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免/夏令營〔五〕/微量致幻
齊佳嘉又躺在昨天休息室的位置,以一種醉倒的姿勢被嚴繹壓在身下深吻。 他頭一次覺得這般yuhuo焚身,身體沒來由渴求得要命。光是接吻,身體就酥軟若傾,小腹涌出熱流,兩腿間的密處又濕又熱。 可嚴繹的手止于他的腰,唇齒也退開,俯身著身下的齊佳嘉,手掌扣在他的脖子上,像在丈量著尺寸。 要扣上這無形的項圈,還剩最后一道工序,那就是鑿開齊佳嘉的一切隱瞞和謊言。 “佳嘉,你確定嗎,”嚴繹在他耳廓邊舔吻,聲音含糊,如毒蜜灌入,“你的第一次是要和我,在這里做?!?/br> 齊佳嘉急著抓住嚴繹的手,把自己的胯往那送,聲音帶著些求而不得的嬌氣。見嚴繹不肯下手,被折磨得十分難受的齊佳嘉終于說了:“對不起,對不起唔,我不是第一次……” “為什么撒謊?!眹览[在誘導著這個犯錯的小孩,他的膝蓋撬開了齊佳嘉的兩腿,更撬開了那張滿口謊話的嘴。 “因為,嗯,”齊佳嘉的聲音逐漸變小,最后攀著嚴繹的肩膀用氣音說,“我是、雙性人……” 齊佳嘉似乎感覺到嚴繹在聽見這句話之后身體有所僵住,之后很長一段沉默中,嚴繹的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里,在摸到那一塊濕軟的女性生殖器官之后,嚴繹在他的頸側狠狠咬了一口。 牙齒扣住皮rou不松開,就像一旦觸發(fā)的捕獸夾就很難再被獵物掙脫。 “啊!好痛!”齊佳嘉尖叫著,推拉之間頸部脆弱的rou反而被掙得疼。他哭著喊著,又因手指的插入而顫抖。 血腥味并不好,嚴繹松開了口,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著血絲和汗液的口水。齊佳嘉的頸側赫然一圈血印子,有幾滴凝結的大粒血珠,顫抖著破裂開,變成條狀流進衣領。 齊佳嘉捂著傷口,啜泣的聲音變小了。他夾著入侵女xue的手,完全不怕嚴繹再次傷害他一樣縮進對方懷里,抽抽噎噎說:“對不起,唔好痛,我不是故意瞞你的……” 嚴繹僅用手指就感覺到齊佳嘉身體的美妙。 他不缺女人,也沒有過多的性欲。看上齊佳嘉完全是因為,齊佳嘉疑似同性戀,就像古代盛行男風,只不過是達官貴人玩遍了女人想換種口味。 嚴繹是一時興起,想搞這個男同。 在知道齊佳嘉還在和他那個室友見面的時候,他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意思,為此他還專門去了解了男性zuoai的注意事項;在齊佳嘉用色情而不自知的動作吃櫻桃的時候,他沒有興奮,他強吻齊佳嘉時也沒什么感覺,看著齊佳嘉硬起的性器,只覺得齊佳嘉是個婊子。 可是這個婊子出奇的喜歡裝正人君子,稍微逗一逗就會臉紅,并且又非常聽他的話,有時候身子都緊張得顫抖了也不反抗。 又愛裝純又愛裝乖。 這讓嚴繹反感,讓他想撕碎這虛偽的面具。 至少在知道齊佳嘉長著一個不該有的東西之前,嚴繹還只是單純的想要羞辱他,冷眼看他發(fā)情的丑態(tài)。 這溫軟緊致的xue,那么濕,又那么識趣。不是第一次的話,又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 生平第一回,嚴繹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他生氣得咬傷了齊佳嘉,然后發(fā)現(xiàn)齊佳嘉也是個變態(tài)怪胎,這種情況下只是一個勁道歉,屁股還能濕漉漉吐水。他大概自己也不記了,剛剛的早餐里他下了一些致幻藥粉。 “對,你不該騙我,現(xiàn)在坦白的話,我就原諒你,”嚴繹像催眠對方一樣催眠自己,安撫被勾起的施暴欲,好讓自己能維持一貫的紳士風度,“那你回答我,你的第一次是跟誰?!?/br> 齊佳嘉嚶嚀幾聲沒有回答,盡管藥物已經(jīng)起作用,他頭昏腦漲,卻依舊本能的閉口不談任何關于齊珩的事情。 于是嚴繹問他,是他前室友嗎,他只是含含糊糊點頭。 