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攻教練的前鎖后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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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腦做不到無中生有,其本質(zhì)只是挖掘人內(nèi)心的可能性與欲望——比如,明明是個陰狠的種馬,卻暗藏著想給瘦小的男生當母狗的變態(tài)想法?!?/br> ——「庭院」的金幣商店快捷頁面下方,隨機會刷出來的系統(tǒng)小提示之一 …………………………………… 剛開始koujiao的時候劉凱還想掙扎,結(jié)果他被自己的奴打了幾耳光,火辣辣的巴掌印浮現(xiàn)在一張熟男臉上。 有些被惹毛了的劉凱怒目圓瞪,正想要呵斥小霍得寸進尺——他知道小霍本質(zhì)上還是條不自信的小狗,只不過是得了葉校醫(yī)的允許才騎在自己脖子上撒尿。 結(jié)果一抬頭劉凱就看到一根硬邦邦的巨根在自己眼前晃著。 他咽了咽口水,一句話也不敢說,徹底乖了。 盡管劉凱曾經(jīng)也是個傲氣的總攻,但洗腦之后他變得對“被cao”一事太執(zhí)著,尤其想為葉家澄生個巨根兒子,以至于他對著一根這樣的大roubang實在是硬氣不起來。 更何況現(xiàn)在他的鎖還在小霍手上,今天能不能放尿全看對方一句話。 【cao……】 劉凱只覺得自己這個主人當?shù)锰C囊了。 小霍的陽具在劉凱嘴里進進出出,cao得劉凱的嘴唇都泛起了白沫,臉上全是恥辱與狼狽之情。 盡管劉凱以前是個把學(xué)生們的xiaoxuecao到外翻的種馬,但從來不會給對方做前戲,也不會koujiao,于是在被小霍cao的時候便不停犯錯。 要么牙齒碰到了jiba,要么沒跟上抽插的節(jié)奏主動吮吸,弄得小霍連連皺眉。 劉凱每犯錯一下,腹肌就被小霍踢一下。 尿意逼得劉凱雙腿顫抖,幾次下來變得越來越服從,就算小霍的guitou在他嘴里橫沖直撞、頂?shù)脃in液亂噴,劉凱也沒敢表露出不滿。 主奴兩人的交合處不停溢出唾液,滴落到劉凱厚實的胸肌上,淋得他的雙乳上一片yin水反光,而劉凱則不自覺地扯著自己的雙乳,一邊“唔唔”地被自己的性奴用jiba教育著,cao了嘴不知道幾十下。 劉凱像條母狗一樣跪在學(xué)生面前流水賣力koujiao著,黑著的臉上透出恥辱的紅暈,而一身筋rou早已大汗淋漓,滿是尿液的膀胱將腹肌微微撐起,被堵住尿道的下體已經(jīng)性奮到漲成深紅色。 一副再憋下去就會壞掉的模樣。 小霍感覺差不多了,便拍拍劉凱的成熟臉龐,示意他后退。 劉凱撅著屁股往后脫離,堅硬炙熱的大roubang沾滿了他的唾液在空中不停彈跳,整根大jiba在原本雄偉的基礎(chǔ)上又漲大了一圈。 【好大?!?/br> 劉凱看直了眼。 他并沒有被洗腦的記憶,還覺得自己是那個藏著秘密的、有資本傲氣的大種馬,只不過有了個傾心的主人,所以現(xiàn)在在被他自己的性奴當飛機杯玩。 被替換了認知的劉凱并不覺得這哪里有問題,而是打從心底地服從:盡管被小孩子cao弄很屈辱,但他身為嗷嗷待草、前凸后翹的肌rou爺們,確實不懂得如何管理自己的身體,全身心地服從葉校醫(yī)的安排才是好的,畢竟他還要等著葉校醫(yī)讓自己懷孕。 