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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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獄生活我就再寫詳細一點點。 我曾經(jīng)問過鹿緩,為什么我需要治療的時候都是他在幫助我治療,監(jiān)獄里面是沒有其他醫(yī)生了嗎? 他幾乎攬了我的所有的病,包括但不限于感冒發(fā)燒、治療傷口,甚至連接骨都會。而且每次我受傷了,他都能第一時間趕到。我沒有見過他治療其他病人。 鹿緩當(dāng)時正拿著針,縫合我被劃出來的一大道傷口,他縫的傷口又細又密。聽到我的提問,鹿緩拿著針,沉默了兩秒。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后說:“你知道嗎?你為什么老是在監(jiān)獄里面受傷?” “你為什么一直被安排最重的活?為什么那些人明明知道你不好惹但是還是要撲上去?為什么連獄警都在針對你?” 他拋出了一連串問題,我還真的沒有想過,我一直以為是自己會反抗所以容易被針對。鹿緩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小兔子,你真的覺得不反抗就不會被欺負了嗎?不反抗只會被欺負得更慘?!?/br> “我從小受到的精英教育就是這樣,溫順只會被欺負,你得看起來不好惹才行。不好惹,把那些人打痛,他們就不敢輕易惹你了?!?/br> 我對他的稱呼哭笑不得,我抗議過這個稱呼。他抱著臂,似笑非笑,語氣好像是譏諷一樣“你好像一頭撞上木樁死掉的兔子,然后被我這個農(nóng)夫撿到。你就叫小兔子算了?!?/br> 我回答不出來鹿緩的問題,鹿緩嘆氣。繼續(xù)為我縫合傷口。 他一邊縫合一邊說:“這里面還挺復(fù)雜的,但是我可以給你詳細說一下?!?/br> “許端不只是四星財團的第一股東兼董事長,他還在政治界有一定的關(guān)系。必要的時候,他甚至能夠只手遮天,隱瞞一個人的死亡?!?/br> “許端非常關(guān)心許未城和許未皆,他雖然經(jīng)常不在許未城和許未皆身邊,但是許未城和許未皆的狀態(tài)他掌握得一清二楚?!?/br> “你陷害許未皆的事情被許端知道了,許端知道許未皆想要許未城的命。他也知道許未城可以完全應(yīng)付過來,他只是當(dāng)成小孩子的玩鬧毫不在意,但是你的出現(xiàn),讓這一切都出現(xiàn)了一點點小意外?!?/br> “許端勃然大怒,許未皆好歹也是他的兒子。哪怕你的初心是為了許未城,他也不允許有人插手許未皆的事情?!?/br> 這個父親好變態(tài)啊,比鹿緩變態(tài)多了。 “開始許端打算在病床上殺掉你,偽裝成搶救無效身亡。他還沒有下手的時候,你就被舉報泄露公司內(nèi)部資料,然后被帶走了。” “許端只手遮天又怎么樣,這個城市不止他一個財團。貝殼財團可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你進監(jiān)獄是被保護了。在監(jiān)獄里面被針對是因為許端的勢力正在想往里面鉆,這個是兩個財團的較量,因為你。” 鹿緩笑著湊近我,仔細端詳著我的臉,他打量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舒服,接著他捧住我的臉,臉靠得很近。他說:“小兔子,你真是迷人,居然能讓兩個財團為你大打出手。這就是所謂的紅顏禍水吧。” 他身上是好聞的古龍水的味道,我呼吸有點不順。鹿緩只是捧了一會就放開了我,他笑瞇瞇的“連貝殼財團唯一的公子——我,都為你神魂顛倒呢?!?/br> 他這話說了很多遍了,我都當(dāng)成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