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關(guān)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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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闖入的人顯然把陸放嚇了一大跳,他嫻熟地使出部隊里學(xué)的擒拿格斗術(shù),把林斐然反扭著胳膊死死按在墻上。 “誒疼疼疼——放手?。 ?/br> 聽他叫得慘烈,陸放遲疑地松開雙手:“你進來干嘛?” 林斐然呼哧呼哧喘著氣,驚魂未定地轉(zhuǎn)動差點脫臼的手腕:“進來看看你,不行嗎?”他的目光和語言一起拋向陸放,對方麥色的肌膚上聚集著豐盈的泡沫,正沿著身體的輪廓順流而下。 毫無掩飾的眼神刺得陸放渾身不自在,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他轉(zhuǎn)身把濕淋淋的毛巾系在腰間,上前推了林斐然一把:“有什么好看的,趕緊出去!” 或許是想起到威懾的效果,陸放這一聲吼得中氣十足,可林斐然沒生出一點畏縮的意思,笑瞇瞇地用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還順勢揉捏了幾下:“我勸你待會兒叫得小聲點,陳軒還醒著呢。你應(yīng)該不想讓他知道我們兩個有一腿吧?” “什么有一……”陸放的暴脾氣剛要發(fā)作,林斐然已經(jīng)俯身下來,封住了他飽滿厚實的雙唇。 頭頂取暖燈的強烈光線令人頭暈?zāi)垦?,狹小的浴室里水汽氤氳,蒸騰著躁動的氣息。林斐然清俊的臉頰染上暖黃的色調(diào),竟然讓陸放覺得順眼不少。他用鼻梁輕輕蹭著陸放,帶著點討好的意味,但撬開他唇瓣的動作又十分強勢。 怕驚擾到陳軒,陸放不敢使大勁兒推他,這讓林斐然得寸進尺,握著他厚實的肩膀壓到墻上,像憋急了的動物一樣又啃又咬。 上次那個淺嘗輒止的吻根本不算數(shù),非但沒能止渴,反而勾得他整日牽腸掛肚。陳軒橫亙在他們之間,害他連目光都要小心收斂,現(xiàn)在總算有了瀉火的機會。 他從陸放的唇角一直親到耳側(cè),小聲呢喃:“我快憋不住了,你就當(dāng)發(fā)發(fā)善心,幫我弄弄。” “cao,你怎么不去死?!标懛诺暮粑瑯佑行┐种兀朱橙徊幌嘈潘耆珱]感覺,因為那毛巾遮蓋下的東西已經(jīng)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的手指從毛巾下擺鉆進去,一把握住繃得緊緊的大腿,從前向后地揉弄:“沒叫你用手幫我擼,你轉(zhuǎn)過去就成?!?/br> 陸放以為林斐然又要對著他打飛機,臊得不敢抬眼,自暴自棄地捋了一把滴著水的發(fā)絲,朝著瓷磚墻面轉(zhuǎn)了過去。 剛一背過身,就有一具guntang的身體貼了上來,緊實的小腹壓著他潮濕的尾椎骨,彼此的肌膚滑溜溜地相蹭。毛巾被撩到了脊背上,林斐然胯下那該死的玩意兒擠進了陸放的股縫里,有力地擦過肛口、會陰,硬生生插到并攏的腿縫中間。 明明陸放渾身都是水,卻能敏感地分辨出那根硬物分泌出的體液,黏滑濡濕,弄得他的大腿根一片臟污。就算是他這樣壯實的大老爺們兒,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也是細(xì)嫩的,林斐然鼓著青筋的性器被夾在這兩片軟rou中間,勃勃地跳動著。 “林斐然!你個王……”陸放的怒吼被堵在了林斐然的手掌后面,他一手捂著身前人的嘴,一手緊握對方的腰,前前后后地大力聳動起來,性器蠻橫地在那條窄縫中橫沖直撞,聲音和他的身體一樣顛簸:“你……小點聲,不怕……陳軒聽見?