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其實他很會玩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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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xiaoxue,怎么會不知道它在哪?” 江之頤異常耿直:“因為我是第一次看逼。” 白栗瞪大了眼,sao勁都被震驚壓住了,看著江之頤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 恰如這里的人看他也像看外星人。 “真的嗎?!你沒看過黃片嗎??” “沒興趣?!?/br> 白栗突然有點擔心,他聽海棠朋友聊過性冷淡,他們海棠美人從來沒見過活著的性冷淡,連陽痿都沒見過,如果讓江之頤給海棠看看風水,大概能算出海棠十分壯陽吧。 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白栗抱著大腿,露著逼,眼睛一瞬間往江之頤褲襠上瞧去,長舒口氣,還好還好,依然是大帳篷。 可以確定江之頤非陽痿,但是他怎么確定江之頤不是性冷淡呢? 海棠的朋友也不過把“性冷淡”當做天方夜譚和神話傳說講給他聽,有太多夸張魔改的地方,他們說性冷淡的男人jiba是三角形的,梯形的,奇形怪狀的,就是不是jiba狀的,白栗也覺得很扯淡。 他對性冷淡根本沒有什么準確的概念。 白栗光是想象會有男人對他沒性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有一百零八個海棠男友、在海棠天天撅著屁股挨cao、每天被千萬個海棠色批夸他長得色、夸他小粉逼的白栗,享受著四面八方的溺愛,他哪受過這種苦! 江之頤瞧白栗臉上突然委屈起來,眼里水光瀲滟地看著他,這sao貨,還會做出這么哀怨的表情,江之頤才是一頭霧水,自己好好地給白栗揉著陰蒂,越揉水越多,怎么白栗還難過起來了? “我又做錯了什么?” 白栗咬了咬嘴唇,聲音哽咽:“你連黃片都不看??!” “為什么要看黃片?” “你不會摸小逼、找不到xiaoxue,居然,居然還不看黃片!” 江之頤發(fā)覺自己的頻道跟白栗完全對不上,白栗不懂他滿嘴的佛法道經(jīng),他也不懂白栗黃暴的海棠腦回路。 不怪他們倆,是頻道沒對上。 江之頤是聰明人,跟白栗沒必要互相理解,人各有長,性格有別,智商有差,只要找準一個共同點—— 白栗喜歡搞黃,他也想對白栗搞黃,那專心搞黃就是。 江之頤并起手指,摸住整道rou縫,一邊揉,一邊用指尖探xue,看能不能戳對地方,他伏下身來,嘗試吻住白栗的嘴唇,白栗根本無需心理準備,帥逼跟他親嘴,立馬就摟住江之頤,張開嘴,舌尖鉆進江之頤嘴里,在江之頤口腔里極盡挑逗。 江之頤不愧悟性極高,他跟著白栗靈活多汁的舌頭,慢慢領悟到舌吻的訣竅,一轉(zhuǎn)攻勢,將白栗的舌尖抵回去,掠奪著白栗嘴里的蜜液,把白栗的舌頭卷起來吻,反過來把白栗吻到大腦缺氧,主動權全回到他身上。 逼上的學問更如是,白栗只是教了他手指該揉哪,江之頤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小粉逼上的沫都揉出來了,讓白栗的yinchun裹著他的手指,xiaoxue一個勁兒潮吹,那yin水都纏到他手腕上。 ……xiaoxue? 江之頤指尖立刻頂在白栗漏水的地方,他摸到合攏的rou瓣,指尖挑開這兩片rou瓣,只摸到層層疊疊的嫩rou,一戳白栗就哀叫——他找對了地方,但是依然沒找見xue。 “是這么?” “嗚嗚嗚,嗯啊——” “白栗,昨天傅儉拿jibacao你這了么?” 白栗搖起頭來,緊閉起眼,眼淚一排排地擠出來,他不是逃避問題,也沒打算說謊,白栗從來不覺得zuoai是什么壞事,他很樂于跟別人分享,不管這個人是朋友也好,還是為他吃醋的男人也罷。 白栗是被江之頤刺激到了,他沒想看起來很有學問、高冷疏離的江之頤,居然也會滿嘴海棠攻的下流話! 感覺更帶感了?。?/br> “白栗,跟他做過了么?” 白栗一邊被江之頤揉得噴水哀叫,一邊美滿地狂點頭:“嗚嗚和他做過了!小處逼已經(jīng)被開苞了!” 江之頤表情更冷了些,不過白栗情商為零壓根看不出差別,江之頤的指尖在他xiaoxue口亂戳,戳得他好疼,白栗一點也不抗拒,他就是喜歡被摸xiaoxue,亂摸也喜歡! 白栗嘴里還在念叨葷話:“今天還沒有吃過大jiba!嗚嗚嗚疼疼我吧!我會好好吃進來的!” 江之頤一方面是口口處男確實拉垮,一方面多少摻點使壞,在白栗xue口敏感的嫩rou上一通亂戳,白栗疼壞了,可比江之頤還期待被戳進xiaoxue,于是這些痛感,就成了前戲里辛辣的調(diào)味劑,讓白栗更興奮,更sao。 江之頤沒再提傅儉,他心機這么深,是在肚子里計較著傅儉壞他好事呢。 江之頤臉上依然清冷異常,看破紅塵似的,跟他摸批的手,抵著白栗臀rou的jiba極有割裂感。 江之頤低頭抵住白栗的舌尖,吻出嘖嘖的水聲,白栗愛甜叫,接吻的聲音不比揉批的動靜小,江之頤松開白栗的嘴,白栗連舌尖都吐了出來,江之頤吻著白栗的嘴角,白栗鮮紅的舌尖就在他面上舔舐,江之頤還沒戳進地方,白栗屁股打著抖,嘴里嗚咽,江之頤還火上澆油,問白栗:“找不到你的xiaoxue怎么辦?” 白栗快要哭死了,不抱著大腿了,兩只手伸下去,不計前嫌,又把小粉逼狠狠地掰開,白嫩的饅頭rou從江之頤的手邊溢出豐腴的形狀,xiaoxue口已經(jīng)殷勤地張開嘴了。 白栗:“嗚嗚嗚就在下面!你去戳那個流水的地方?。 ?/br> “我在戳啊。” “你沒有你沒有?。 ?/br> “我有?!?/br> 白栗干脆自己晃著屁股,主動吞食江之頤的手指,可江之頤這蠢瓜,他剛用xiaoxue吮住他的指尖,江之頤就立刻換個方向,又戳他的rou?。?/br> 白栗抽鼻子,sao貨的模樣、嗚嗚的yin叫,真不知該用什么yin蕩的詞匯形容他才好,白栗焦急地把腿張得更大點,把批掰得更開點,水噴得更遠點,埋頭去瞧批上那些冷白色的修長手指,被他粉嫩的yinchun裹著,完全兩個色系。 白栗努力地拱起小粉逼,要讓江之頤摸得更深入點,可江之頤半天還是在他外陰上糊弄,這角度,白栗都看見江之頤的大帳篷了,實在不得法,就用足心踩江之頤的jiba,海棠美人受果然比口口網(wǎng)處男厲害得多,腳比他手都會玩,隔著褲子,用腳趾按摩江之頤的大guitou,腳心在江之頤rou莖上蹭來蹭去,江之頤的冰山臉上也罕見地露出難耐,面頰上浮起紅暈來,被白栗踩得不住地喘息,竟有些可愛的意味。 故意使壞的手就一點都不可愛了。 白栗被江之頤戳得要死要活,不愧是海棠最沒脾氣的、想給全世界送福利的美人受,白栗一句抱怨都沒有,除了委屈地嗚嗚叫,腳上還在努力給江之頤“腳yin”,白栗這人間菩薩,用兩只靈活的海棠美人腳,給江之頤的口口jiba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爽上天的舒服。 這場面也可以廣義地總結為:口口在床上占盡海棠的便宜,自己無性繁殖八百年,如今棋逢對手,自己也被搞黃了,竟破罐破摔到把海棠♂♂到壞掉。 江之頤jiba被白栗踩到噴水,此生頭一次噴出jingye以外的東西,江之頤也覺得新奇得離譜,爽得更離譜,對自己的身體有了不可思議的了解,原來他也能黃成這樣,江之頤被性欲掌控了,迫使他發(fā)出一些性感之極的呻吟聲。 