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褲子拉鏈為什么在開著?(劇情)
今天一天不射的目的非常簡單,一方面是懲罰,另一方面是為了讓賀久安在軍演前乖乖地守身如玉,等軍演之后他再好好算賬。 “嗯嗯。”賀久安含著淚眼點頭,一臉乖巧地接受了這個懲罰。 紀遼滿意極了,前端還在挺立著,下面這拉鏈一時半會是拉不上了,他溫柔地拍了一下賀久安的屁股,示意他就這樣開始訓練。然后他也沒有離開,反而枕著胳膊靠在車長位上,一副不打算走了的樣子。 賀久安膽戰(zhàn)心驚地爬到駕駛座,在紀遼看不見的角度長長舒了一口氣。身下的小roubang還挺立著,他只能緊緊握住方向盤,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前方的路況上。 說到底紀遼還是好哄啊,小小地討好一下就能輕而易舉地平息他大大的怒火,就算這招沒用,情況也不會變得更差,幾乎可以說是穩(wěn)賺不賠。 而且就剛剛他面對的情況來看,不射哪里算是懲罰,反而簡直是福報,要真的每個都得伺候到位他基本也就徹底廢了。無欲無求.jpg 這次這么演呢是之前發(fā)現(xiàn)紀遼好像特別吃這一套,剛剛演得他自己都覺得虛假,但紀遼還是明顯被哄到了。 嘖嘖嘖。男人啊~特別是這種一看就知道大男子主義到極點的男人啊~ 賀久安在心里砸吧了一下嘴,面上卻裝作委委屈屈地踩下了油門。 繞行了一圈下來,前端的欲望逐漸緩和。賀久安開得越發(fā)投入,跟進隊形訓練的時候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失誤,順利流暢地完成了。 一不留神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的飯點,賀久安將坦克停制指定區(qū)域等待明天運輸,朝后松了松緊繃的身體,活動了一下手腕。 “開得挺好的,明天別緊張?!?/br> 身后傳來的夸獎讓賀久安愣了一下,前面他過于全神貫注以至于他都忘了紀遼還在。紀遼看他發(fā)呆的樣子有些好笑,于是伸出右手,想要幫他爬過來。 “你不用為明天做準備嗎?”賀久安借著紀遼的力爬到了后艙。 紀遼將他抱起,方便他從頂部爬出駕駛艙:“你不是說晚上要一起吃飯嗎?” 一起吃飯哪是他說的,明明是胡杰對他說的,他只為了不和紀遼獨處用這個理由挽留了一下小記者……當然這話賀久安是沒敢說出來的。 一想到待會還要面對那樣的場景,賀久安小巧的瓜子臉快愁成了西瓜子,他借著力將身子探出坦克,剛一露頭就看到了一路小跑過來喊他吃飯的包馳。 終于不用一個人面對紀遼了,賀久安開心地揮了揮手,然后手腳并用地爬出了駕駛艙。 包馳停在了離坦克幾步遠的地方,表情突然變得難以言喻起來。 “怎么了?”賀久安有些納悶,跳下坦克第一件事就是湊到包馳旁邊詢問。 “你的褲子拉鏈為什么在開著?” 想到了緣由,賀久安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立刻慌亂地把拉鏈拉上。 紀遼緊接著也從坦克里爬了出來,包馳看到了他,整個人突然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樣炸開了:“坦克營守則第一條,不允許沒有審批流程的非cao作人員進入坦克!” “所以,”包馳指著紀遼向賀久安問道:“你們在99A里面干什么了?” ———— 去食堂的路上包馳再也沒和賀久安說一句話,賀久安纏著他一遍遍地道歉。 賀久安沒料到,包馳不是因為他有這么多情夫生氣,也不是因為他和別人zuoai生氣,而是因為他們把zuoai地方選在了99A生氣了。 “所以我保證我一滴都沒滴在上面。”為了讓包馳不生氣,賀久安拋棄面子和里子,把zuoai細節(jié)講的清清楚楚,露骨程度之高要是寫成就可能要被警察叔叔抓起來了。 