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佳嘉很天真，雖然有著一些機敏的小心思，但對一個人的警惕也很容易被一些小恩小惠動搖。

    第二天宋慕霖再帶他出去，他已經(jīng)沒有想逃跑的念頭了。宋慕霖說想帶他去拍拍照，齊佳嘉以為是去公園或者其他哪里，用手機隨便拍拍，沒想到去了攝影工作室。

    這個工作室他認識，之前在攝影展里拍了他倆人的照片。

    “之前那張照片，他們要商用作宣傳，作為交換，這個工作室去外地取景的時候，我可以隨意使用，雖然僅限今年之內(nèi)。”宋慕霖打開工作室的門，進門是幾張雜亂的辦公桌，幾個橫在走道上的移動衣架。

    他們上二樓，有一個專業(yè)的攝影棚，一堆架子，背景板反光板，還有齊佳嘉看不懂的東西，一臺攝像機立在那里。最特別的是地板，這個地板是做的仿真草地，齊佳嘉脫掉了鞋，小心用腳往下踩去，卻失重的一趔趄。原來那些植物全部做了下陷，中間用透明地板隔開了，地板很干凈，以至于齊佳嘉都沒看出來，一下腳才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擋住了。

    宋慕霖不知道去哪拿了幾件衣服過來，掛在旁邊的移動衣架上，他從中拿了一身米白色的給齊佳嘉，讓他換上。

    齊佳嘉拿上手看了眼，是一件嬰兒連體睡衣款式的連衣褲，而且是短褲，雖然是大人的尺碼，但也很短。

    他像看什么怪物一樣掃視了宋慕霖一邊，把衣服還了回去。

    “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太變態(tài)了嗎？”齊佳嘉說。

    “哎，你想什么呢，我就只是想把你從小到大的樣子拍一遍，”宋慕霖又把衣服推過去，并找出其他幾件，“你看我還專門找了一身你們學校的校服。”

    齊佳嘉不接衣服，宋慕霖就準備繼續(x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佳嘉，我很遺憾沒能早點認識你。如果我早認識你，我可以像哥哥一樣陪你長大，我會保護好你，絕對不會讓他們欺負你。但我又覺得很幸運，我能夠遇到你，所以你過去的事情我也想了解，等你愿意和我說了，就告訴我。再者，為了拍這組寫真我真的準備了很久，我的目的真的很單純，只想如果哪一天，你離開我了，我能看看你的照片，看看你各種樣子。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的，你根本不愛我，對嗎？”

    齊佳嘉想回答“對”，但是他卻開不了口。就像他明知道宋慕霖的解釋漏洞百出，根本就是強盜邏輯，但他拒絕不了。

    換衣服的時候他真的想象著，如果自己和普通人一樣，和鄰家哥哥一起玩鬧著長大，那又會是怎樣一種人生？一定比現(xiàn)在快樂得多吧？如果真是那樣，宋慕霖一定會真正的愛護自己……會比現(xiàn)在更愛嗎？

    雖然宋慕霖對他的感情很扭曲，但齊佳嘉能真切的感受到，里面有不被人理解的愛意。這種情感偏偏齊佳嘉能理解，盡管他很討厭，但否認不了自己是被宋慕霖愛著的。

    他不確定自己需不需要這種“愛”，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猶豫和困惑已經(jīng)表明了他對“愛”是極度渴望的。

    齊佳嘉有些恍惚的從更衣間出來，然后看著鏡子里滑稽的自己，回過神笑了一聲。

    “好丑啊！”他把露在短褲外面的四角內(nèi)褲扯得更長，像故意抖給宋慕霖看一樣，“這個太短了，有沒有大碼的？”

    “沒辦法，這個本來是給女生的碼子，你去吧內(nèi)褲脫掉吧?！?/br>
    “不要！”齊佳嘉瞪他，“但是真的有女生會穿這種衣服拍照嗎？是不是有點太……”

    “會啊，我聽工作室的人說，很多人會找他們拍私房照的，那種照片就會，嗯，比較私人?！?/br>
    齊佳嘉好像漲了什么新知識一樣點點頭。

    “去把內(nèi)褲脫了去，趕快拍完換一身?！?/br>
    齊佳嘉抿了抿嘴，還是照做了。

    這種為了拍攝而制作的服裝并不算精細，碼子小布料差，齊佳嘉能感覺稍微嬌嫩一點的部位已經(jīng)被摩得有些發(fā)紅發(fā)癢了。

    宋慕霖讓他抱著一個一米高的奶瓶抱枕坐在地上，調(diào)整了一下燈光和角度后，拍下來第一組照片。

    齊佳嘉還挺好奇的，湊到屏幕邊看。干凈的純色背景，內(nèi)置草坪的花哨地板被圓形的白色毛毯稍微修飾，摟著抱枕的齊佳嘉有些呆，看得出他面對鏡頭的時候很放不開，后面還有幾張他沒有看鏡頭的。這么看來竟然真的有兒童攝影風格，模特除了個子不像兒童之外，神態(tài)各方面都有著小孩的嬌憨。