江之頤親著白栗滿是淚痕的臉蛋,鼓勵白栗:“好舒服,繼續(xù),用腳好好踩它?!?/br> 還摸起白栗的小腿,指腹在白栗嬌嫩的肌膚上滑來滑去,離白栗的小sao批、sao奶子更遠! “嗚嗚嗚嗚你不會摸xiaoxue,就老老實實給我揉陰蒂好了,別亂摸了!” “我在努力摸xiaoxue,急什么,要順其自然懂么,機緣到了就摸到了。” “什么順其自然?。∈裁措u元?。∴?,嗯,我給你jiba踩成這樣了,你快掏出來蹭蹭我??!” “等我摸到xiaoxue就蹭你。” “嗚嗚嗚嗚嗚你什么時候才能摸到xiaoxue?!” “快了,栗栗,上床也要戒驕戒躁?!?/br> “嗚嗚嗚嗚嗚我不會!小逼想吃東西??!” 白栗才驟然發(fā)現(xiàn),江之頤嘴上噙著壞笑,原來是在玩弄他!! 白栗用腳狠狠踩了江之頤的jiba一把,本意是懲罰江之頤,可惜白栗已經(jīng)被海棠腌入味了,用力把江之頤踩得更爽了。 江之頤一把抓住白栗的腳踝,另只手解開褲鏈,總算把饞死白栗的jiba弄了出來,白栗急壞了,撐起上身來看,被一群海棠jibacao過的白栗,不愧是敬業(yè)先鋒,每見一根新jiba,總能保持這股熱愛的新鮮感。 白栗吮著下唇,敞開的批里又露出好多水液。 因為江之頤的jiba跟本人反差太大了,這么猙獰,這么粗壯,這么丑,白栗總以為江之頤jiba可能也仙氣縹緲的、云霧繚繞的,誰知道,居然是根標標準準的海棠風jiba! 白栗sao唧唧地對著江之頤的jiba哼叫,自己摸著陰蒂,看著jiba手yin起來,怎么辦,江之頤全身都清奇,人設復雜得前所未見,白栗都理解不了江之頤的存在,可是,真的好帶感! 江之頤捉著白栗的腳一把按在自己jiba上,這下沒布料阻擋,快把江之頤shuangsi,讓白栗柔嫩的腳心在這根漲得發(fā)紫的陽具上蹭個遍,給白栗的腳上射滿腺液。 于是乎,江之頤的jiba也發(fā)出了揉白栗小批時一模一樣的yin蕩聲音。 白栗又又又掰開小批,他決定到現(xiàn)在為止,他最喜歡江之頤——的jiba,因為反差好大!白栗努力把小saoxue扯出洞口來,他怕江之頤這個呆瓜找不見。 白栗非常用力地掰批才扯出一丁點口子,這剛開苞的小批還殘留些處子的青澀,不像江之頤在他逼上亂來,白栗用中指一下就插進去,在xiaoxue里攪出聲音給江之頤聽聽:“你看,xiaoxue在這里!” 江之頤面頰帶著兩團昳麗的紅暈,他呼吸粗重,放開白栗的美人腳,居然還很講衛(wèi)生,掏出紙巾來仔仔細細把jiba擦了一遍,白栗插著自己的逼,嘴里煽風點火:“好想做那些紙巾哦!想吸飽你的jiba水!” 江之頤眼神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閃爍著某種邪惡的光彩,就跟他的jiba一樣跟他本人格格不入,江之頤扯動著白栗兩只大腿,叫白栗的恥骨結結實實抵住他胯下,江之頤就握著jiba在白栗逼上擠弄,把白栗小批擠開,jiba裹滿渾濁的yin水,跟裹了蜜似的。 白栗被蹭得全身晃動,腿都抱到胸前來了,抻著脖子,張著嘴yin叫,一眼不眨地盯著江之頤是怎么把他的小粉批壓扁擠上擠下,這么yin蕩的視覺沖擊,只叫白栗批上的快感更強烈。 他努力給江之頤的jiba噴上更多的水。 江之頤用微涼的手指壓住白栗xiaoxue底端的rou瓣,白栗扣緊了腳趾,全身都在出水。 “栗栗,還是找不到xiaoxue。” 還在使壞??! “嗚嗚嗚你能找到??!” 江之頤就用指尖戳他嫩rou,疼得白栗哀叫:“你看,找不到?!?