紀遼顯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但如果賀久安道歉地太“真誠”,他就會用目光警告賀久安好好做人。 賀久安說了一路的好話,并發(fā)誓在軍演中他會用生命來保護手下的99A,包馳才稍顯不情愿地同他說真到了那個時候還是先保護自己。 到了食堂,賀久安沒看到胡杰的身影,便對紀遼和包馳說道:“你們先去排隊看看吃什么,我找找胡杰在哪。” 他按著從左到右的順序掃過一排排座位,左右一張望發(fā)現(xiàn)小角落里有一群人圍成一圈,他剛湊近就聽到了興奮又抑制的加油聲,里面像是在比賽掰手腕。 男生無論在什么年齡段,掰手腕這件事對于他們都有著天然的吸引力。賀久安湊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被圍住的人正是胡杰。 就胡杰那體格,那臂圍,其實根本沒啥比的意義,大家也不是真的要比出輸贏,而是出于好奇所以想感受一下和猛男掰手腕的感覺。 畢竟,向往崇拜更強大更有力量的同類是屬于所有動物的天性。 胡杰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少人的車輪戰(zhàn),但是從他臉上沒有看出一絲疲憊或者厭煩。 胡杰靜靜等對方耗盡了所有力氣,最后卻沒有壓過去,只是十分禮貌地微笑了一下,松開了。 對方?jīng)]有輸,自己也沒有贏,這可能是出于成年人的分寸和情商,也可能是因為自身實力足夠強大,所以并不在乎輸贏的結(jié)果。 胡杰抬頭的時候看到了賀久安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圍觀他的人群里了,呆呆地看著他的腕部,不知在想著什么。 他笑了笑朝賀久安伸手道:“你也要試試嗎?” 賀久安立刻點頭如搗蒜,歡脫地坐到胡杰對面,抬臂握拳,擺好架勢。 胡杰伸手,寬厚的掌心包裹住了他的拳頭,賀久安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松了力氣,被胡杰用拇指揉開了攥緊的手指,然后與他掌心相扣。 “看來大兄弟這右手是沒力氣了,不行就換只手唄?!鄙砗笥腥诉@樣說。 賀久安微微怔住,想換成左手。 “專心點,我可不會放水?!焙艹雎曁嵝?。 賀久安被這句話激發(fā)起了斗志,回握住胡杰的手,而后開始發(fā)力??膳c前面嘗試的幾個人一樣,胡杰只是將手臂立在中間,任賀久安怎么使力都絲毫未動。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啊。賀久安在內(nèi)心再次這樣感慨,強忍住自己想再加一只手的作弊想法。 “不比了,我輸了?!庇峙α藥状芜€是以失敗告終后,賀久安長長吐了一口氣,準備放棄,可就在力竭想抽回手的瞬間,突然被胡杰握緊了向他贏的方向掰去:“你……” “是我輸了。”胡杰微微一笑,松開賀久安的手后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 這也叫沒放水?前面你可不是這樣的!眾人開始起哄,特別是先前和胡杰掰過手腕的人情緒最大,才反應(yīng)過來的賀久安立刻從臉紅到了脖子根。 “再來一局再來一局!” “不比了,餓得沒力氣了?!焙苷酒饋沓麄償[了擺手,他攬過賀久安邊走邊問道,“等你半天了,不知道吃什么,有什么推薦嗎?” 中午清蒸秋葵味的包子帶來的心理陰影還在,于是賀久安毫不猶豫地回答:“除了包子都可以!” 遠處的包馳好像感應(yīng)到了什么,望過來的眼神充滿怨念,賀久安默默低下了頭。 “嗯?包子怎么了嗎?我看莫迎楷沒來,別的菜不好帶就給他打包了點包子。”胡杰疑惑問道。 賀久安想象了一下,本就氣得不想在一起吃飯的莫迎楷又吃到了食堂阿姨的拿手包子……小心臟不禁又顫抖了一下,開始在內(nèi)心禱告在軍演之前一定要避開遇到他:“也、也沒什么,沒事,就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