又是這樣似而非的回答,嚴繹再熟悉不過。他知道齊佳嘉又在撒謊,更是不悅,抽出手指一把捏住了陰蒂——他總是會用工具玩虐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的這個部位,聽她們哭喊著求饒。 嚴繹以為這對齊佳嘉會有效。 確實有效,卻是其他的效果。 齊佳嘉覺得疼,那處被捏得又麻癢,來回搓揉幾次就腫大了,他猝地一抬腰,竟小吐了一綹yin水。 嚴繹啞然,在憤怒中他真實的感覺到了小腹的脹熱。他對著這個婊子硬了。這個被打罵也能高潮的爛貨,真他媽欠cao。 下一秒,他解開了褲子,把自己的東西撞了進去。 “啊——!”齊佳嘉疼得彈起上身險些要撞開嚴繹,但很快被嚴繹摁著胸口壓了下去。 好在嚴繹還未完全勃起,沒有擴張的xue道尚能容納他的一半勉強進入。 盡管只是如此,他的呼吸也漸漸變粗。 高中之后嚴繹很少碰女人,更何況齊佳嘉的xue道窩生于會陰那一小塊地界,異常窄小,動情吞吐時又懂事,連柱身凸起的輪廓也緊密照料。嚴繹的呼吸聲不可控的變大了。 齊佳嘉含著停留體內(nèi)的粗物,咬牙輕喘,沒一會兒吐息逐漸急促,竟就澆下一股熱潮,這讓體內(nèi)的東西又脹大一圈。 嚴繹忍耐著,沒有直接cao進去。在齊佳嘉變誠實之前,他不會再有任何動作。 被撐開的壁rou從撕裂的痛轉為撐脹的不適,最后變成sao動的渴望。齊佳嘉用手摸向交合處,用手感受到嚴繹的尺寸后又是害怕又是興奮得xiaoxue直縮。他用手撫握著還露在外面的那部分性器緩緩taonong,似催促嚴繹快點進來,難耐得連腰都扭動迎合,把自己往嚴繹懷里送,貪婪地吞進去更多。 里面已經(jīng)癢得有些難受了,分泌的黏水也不能起到任何止癢的作用,齊佳嘉抽噎起來,祈求嚴繹進入。 “你沒有回答我,不能貪心地討要獎勵,”嚴繹輕輕拭去他臉上的淚,讓他看起來又是那般干凈乖巧的模樣,“以前撒謊沒有罰你,并不是因為我沒有察覺,懂嗎?!?/br> “哈啊、嗯,我……是保健室老師,是他……只要一見他我就會變得,嗯很奇怪,我不受控制嗚嗚,是他強行……”齊佳嘉對保健室的回憶很是反感,說著說著就真情實感哭起來,臉上有氣憤和委屈,眼淚又陸陸續(xù)續(xù)墜落。 嚴繹許是信了,又或是實在忍不住了,那粗物毫無預兆的直搗深處。齊佳嘉隨之兩腿繃直,腳尖抵著沙發(fā)踢出幾道凹陷,那東西之大,讓深處被破開的疼痛一時壓過了情欲,男根跟著萎靡了幾分。 他的神智也從迷幻的狀態(tài)里清醒了一點,對于自己正在和嚴繹性交這件事,齊佳嘉感到些許不真實。 不過腹部盆腔的充盈感很快讓他意識到這是現(xiàn)實,一些零碎的記憶告訴他,是他先勾引的嚴繹。 身材高大的男性,一般那里的尺寸也傲人?,F(xiàn)在完完全全埋在身體里,齊佳嘉才細細感受到那東西的粗大。為了防止身體受傷而應激分泌出的體液越來越多,可齊佳嘉還是好久緩不過來。 “唔嗯嚴繹,先……先不要動。”齊佳嘉深呼吸著試圖放松自己,讓身體適應嚴繹的尺寸。 顯然,嚴繹不會聽取他的請求。 “剛剛不還求著我進來?!?/br> 話語落下,堅硬的龐然大物就此退出大半,又狠狠撞入。齊佳嘉的喉嚨接連涌出沉悶隱忍的低吟,再一次齊根沒入,齊佳嘉感覺自己要被從正中劈裂成兩半。 嚴繹并未完全解開的褲子,腰帶偶爾在猛烈的cao弄里撞擊到他xue口之上已然充軟的yinchun,不經(jīng)意間碾壓到陰蒂時,齊佳嘉會在痛楚的調(diào)里轉變一點尾音。 久旱逢甘霖,嘗到水潤滋味的人,徜徉在溫柔鄉(xiāng)中。嚴繹肆虐侵蝕著xue道的緊密,進出之快,企圖在性器退出時xue道未恢復縮閉狀態(tài)又頂進去。 “嗯嗯——慢點、嗯嗯!不要,哈啊……” 仿佛被掠奪的不僅僅是身體的行動權,還有肺部的空氣,齊佳嘉的呼吸變得又淺又急,空氣猶如只是在氣管里稍作停留就被排了出去。聲帶發(fā)出的聲音也越發(fā)急促,到后面緊密的連成一聲長嘆。 “哈啊,嗯、呵嗯、啊啊??!” 齊佳嘉就看著自己在嚴繹戲謔的眼神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jingye。