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心機(jī)rou夜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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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三個保鏢相比,狂鯊身上的傷痕是最多的,密密麻麻的遍布體表。余言以前沒有仔細(xì)看過,現(xiàn)在仔細(xì)打量才發(fā)現(xiàn),就連狂鯊的性器官周圍也不例外。 除去銳器傷和撕裂傷縫合后留下的痕跡外,狂鯊身上還有燙傷和余言無法辨別的傷痕。經(jīng)過仔細(xì)觀察余言才發(fā)現(xiàn),狂鯊身上有很多傷痕是為了掩蓋原有的傷痕而硬生生用銳器破壞過甚至摳挖過的,至于那些被掩蓋的原始傷痕,從不太徹底的掩蓋痕跡來判斷,大概率是煙頭造成的。 另外,狂鯊身上還有很多紋身被洗掉的痕跡。雖然那些痕跡上大部分被覆蓋了新的紋身,但卻依然無法完全遮蓋洗紋身留下的痕跡。除此之外,狂鯊的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各有一塊很大的長方形傷痕,屁眼的褶皺上也有兩圈洗紋身留下的痕跡。 很明顯,狂鯊經(jīng)歷過相當(dāng)慘烈的性虐待。 余言放在自己身上代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如果是自己的話,別說被cao了,怕不是直接心因性陽痿,妥妥的PTSD。 顧及到狂鯊的性格,余言既不會對他表露同情,也不會追問他這些傷痕的由來。他兩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塞進(jìn)狂鯊的屁眼里,能明顯感覺到狂鯊抗拒地收縮肛口。 “擴(kuò)張了嗎?”余言問。 “擴(kuò)了!老板你要cao趕緊cao,磨磨唧唧的是男人嗎?”狂鯊本就話多,緊張起來話更多。 “我這不是怕把你cao肛裂了嗎?!庇嘌赃呌檬种赶騼蛇吚哆吷裆绯5恼f。 狂鯊身上光溜溜的,jiba周圍和屁眼周圍都沒毛,就和做過脫毛的艾飛一樣。以前狂鯊對著余言擼管時余言就發(fā)現(xiàn)他jiba周圍沒毛,不過余言對此并不好奇,就沒過問。余言穿越前既遇見過覺得剃毛顯大的炮友,也遇見過覺得有毛影響美觀的炮友,他下意識地把狂鯊也劃分進(jìn)這類人里了。然而知道狂鯊的遭遇后不難推測,狂鯊大概在曾經(jīng)淪為性奴時被做了永久除毛。 “肛裂算什么,你看我身上的疤哪一個不比肛裂厲害?!笨聃徔此茻o所謂的說。 余言敏銳的感覺到狂鯊在說起身上的傷疤時,有那么幾秒的不自然。 “那不一樣。”余言否定。他抽出手指,一手掰開狂鯊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jiba,guitou貼上狂鯊的屁眼卻沒急著cao進(jìn)去。 “有什么不一樣?”狂鯊反駁,“不都是痛嗎?” “不,正確的性愛是會帶來快感的。”余言邊說邊胯下用力,guitou擠開狂鯊屁眼的褶皺往里鉆。 “老子才不……cao!”狂鯊的話被屁眼傳來的疼痛打斷,勃起的大jiba也迅速萎靡下來。 艾飛能看出來蜘蛛和狂鯊都很排斥被cao,卻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明明不愿意挨cao還要上趕著往余言的jiba底下送。不過作為MB他也不好過問,也就單純在心里好奇下。 余言的jiba再次連根沒入,完全沒有撞上乙狀結(jié)腸的拐彎處。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狂鯊個子高,那處本來就比較深,只是結(jié)合狂鯊身上的傷痕可以判斷,其實這個概率并不高。 余言伸手摸向狂鯊的胯下,手指靈活地愛撫著狂鯊軟下來的jiba。他沒有像對待蜘蛛那樣去愛撫狂鯊的奶頭,因為狂鯊沒有奶頭,只有光禿禿的乳暈。他從狂鯊緊張的心聲里得知,狂鯊少年時被性虐他的變態(tài)割掉了一邊的奶頭,還被逼著自己動手割掉了另一邊。 余言聽得心里很不是滋味,連埋在狂鯊屁眼里的jiba都有些萎靡。他夾了夾屁眼暗示艾飛,艾飛很上道地對著他的前列腺狠cao起來,直到他再次夾了夾屁眼才恢復(fù)之前慢條斯理的cao干。 狂鯊身上有很多紋身,胸前更是有個非常復(fù)雜的圖案。繁復(fù)的線條與厚重的色彩讓狂鯊沒有奶頭的奶子毫不起眼,大部分看到狂鯊赤裸上半身的人都會被狂鯊的紋身轉(zhuǎn)移注意力,從而忽略掉他異常的奶頭。再加上有些人的奶頭天生凹陷,配上紋身的遮擋,仔細(xì)觀察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除非上手去摸。 