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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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見過鹿緩的圈子,也不知道他工作的樣子,我就像是一個金絲雀一樣,困在鹿緩的牢籠里面,飛不出去。 鹿緩大概也察覺到了,說:“我一般都不喜歡那些場合,都是赤裸裸的利益算計?!?/br> 不過他還是決定帶我去看看。 只不過我不是以他的伴侶的身份去,而是作為特殊嘉賓受到邀請。 大概是鹿緩心里也有什么考慮吧。 宴會的前一天,我花了一個晚上和一天來梳妝打扮做造型,做完造型以后,我感覺我整個人都煥然一新。 但是beta還是beta,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變成天鵝。哪怕是披上了天鵝的羽毛。 我忐忑地進入宴會,這場宴會是友誼會,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不開part,而是選擇這種沉悶的會議。大概上流社會就是這樣虛偽又華麗吧。 難怪鹿緩會討厭,換成我也一樣討厭。 鹿緩沒有和我具體解釋他為什么把我作為他的伴侶出席,但是我猜一定不是什么好理由。 我在人群里面看見了許未皆,他正摟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伴。許未皆的身邊還站著許未城。 許未城往這邊掃了一眼,看見了我。他隔著人群朝我走來,我急忙跑向露臺,想要逃離開許未城。 我對這里不熟悉,跑到露臺上才發(fā)現沒有道路了,被許未城堵了個正著。 他看著我,表情嚴肅。 接著他靠近,抬起手,我以為他要打我,連忙把手擋在臉上。許未城愣了一下,放下了手。 他說:“我看你頭發(fā)上面有東西。” 我只想逃離許未城,連道謝這種禮貌話都沒有說,只是行了一個禮。就急急忙忙地想從許未城身邊逃離開來。 我露過許未城身邊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隔壁,強迫我在露臺上坐了下來。 他說:“你今天晚上不是作為鹿緩的伴侶來的。”許未城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肯定而不是疑問。 我理理被他抓皺的衣服,抬頭看著他,說:“那又怎么樣?許公子那么喜歡管別人的閑事嗎?” “林源,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你........” “說句對不起就可以抹去我受的傷害嗎?許未城,你真是無恥,是你傷害了我,然后又要來乞求我的原諒。” 我拿這個男人沒辦法,我根本就不能瀟灑走掉,我也不能大聲罵他,用我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討厭我自己,我就是個窩囊廢。 “許未城”我的語氣放軟,哀求著他,就像那時候哀求他不要走一樣,我說:“我恨不起你來,所以我討厭自己。求求你不要再讓我被自己傷害,被你傷害了?!?/br> 許未城一怔,但是他并沒有走,他說:“我竟不知道這些事情?!?/br> 我還想說什么,猛然看見許未城的手,他手上已經沒有戒指了,之前我還看見了戒指。 我正想說什么,宴會廳就響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我透過人群看去,是鹿緩,他站在人群中間,笑容非常公式化。而他挽著一個伴侶,那是好久不見的周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