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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抽卡吧!帥氣Ssr洗腦育成中在線閱讀 - 黑幫老大的再教育要從洗腦成母狗兒子開始 2

黑幫老大的再教育要從洗腦成母狗兒子開始 2

    龍哥原本不叫龍哥。

    叫龍子。

    這自然不是個好名字,因為諧音“聾子”。

    他是那種普通混混見了都心里犯怵的小孩,不吭聲,不說話,要是有人敢在他搶錢的時候反抗,就紅刀子進(jìn)白刀子出。

    龍子不知道什么叫“生活”,他只知道多搶點(diǎn)錢就能活得舒服些。

    一碗熱湯面只需要五塊錢,能暖一整天的肚子;西瓜刀要三十塊,拿在手上沒人敢看不起他。

    錢能買來好日子。

    龍子第一次搶錢的時候才七歲,毛都沒長齊。

    只有些道上的老大哥,敢吆喝一聲“龍——子——誒!”喚他住手。

    他只應(yīng)這名字。

    因為他有塊刻著“龍”字的牌,從孤兒院出來時就帶著了。也許是這牌子讓他覺得自己姓龍,橫豎也算有了個歸屬,就掛在胸口,從不離身。

    ………………………………

    命運(yùn)的轉(zhuǎn)機(jī)出現(xiàn)在他十五歲那年。一個悶熱的夏夜,他提西瓜刀追著一個小混混砍了兩條街,只因為那個小混混不長眼,偷了他的胸牌。

    他從夜市一路殺到了隔壁金街,敢攔著的人大多連骨頭都被從rou里砍翻了出來,連附近守堂口的打手都沒躲過去。

    他硬生生切了一個幫派管事的手,從血淋淋的手掌里掰回了牌子。

    龍子是個殺胚。

    再后來,一戰(zhàn)成名的他被青派當(dāng)時的三少爺收作了養(yǎng)子,成了青派的打手。道上沒了“龍子”,多了個人人見了都得低頭的“龍哥”。

    黑幫的故事從來都不干凈,后面他遭遇的齷齪也都再正常不過:砍兄弟,被兄弟砍,被敵對勢力的下藥,因功高蓋主而被養(yǎng)父軟禁,自己的女人被拉出去賣……

    他都經(jīng)歷過。

    所以當(dāng)他一槍頂在養(yǎng)父頭上把扳機(jī)扣下去的時候,一點(diǎn)都不后悔。

    他生來就是匹不要命的狼,只有飲血喰rou這一種活法。二十七歲,人生也浮沉了幾遭,他不信江湖道義,也不信恩怨情仇。

    他只信錢、信死人尸體、信胸口那塊牌子,他單名一個龍字,這就是他的一切。

    本來到這里為止記憶還是正常的。

    隨著一陣橙色光芒的閃過,灰暗的記憶像是被撕裂的云層,憑空破開了個巨大的豁口,瞬間金色的暴雨鋪天蓋地淋了下來——

    龍哥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疼,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記錯事情了。原本他記得進(jìn)幫派有些時日之后,養(yǎng)父送了個女人過來,說給小子開個葷。

    “cao,老子怎么記錯了,那會兒我不是被賣了嘛?!饼埜缬昧ε牧讼履X袋。

    女人確實是個安插到他身邊的婊子,養(yǎng)父也確實是賣了他,但是這里卻被替換成了截然不同的事物。

    金色大雨淹沒了他的記憶。

    原來當(dāng)年的龍哥是被當(dāng)女人賣給了出去。

    對方叫葉家澄,說是三十歲,看上只有二十出頭。年紀(jì)比龍哥大了不少,個頭才堪堪到他的胸口。

    葉家澄自稱喜歡男的,最愛玩痞子打手,用名下的幾家酒店產(chǎn)權(quán)說要換他,整個青派就笑著把龍哥推了出去。

    “你是姓龍對吧?”葉家澄在記憶中是笑著說的,只一句話就讓龍哥聽傻了,“我外婆說她們龍家早年丟過個小輩,胸口掛著個玉牌,丟的時候才一歲不到,藍(lán)色的襁褓上有向日葵花紋?!?/br>
    龍哥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時想一刀砍爛葉家澄的臉。

    在他的認(rèn)知里,自己這個“龍”家不該還有別人,不然就無法解釋他多年的孤獨(dú)彳亍是為了什么。

    “哎喲,炸三鮮你吃不吃!”葉家澄拉著龍哥走在街上,突然眼睛亮了起來,“我小時候可喜歡吃這個了,老板來兩份!”