哈啊,腿再夾緊點……” 這樣的姿勢太怪異了,就像是在真的zuoai一樣。林斐然的陽具在他的腿間瘋狂頂弄,燙得驚人的莖身不時擦過他敏感的囊袋和會陰,硬邦邦的髖部連續(xù)撞擊著臀瓣,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盡管腿間濕滑不已,仍是被摩擦得破了皮。 陸放身不由己地、一下接一下地往前栽,最后只能把手掌撐在墻上,咬牙切齒地忍受身后青年對他的猥褻。 在這種時候聽到陳軒的名字,讓他感到尤為羞恥。明明他沒有做過對不起陳軒的事,卻產(chǎn)生了一種偷情的背德感,對象還是那個從來和他水火不容的林斐然。 他把額頭靠在冰涼的瓷磚墻面上,借以中和背后感受到的可怕炙燙,否則他整個人都會被燒得失去神志:“靠……還沒好?” 對林斐然而言,那處生著緊實肌rou、卻又滑嫩細(xì)膩的腿縫簡直太夠勁兒了,他很想多享受一會。然而肖想了這么久的rou體終于讓他碰到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不是他能按捺的,沒多久就捧著陸放的臀部射了出來,濃稠的jingye糊了陸放一屁股縫,淋淋漓漓地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淌下來。 林斐然有點懊惱,更多地是不甘心:“再來一次?” “我他媽打斷你的腿。” 陸放正在盤算怎樣才能把青年頭朝下地掀翻在地上,一把軟糯清甜的聲音突然隔著浴室門傳進來:“阿放,你在洗澡嗎?” 這一聲猶如當(dāng)頭棒喝,猛地把兩人從旖旎情色的氣氛中砸醒了。林斐然被陸放用后肘頂開,浴簾一拉,隱藏在了馬桶后邊。 他聽見陸放再次打開花灑,嘩啦啦地沖了沖身上,然后心急火燎地拉開浴室門:“小軒,怎么了?” “你有看到斐然嗎,他怎么不在房間里?” “……沒看見,可能有事兒出去了吧。” “可我沒聽到開門的聲音啊。” “嗯……要不給他打個電話?” “也對啊,我這就去打?!?/br> 林斐然蜷縮在簾布的陰影里,帶著幾分竊喜偷聽兩人的談話。他現(xiàn)在的模樣像極了陸放的jian夫,在原配找上門來的時候,被驚慌失措地藏進衣柜里…… 如果把陳軒當(dāng)女人的話,他算是搞了對方的丈夫吧?這么想想真刺激。 他美滋滋地意yin這一切時,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和陳軒還保持著交往關(guān)系。 陸放很快支走了陳軒,滿臉陰沉地掀開浴簾:“你趕快給我滾出去。” 林斐然算是摸透了他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撒嬌耍賴是最管用的:“不要。我現(xiàn)在從你屋里走出去,陳軒會怎么想?” “所以,給我滾到外邊兒去。待久一點再回來?!?/br> “?。俊?/br> 林斐然套上陸放扔給他的衣服,瑟瑟發(fā)抖地站在房間里的飄窗旁,估測了一下二樓到地面的距離:“從這里跳下去,我的腿會摔折的?!?/br> “那就省得我再動手。” “這么冷的天,我會凍死的!” “謝謝你成全我和小軒。” 見男人作勢要把他踢下去,林斐然可憐巴巴地瞅了他一眼,牙一咬,心一橫,從窗臺上翻了出去。 穿著拖鞋的腳掌在落地時被震得有點疼,所幸沒有真的把腿摔折。林斐然夸張地痛呼一聲,抬頭朝二樓的窗戶望去,只見陸放唰啦一聲把窗簾拉得嚴(yán)絲合縫。 *沒*有*真*車*喲(^_?)☆ 寒冬臘月里繞著小區(qū)轉(zhuǎn)了十圈,林斐然的感冒本來就沒好利索,這下直接升級成了支氣管炎。 再逼著陸放照顧他一次的算盤也落空了,陳軒對他出奇地殷勤,候在床邊隨時端茶遞水,一會喂他吃藥,一會削好水果遞到嘴邊,跟伺候高位截癱一樣。 陳軒心里這些小九九,他從前都不點破,是因為可以接受,甚至還覺得陳軒事故得可愛。