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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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深,梆子聲響過幾下,黑沉沉的夜空下,更襯得皇宮大院里的幽深綿長。巡夜的隊伍走過,隨著侍衛(wèi)整齊的腳步聲,只看到領頭的紙燈籠一劃而過。重重殿宇后,每一條長道都望不到邊,所有的宮門都已經緊閉,只有當值的侍衛(wèi)還盡職地守在門口,凝神屏氣的,豎起耳朵,緊盯前方,注意著四方的動靜。 因著圣上今夜查閱太子的功課,夜深后就在東宮睡下了,今夜東宮的守衛(wèi)比之平常更多了一倍,將整座殿宇圍的水泄不通,確保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當值的宮女嬤嬤們也都守在殿門外,以防圣上忽有什么需要。 不多會就有一個小太監(jiān)急急地跑過來,對著為首的大宮女耳語幾句。大宮女馬上領著一群人離開,很快又都折回。每個人手上都捧著銀盆,玉瓶,一疊的白絹子,酒壺,玉匣等物。大宮女先吸了口氣,兩旁的小太監(jiān)小心地推開殿門,宮女們魚貫而入,一應輕得連呼吸聲都不聞。才一進殿,入眼的皆叫是華麗輝煌,處處美輪美奐,各色精美的器皿看得人大氣都不敢出。滿宮的人都知道,皇宮里一等的繁華處就是太子的東宮,是連當今圣上都比不上的。在東宮當值更是頭一份的美差,太子的脾氣秉性甚好,從不刻薄底下的人,平時打賞的機會也多。太子是當今圣上的嫡長子,自幼就極得圣上喜愛,將來肯定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說句不合時宜的話,圣上來東宮的次數(shù)比往后宮的還多,無論有什么好東西頭一個就得送到東宮來。能在東宮服侍,走出去都比其他宮的人更有面子。 走到寢宮外,由首領太監(jiān)在門外請示,而后才將人放進去。宮女們全都低著頭,小步整齊地走到殿內,層層皎白的紗幔遮住了太子的臥榻,大宮女撩開一層紗幔,極小的聲音:“回皇上,奴婢已將東西都送來了。” 臥榻里邊窸窸窣窣,像有什么在動,隨后聽得“嗯”了一聲,所有人皆是屏息而待。幸而圣上沒有再說什么,只他沙啞的嗓音浸滿了壓迫,“都下去吧?!?/br> 忙忙應下,將送來的東西都放在案幾上,宮女們再又低下頭,全都后退著下去。忽又聽得一下碎玉玎珰,清鈴鈴的甚是悅耳,大宮女知道,那是帷幔后的珠簾碰撞下的聲音。她強忍著驚悸抬了一下眼,重重的燭影下,帷幔后又恢復了沉寂。 等人全部退出去,寢宮的宮門再被沉重的關閉。又是叮鈴的碎玉之聲,紗幔被一只手用力地揪住,隱隱還有一個人的低泣聲,忍的厲害,像咬著嘴唇在忍。很快又聽一聲輕笑,另一個人在誘哄著說話:“好了,她們都退下了,心肝乖,別忍著。” 被叫“心肝”的人這會更是臉漲的通紅,白皙的皮膚上浮滿了紅粉,從頭到腳的每一寸都羞的不行。他只能掙扎著要并攏雙腿,嘴里溢出哭腔:“你怎么這么不知羞……” 那一雙大手只是握住他的腳踝,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好笑地“嘖”了一聲,“這種時候還要為父想廉恥,那豈不是白活了?!?/br> 也是這種時候聽他自稱,更惹得太子嗚咽出聲,整個身子都羞怯地扭起來,才一會眼淚就沾滿了臉頰,哭的好不可憐。 太子忙著哭泣,白汪汪的身子一扭,直把皇上的三魂七魄都迷了去。他猛地一吞口水,俯身下去,就把太子的嫩唇含在口中品嘗,惡狠狠的口氣:“心肝,你真是要讓我死在你身上?!?/br> 連著又重重地親了幾口,把周明梓的唇上親出一片水光,這才舍得探身出去,雙眼在案幾上掃了掃,從剛才宮女們送來的東西里挑出一個玉匣來。再回到賬內,周明梓只看他的父皇眼睛里都泛出了綠光,餓狼一樣的,等不急的要把他吃干抹凈。 玉匣通體白膩,燈下晶瑩瑩亮,上面刻滿了繁復的花紋,只看形體就是個寶物了。甫一開蓋,一股沁人的幽香就蔓了出來。玉匣里盛著一層白潤的膠體,挖了一塊在指間,就看膠質稠膩,觸之冰涼。太子更紅了臉,哭聲都小了不少,羞的像個鵪鶉。 只得意了皇帝,周豫更是抓住太子的腿不準他動,手指沾著膠體就往他腿間送,嘴里粗氣直噴,“才幾日沒cao,又緊成這樣?!?/br> 不怪周豫整日跟防賊一樣的防著太子身邊的人,再有第二個人看到他腿間景色,非得把眼珠子都驚掉不可。