    葉家澄為了顯得體面而穿著西裝,在三伏天熱得大汗淋漓,硬是要往炸三鮮的隊伍里擠。

    那個夏天真的很熱。

    也許是被香味吸引,龍哥忘記甩開葉家澄牽著自己的手。

    記憶繼續(xù)扭曲,沒成年的龍哥被過繼給了葉家澄。因為兩人輩分陰差陽錯地距離很大,本身就是主家與分家的關(guān)系,論輩分來叫的話龍哥得叫葉家澄一聲“太祖”,最后為了避免麻煩索性直接登記成了養(yǎng)父與兒子。

    算命先生說龍子是極硬極燥的命數(shù),得有點(diǎn)溫潤如水的來護(hù)著,葉家澄就給他取名叫「龍云澤」。

    不敢對別人推心置腹的龍子終于有了個家。

    起初他將信將疑,像只養(yǎng)不熟的野貓一樣。他會偷偷看葉家澄早上五點(diǎn)起來手忙腳亂地做早餐:有的時候是一碗窩了溏心蛋的面,有的時候是壽司配湯,有的時候是炸豬排配烤面包。

    一周都不帶重樣。唯一共同點(diǎn)就是都很難吃,看得出來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做的。

    雖然嫌棄,但是龍云澤一般會吃完。熱乎乎的飯菜沒誰不喜歡,他是被餓過的孩子。

    隨著葉家澄煎雞蛋的技術(shù)逐漸熟練,龍云澤也養(yǎng)成了乖乖上飯桌的習(xí)慣。

    他還會幫葉家澄洗碗。

    后來有一次,葉家澄指著學(xué)校老師的臉罵“老子的兒聰明得很!是你個傻逼老師不會教!”

    那時候龍云澤在旁邊看著,覺得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是的,葉家澄竟然傻到給一個打小沒念過書的混混報了高中,還走真關(guān)系把龍云澤送到學(xué)校里去了。

    龍云澤不喜歡讀書。

    但是他喜歡葉家澄。

    最開始,在龍云澤性欲萌發(fā)的年代,他會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老爹不是同性戀么,買了我怎么還不用?

    倒不是說他愚蠢到真的相信當(dāng)年那個“買下龍哥”的可笑交易,是因為他確實發(fā)現(xiàn)了葉家澄家里的一些男性色情雜志。

    三十歲的葉家澄像個跟不上時代的大叔一樣,偷偷買男女雜志來,然后撕掉女性的部分只看肌rou男們。

    有的時候龍云澤覺得自己家老爹是真的很遜。

    龍云澤越長越高,日子過得越來越舒服,卻開始心生不安。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為葉家澄做什么。

    他不擅長當(dāng)小孩,葉家澄卻把他當(dāng)小孩寵了好多年。

    龍云澤一直在思考一個回報葉家澄的方法。

    于是龍云澤開始練肌rou。

    他偷了幾本葉家澄的色情雜志出來,健身的時候就對著看,偶爾還會擺一些類似的姿勢試試好不好看,好在他年輕時就是光著腳丫滿地跑的野孩子,身體非常結(jié)實,很快練出了一身可觀的腱子rou,也算是沒浪費(fèi)葉家澄喂給他的那些營養(yǎng)。

    再到后來龍云澤開始了解更多關(guān)于同性戀的知識,他會買小黃瓜來自插——悄悄在晚上偷跑進(jìn)廚房順出來,傻得都不會削皮。灌腸之后,硬把帶刺的黃瓜懟進(jìn)去,cao得他腹肌痛得直抽抽,一定要cao到好像頂著一個地方、感覺有些爽了,他才會停下來。

    龍云澤有時會在撅著屁股被黃瓜cao一整夜,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整夜整夜地想著被葉家澄抱起來cao的樣子。他想象老爹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摸自己,像看那些雜志上的男人一樣,說他最棒……這個時候龍云澤會激動得打飛機(jī)噴到滿胸肌都是。

    那個躁動的年代里他早上甚至不敢見葉家澄,見了會臉上紅得要燒起來。

    只是在龍云澤沉靜在對老爹的性幻想中時,生活的壓力終究還是追上了他們。

    再后來,父子二人突然像躲著什么東西一樣開始頻繁地搬家。龍云澤最初沒弄明白,只是他對老爹的決定向來言聽計從,也沒多思考。

    龍云澤有一天偶然反應(yīng)過:葉家澄是沒有身份證的。

    不僅沒有身份證,甚至在好幾年的相處中葉家澄容貌一點(diǎn)都沒變化。說是三十歲,其實容貌也就二十,在龍云澤面前都像個文縐縐的嫩崽。

    龍云澤突然想起來,葉家澄當(dāng)年曾經(jīng)開玩笑般地說過這么一句:“你別問該叫我啥,我兩輩分亂著呢,真要說的話你得叫我太祖,知道嗎小兔崽子!”

