒有興趣再陪李玄烈玩這睹物思人的游戲。拍開了貼在臉上的手轉(zhuǎn)身欲走,手腕卻突然被牢牢扣住,那腕間的力道大得可怕,仿佛要捏碎了骨頭。 “誰準(zhǔn)你扔的?!甭曇衾淙舯?,方才的溫柔似乎成了錯(cuò)覺。 “桃花既已離枝,必會枯萎,不如扔去了土里,好早日化塵歸土?!?/br> 李玄烈嗤笑一聲,“劉玳,你真是不解風(fēng)情?!?/br> “我與你,無風(fēng)情可解,”劉玳冷冷笑著,“你要我穿青裙,你要我拿花枝,只不過是想讓我假扮做jiejie來滿足你的欲念。有時(shí)我真是看不懂你,裝得對劉珠情根深種,卻偏偏還找我來替她,可她明明就在這宮中,又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夠了,”李玄烈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低聲警告道,“朕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劉玳,你又逾矩了?!?/br> “呵,李玄烈,你除了說——唔!” 說了一半,剩下的話語皆被堵在了粗暴的吻間,李玄烈將他拖進(jìn)了懷里,開始碾著他的唇啃咬起來,不慎咬出了血,本就涂抹了口脂的唇瓣越發(fā)殷紅,顯出劉玳不曾有過的鮮艷顏色。 他被吻得喘不過氣,揪著李玄烈的衣領(lǐng)卻始終掙脫不開。等到被推入了花下,被重重壓在了身下,劉玳才得了一絲空隙,失聲驚呼道: “你瘋了嗎?這這可是在外頭!”一株低矮的山茶被壓在了他身下,磨損而出的鮮紅花汁在青色衣裙上染出淺淺紋漬。 “御花園是朕的,你也是朕的,誰敢置喙?” “不行,不能在這里,算我求你了,快放開我?!?/br> 李玄烈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目光如如睥睨螻蟻,緩緩?fù)鲁霰湔Z句,“可朕偏不如你意。幕天席地,桃下花間,不正是共登極樂的好地方?劉玳,你若是不想自己的浪叫傳遍御花園,從此刻起就好好捂住你的嘴。” 他的手掀起劉玳的衣裙,探入腿間將褻褲扯下,又硬生生掰開了緊閉的雙腿,膝蓋頂入其間,壓住他半褪的褻褲。 “不要……不要……”劉玳還在苦苦哀求,強(qiáng)迫承受李玄烈的恩寵本就已經(jīng)令他痛不欲生,如今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即使借著昭儀的身份,依舊令他倍感羞辱。 可這嚶嚀般的求饒聲,除了加重蹂躪身下人的惡劣心思,別無其他作用。 guntang的性器不知什么時(shí)候被釋放而出,熟門熟路地探到了花xue口。李玄烈撐在他的身上,粗重的呼吸聲撲灑在了劉玳臉上,像欲望一樣發(fā)燙,灼熱著劉玳的感官。 李玄烈不愛做前戲,也沒有那個(gè)耐心,擠入腿間的性器已經(jīng)挺立,一刻也不想在花xue外多待,只扭動腰桿長驅(qū)直入,搗進(jìn)了緊致的花xue里。 劉玳痛得尖叫一聲,又慌亂捂住嘴再不敢發(fā)出一絲呻吟。白皙的大腿被花上尖刺刮出細(xì)密的血痕,藏在玉莖下的花xue正艱難吞咽著男人丑陋又粗長的roubang,底下小小的一張嘴被撐得幾乎要裂開,直到性器全部淹沒進(jìn)了xue里,只留下沉甸甸的囊袋隨著cao干的動作拍打在rou上。 他cao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為了將宮口徹底頂開,將roubang埋入這個(gè)不同尋常的器官里。 劉玳被cao得淚水漣漣,手卻還緊緊捂著嘴,呻吟皆被他扼制在了掌心。頭頂朦朧又搖晃的視線里,山茶與芍藥開得如火如荼。 劉玳的肺又癢了起來,變本加厲的咳嗽又使得身子不停劇烈顫抖,每咳一下,那塞進(jìn)了體內(nèi)的粗脹性器便又釘入一分。他疼得哭了起來,淚水越來越多,再看不清頭頂?shù)幕?,只能望見模糊一片的姹紫嫣紅。 花xue被cao軟了,又紅又爛,比周圍這些花還要嬌嫩,在男人roubang的喂養(yǎng)下大肆綻開,吞吐出粘膩的yin水?!±钚倚乖诹怂w內(nèi),鼓鼓囊囊的一泡jingye將小腹撐得隆起。 劉玳已經(jīng)暈了過去,倒在了花叢中,花容失色,鬢發(fā)凌亂,與他身下被壓壞的花一樣,宛如經(jīng)歷過一場風(fēng)雨的摧殘,渾身又濕又臟。 李玄烈抽出性器,花xue里的白色濁液汩汩涌出,沿著陰部流淌而下,滴落在泥土之中。他脫下外衣將人裹了起來,扛在了肩頭上。 御花園中壞了一片花,泥土上盡是些不堪的痕跡,過了許久,才有宮人小心翼翼地進(jìn)來打掃,無人敢問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