嚴繹用手指沾了一些jingye,用拇指和食指捻抹開,就像在檢驗jingye質(zhì)量一樣,他兩指開攏,中間反復牽拉出較短的jingye白線,接著斷開。 齊佳嘉的yinjing還一彈一彈地淌著綿細的精水,腰臀也保持著高潮時的僵硬緊繃。嚴繹一掌包在了他的臀rou和內(nèi)腿根附近,壓著齊佳嘉一條腿自腿根緩緩摸到膝彎,內(nèi)褲和外褲就順勢一起堆在腿彎,將齊佳嘉雙腿捆并在一起。 雙腿緊并的狀態(tài)讓他盆骨也窄合,里面夾得更厲害,嚴繹徐徐長舒一口氣,用略顯低啞的嗓音命令道:“自己抱好?!?/br> 他魔障了一樣乖乖抱緊了自己的腿,膝蓋貼在臉前,身體被撞得亂晃。 彎折的姿勢讓yindao的角度有了微妙的變化,腹部因為抽噎地呼吸而一緊一收,嚴繹喜歡大開大合,總會在他緊腹時按著他的腿根狠cao進來,柱體順著微弧的窄道滑入,每每大退大進時前端凸起的棱角都會蹭過體內(nèi)敏感腺體。 齊佳嘉恐怕自己不知道此時他的身體有多銷魂,不斷激涌而出的潮水,快速抽搐的腰臀和痙攣不止的xuerou,這些都在性器來回幾次碾敏感點后接踵而來。 “啊啊嗯、哈啊,啊……” 他的大腦仿佛只控制了叫床和用乏力的雙手抱著腿這兩件事,但沒多久,他的手也抱不住了。 雙手和他的上身在又一次潮吹后癱軟在軟沙發(fā)上偶爾抽動,松懈的雙腿自然的倒向一側。嚴繹將他腿壓下,讓齊佳嘉側躺好,俯身摟住他的腿彎,讓他如嬰兒般蜷曲側臥。 齊佳嘉背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汗浸得濕了大塊,皺粘在他的背上,他的頸和額也全是汗,臉上更多的是淚,但這些加起來也抵不過他胯間幽渠里的暖流。 那兒的水又多又熱,現(xiàn)在正涌出一股沖淋澆灌著埋藏在溫床里的男根。 齊佳嘉的鞋早不知道被踢到哪去了,他的白色運動襪也只是歪掛在因為高潮而繃直的腳掌上。 “嗯啊,哼嗯……嗯!” 嚴繹見證了齊佳嘉的表情在歷經(jīng)一次次高潮后,從若有所泣變得陰柔舒緩,眼底流轉的情欲越來越濃,已經(jīng)軟若無骨的身體在他越加疾狠的cao弄下又有了動靜,腰肢在痙攣抽動里竟不經(jīng)意間靈活地迎合起來。 嚴繹臉色一沉,發(fā)了狠頂送腰胯,也不顧里面潮水如何吹涌,只管越cao越深越cao越狠。 “嗯哈啊、爸啊,爸爸慢點,啊啊嗯……”齊佳嘉頭部揚起,粉舌抵在下唇呼之欲出。 嚴繹在他斷續(xù)的嬌喘里分辨出了那個稱呼,輕笑了一句:“乖孩子不喜歡這樣的獎勵么。” “嗯嗯哈啊,喜唔、喜歡,可是太深,好爽嗯……會壞,爸啊啊啊——!”齊佳嘉一邊用甜軟含糊的聲音回答,一邊又閉眼聳肩,夾緊了臀部再次大吐了一口潮水,不住痙攣的下體讓他的腳趾也跟著輕輕抽動,眉眼也被快感折磨得脫離大腦的管理,要皺不皺,要閉不閉。 嚴繹感覺那噴濺的yin水幾乎把自己褲子完全淋濕,已經(jīng)暈染到了膝蓋部位的布料,低聲道:“瘋子。” 說完,他在緊抽如初經(jīng)人事的甬道里忘情挺送,惹得高潮未止的齊佳嘉泣不成聲,爽得又是吟笑又是求饒:“哈啊,啊啊,不嗚嗚…停嗯,啊??!又、又要來,嗯——!” 在齊佳嘉浪蕩的呻吟里,嚴繹也粗喘起來,他看了一眼時間,只能盡力克制住被齊佳嘉無限放大的性欲,最后猛cao進去,把一肚子熱火發(fā)泄在了齊佳嘉體內(nèi)深處。 被濃熱精水刺激的齊佳嘉兩眼翻白,嘴只張著,愕然喊不出聲,像發(fā)情的母貓為了確保自己受孕成功而夾緊了屁股不讓里面的東西流出來浪費。 但是精囊連續(xù)抽動幾回,最后射進去的實在太多了,只能順著交合的地方溢出來,射在里面的也陸陸續(xù)續(xù)被齊佳嘉吹的潮水沖流出來。 待嚴繹抽出欲望,大概只剩下一半的量。 那掛滿yin穢液體的xue紅腫不堪,卻還如未曾滿足一樣敞著口兒不??s吐,和含著yinjing時一樣吞吃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