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開苞栗栗的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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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儉掰著白栗的逼,聽著白栗的yin話,看著白栗雪白的rou體,他感覺到身體里有些東西發(fā)出碎裂聲,就像一座轟然倒塌的監(jiān)獄,像一座坍塌的野生動物園。 傅儉的精神里釋放出無數(shù)囚犯,無數(shù)野獸,山呼海嘯、大吼大叫、四處奔走,傅儉頭一次感覺這么自由,他想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可怕,他的腦子里全是jianyin白栗的畫面,白栗被jian得一團混亂,一邊挨cao一邊大哭。 傅儉陰沉著臉,壓抑著性欲,用手指粗暴地揉搓白栗的小rou縫,實在溫柔不起來,他想把白栗全身都吃了,手法也粗暴,本來就是個處男,全是感情,毫無技巧。 傅儉去瞧白栗的表情—— 媽的,為什么白栗總跟他腦回路背道而馳? 白栗受一點欺負就會哭,可他這么兇他,壓著他,還拿手指攪弄他的逼,白栗既然是處逼,怎么一點都不怕開苞?! 白栗哪里是害怕,他快愛死了??! 白栗跟他認知的處逼離題太遠,他越兇越粗暴,白栗那飽滿的淚腺就越不上工,瞇起眼來享受,甚至……甚至撅起小翹臀,敞開大腿,細白的手指從底下伸來,努力掰開小粉逼,讓yinchun裹住傅儉亂搓的手指,給他流了一手的yin水,竟繞著他的手腕,浸濕他的手表、衣袖。 這么sao?。?/br> 白栗扭過頭來,睫毛情動地顫抖著,看著傅儉揉逼揉得滿臉赤紅,jiba翹得高高的,guitou上裹滿了yin穢的精蟲,一滴一滴漏在床單上,漏在他雪白的小腿上。 傅儉壓下來,吻住他的嘴唇,終于知道伸舌頭了,立刻被白栗靈活嬌軟的舌尖纏住,白栗在海棠十項全能,除了不玩sm,什么他都專精,接吻是小意思。 傅儉身為一米八九的霸總攻,給他設(shè)置的劇本都是強制愛,他真沒想到,他會被一個美人受吻得神魂顛倒,全身酥麻。 jiba漏出更多的液。 白栗就像發(fā)情的小母獸一樣跪趴在床上,對著傅儉的胯撅起屁股,搖晃著柔軟的腰肢,用小粉逼蹭傅儉的手指,蹭得咕啾咕啾直響。 他還要扭過頭來吻傅儉,甚至一心三用,悄悄地伸手過來,一把抓住傅儉怒勃的大jiba,才擼了兩下,傅儉就喘得不行,給白栗屁股上射出一堆摻精的腺液。 白栗被射上jiba水,更快樂,更自信,為了讓粉絲夸他,工作得更努力,用點力氣,把傅儉的jiba拉過來,讓它蹭自己的小處逼。 粉絲一片死寂。 這黃暴超出本宇宙可以承受的范圍。 就像平日吃齋念佛清心寡欲的人,突然被塞了一嘴紅燒豬蹄。 噎得慌。 吃下去便會打個嗝。 真他媽香。 白栗還沒能讓口口粉絲們咽下這碗豬蹄,食色性也,雖然大家來自不同位面,不同宇宙,但是豬蹄都塞在嘴里了,大多人總得嚼兩口吧? 就和海棠網(wǎng)的粉絲一樣,他們屏聲息氣,都在期待開苞白栗的小處逼。 所以白栗看到的粉絲評論,就全成了: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好愛口口口口啊啊啊】 【口口栗栗么么噠?。。 ?/br> 和為數(shù)不多白栗能看懂的: 【不準(zhǔn)舉報?。。 ?/br> 【截圖截圖截圖?。。。 ?/br> 和能看懂但不完全能看懂的: 【我全程截圖了,等口口口口了,就制作成長圖給大家存檔?。 ?