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危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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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此話一出,駱家亮顧不上屁股痛,二米寬的沙發(fā),他愣是坐到了最遠端,揣緊褲子和衣領(lǐng),背直直地挺著,警惕地盯著男人。這些天的相處差點讓他忘了男人并非善茬,人皮面具下是個惡劣的禽獸。 “少胡說八道!我才不賣屁股!” “切,賣屁股的也沒你這服務(wù)態(tài)度好吧?!备咝仑┎恍嫉爻爸S,見他緊張兮兮的模樣,生出了幾分逗弄的心思,于是故意向他靠近,然后猛地抓住他雙手往沙發(fā)上一摁,“我告訴你,若我想上你,分分鐘的事情?!?/br> “臥槽,你要干什么?!” “你除了這張臉也沒什么可取之處,不過……”高新丞凝視著他,漆黑的瞳孔中照出深不見底的欲望,而后半段的話卻吞沒在了肚子里。 “你他媽放開我!” 駱家亮害怕地叫喚,可對方越湊越近,鼻尖相觸,男人的呼吸噴在他的臉龐,仿佛下一秒就要貼上。他心臟怦怦直跳,手指緊張地扣住沙發(fā)的皮面,眼睛慌亂地趕忙閉上。 這般反應(yīng)落在高新丞的眼里自然是有趣的,他低沉一笑,啞聲道,“你知道嗎?這間屋子是我的婚房。而我,本來應(yīng)該在這張沙發(fā)上摟著我的老婆?!?/br> “那你去啊!別碰我!”駱家亮不滿地叫喚,這算什么,拿他當(dāng)女人嗎? “你千方百計弄走了我老婆,不該做點什么嗎?”高新丞的唇貼在他面頰上,對方的身上是他一直用的沐浴露,清新的雪松琥珀沁入鼻尖,明明是同款,可味道在他身上,越聞越是上頭,他深嗅一口,好想當(dāng)場就把這誘人的果實一口吞下。 “你放開我!” “一個月沒做了,你不想?”一邊說道,一邊手掀開他的t-shirt,撫摸上那光滑的皮膚,駱家亮沒有任何健身的愛好,既不是八塊腹肌的猛男提醒體型,也不是渾身干瘦的竹竿類型,反而全身上下都是軟軟的白rou,腰線窄得好像雙手就能握住,手感極好,讓人愛不釋手。 “放開……我不是gay!”駱家亮扯著嗓子,急眼大喊。 “不是gay?被cao成那樣,gay也不如你sao吧?!?/br> “你他媽……” “不是gay的話,為什么硬了。”高新丞輕笑,他自然是感受到身下人微挺的欲望,年輕人正是經(jīng)不起撩撥的年紀,嘗過鮮的身軀怎么會忘記那種被侵入的極致快感。哪怕心不甘情不愿,身體的反應(yīng)都是最誠實的。 男人那雙常年在鍵盤上敲擊的大手從腰腹一路下滑,隔著褲子撫摸著那roubang,然后用手指一勾扯開了他白色的三角內(nèi)褲,滿級大魔法師頗有技巧地揉搓著敏感的莖柱,極有魔力地點燃著對方的欲望。 “啊……”被撫摸的那一刻,駱家亮就忍不住呻吟一聲。 高新丞輕笑,彈了彈roubang的頂端,說了真可愛,然后拇指時不時搔刮著guitou,其余的手指像彈琴一般流暢地來回撫摸著勃起的roubang,偶爾不忘撫摸著火熱根部的卵蛋,從上到下全方位的伺候讓roubang越來越硬,眼看著對方面龐也越來越紅,喘氣越來越粗重,他卻收回了手指。 隨后松開禁錮,把他內(nèi)褲往上一拉,不動聲色地暗諷,“就這?” 駱家亮像是從欲望中驚醒,他顧不上謾罵對方,像兔子一樣從沙發(fā)上跳起,慌不擇路地逃進了次臥,趕忙把房門反鎖上,可慌亂的呼吸早就沒了節(jié)奏,他一頭栽到床上,方才那般貼近嚇得心臟都快停止,而發(fā)燙的roubang正暴露著他的欲求不滿,就差一點…… 他顫抖著雙手撫摸上去,咬著嘴唇揉搓著發(fā)燙的yinjing,不到一會兒,很快就射了出來。 黏膩感覆在手上,房間里彌漫著腥膻的味道,他皺緊眉頭,然后狠狠地一拳錘上了枕頭。 “媽的……” 【65】 接下來的一個月,駱家亮表現(xiàn)異常良好,也許是打定主意要早點搬走,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他比任何時候都要主動積極,高新丞起床時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已經(jīng)洗漱完畢,看見他立刻叼著一片面包就要出門趕地鐵上班。 