/br> 白栗扭著屁股,他太想把這根擠他的jiba吃進來了! “你,你用jiba頂這兒,它這么粗,一定可以頂進xiaoxue里來的!” 江之頤很欠揍地“哦?”一聲,不過沒有再耍白栗,江之頤快失去理智,在小批上蹭啊蹭,給予白栗外陰高潮,趁著白栗翻起眼睛潮吹,噗呲一下,猝不及防把jiba一整根全干進xue里! 白栗捂住嘴,感覺自己要魂飛魄散了,江之頤雖然是個拉垮的處男,但是他吊足這海棠受的胃口,cao逼cao得出其不意,白栗居然有種第一次zuoai時整個大腦皮層都在戰(zhàn)栗的新鮮感,白栗努力地用xuerou裹住這根jiba,人已經(jīng)迷亂掉了,喃喃些不成語句的胡話: “唔,好棒……被大roubang堵住了……小批好敏感……要去了……” 江之頤捅著白栗的逼,眼里那股墮落氣燒成紅色,暈染在他淺淡的眸子上,竟然有些妖冶的意味,白栗雖然被開了苞,但是逼沒有熟透,把江之頤jiba咬得發(fā)痛,這點痛反倒讓江之頤興奮,他用手指攪動白栗的舌頭,白栗吸得嘖嘖響。 江之頤如此評價:“你真的很sao?!?/br> 白栗含糊著:“是你的,唔,小sao貨!” 江之頤笑了笑:“對傅儉也這么說么?” “嗯啊!” 然后白栗的“嗯啊”就沒停下了,純粹成了叫床的語氣詞。 江之頤這口口處男,第一次cao逼就有猛攻的架勢,把白栗啪得全身都晃出rou波,長這么猙獰的陽具,果然把xiaoxue里所有的敏感點全都磨到,每一次cao干都鉆進宮口去,白栗口水都被cao了出來。 江之頤只抽插了十來下,竟把jiba一下全部抽出來,rou莖上淋滿了yin液,往地板上滴答。 白栗又又又要死掉了,掰開逼:“插進來,再插進來呀!” 江之頤復用jiba擠弄白栗的外陰,明明硬成這樣,卻不再往白栗xue口去,他覆在白栗身上,學著白栗舔他的勁兒,舔白栗的皮rou,冷冷靜靜地跟白栗說:“今日不宜偷情,我再cao你幾下就控制不住了,會cao射進去——” 白栗立刻興奮道:“嗚嗚全射進來全射進來!” 江之頤蹭著批,舔著奶,頭腦居然還是這么清醒:“會被傅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來了?!?/br> “那就讓他和你一起cao小sao貨好了!” 江之頤微笑一下:“你覺得可能么?他發(fā)現(xiàn)了,你別想和我偷情了?!?/br> 白栗哀求著他:“你再caocaoxiaoxue好不好?好不好?別射進來,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 “栗栗,想不想繼續(xù)跟我偷情?” “嗚嗚嗚嗚想?。 ?/br> “那就聽話,按照我說的做。” 江之頤的自控力實在令人發(fā)指,不再理會白栗的哀求,眼里的壞意都快溢出來,瞧著白栗渾身濕漉漉、皺巴巴、抱著腿露個批的sao樣,掩不住地期待:“就算這樣,他也會懷疑你吧?” 江之頤開始加速在白栗批里蹭起來,把白栗小粉逼蹭得皮開rou綻,朝著射精的目標蹭逼,又霸道地捉住白栗的大腿,叫它們把自己的jiba乖乖夾住,你很難分辨江之頤到底會不會cao逼,他不會摸陰蒂,可是一摸就上手,不會找xiaoxue,可是會故意對xiaoxue使壞。 現(xiàn)在連腿交都無師自通! 江之頤一邊喘息一邊承諾:“我們得偷情很多次,讓傅儉發(fā)瘋,你覺得怎么樣?” 白栗夾著飛速磨逼的jiba,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江之頤這樣清奇的攻,自控力強到變態(tài),腹黑得要死,簡直是極致的表里不一,白栗下定決心,不把江之頤收進男友圖鑒,他是絕對不會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