此刻周明梓的兩腿大開,兩條嫩白的腿難為情地扭蹭在床榻上,腿間屬于男性的驕傲早就難耐的翹起,roubang的顏色很干凈,稚嫩的仿佛未經人事??稍趛injing的下面竟還開了條rou縫,rou縫取代了囊袋的存在,是兩片包裹起來的yinchun,因為受了刺激,現(xiàn)在正顫巍巍的起伏,里面的xuerou一下收縮一下緊閉,動情之后更是能把沖進來的rou物包裹的嚴絲合縫,還會熱情的吐露水漬,把人舒爽的欲仙欲死都不夠。 獨有周豫嘗過這處的味道,只有他知道兒子的這里能銷魂到何種地步。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圣上疼寵太子,不止是嫡長子的緣故,只有太子是皇上親手帶大的,十幾年來無論皇上去何處都必須要把太子帶在身邊,曾有一年的時間皇上御駕親征平定西北的叛亂,途中就因思念太子而心神不寧,險些受了敵方的暗算。然后這一向圣明的皇帝就跟得了失心瘋一般,連夜就讓人將太子接來身邊。父子一團聚,這之后就有如神助,圣上威武,三軍也士氣大增,殺得敵人丟盔棄甲,竟是提前殺退了叛軍,大獲全勝。這段事跡傳到民間,無人不為這天家的情義動容,更是將皇上和太子的這種父子情傳的神乎其神。都說天家冷漠,充滿了血腥算計,唯有這一朝的皇帝是天下少有的慈父。哪里又有人知道,圣上和太子不止是在人前親密,人后更是能融成一體的那種密不可分。 周豫并作兩指,喘著粗氣把膠體送到了太子的rouxue里,才一進去就發(fā)出一聲喟嘆。這里面綿軟柔膩,就光是觸碰就能讓他忘乎所以,回回都能失了控,把人弄得哭哭啼啼,干的床都下不去。也就他這傻兒子偏偏要說這是個妖孽之體,老是自我厭棄,還要自請去守皇陵,還了他這份罪孽。 周豫很是不屑一顧,開玩笑,放兒子走了,不是要剜了他的命去! 果然,手指還沒動幾下,內壁就緊縮著不行,周明梓又哭的滿臉淚花,“父皇,這是,違逆人倫的……啊……” 還沒說完就感覺手指又入得更深,還轉著圈的把膠體涂抹在rouxue里,濃烈的男性氣息壓上來,guntang的呼吸在耳邊,“都cao了這么多次了,回回都是這一套。心肝,你再哭,朕就多cao你一個時辰。” 可把太子嚇的不輕,兩腿下意識的就要夾緊,都忘了男人已經壓在他身上,兩腿就環(huán)上了他的腰,柔膩的腿根在發(fā)顫,跟欲拒還迎似的。 剛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下巴又被捏住,一轉頭就對上周豫那張獸性大發(fā)的臉。周明梓的心口砰砰地直跳,直要跳出腔子。這么多次了,再看到周豫的這幅神情還是會害怕。發(fā)情的父皇就不是父皇,分明是頭yin龍,真是要把他往死里cao弄,來一次他就要躺幾天,這幾天里腿都合不上,只要父皇一起心思他的xue就空不了??薜盟劬Χ继哿?,嗓子都啞了,一個勁的求饒。可父皇呢,平時把他寵得連掉了根頭發(fā)絲都急得不行的父皇竟然視而不見,cao到他整個人都濕淋淋的都不肯停下,一定要cao到他xue眼外翻,cao軟了骨頭,濃精灌滿了xue,再入就濕的洇透床榻才肯作罷。 所有人都知道他身體不好,終日湯藥不離口,連路都少走,而這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周豫的yin欲! 這當今天子才不是什么英明神武的千古一帝,他就是條不折不扣的yin龍。 才剛腹誹,下巴就被捏了一下,然后嘴唇又被堵住,又被吻住了。周豫的氣息灌到他嘴里,軟厚的舌頭也伸了進來,在他嘴巴四面八方的舔舐。周明梓“嗯嗯”的亂哼,兩腿不停的亂蹭,實在那手指又探的更深了,手指抽插間把膠體涂抹到了rouxue的每一寸,“滋滋”的都插出了水聲,腿根處已經濕乎乎了,等會就要容納他父皇的rou根。 周豫早就忍不住了,他好不容易才能分開倆人,長臂一按把那兩條腿分到最開,馬上俯下頭,趴到太子腿間對著那濕乎乎的軟rou吸吮起來。 陰戶被又吸又舔,周明梓的魂都飛了,迷離的眼里只剩下那顆埋首在他腿間的黑色頭顱。他無助地抓著周豫的頭發(fā),哭的音調都變了,“爹爹,爹爹……別作弄我了……” 只有這時候才肯改口叫“爹爹”,也沒能讓周豫停下,舌頭早舔進了他的rouxue里,舌尖挑弄著里面的軟rou,又做著抽插的動作。周明梓只能“啊啊”地叫著,聲音濕軟滑膩,多叫一分就恨得男人要多cao他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