但跟一根腸子通到底的陸放相比較,未免就有些讓人厭煩。他嘆了口氣,直勾勾地盯住陳軒,想知道他何時開口。 被那樣逼視著,陳軒反倒露出了忸怩的樣子,含羞帶怯地回望一眼,軟綿綿地開口:“斐然……你好久沒這樣看過我了。” 那甜膩的嗓音像是一塊使用植物奶油的蛋糕,卡在林斐然喉嚨中上不去下不來,讓他打心眼里犯惡心:“干嘛這樣說?” “你最近……”秀麗柔弱的青年用食指攪住衣擺,一幅羞于開口的樣子,“對我好冷淡?!?/br> 林斐然試圖快點結(jié)束這個話題:“沒有吧,你想多了?!?/br> 陳軒卻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是不是,你還是不能接受,三個人在一起的關(guān)系?其實我也一直不習(xí)慣?!?/br> “……所以?” “我們、我們跟陸放提分手,好嗎?讓他退出這段關(guān)系,讓我們兩個人好好在一起。他很寵我,一定會答應(yīng)的……” 林斐然簡直不敢置信,陳軒想把陸放剝離出去,而成立的理由竟然是陸放對他無下限的寵溺:“他寵你是因為他愛你。他會很傷心的?!?/br> 似乎沒料到林斐然持著這樣的態(tài)度,陳軒尷尬地理了理耳側(cè)的鬢發(fā),他以為林斐然會跟他站在同一陣線,同仇敵愾地把陸放趕走:“是的,他很愛我,可是我……對了,你不是一直很討厭他嗎?那你也能理解的,對吧?他這個人當(dāng)了八年兵,腦子已經(jīng)被體制化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老是心高氣傲的,還以為自己是部隊里面的小頭頭兒。就拿他上個月接的單子來說,利潤的大頭全被他們經(jīng)理給薅走了,他居然上趕著幫人家數(shù)錢……” 林斐然完全不知道陳軒對陸放懷有這么多不滿。他在心里逐條反駁著對方的言論:陸放的頭腦很正常,不是不變通而是天生的直爽實誠,他身上那股傲氣兒是最讓人欣賞的地方,把利潤都讓給別人是因為他仗義…… 他自顧自地抬了一會兒杠,沮喪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陸放的喜歡已經(jīng)到了是非不分的程度。 “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很好,”忍了又忍,林斐然才沒說出多余的人其實是你這種話,“我跟陸放的關(guān)系沒有你想象得那么糟糕。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不要再繼續(xù)了?!?/br> 青年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似乎是被他生硬的語氣砸痛了。他用手撐著床鋪,兀自落了一會兒淚,頰邊滑落的水珠反射著窗外夕陽的余暉,顆顆滾在雪白的被單上,洇出深色的水跡。 林斐然嘆了口氣,伸手去揩陳軒濕漉漉的臉頰,似乎在這場不愉快的氣氛中首先服了軟:“別哭了,有我們兩個人陪著你還不好?”天知道,他是回憶起了陸放不忍讓陳軒傷心的樣子,才勉勉強強去哄他。 陳軒順勢擠進他的臂彎里,委屈地哭出了聲。 *** 和頭頂綠了良久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陸放相比,林斐然算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對情感的感知尤為敏銳。如果他想尋到伴侶出軌的蛛絲馬跡,不用費神地偷看手機或者跟蹤,僅從一些細(xì)微之處就能看出端倪。 眼神中微小的閃躲、袖口沾上的陌生男香、和從前迥然不同的用餐口味、公司午休時間不見蹤影、回家時皮鞋后跟帶著新鮮泥土……種種支離破碎的細(xì)節(jié),逐漸重組成一條清晰的線索。