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老公就是用來和諧共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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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愣了一下,旋即就把蔣奕禾拋到腦后,對江之頤掛起甜甜的微笑,眼里只剩下這個仙味十足的情人了。 白栗整個人都貫徹了np文的精髓,恰如他色瞇瞇的、喜新厭舊的粉絲們,和他們相比,白栗除了不搞派系,不炒股,有著帥哥都是他的博愛之心以外,他的癖好跟粉絲高度保持一致,譬如,看見新帥哥就激動,想立刻馬上用小批收下,譬如,已經(jīng)進入自己后宮團的老公們,只要超過五章沒出現(xiàn),那就又是新老公。 可見現(xiàn)在的江之頤對于白栗的吸引力。 白栗不是沒聽見江之頤說要殺死蔣奕禾,可他浸yinnp黃文這么多年,修羅場什么的沒經(jīng)歷過一百場,也經(jīng)歷過一千場了,男人在他面前雄競,白栗只不過覺得很開心,純屬當成樂子。 誰叫白栗呆的海棠宇宙集搞黃與np為一體,調教與小姨大舅骨科齊飛,有什么攻是不能和諧共處的,白栗一點也沒把江之頤的話當真,以為自己只要像對待海棠老公那樣,撒撒嬌,發(fā)發(fā)sao,江之頤還不是乖乖脫了褲子束rou就擒。 蔣奕禾雖然是口口網(wǎng)現(xiàn)存唯一一個擁有np覺悟的漏網(wǎng)之魚,他可以接受白栗背著他跟陽間攻亂搞,極限是加入陽間攻一起愉快np,但是看著白栗當面ntr他,還是滿心滿眼都是江之頤的這種極致ntr,蔣奕禾第一次對著白栗吃起醋來了。 他不理會危險性極高的江之頤,要知道他以前總是千方百計想著跟江之頤作對,盯著江之頤的一舉一動,一旦江之頤出現(xiàn)破綻,他就立刻伺機吞而食之。 可現(xiàn)在,江之頤對于他而言一點吸引力也沒有,蔣奕禾甚至不在乎江之頤會危及自己的性命,只知道抱緊白栗,血紅色的瞳仁頭一次充斥著作為厲鬼本該有的戾氣,他最近跟白栗亂搞,除了長得很陰間,身上是一點鬼氣都沒見了。 盡給白栗當舔狗! 蔣奕禾怨懟地質問白栗:“他想殺了我,你還要到他身邊去?” 不得不說,蔣奕禾雄競起來……怎么有點綠茶? 江之頤也是開了眼了,跟他糾纏這么久的死對頭,居然還有這么婊里婊氣的一面,一只去哪都刮陰風,人人都忌憚的千年鬼仙,現(xiàn)在跑別人床上低三下四給白栗當小三,這合適么? 哪像他,光明正大,不躲不藏(還是稍微地躲了一下傅儉,不然沒法舒舒坦坦跑白栗房里,江之頤認為這種細節(jié)并不重要),他就是來搶的,又帥又霸道,比偷雞摸狗的蔣奕禾高級得多,難道白栗不該乖乖丟開蔣奕禾這么掉價的玩意,乖乖地跟他跑了么? 難道每個宇宙不都是最會裝逼的攻站在食物鏈頂端么? 可白栗偏偏就對蔣奕禾心軟了,白栗連粉絲一條心情不好的評論都會共情,更別說蔣奕禾這種聲情并茂的綠茶行為了,再者,白栗一個rou文受,他哪見識過綠茶這么高端的cao作。 于是,江之頤眼里的低級,在白栗眼里是非常的高端。 白栗連忙扔下江之頤,摟緊蔣奕禾,拍打著蔣奕禾這個一米九血瞳青皮陰間厲鬼攻寬闊結實的肩膀,幫他擋住江之頤殺人的視線,輕言細語地安慰他:“別怕別怕,我不走,我在江之頤不會殺你的哦?!?/br> 蔣奕禾眼前一亮,原來白栗吃這套,比起傅儉的霸道強制愛還管用,于是蔣奕禾開啟了自己鬼生中新的大門,用一米九血瞳青皮陰間厲鬼的皮囊,走起了后宮誰都能欺負他需要白栗天天保護的綠茶路線。 江之頤看蔣奕禾這個讓人大跌眼鏡的、越來越崩厲鬼人設、越來越掉價的模樣,成天誦道經(jīng),人淡如菊,頂多恰點爛錢,心態(tài)穩(wěn)如一口古井的江之頤,今天是第一次體會到咬牙切齒的感覺。 江之頤跟蔣奕禾從來沒有什么私人恩怨,蔣奕禾可能厭惡他,但他對蔣奕禾實際上完全無感,只是看蔣奕禾留在人間是個大禍害,即使蔣奕禾不主動害人,可他光呆在哪,都會給當?shù)刂圃觳幌?,帶去災厄,這再養(yǎng)幾百年該成邪神了。 江之頤完全是決定本著修仙人的本職工作,才打算把蔣奕禾這個禍害給除了。 至于現(xiàn)在,江之頤貨真價實體會到蔣奕禾是個大禍害了,要不怎么說綠茶最招人恨呢。 江之頤陰沉著臉,表情極其可怕,江之頤知道自從遇見白栗,這情劫是越陷越深,心魔越來越嚴重,如此下去,非得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可是眼前白栗跟蔣奕禾這個ntr膩膩歪歪惡心人的景象,江之頤既然動了情欲,就不可能無動于衷。 “白栗,過來。” 白栗聽著江之頤清冷決然的聲音,又開始心猿意馬,他偷偷地看江之頤一眼,嚇了一跳,從沒見過江之頤這副模樣,好兇,他以為江之頤永遠只會有兩種表情,一種是無動于衷、處事不驚的死人臉。 一種是高潮時的射精臉。 