晚上回來也是,外賣盒乖乖地躺在垃圾桶,臟亂的衣服安靜地丟在洗衣機,就連喊他去洗澡也是二話不說立刻就去,挑不出半分錯誤。 發(fā)工資的那天還主動還了他一千塊。并不多,但這超出了他的期待。高新丞喜聞樂見對方的飛速成長,他完全不在乎對方能不能賺錢,以他的收入養(yǎng)著他毫無壓力,但他看不慣對方頹廢懶散的廢物模樣。 他是個追求完美的變態(tài),要臉蛋,也要更多。 唯一不快的事,大概就是對方在家穿得太多。 本來屋子里有暖氣,冬天待室內(nèi)也不冷,平日熱得只穿件短袖T-shirt都綽綽有余,結(jié)果對方天天整件高領(lǐng)毛衣,遮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fēng),這種警惕的模樣真是把想法全全掛在臉上。 于是那天駱家亮剛洗好澡還沒來得及把外套披上,就被男人堵在了浴室門口,對方從年會回來身上帶著濃烈的酒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 “讓開,我要穿衣服?!?。 “天天穿個毛衣也不怕捂出痱子?!?/br> “你管我,我愛穿!” “要是我真的想上你,穿再多也能一件件扒了?!备咝仑╉樦暰€看著那若隱若現(xiàn)的腰身和誘人的鎖骨,那天的淺嘗輒止遠遠不夠,借著酒精的作用,他的目光逡巡在對方的身上。 從腳趾到發(fā)絲都是這么好看,對方是如此厲害地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過于赤裸的眼神引起了駱家亮的不適,他惱羞成怒地一把撞開對方,“滾開!我要回房間!” 男人眸色深諳,并沒繼續(xù)阻擋,望著緊鎖的房門,他揚起嘴角,并未放在心上。 直至深夜,他從抽屜里拿出次臥的鑰匙,小心翼翼地插入孔洞,轉(zhuǎn)開,然后用最輕的動作推開了房門。 【66】 駱家亮睡得很熟,沒心沒肺的人似乎從沒有失眠的煩惱。 他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側(cè)臥在床上,奔放的睡姿把被子卷成一團,一條大腿蜷曲夾在被子上,細長白皙的大腿天真無邪地引誘著男人的性欲。 高新丞附身,滿身酒氣的他迫不及待地低頭吻住對方的唇齒,男人熟睡毫無察覺,嘴唇無意識地張開,他毫不費力地撬進了牙關(guān),舌頭輕探,掃過口腔內(nèi)壁每個角落,卷出絲絲口水。 “唔……”駱家亮輕哼,并沒有醒來的跡象。 高新丞一只手輕輕地捏住他的下巴,認真地吮吸著飽滿的唇瓣,他本不擅長接吻,卻無師自通地含著對方的舌頭,越吻越纏綿。另一只手婆娑在大腿的內(nèi)側(cè),從容不迫地在他身上游弋著,最后滑進他的內(nèi)褲,抓住那還沒反應(yīng)的roubang緩緩地揉搓。 “嗯……啊……”駱家亮不知不覺地有了生理反應(yīng),發(fā)出低低的呻吟,但他睫毛輕顫,就仿佛做了什么香甜的美夢。 高新丞拉下自己的內(nèi)褲,他把自己早就勃起的roubang和對方的貼在一起,同時撫慰著兩人的欲望。 昏暗的房間容納著他丑陋的欲望,很快他覺得不夠滿足,于是他抓住對方的左手摸向自己的roubang替自己自慰,“小白貓”的爪子是柔軟有rou的,白凈修長,雖然包不住他粗大的欲望,但足夠解饞,他挺著胯不由自主地在包成圓的掌心抽插。 快感一層層襲來,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再度吻上對方的嘴唇,甚至有點想粗暴地把對方弄醒,但最后沒那么做,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就像守株待兔的猛獸,他不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放縱。 他有著更多更深更邪惡的欲望。 想要射精的那刻,他抽出roubang,站在床前,對著對方的臉蛋射得一干二凈,而后又變態(tài)地將jingye一點點抹盡他的嘴里,然后滿意地看著對方無意識地吞咽進去。 接下來的幾天,他食髓知味地在半夜三更打開了對方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