    一道驚雷劈過夜空,照了個透亮,讓龍云澤一晚上沒睡好。

    他覺得自己的爹是個不會老的怪物。

    第二天,龍云澤這傻小子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爬了起來,臭著臉當(dāng)場把家里所有的十字架、大蒜、佛像一類的東西全都丟了出去,抄著刀上下左右把樓道巡了個遍。

    葉家澄:?

    也許是因為本性難改,從葉家澄疲于搬家沒法管龍云澤之后,出于想要賺錢和想要護(hù)著葉家澄的想法,龍云澤選擇了最暴力的一條職業(yè)規(guī)劃——干那些自己最熟練的黑活。

    他依然是那個道上的龍哥,偶爾提著刀出去幫人守場子,干到最后甚至一路殺回了青派,正兒八經(jīng)地當(dāng)了個打手,唯一的要求就是給錢。

    錢。

    龍云澤決心給葉家澄賺最多的錢,住最好的房子。情竇未開的傻小子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叫“喜歡”,因為喜歡葉家澄,所以什么都想給他。

    這次,歸來的龍云澤砍人比以前更狠、更手下不留情,并且更有腦子。只要給錢,什么人都能揍;只要有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

    記憶中原本作為一匹孤狼,他本該有獨(dú)行千里的血性。而在記憶晶片的沖刷下他變成了一條狗——自己養(yǎng)父的一條舔狗,每天晚上扯著胸肌想象自己是個女人被養(yǎng)父cao到懷孕,平日里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葉家澄當(dāng)玻璃珠子踢著玩。

    他晚上當(dāng)打手,扯著欠債人的頭發(fā)能拖出十幾米的血痕;白天蹲蛋糕店門口等開張,會買一份草莓慕斯帶回家。

    好吃的都要給他爹。

    偶爾性欲上身憋不住了,龍云澤就把事都甩給自己的小弟們,偷摸回家縮進(jìn)被窩里,用帶老繭的手指再把rouxuecao到軟爛出汁,高潮時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在給葉家澄舔手指頭。

    二十五歲,龍云澤開始嘗試勾引葉家澄。結(jié)果裸體跳艷舞的他被葉家澄扯著臉打了屁股。

    龍云澤沒好意思說自己差點(diǎn)被拍屁股拍到射出來。

    他逐漸明白自己哪里是什么“龍哥”,他永遠(yuǎn)是那個孤零零等家里人來接自己的“龍子”。

    二十六歲,龍云澤第一次在爭地盤的火拼中受傷,葉家澄哭得他心都碎了。

    龍云澤開始不再甘心當(dāng)個打手。他要當(dāng)老大,賺最多的錢過最好的日子,還要保住小命,這樣才能把自己的一生都拿去伺候葉家澄。

    同年,葉家澄同意與龍云澤約會。

    二十七歲,龍云澤殺了青派大佬,自己上位。

    葉家澄還是那副二十歲出頭的模樣,父子二人已經(jīng)云雨過幾次。

    龍云澤不知道自己的老爹……不,他不知道自己的親爹背后有多少故事,他只知道自己是葉家澄從吃人的深淵中搶下來的死狗一條,他得守葉家澄一輩子。

    …………………………………………

    龍哥晃了晃腦袋,他覺得自己像是宿醉一樣頭疼,恍惚中似乎經(jīng)歷了一場宏大的金色暴雨……好在看到葉家澄之后稍微安心一點(diǎn)。

    他的煩躁與暴虐消失,像是如沐春風(fēng)一樣開心。

    “爹?”