江之頤高潮的樣子跟天下所有男人一樣,但是由于江之頤平常比較面癱,所以格外突顯他的射精臉異常性感。 所以江之頤現(xiàn)在這副格外生氣的表情,因為有平常的死人臉襯托,在白栗眼里也異常性感。 白栗可不就最喜歡惹攻生氣么。 蔣奕禾真是服了白栗,這他媽墻頭草成精吧,怎么又被江之頤勾跑魂了,他作為一個厲鬼,沒有人比他更懂勾魂,蔣奕禾立刻超級加倍,從2級毛尖一步跨到特級西湖龍井。 蔣奕禾摟緊白栗的腰,居然還拉著白栗的手牽到自己jiba上,果不其然,白栗一摸到這個大家伙,立刻就把全部的注意力又都給了他,手一把攥住rou棍子愛憐地給他擼起來,兩只眼從江之頤身上完全放到他身上,咬住下唇,一副曖昧的表情。 白栗看著蔣奕禾半垂的血瞳,總感覺蔣奕禾委屈巴巴的,白栗可看不了攻給他做這個表情,應該他撒嬌的時候給攻做,怎么能反過來呢,白栗意識到自己老可憐巴巴地看著男朋友,殺傷力一定很厲害,因為他這么做,男朋友就什么都要滿足他,蔣奕禾這么做,他也什么都想要滿足蔣奕禾。 白栗背著江之頤偷偷給蔣奕禾擼大jiba,安撫安撫蔣奕禾,聲柔得拉絲:“阿禾你怎么了,江之頤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別害怕呀?!?/br> 江之頤的拳頭攥到關節(jié)作響,是真的被蔣奕禾惡心到了,白栗旁若無人跟蔣奕禾膩歪的樣子,讓這個冷漠的人仙體會了一下什么叫七竅生煙。 居然還給起了昵稱,“阿禾”?? 好他媽惡心?。?! 江之頤幾步走過來,白栗只覺背上刮來一陣冷酷的寒風,江之頤捏住白栗的后頸,另只手掐住白栗的腰,硬是把白栗從蔣奕禾懷里拽出來,這下好了,白栗偷偷給蔣奕禾打飛機也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江之頤一直以為自己跟白栗特別配,都畫風清奇,人設超凡脫俗,想不到人外有人,鬼外有鬼,蔣奕禾才是最跟白栗配對的,什么才叫超凡的yin蕩、極致的沒下限?。?/br> 江之頤居然還要這么說:“白栗,放手?!?/br> 白栗哼哼唧唧地撒嬌,企圖蒙混過關。 江之頤只能直白地說出這么離譜的話:“白栗,放開蔣奕禾的jiba?!?/br> 白栗這樣對攻言聽計從的廢物美人,不知道哪來的反叛心理,居然用上兩只手抓住蔣奕禾的jiba,不僅如此,還撅起嘴,委屈地看著江之頤,當著江之頤的面,變著花樣給蔣奕禾打飛機,把蔣奕禾擼得喘個不停。 也有可能是故意喘給江之頤聽的。 “不要嘛……老公你好兇……” 還暗戳戳地嘆著:“……可是好喜歡。” 江之頤:“……” 他這么生氣,白栗意外他們在玩游戲! 蔣奕立刻禾添油加醋,煽風點火:“栗栗你看,他真的想殺我?!?/br> 白栗嘴撅得更高了,求著江之頤:“老公,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商量的,偶爾吵吵架沒什么,但是打架還是太暴力了,我們可以和諧共處的嘛?!?/br> 江之頤瞪著眼,瞳孔縮小了一下,重復白栗這句話:“和諧共處?” 白栗一點也沒有覺得對一個1v1口口網(wǎng)的攻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會造成什么后果,甚至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無懈可擊,他都能讓108個男朋友和諧共處,江之頤和蔣奕禾區(qū)區(qū)兩個,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白栗已然把江之頤和蔣奕禾當做自己的后宮了,一臉和諧共處np之微笑,點撥江之頤:“栗栗可是有兩個xue,兩只手,一張嘴的哦!” 說著就打開腿,向江之頤展示自己兩枚濕漉漉的美xue,腦子里只有黃汁的白栗,因為處于風暴眼,以為當前局勢風平浪靜,是一個海棠宇宙非常尋常的np前奏。 江之頤像發(fā)了癔癥,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阻止語言的能力,還在重復白栗的話:“3p?” 蔣奕禾對一起np就沒什么意見了,他的覺悟是任何口口攻都望塵莫及的,他不大介意跟江之頤一起干爽白栗,但是憑他對江之頤的了解,江之頤不大可能同意。 他跟江之頤就是陰陽兩面,水火不容,只有白栗敢同時打他們兩個的主意,竟然異想天開到想跟他們睡一張床上。 蔣奕禾茶里茶氣,語氣卻善解人意、溫柔無比:“江之頤不會愿意的,你可以找別的男人,只要他能讓你滿意,我就不會傷害他。” 一切以白栗為準,一切為白栗著想,居然可以舔到這么極致。 江之頤受不了了,突然拔出一柄劍來,劍刃發(fā)著刺眼的寒光,說實話,白栗沒看清他從哪拔出來的,可能是異次元口袋吧。 這下,江之頤動真格,眼里暴怒,面上卻像冰面一樣,這副表里不一的模樣,相當可怕,劍刃就往蔣奕禾身上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