/br> 回復(fù)她的自然是一片: 【好人一生平安】【好人一生平安】【好人一生平安】 白栗不理解粉絲的口癖怎么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但是作為一個熱愛工作的海棠美人受,白栗接受能力很快,只要粉絲愛他,不管夸【cao死你cao死你】還是【口口口口口口】,白栗都開心。 還有幾個突兀的: 【搞黃?舉報了?。。?!】 【這么黃??。≌鎼盒模。?!】 【黃得辣眼睛?。?!】 白栗看了也特別開心。 他以前老被罵【一點也不色!】【美人受?審美疲勞,搞點新東西吧!】【就這?】【奶子連c都沒有,笑了】 這個副本居然挨罵都被罵太黃色,對于白栗這種海棠受,比直接夸獎他還得勁。 這里的粉絲夸他除了語氣詞就是口口口,確實沒有黑子給力。 白栗夾緊小處逼里的處男大jiba,搖著屁股,軟軟地道謝:“謝謝!想不到這里連不喜歡我的人也很溫柔呢!” 黑子打了一排的【?????】 旋即被海量的口口口和啊啊啊淹沒了。 看來白栗全身濃縮著黃暴的精華,只有不搞黃才會打擊到白栗。 黑子們?nèi)沃囟肋h啊。 不消會,一小撮口口市民開始對黑子發(fā)出反擊: 【不想看就滾蛋?。?!】 【除了舉報不會干別的是吧???!】 【分類都是十八歲以上,整點成年人看的怎么了???!】 白栗雖然在跟大jiba處男攻調(diào)情,但是比起男人,他更在乎粉絲,眼尖地發(fā)現(xiàn)這些吵架的評論,白栗覺得很詫異,他在海棠經(jīng)營了這么久,基本上粉絲不會有吵架的情況,海棠市民大都認識他,知道罵他完全不會有任何成就感,白栗不但不生氣,還會“謝謝留言!”“奶子有在努力長大!”“sm是真的不太擅長哦!” 全是套話。 在白栗的溫柔耐心和管理員的禁言套餐下,評論區(qū)很久沒這么罵罵咧咧過,白栗緊張冒汗,在他為數(shù)不多處理吵架的經(jīng)驗里,本人絕對不下場,他采用的戰(zhàn)術(shù)一向是: 轉(zhuǎn)移視線。 使勁搞黃! 白栗sao到不行地嗚咽一聲,爬到傅儉身上,大腿夾緊傅儉的腰桿,傅儉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坐起身來抱這個撒嬌的大美人,白栗黏人地吻住他的嘴,用舌尖要了命地舔舐傅儉的口腔,渡自己甜蜜的唾液給傅儉品嘗,抓住傅儉握著他的腰的大手,把它們拽到自己臀瓣上。 傅儉的十指便立刻被那些綿密的、嫩滑的臀rou吞沒。 他忍不住地揉捏這兩瓣可愛的翹臀,力氣一大,就會扯到白栗軟糯的xue口,白栗雖然是個傻白甜,但他屬于把技能點全加在床事上了,此時立刻用xiaoxue吮傅儉的guitou,沉下腰,吞進這rou冠guntang的尖端。 傅儉guitou的裂縫被白栗的xuerou填滿了,馬眼灌注著白栗腥甜的yin水,傅儉的jiba硬出一種上翹的彎度,膨脹的海綿體把他yinjing上的皮膚都扯緊、拉伸、變薄,讓纏繞著莖身的血管、青筋清晰地幾乎要撐出皮膚外來。 白栗不住地舔他的舌苔,小處逼含著一點guitou蹭啊蹭,傅儉整個大腦都是懵掉的,只能任由白栗擺布。 白栗看起來跟傅儉床戲得很上頭,實際上上頭的只有傅儉自己個兒,白栗拼命地勾引他、取悅他,注意力卻全部放在粉絲身上,密切關(guān)注著這些罵來罵去的評論。 罵戰(zhàn)沒消停,白栗就夾著jiba呻吟得更大聲,小處逼拿傅儉的jiba當(dāng)汽車換擋桿,一個勁兒地一檔二檔三擋,他再縮緊xiaoxue,一腳油門,傅儉就掐住他的屁股蛋,粗喘著往批里射jiba水,白栗嗚咽著,一下子就把傅儉整個guitou吃了進去,臉上半是爽,半是開苞的痛楚,做出這種脆弱的表情,只讓人想狠狠地cao壞他。 【別吵了?。。?!口口了?。。?!】 【吃齋念佛的出去讀經(jīng)書去,別來這逼逼賴賴!!】 【我的褲子已經(jīng)口口了,快點??!快口進去??!】 【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 白栗現(xiàn)在有點猜出這些口的玄妙。 