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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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梓滿臉通紅,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無不在發(fā)抖,尤其是兩腿,根本就沾不了地,唯有靠著周豫才沒能倒下。可偏偏身后的就是最不安全的人,男人的粗喘還在耳邊,噴薄出的熱氣都黏在他的皮膚上,隨時都有復蘇的可能。 周明梓的眼神都暈眩了,尤其腿間滴滴答答,尿液還沒滴干凈。他更是羞恥無比,眼淚淌了滿面,哭到直抽噎,手上又鬧脾氣的要掙開身后的桎梏。隨后耳邊就是兩下輕笑,那唇在他臉上親了親,“心肝連把尿都能這樣好看?!?/br> 周明梓羞惱地就要往后撞,反惹的周豫哈哈大笑,他大掌肆意撫摸著愛子瑟瑟發(fā)抖的身體,情潮洶涌,那火分明還未消。他在那光滑的肩胛上親了一親,猛地就把人抱了起來,在寢殿里走了幾步,就把人抱坐在了一張圓桌上。 周明梓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就要并攏雙腿,可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屁股碰坐到了冰冷的桌面,隨即兩腿就被打開,皮膚上冷冰冰的刺激,激得周明梓一抖,腿間的濁液都淌了下來,白乎乎的沾在xue口上。 撫摸著他的雙手炙熱無比,喘息都帶著火星子。周明梓怕了,淚眼朦朧的,“爹爹?!?/br> 可眼看著那根才剛釋放的rou物已經(jīng)雄赳赳的徘徊在他的rouxue口了,頂端油亮又赤紅,隨時都要破門而入。 周豫抬手就往那rouxue上揉了一下,黏膩的軟rou都合到了一起,已經(jīng)被cao弄的鮮紅,可憐兮兮的模樣。周豫心內(nèi)的滿足油然而生,這天底下只唯有他,能占有他的心肝,也唯有他能看清這rouxue被cao開,是怎樣的一種絕美光景。 周明梓還含著眼淚拒絕,嘴唇猛然就被攫取了。周豫那兩瓣唇緊緊地吻住他,是在蠻橫地掠奪他嘴里的一切。周明梓被他親的坐也坐不穩(wěn),兩條腿在抖著,眼淚流的更兇。野獸一般的氣息又流連到他的脖子上,周豫又在舔舐他的皮膚,被情欲焚燒的沙啞的聲音,“心肝,朕回來之前就說了,一定要弄上一天一夜。你越哭,朕越喜歡?!?/br> 周明梓氣的抬手就要打他,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叫了出來。周豫的腰往前一挺,他又被cao開了,rouxue里裹著男人橫沖直撞的yinjing,一下接一下兇狠地沖撞,周明梓的手都撐不住了,整個人都仰面倒在了桌上,一身雪白的皮rou被撞成白汪汪的一團,這一身白膩全印在周豫的眼里,仿佛月光揉碎了落下。一時憐惜之情涌上,可隨著周明梓嗯嗯啊啊的媚叫,又全化成了yuhuo,燒足了這一夜。 最后周明梓的一手環(huán)在周豫的脖子上,兩腿被舉著分開,嘴里竟是甜膩膩的呻吟,被cao弄的滿臉潮紅,明顯被享受的透徹了,終是成了男人胯下的yin物。 周明梓早就看不清事物了,真覺得是天旋地轉(zhuǎn)了幾回。他一會躺著,一邊掛在男人身上,一會又被抱著cao弄。他看到他寢殿里各處的東西,什么都是搖搖晃晃的,一樣被沖撞成模糊的影子。這一夜真是萬般滋味,直到他的后背又躺到了臥榻上,周明梓終于是哭著呻求,“不要,不要了……爹爹,你放了我?!?/br> 他的嗓音都已經(jīng)哭啞,腿始終分著,都已經(jīng)酸麻。rouxue已經(jīng)被插的紅艷,濃艷的像揉開的花瓣,周豫還要再進,充血的rou瓣就是一陣生疼,里面積存的jingye都被插了出來,兩邊的腿根都是白乎乎的,實在一片被玩壞的糜爛。 周豫眼里的通紅不減,胯下還是沉甸甸的,臂上盡是虬結(jié)的肌rou,還處在亢奮的狀態(tài),他俯下身親了親兒子的嫩唇,“再來?!?/br> 周明梓再張嘴都發(fā)不出聲音了,清冷冷的夜,他是熱汗淋漓,眼睜睜看著yinjing又cao進他的xue,他都已經(jīng)動不了了,卻偏偏里面的嫩rou都已經(jīng)被男人調(diào)教的濕軟纏綿,竟然還在主動的包裹住roubang,配合起抽插,自發(fā)的要給男人最大的快感。 看周豫還是一臉的痛快癡迷,當腿又一次被抬起的時候,周明梓已經(jīng)是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心肝?!敝茉ヒ荒髢鹤拥哪槪睦镉质菒蹜z又是好笑,又低頭舔舐起他的脖子,舌尖都是他微咸的汗珠。真是一不小心,又把兒子給cao壞了。 周豫撫了一把汗?jié)竦念^發(fā),翻了個身把人抱在懷里,倆人rou貼著rou,密密的一寸都不分。小心抬了一下周明梓的腰,roubang還插在xue里,就是離開一刻都覺得空虛。且把兒子氣壞了,等到明早再說了??墒强仗摿诉@么多日,非得收回損失不可。 倆人才閉上眼,長夜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淡淡的曦光開始浮現(xiàn)在天邊。