    齊佳嘉心情復雜，他覺得這樣不妥，但不可否認拍得確實不錯。宋慕霖看起來也很喜歡，輕吻了一下認真翻閱照片的齊佳嘉的臉頰。

    然后找了另一身衣服給他。

    第二套是一個非常短的上衣，自帶一個口水兜，下裝是一個厚實的布兜，因為很短，齊佳嘉干脆也沒有穿上內(nèi)褲，走出來在亮堂的地方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下身是紙尿褲的造型。

    他二話不說要進去換掉，宋慕霖拽住他，把一個夸張的粉色奶嘴湊他嘴邊。

    齊佳嘉的腦袋直躲，嫌棄的說：“不要，肯定很多人含過?！?/br>
    “這是我新買的，消過毒，你聞，都沒有氣味。”

    宋慕霖往他嘴唇上戳，弄得齊佳嘉不耐煩了，啊嗚一口狠狠地咬住。宋慕霖揉揉他的頭發(fā)，把他牽到坐墊上。

    “可不可以做那種，剛學會在地上爬的嬰兒的樣子?！?/br>
    齊佳嘉跪在了地上，兩手向前撐著地。因為心里不愿意，所以動作做出來也不好看，宋慕霖只能親自上手去調(diào)整。

    “屁股收進去一點?！彼文搅嘏呐乃耐渭?，里面真空的齊佳嘉被這個材質(zhì)奇怪的“紙尿褲”瘙了一下，大腿都繃緊了。齊佳嘉懷疑他是在故意亂摸自己，但又覺得他只是在調(diào)整姿勢，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很配合，所以很快拍完進入了下一套衣服。

    后面的衣服除了短了點小了點，相對頭兩套，可謂正常許多，但是因為短的下裝居多，齊佳嘉很多時候都得把內(nèi)褲脫掉，他干脆就沒再穿了。更衣間的椅子上堆了好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內(nèi)褲埋在里面找不著，他想快點完事，就也沒去找。

    宋慕霖給他準備了一條中長的白色紗裙，本來不肯穿，但是宋慕霖問他：“小時候沒穿過裙子嗎？佳嘉小時候應該更像女孩子吧?！?/br>
    宋慕霖猜得很對，齊佳嘉沒再接話，換了裙子。宋慕霖讓他坐著，自然一些。齊佳嘉光腳踩在撤掉坐墊的光滑地板上，有些扭捏的動了動腳趾。

    他坐下的話，屁屁就露出來了。

    宋慕霖見他不動又上去指導他，最終齊佳嘉被擺成膝蓋內(nèi)扣小腿打開的跪坐姿勢。但是地板太冰了他虛虛抬著屁股，宋慕霖自然看出他的端倪，厲色道：“我知道地板有些冰，乖很快，把屁股坐實了?！?/br>
    齊佳嘉一點一點的沉下身子，鼓起的yinchun貼著冷硬地板的時候，他顫了一下。攝影棚開了空調(diào)，下體的溫度遠比常溫要冷。

    “好，兩只手往前，撐在地上。”

    隨著手掌著地，齊佳嘉上身前傾，胯部也跟著下調(diào)了一些角度，包裹在唇縫內(nèi)的那粒兒就正好被壓住。

    宋慕霖還覺得不行，上前來壓他的肩膀。齊佳嘉的眉頭顫了顫，小肚子斷觸了般忽然竄上一股火。

    “對，這樣，坐實了?！?/br>
    裙擺張開，把他的屁股蓋住，他胯部情難自禁的抽臠也被很好的掩蓋住。

    宋慕霖提醒他，如果累了可以稍微改變一點姿勢，但屁股必須貼著地板坐，不然拍出來不好看。

    齊佳嘉得了令似的，用陰阜和縫尖摩擦地板的動作更放肆起來。鏡頭里齊佳嘉的頭已經(jīng)埋下去，但是宋慕霖卻視若無睹一樣繼續(xù)按著快門。

    齊佳嘉的內(nèi)褲，被他藏在了包里。所以他自然知道，齊佳嘉現(xiàn)在在用地板自慰。

    “佳嘉，抬起頭來?！?/br>
    齊佳嘉像沒聽見一樣，腦袋反而埋得更深。宋慕霖露出一個無聲的笑，開啟了錄像，自己則站在不遠不近的鏡頭之外的地方，看著齊佳嘉的腰越來越明顯的挺動，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一個節(jié)點他悶哼一聲，揚起了頭，眼神迷茫的看著前方。

    宋慕霖關掉錄像，在齊佳嘉身邊蹲下，說：“看起來很舒服呢，你的表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