前不久發(fā)燒時和陳軒打的那通電話,讓林斐然終于篤定他又勾搭上了其他人。只是林斐然沒想到陳軒如此大膽,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同事發(fā)展地下情。 這個人就是這么貪心,對陸放的滿腔愛意嗤之以鼻,又不滿足于同他的貌合神離。 這則發(fā)現(xiàn)在林斐然心里千回百轉(zhuǎn)地憋了好幾天,始終在說與不說之間糾結(jié)。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雖然畸形,卻構(gòu)成了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三角符號,輕易不會解體?,F(xiàn)在投一顆重磅炸彈下去,也許能如愿分開陸放和陳軒,但聯(lián)結(jié)他與陸放的那根繩索保不準(zhǔn)也會分崩離析。 沒用多長時間,林斐然就做出了決定。他沒想那么多,只是不忍再看到陸放被蒙在鼓里,樂呵呵地為陳軒做他愛吃的菜的模樣。 周一的明媚陽光只會讓心情更加浮躁,午餐時間被不少職員用來補覺。林斐然坐在公司頂層的露臺陽光房中,鎖上停留在來電界面的手機屏幕。 那兩個身影出現(xiàn)的時間比他預(yù)計的還早了兩分鐘,一上樓就像兩塊口香糖一樣不分彼此地膠黏在一起。在低矮喬木的掩映下,林斐然昏昏欲睡地打量著他們。 直到身后的觀光電梯傳出鋼索拉動的聲響,林斐然才精神一振,回頭望去。 透明的轎廂被陽光照得通亮透徹,像一塊閃閃發(fā)光的水晶。陸放被裝在電梯里,以相當(dāng)緩慢的速度一路上行,滿臉都寫著不耐煩,大概是因為林斐然居然在工作日的中午叫他過來。 電梯終于抵達(dá)頂層,如同兩個交錯的世界嚴(yán)絲合縫地嵌合在了一起。陸放自然而然地抬起頭,目視前方,首先注意到的不是被灌木包圍的陽光房,而是擁吻在一起的兩人。 他大概以為這只是一對趁著午休時間增進感情的辦公室情侶,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可笑容很快就僵在臉上,連帶著整副身體都呆滯得像座雕塑,再也邁不開一個步子。 林斐然以為他會暴怒,會像上次對待他一樣,沖過去一拳揍翻那個對陳軒動手動腳的男人。但陸放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他才是做了錯事的那一個,心虛又閃躲地望著不遠(yuǎn)處纖細(xì)清秀的男人,那是他的寶貝。 廂門開啟的提示音突兀得嚇人,猛然驚醒了吻得難分難舍的一對野鴛鴦。陳軒抿著濕淋淋的雙唇,兩頰飛紅地朝電梯門口瞟了一眼,臉上瞬間褪盡血色。 “阿放!我……”他的聲音劇烈地顫抖著,只是短促地叫了一聲便閉上嘴。 和陳軒視線相對,陸放倉促地擠出一個自嘲的笑容,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去。 聽見他的喉間發(fā)出痛苦的喘息,林斐然突然生出了悔意。 *** 陸放消失了。準(zhǔn)確地說,是從林斐然的生活中消失了。 和陳軒分手已經(jīng)一年多,林斐然卻還住在那間三個人一起生活過的公寓里。陸放離開得匆忙,什么東西都沒帶走,林斐然就任憑那些零散的物件留在原位,偽裝出他還在的假象。 無人收看的電視自顧自地放映,照得沒開燈的客廳幽幽地亮。林斐然窩在沙發(fā)里讀Kindle,夜間寒涼,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顯得有些單薄。他順手扯過椅背上搭著的外套,一陣消散到所剩無幾的煙草味道擁抱住了他,恍惚中仿佛正和那個男人呼吸相纏。 寬厚的背部??偸遣辉趺礈厝岬纳ひ?。指腹粗糙的手指。