大概句子里有夸他的意思,就會被口掉。 白栗覺得這個世界可能是讓他戒驕戒躁,懂得謙虛。 白栗反思自己,確實被網(wǎng)站和粉絲寵壞了,天天把“沒人能拒絕栗栗的小處逼”掛嘴里,結(jié)果今天就被打臉,他的小處逼都坐jiba上了,這個霸總除了張著嘴讓他舌吻,喘得像跑了八千米,jiba噴水,居然沒有一點爆cao他的跡象。 天天自賣自夸小處逼,一定很招人厭吧? 白栗覺得好混亂,粉絲的評論他八成都看不懂,全靠猜,剩下的二成在吵架,不過越吵白栗越sao,黑子根本就沒有勝算,自己噴兩句,不僅惹來圍攻,還刺激白栗更加努力地搞黃,他媽的,還是回大清算了。 評論里的火藥味在白栗的心無旁騖狂搞黃下完全平息下來,留言逐漸被口口吞沒,僅剩幾個詭異的漢字,白栗連前文后文都沒有,更猜不出意思來了,他一點也不知道他的表現(xiàn)到底是被嫌棄了,還是被認可了,白栗因為茫然而委屈,沒法從粉絲身上得到正面反饋,白栗只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摟緊傅儉。 他把舌頭從傅儉嘴里收回來,藕斷絲連的,給傅儉薄唇四周沾滿了唾液,白栗栽在傅儉懷里,把傅儉抱得緊緊的,捧著傅儉的下頜舔那兩片薄薄的嘴唇,眼睛又盈滿水汽,處逼雖然被開苞過無數(shù)次,但吞下鵝蛋大的guitou,傅儉也不給他一個痛快,卡在這頂他,疼得白栗哈哈喘氣。 他越疼,越喘,粉絲越興奮,越喜歡。 破處是色批的信仰,是經(jīng)久不衰的性癖,追白栗的市民就愛看這一下,白栗已經(jīng)完全掌握粉絲們的興奮點,故意讓傅儉的大guitou卡在xiaoxue口,讓自己疼出滿眼的淚花,夾出傅儉一腦門冷汗。 白栗嗚嗚著,吃痛地問傅儉:“你喜不喜歡小處逼呀?” 傅儉什么也沒說,他掐住白栗的腰,把白栗拉開一些,好看清白栗的小處逼,白栗太懂床上的男人了,立刻打開腿給傅儉看,渾身打著抖,可憐巴巴地瞧著傅儉。 白栗的小粉逼已經(jīng)被含在里面的大guitou頂開了,嬌嫩的yinchun裹著柱身,陰阜漲得溢出雪白的rou來,本來就肥嘟嘟的,現(xiàn)在更是飽滿得要溢出汁水來——本來就在漏水。 傅儉猙獰的jiba上纏滿了yin液,白栗為了勾引傅儉狠狠給他那么一下,充滿性暗示地含起手指,呻吟得像個求貓糧的小貓,全身都是被guitou撐出的汗液,讓他看起來更可口,聞起來更甜,像清晨剛剛從果園里摘下來的,裹著露水的成熟的果實。 傅儉捉住白栗的下巴,白栗立刻吐出自己的手指,握著傅儉的手腕,舔他修剪整潔的指尖。 傅儉表情陰郁,壓抑著爆發(fā)的性欲,白栗勾引得很出色,可是傅儉不止是想cao白栗那么簡單。 他用手指挑著白栗的舌尖,白栗就舔得更賣力,還吸得嘖嘖作響,傅儉鎖起眉心:“跟多少人做過了?” 白栗含著手指,含混不清地講大實話:“……記不清了?!?/br> “你這個樣子,還敢說自己是處?” “真的是小處逼哦!” “你怎么解釋你這么會?” “唔……雖然很會打飛機,很會koujiao,很會接吻,很會叫床,但是真的是小處逼哦!” 傅儉真他媽無語了。 白栗哪個星球來的?! “嗚啊?。?!” 白栗仰起脖子,眼淚從臉頰上滾出七八顆,他的小奶尖全都翹起來了,傅儉捉著他的腰,把jiba狠狠cao了進去,整根沒入,擠開白栗狹窄的xue道,頂在白栗的zigong上。 結(jié)合處慢慢地滲出粉色的體液。 越滲越多,越滲越多。 傅儉快被白栗的處逼夾斷在yindao里面,這時候他根本沒心思顧及自己jiba上的疼痛,他瞪著恥毛上沾滿的處子血,感覺見了鬼。 白栗用手背捂住拼命流淚的眼睛,這淚水只有sao甜、興奮一種意思,吸著鼻子:“嗚嗚嗚嗚真的是小處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