周明梓是含著眼淚睡的,連睡夢中也不舒服,像被一頭野獸抱著。那野獸有著漆黑的眼,健壯的身軀,全身上下無不是緊實凸起的肌rou,尤其是那四肢,就像是銅墻鐵壁,就把他緊緊箍在勢力范圍內(nèi),連一步都不得離開。野獸的眼睛比鷹隼還要毒,他的牙齒比黑豹還要鋒利,一直叼著他,舔舐他,伸出厚重的舌頭,點著他身體上各處的敏感點。還用舌尖撥開他的雙腿,把他最不得見人的器官舔的水汪汪的。 周明梓直接被嚇醒,他愣愣地盯著面前的rou色看了一會,緩緩地喘氣。他整個人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盡是熱汗,渾身黏膩膩的不舒服極了。他剛一動,背后的兩條手臂立刻收緊,又把他牢牢地縛在胸口。周明梓這下真連喘氣都難了,他只能小心地轉(zhuǎn)動腦袋,當看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臉上又是一紅。他正正面趴在周豫的懷里,腦袋靠在他的胸口,手也撫著他的胸膛。周豫的雙手也牢牢地圈在他腰上,更難為情的,周豫的那物竟還插在他體內(nèi),他剛才一動就感覺到了,明明已經(jīng)疲軟了,卻還塞在他的身體里,又鼓脹又難受。只稍有動作,那難以啟齒的地方還泛著陣陣酸麻。竟是真的按著他做了一夜,禽獸一樣的父親。 周明梓越想越臉紅,忍不住就掙扎起來,在周豫的懷里一點點蠕動著,聲入蚊蚋,“爹爹,你松開我?!?/br> “嗯……”周豫本來也沒睡熟,他的手就在周明梓的背上拍了拍,嘴里念了幾聲,像在哄孩子一般。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哄著周明梓睡覺。總要他睡在自己懷里,也總要他親自來哄。 周明梓鼻尖紅紅,感受著背上的那條手臂,撫摸他的力道,一直都是一模一樣。 為避免母親溺愛,凡是皇族的孩子一出生就要被抱離母親,由乳母喂養(yǎng),年長后開府出宮,骨rou間的情分從來不深。也只有太子,身份尊貴,是皇后的嫡長子,從一出生就由皇上親自教養(yǎng),竟是不顧祖宗家訓了,把太子一直養(yǎng)在身邊,連一天都未離開過?;噬舷騺硐才恍斡谏?,誰也猜不透他的喜好,所謂君心難測,可唯有一樣誰都看得出來,那就是對太子的喜愛。什么世間奇珍都只往太子面前堆,由小到大,只捧在手心里寵的跟什么似的。莫說是帝王家,就是尋常百姓家再寵孩子,也不見得能到這樣的地步。也真是寵過了頭,就把太子嬌養(yǎng)的又精貴又荏弱。周明梓自然清楚他在滿朝文武的眼里都是什么模樣,無非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別說風吹雨打,連多走幾步路都要人伺候,根本擔不起太子的重任,靠的不過是周豫的寵愛和偏愛。周明梓經(jīng)常也在想,終有一日父皇老去,終有一日太子之位要交托于人,到那時候他又該何去何從? 父皇老了,不再癡迷欲念了,他這副造孽的身子也就沒用了。 周明梓忍不住的神傷,頭還靠著周豫的胸膛,他貼著聽著,男人的胸膛里一下接一下,是持續(xù)有力的跳動。周豫呢,他有想過嗎,想過他的以后嗎? 撫著他的手指忽然停了,周明梓心口一跳,就對上了一雙明亮的眼睛。他忽而為剛才的想法心虛,正不知如何是好,唇上就被親了一親,“怎么醒了?” 周豫的手往下,就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引得周明梓一聲悶哼,才笑道:“心肝還是不累,怎不多睡會?” 周明梓吶吶的,抱怨著,“還不是你?!彼麑嵲谛叩暮埽澳愠鰜怼?/br> 周豫明知故問,腰還往上一頂,“出來什么?” “爹爹……” 他又驚恐的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開始發(fā)燙,還不滿足的,就要快再硬挺。周明梓嚇壞了,rouxue又感覺到痛,熱辣辣的,都是被過度使用后的恐懼。他連忙開口,“爹爹,我身上都是汗,好難受?!?/br> 不止是汗,尿液,精水,什么都有,弄得倆人身上亂七八糟的。周明梓向來最愛潔凈,哪里受得了這個??粗茉ゲ徽f話,自己掙扎著就要起來,他撐著手抬腰,就要那把孽根從他身體里抽出。感受著yinjing和rouxue慢慢分開,他實在羞的連耳朵都紅了,耳垂上鮮紅欲滴,通身的皮膚都蔓延上了一層紅粉,如瀑青絲落在胸口,挺著發(fā)紅的乳尖,嫩生生的就露出無數(shù)媚意,無論什么模樣都可口的緊。 周明梓只敢垂著頭,眼看就要坐起來了,腰上猛地就被摟緊,周豫緊隨著就坐了起來,握住他的腰把他一攔,就又坐在了他的rou根上。 周明梓又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倆人又緊密的結(jié)合,惱的就要亂踢亂蹬,“松開,松開?!?/br> “再給爹爹一次,爹爹抱你去沐浴?!敝茉ベN上去又親了他一回,腰上已經(jīng)擺動起來,享受的鑿著rou璧,明明都已經(jīng)這樣濕軟,偏就他的心肝嘴硬。只怪自己當初性急了,他心里總還有芥蒂,只盼著寵著愛著,時日且長,總能讓他看到自己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