如果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能看到后腦勺的發(fā)根里藏著一道淺淺的疤。陸放完整的身影逐漸散落得零零碎碎,成為林斐然的記憶中循環(huán)播放的片段。 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 陳軒搬出去的那天,林斐然才從他口中知道,陸放從小是他媽帶大的,而他媽也在他念高二的時候過世了。于是陸放高中肄業(yè),跑去部隊當(dāng)了兵,一當(dāng)就是八年。陳軒可能是他退伍之后的唯一一個朋友,兩人在來往中舊情復(fù)燃,接著陸放搬到陳軒所在的城市定居下來。 林斐然甚至去他們一起長大的小城市里找過,可惜陸放以前住的地方已經(jīng)人去樓空,陳舊的混凝土墻壁斑駁破損,墻體上涂著鮮紅的“拆”字。 他不是沒懷疑過,自己對陸放的感情可能只是一種求而不得的執(zhí)念。但那個人已經(jīng)消失一年多了,他的癥狀并沒有隨著避開誘因而減輕。 手機鬧鈴準(zhǔn)時響起,可林斐然好像才剛合上眼睛。腰酸背痛地從床上坐起來,發(fā)現(xiàn)昨晚睡著時連衣服都沒換,眼看著上班就要遲到了,干脆將就著前一天穿過的衣服出了門。坐進駕駛座發(fā)動汽車時,林斐然認(rèn)真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生活是否太過渾渾噩噩。 當(dāng)天正好有合作投資商來考察,林斐然充當(dāng)半個向?qū)В谇芭_等著領(lǐng)他們來公司轉(zhuǎn)一圈。在負(fù)責(zé)接待的同事的引導(dǎo)下,一行人陸續(xù)從旋轉(zhuǎn)玻璃門外進來,跟在末尾的那個男人生得身高腿長,有些魯莽和強勢的氣質(zhì)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林斐然錯愕地盯著他,眼睛都不會轉(zhuǎn)動了一樣。 陸放也注意到他,落落大方地打了招呼,帶著讓他咬牙切齒的釋然。 直到午飯時間,他才有單獨和陸放說話的機會。他避開眾人耳目,一把箍住男人硬邦邦的手腕,強忍怒火道:“你這一年都跑到哪里去了?” “我啊,學(xué)學(xué)習(xí)充充電唄?!标懛诺谋砬橐琅f輕松,和一年前失魂落魄的樣子差別太大,卻依舊讓他移不開視線,“總不能失戀了就不活了吧?!?/br> 見對方盯著自己皺巴巴的襯衫看,林斐然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服下擺,心里無比后悔今早沒有換件衣服再出門。不僅如此,今天系的領(lǐng)帶是他最不喜歡的那條,頭發(fā)也早該在一周前修剪的…… 男人覺察出他的手足無措,調(diào)侃道:“你那什么表情啊,難道還在喜歡我不成?” 這只是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玩笑話,卻因為林斐然突然的沉默而使氣氛降至冰點。陸放后知后覺地羞赧起來,習(xí)慣性地摸摸后腦勺有疤的地方,起身端起盤子:“我……我吃好了,先走了啊?!?/br> 杯盤發(fā)出響亮的碰撞聲,引得一個餐廳的人紛紛側(cè)目。是林斐然突兀地站起身,撞翻了桌上的東西。他顧不得周圍都是同事,急躁地大步上前,兩臂一伸環(huán)住陸放的腰身,終于在時隔一年之后,把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實打?qū)嵉負(fù)нM了懷里。 “別走!”和強硬的動作不同,他的聲音委屈得無以復(fù)加,“再也不會讓你偷偷溜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