余言平時就是這么忽略掉狂鯊奶頭異常的,他見過不少次狂鯊裸著上半身,甚至還在狂鯊陪睡時從狂鯊懷里醒來,可他愣是到剛才狂鯊爬上床被他面對面攥著jiba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余言還記得狂鯊的馬眼比較大,他曾經(jīng)以為是狂鯊喜歡尿道開發(fā),沒想到是狂鯊年少時被性虐的結(jié)果。他的指尖沿著狂鯊jiba的柱身輕輕滑動撩撥,居然意外的摸到在狂鯊的guitou下面,本該是冠狀溝系帶的位置上多了個孔!且這個孔的直徑還不?。?/br> 「他摸到了,他發(fā)現(xiàn)了,他會問嗎?」狂鯊的身體瞬間僵住,連本來在余言愛撫下有些起色的jiba都出現(xiàn)了再次萎靡的趨勢。 “你這樣就顯得我技術(shù)很垃圾?!庇嘌允栈厥?,轉(zhuǎn)移話題道。 狂鯊心里松了口氣,沒有底氣地反問:“難道不是嗎?” “是你大爺!”余言的雙手重新握住狂鯊的臀rou,開始挺胯cao干。 狂鯊的腸道很會吸,也更加敏感,就算沒cao到前列腺,只是最平常的抽插,也會讓他發(fā)顫。簡直就像雌墮后的余言。要知道,余言在雌墮BUFF嚴(yán)重前被cao,如果對方不cao到他的前列腺,他是沒有快感的。而雌墮BUFF越加嚴(yán)重后,只是屁眼里塞個東西他就能產(chǎn)生快感。 曾經(jīng)的性虐把狂鯊調(diào)教得很適合挨cao,即使他的心里再厭惡,他的身體也是誠實的。好在他既沒有變得戀痛,也沒有變成純0,不然就太浪費那根大jiba了。 余言開cao后,呱噪的狂鯊?fù)蝗话察o了。他沒像蜘蛛那樣捂著嘴,卻也死死咬著嘴唇不肯發(fā)出聲音。雖然余言理解他們對挨cao有陰影,但適當(dāng)叫床更助興??! 余言郁悶之際,渾身赤裸的夜梟走了進(jìn)來。夜梟體型不如狂鯊壯實,jiba卻完全不輸狂鯊。 “老大你怎么把毛剃了?”獵犬驚呼。 “我看老板自己灌腸時把毛剃了,就和他一樣了。”夜梟看似平淡地說,心里卻補(bǔ)上:「老板大概率不喜歡有毛的,既然打算和老板禮尚往來,那當(dāng)然是沖著發(fā)展固炮去了,必須投其所好。」 好,不愧是你,夜梟!難怪你是老大! 余言在心里給夜梟鼓掌,立馬聽見蜘蛛在心里直呼夜梟「心機(jī)rou」,狂鯊則以為夜梟是為了他才剃毛的正在心里感動,而獵犬在心里驚呼「臥槽」的同時向余言打了個招呼又往廁所跑了。 余言的這四個保鏢身上都有不少傷痕和紋身,只是他們身上不管傷痕還是紋身都沒狂鯊身上那么夸張。 夜梟不等余言有所表示就自己主動上了床。他跪立在余言邊上,傾身探頭到余言胸口舔了舔余言的奶頭,然后嘴一張直接嘬了起來。 余言忍不住呻吟出聲,連cao干狂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奶頭爽到不科學(xué),這該死的雌墮BUFF。他用雙手抱著夜梟的頭往后拽,夜梟的牙齒叼著他的奶頭輕輕啃了一下才順勢松口。 “老實點,今天你們都是挨cao的!”余言壓抑著喘息故作鎮(zhèn)定道。 “好?!币箺n微微側(cè)頭,吻了吻余言的手,然后他拍了拍狂鯊的半邊身體,示意狂鯊抬起一側(cè)的手和腿,自己鉆到了狂鯊身下,并雙腿環(huán)著狂鯊的腰抬起屁股,用刻意壓低的嗓音對余言道:“也疼愛疼愛我吧,老板。我做了充分的擴(kuò)張,可以直接cao進(jìn)來?!?/br> “cao……”夜梟這么sao的嗎? 余言拔出埋在狂鯊屁眼里的jiba,用手扶著對準(zhǔn)夜梟的屁眼cao了進(jìn)去。確實如夜梟所說,他做了充分的擴(kuò)張。最重要的是,相比蜘蛛和狂鯊,夜梟更懂得放松。 余言的jiba才抵上夜梟的屁眼,夜梟內(nèi)陷的肛口便在他的放松下突起,盡可能地向外敞開。經(jīng)過充分?jǐn)U張的肛口在主人的刻意放松下甚至能主動敞開個小口,輕嘬著guitou進(jìn)行無聲的邀請。 “進(jìn)來了,啊,老板,你把我填滿了……”夜梟大方地呻吟出聲,一點也沒有蜘蛛和狂鯊的扭捏。 「老大這是在勾引老板???」蜘蛛的心聲充滿難以置信。 「老大居然會發(fā)出這種聲音?!」狂鯊?fù)瑯与y以置信。 余言握著狂鯊的臀rou猛cao夜梟的屁眼,他壞心眼的用力掰開狂鯊的臀縫,看著狂鯊被cao了會兒的屁眼松軟地翕張著。 狂鯊似乎能感覺到余言的視線,他不自覺地縮了縮屁眼,松軟的肛口立刻緊閉內(nèi)陷,又在他放松時恢復(fù)松軟。 夜梟和狂鯊緊緊貼在一起,兩根不相上下的大jiba相互摩擦著。被猛烈cao干的夜梟隨著余言抽插的頻率聳動,他的jiba也貼著狂鯊的jiba上下聳動,仿佛在用jiba幫狂鯊擼管。 狂鯊從未見過夜梟這樣的一面,他突然覺得被老板cao何止是不虧,簡直就是賺了。光聽著夜梟在他懷里放浪的呻吟,他的jiba就大了一圈,他想把余言的jiba從夜梟的屁眼里拔出來,再換上自己的jiba,然后用自己的屁眼去吃余言的jiba。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狂鯊被余言cao開了的屁眼在失去jiba的cao干后感到十分空虛。他的身體早就被調(diào)教得很適合挨cao,平時不去管那里還好,現(xiàn)在半途而廢簡直讓他倍感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