    馴服等級:Lv.100。

    與玩家的關(guān)系類型:親爹與狗兒子。

    葉家澄隨口把這聲“爹”應(yīng)了下來,一點(diǎn)都不生疏。

    記憶晶片的洗腦是由他訂制的,甚至可以說是他與龍哥一同經(jīng)歷了那些歲月,只是在外人看來一切只發(fā)生在彈指一瞬間。

    “老爹……”龍哥自然地走過來蹭葉家澄的手,短刺刺的寸頭扎得葉家澄生疼。

    “痛痛痛?!比~家澄有些嫌棄地說,他的語氣十分自然,“尋思下次你干脆留個長點(diǎn)的頭發(fā),小伙子干嘛老留寸頭,你當(dāng)自己是兵蛋子啊?!?/br>
    實際上葉家澄的內(nèi)在并沒有改變,此刻的他既是與龍云澤共度多年悲苦生活的“老父親”,也是個年僅22歲的年輕人,只是剛剛新誕生的記憶讓他在龍云澤面前有了些不一樣的說話習(xí)慣。

    現(xiàn)在,不僅龍云澤本能地覺得自己是個母狗兒子,葉家澄也適應(yīng)這樣的身份。

    “好!老爹你喜歡什么發(fā)型?”

    “狼尾啊短碎啊之類的。你這么帥,什么發(fā)型都行吧?”

    “光頭也行?”龍云澤被夸得有些飄飄然,他感覺好久沒和老爹這樣輕松愉快地聊天了。

    “???”

    “要不我把頭發(fā)留長個一公分,讓理發(fā)師在上面剃個你的名字怎么樣?”龍云澤紅著臉說,平日兇神惡煞的痞子臉此刻窘迫無比,硬是逼著自己把不要臉的話說了出來,“我看挺多人這么玩的,咱兩試試?就、就當(dāng)是生活情趣?!?/br>
    自從他26歲那年葉家澄答應(yīng)與他約會,之后龍云澤經(jīng)常隔三差五地說這種混賬葷話。如果葉家澄不喜歡,那他就再也不提這件事,而如果葉家澄好像還有點(diǎn)心動……那龍云澤第二天立馬把事辦了。

    葉家澄傻了一會兒,他想了想龍云澤真這么做的樣子,胯下很快硬了起來。

    看著老爹這反應(yīng),人高馬大的龍云澤一邊樂一邊臉紅。

    “那我明天就去剃?!?/br>
    龍云澤??岬?fù)沃赃叺拇罄硎讶~家澄攔在了自己胸肌與手臂之間,像個在搭訕美女的小流氓。

    葉家澄惱羞成怒地扯著龍云澤的臉,“傻嗨,你不要臉的啊???”

    “你喜歡的話我就不要臉了,臉?biāo)闶裁礀|西?!饼堅茲缮熘囝^舔了一下葉家澄的手。

    “不、準(zhǔn)!”

    “好,都聽爹的?!?/br>
    龍云澤得意地笑著,他自己的jiba早就硬得貼到了腹肌上蹭著。

    一陣涼風(fēng)吹過,這時候龍云澤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在常見的地方,而是渾身赤裸地與老爹站在一個四處空曠的殿堂內(nèi)。

    也許是因為平日他就習(xí)慣在葉家澄面前不穿衣服,又可能是因為他一見到葉家澄就喜上眉梢地把一切拋到腦后了,這會兒才四下觀察起來。

    “爹,這是哪里?”他問。

    “額?!比~家澄滿頭大汗不知道如何解釋。

    好在龍云澤很快就懂事地不再問了,他既然當(dāng)年能一聲不吭地把周圍信教的都趕出居民樓,現(xiàn)在也可以裝作毫不在意這個似乎與老爹相關(guān)的奇怪建筑。

    “另一個人也快好了?!迸赃叺膮卿h提醒葉家澄,約瑟夫的洗腦也快完成了。

    “這誰???”龍云澤像只炸毛的老虎一樣緊繃起來。

    他有一種預(yù)感,這個裸男是來和他搶食的。

    “秘、秘書!這是我的秘書,你叫他吳哥就好。”

    葉家澄打著哈哈推走了吳鋒,看兒子這副吃醋的勁,他總覺得還是先別讓龍云澤見到另一邊在被洗腦的黑道老大比較好。

    “你快點(diǎn)過去?!眳卿h皺眉,他右手一揮喚出了個懸浮的半透明時鐘,示意時間馬上就要到了,“約瑟夫的洗腦比較短,他被馴化的效率很高。”

    “成。走吧,讓我們被整個家族和未婚妻當(dāng)狗馴了快二十年的大叔能有多賤!”

    ——————本章完——————

    防盜標(biāo)簽:更多肌rou強(qiáng)受文請上海棠,作者新作正絕贊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