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么我看到大jiba就走不動道呢……】 只是他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小霍又踢了他兩腳,劉凱立馬就懂事地站起來,雄偉傲人的身體晃動著滴落汗水。 劉凱像蹲馬步一樣半蹲著,寬闊的后背讓他像一匹肌rou大馬,在小霍面前就像是個被小孩子檢查身體的雄性畜生一樣。 他濕漉漉的睪丸晃蕩著,不停甩落汗液,再往上是被汗液浸濕的深邃翹臀。蹲馬步的姿勢讓他本就雄壯的肌rou翹臀顯得更加壯碩。 赤裸的身軀、大汗淋漓的身體、恥辱的動作,這一切讓劉凱十分熟練、甚至是有些條件反射地扒開兩瓣rou臀,青筋畢露的雙手十分賣力,讓小霍輕松地可以看到自己的rouxue。 一個粉色的珠子正堵在xue口,正中央連接著一根細繩,繩頭被用膠布固定著貼在劉凱的粗腿根部。 膠布上寫著:「配種時取下」。 小霍獰笑著撕下膠布,用自己飽滿漲大的guitou拍打著劉凱大腿內(nèi)側(cè)。 “教練,我來給你這條母狗配種咯。” 平日里劉凱要是聽到這樣冒犯的話,肯定會一拳招呼到對方的臉上打得對方眼冒金星,他這一身肌rou可不是白練的。 但是小霍的那句“配種”和“母狗”實在是說到了劉凱的心坎里,戳得劉凱丟盔棄甲、狼狽不堪,說不出來半個“不”字。 劉凱壯碩的身軀一抖,沒敢說什么,把腰下得低了一些,屁股翹得更高,正正好對準了小霍的陽具位置。 小霍滿意地拍了拍自己主人的大屁股,拉扯著堵xue珠帶子想要將其取出,結(jié)果引得劉凱急忙掙扎。 “不能取出來!”劉凱低聲說,語氣中的嚴肅讓小霍一瞬間以為那個平時雷厲風行的教練又回來了,被嚇得立馬不敢動彈。 雖然劉凱被拉扯堵xue珠的動作給磨得頭皮發(fā)麻,但他還是急忙止住了小霍要把堵xue珠扯出去的動作。 “為什么?”小霍心虛地問。 “……你就,就cao外面,把珠子往里面頂一點就行?!眲P的聲音還是嚴肅的,臉上卻飄著緋紅,眼神有些躲閃,“堵xue珠不能取?!?/br> 此前被粗暴地對待了一輪,劉凱骨子里的奴性幾乎都是被激發(fā)了出來,恨不得被小霍摁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強jian。 但,盡管如此,劉凱能作出的最大讓步也只是允許小霍的guitou在自己xue口磨磨。 在劉凱的rouxue里插得他雙乳漲紅、下體不停流水的堵xue珠不僅僅是個情趣道具,還保護著他極容易受精的孕巢。 劉凱被植入的孕巢不同于其他角色的普通雄性孕巢,而是可以同時多次受精的「牲畜孕巢」,他可以在長達一周的受精期間被不同的男性內(nèi)射,然后以高達百分之七十的概率懷上所有射精者的孩子——當然,劉凱不知道這一點。 只是作為曾經(jīng)的種馬、現(xiàn)在的母狗,劉凱的性格從未變化過,葉家澄跟他說不許被內(nèi)射,于是劉凱幾乎就將這個命令記在心里,不動如山地執(zhí)行著。 “但是不取堵xue珠我cao著不舒服,主人,”小霍有些為難,“而且你的逼也會被頂壞的,你看,我的jiba那么大,你里面還插著東西,一進去不就把你cao翻了?!?/br> “不、不怕,我忍得住……” 劉凱強撐著死活不松口,實際上他的rouxue早在之前koujiao的時候就汁水橫流了,只是被隱藏在陽剛爺們的身軀之下沒被發(fā)現(xiàn)。 劉凱的孕巢口在一個不深不淺的地方,只要是個尺寸正常的體育生cao進去都能頂?shù)?,那是個小小的、粉色的rou口,再往里面擠一點就能磨得劉凱發(fā)瘋。而如果是被對著孕巢口射精的話…… 那么劉凱一定會被cao懷孕。 因此,盡管洗腦之后劉凱的身體十分敏感,但是葉家澄還是給了劉凱一串白天必須隨時插在xue里的堵xue珠,逼著劉凱這個大老爺們乖乖插入。 好在劉凱韌性極強,也很擅長忍耐,其他體育生也許被插一兩個小時就會爽到腿軟的堵xue珠,他能上課、跑步、訓(xùn)學(xué)生話時都插著,有時尿都被cao出來了,也能忍一整個白天。 對于葉家澄的安排,劉凱總是有著恐怖的執(zhí)行力。 “主人你是不是怕被我內(nèi)射到懷孕?”小霍摟著劉凱的肌rou粗腰,感覺自己像騎在一匹肌rou大馬上,好不安逸。 “……嗯?!?/br> “那我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精蟲上腦的小霍循循善誘,他的粗長roubang頂著劉凱被鎖住的下體,手時不時拉扯兩下堵xue珠的繩頭,讓最外面的一顆圓珠反復(fù)頂開劉凱的雄xue。 “這……” 本就被尿意與性欲逼得失去理智的劉凱有些動搖了,不被觸犯底線——葉家澄的命令——的劉凱又變成任由自己的性奴玩弄的下賤主人,迷離地等著小霍的安排。 小霍看著劉凱有些松口了,便惡劣地笑了一聲,狠狠扯了一下堵xue珠。 “咕嚕?!?/br> 堵xue珠撐開劉凱的xue口,帶出一大股青年yin水。 小霍在劉凱爽到變調(diào)的求饒聲中不停扯著,一顆接一顆地把珠子都扯了出來,渾圓光滑的堵xue珠摩擦著劉凱敏感且熟爛的媚rou,尤其是最后幾顆摩擦過劉凱敏感的孕巢口,幾乎是蹭得劉凱丟人現(xiàn)眼地哭了出來。 快感到達巔峰之后的生理性淚水是無聲的,劉凱甚至沒發(fā)現(xiàn)自己爽哭了,只覺得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動著。 那一刻他感受不到自己結(jié)實的臂膀、緊致的腰身、被鎖住的下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孕巢口上,仿佛他只是個等待被cao然后懷孕的母狗一樣,人生的意義就是被玩弄孕巢。 看劉凱一臉的呆滯癡態(tài),小霍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家這個欠cao的熟男主人是已經(jīng)被玩xue玩到失去抵抗能力了。 “我不射在里面,主人把屁股扒開好不好,我要進去了?!?/br> 劉凱失神點點頭,已經(jīng)失去思考能力的他服從地扒開大屁股、露出被堵xue珠cao到合不攏的雄xue來,又無意識地扭著肌rou翹臀去蹭小霍的巨根。 劉凱:“不準射在里面……會懷孕……” 曾經(jīng)的總攻哪還有原本威嚴的樣子,只能被扒開大屁股當個飛機杯,他發(fā)出弱不可聞的求饒聲,說到最后羞恥到張不開嘴,“懷孕”二字消失在喉嚨里。 知道自己這個sao逼主人的小霍猜也能猜到劉凱說了什么,他敷衍地“嗯嗯”幾聲,將自己碩大的guitou對準了雄xue,剛頂上去就激得劉凱一陣急促的喘息。 小霍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用內(nèi)射這件事來威脅劉凱狗叫、求饒、叫爸爸、恥辱放尿了。 “放松,sao逼?!?/br> 甚至他叫劉凱的時候也隱去了主人二字,羞辱得劉凱更是抬不起頭來。 “嗯……” 隨著劉凱對小霍的稱呼的服從,預(yù)示著他的淪陷徹底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