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璞的日常一:挑了最好看的書童,揉臀上藥戒尺責(zé)打通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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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站了幾排人,全部統(tǒng)一換上了李家仆人的短衫,管家拿著他們的契紙一個個對過來,正要分配到各個鋪子和家里缺人的地方去,門口走進來一個搖著扇子的少年。 對于這大冬天還一定要搖一把扇子的行為,管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是新來的仆人乍一見他,還是不免流露出奇怪的表情。管家快步走過去迎接他,順便對院子里還不認(rèn)識他的人介紹:“這是瑞璞少爺,除了老爺夫人,家里最大的主人就是他了,以后見面,不要鬧了笑話。” “不用那么嚴(yán)肅,王老?!崩钊痂睂@位大半輩子都在自家工作的老人還是比較尊敬的,“我房里缺個書童,母親說這次新招了一批人,讓我先來看看,如果有合適的就不用再去招了。”說著他對著院子里的人打量起來。 “這?!惫芗矣行┓鸽y,說是書童,說白了另一個工作就是泄火,尤其這些讀書年紀(jì)的少爺,外邊要上學(xué),家里也還在管著,再怎么紈绔這幾年也沒法頻繁去花街柳巷,但是少年人又是火氣重眼界高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床上綁一個傾國傾城又善解人意的尤物,他看著手里的契紙,這一批人是招工進來的,基本上都是單純拿月錢賣力氣的長工,就算少爺看上了也得看別人想不想打這份工,“要不我給您去外面再找找吧,這回都是打雜跑腿的人,怕是不太合適。” “嗯,他呢?”李瑞璞也看出來了,基本上都是青壯年,長相也都是普通人,他剛要放棄,眼睛捕捉到角落里的人:看起來年齡與他相仿,只是要瘦上許多,家里給仆人發(fā)的冬衣短衫也是用料厚實的,不會短了那幾兩棉花,但是穿在他身上居然空蕩蕩的,全身看著就那張臉有一些rou,秀氣的杏眼有些呆愣地看過來,鼻頭腮邊被凍得起了紅色。 “誒?他倒是賣身契,雖然只是十年的約?!崩瞎芗艺f道,這是他招工路上看到一個婦人,帶著個插草標(biāo)的孩子守在路旁,應(yīng)該是家里冬天過不下去才出來賣孩子的,他看著有些不忍心,而且那婦人出價便宜,比平時招工發(fā)工錢還少,就直接帶回來打算當(dāng)長工了。 “那就是他了,可以吧?”李瑞璞抽走管家手里的契紙,看了一遍后揣進兜里走到那人面前。 “你,跟著我了?!彼f著就把人帶走。 “嗯?你是個瘸子?”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不對勁,李瑞璞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挑出來的那個人沒跟上,落在自己后面,一瘸一拐地追趕著。 “不是,能走的,他早上剛挨了家法,本來是想養(yǎng)幾天再讓他上工的?!惫芗易哌^來解釋道。 “剛來就犯家法?王老,這是個刺頭?”李瑞璞驚訝一句,偷偷靠近管家耳邊問道。 “是賣身契的奴仆才有的,這些長住在家里的仆人和其它附近招來做工的不一樣,如果不管嚴(yán)一些,容易弄亂了家風(fēng)。夫人定的規(guī)矩,凡是賣身進來的,進家門先給一頓殺威棒。”管家告訴他明面上的理由,實際上老人都知道,這條規(guī)矩起初是給賣身入府的妾室定的,所有家法里,只有這頓殺威棒是去衣受刑,就是為了殺去妾室的銳氣。 “既然這樣,那人我就帶走了?!崩钊痂辈⒉恢肋@段往事,只以為是尋常下人挨的罰,拉著人就往外走。 “我說,家法板子也不是沒見過,有那么痛嗎?”到了自己房間,看著還偷偷去揉屁股的新仆人,他有些好奇起來,“給我看看你的傷?!闭f著就去扒拉他的褲子。 “少爺,不要看?!崩畹撐嬷ü赏撕蟮綁ι?。 “?我這可是關(guān)心你,還是你壓根就沒受傷,想偷懶不干活?!”他生氣起來黑著臉,李祿被他嚇到,雙手放下來,“不是的,是,是”他沒法說出一個看起來正當(dāng)?shù)睦碛?,他是被分到少爺房里的賣身書童,被看個屁股好像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李祿又堅持了一會,認(rèn)命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兩條細(xì)瘦的腿上頂出一個不成比例的屁股,深紅色,臀眼交界的地方被板子邊緣摧殘,是好幾道疊在一起的破皮傷口,臀尖處紅里發(fā)紫,里面的瘀血烏青著。 沒見過這種傷口的李瑞璞驚了一下,“立威的板子怎么會那么重,你得罪人了?” “應(yīng)該,沒有吧。”同樣不知道這頓板子有什么特殊的李祿一頭霧水,他還以為李家家規(guī)嚴(yán)格,正在為自己以后的屁股擔(dān)心。 “嘖,算了,你是不是還沒上藥,過來?!蹦切┒际切聜雌饋頉]有任何處理過的痕跡,人被自己帶回來了,也不好不管,他平時也不是不挨手板的人,房間里棒創(chuàng)藥還是有的。 “謝謝少爺,我自己來吧?!崩畹摻舆^傷藥,不敢麻煩主人動手,也沒有找地方趴,想直接站著自己上藥。 “過來!”李瑞璞拍了一下那張矮榻,把人按上去。趴下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書童的屁股天生也不小,全身都瘦得硌手,但是中間那一段卻是有rou的,雙手摸到傷口上,還微微發(fā)燙,因為他的接觸臀面都抖起來。 啪!“呃嗯~”一掌拍到那全是傷口的屁股上,李瑞璞聽著這人發(fā)出的叫聲,呻吟聲婉轉(zhuǎn)動聽,不亞于花街里傳出的各色叫聲。他挺滿意這個書童,接下來的手勁放溫柔了一些,享受后續(xù)輕聲的呼痛。 “誒,他們怎么打你的?”拿打濕的毛巾擦著那些血跡,隔著一層棉布傳來的觸感朦朧誘人,受傷的臀面激發(fā)了他心底的某種嗜好。 “就,脫了衣服,打?!崩畹摫灰龑?dǎo)著說出早上的經(jīng)歷。 “衣服還是褲子?。咳矶济摿藛??” “都脫了,我給凍了一身雞皮疙瘩,一開始還想他干脆打快點。” “怎么?后來又想慢一點?”李瑞璞把染血的布扔水盆里,倒了傷藥在破皮的地方,涼意刺激得手下人一激靈。 “太疼了,就想能不能慢點?!痹缟系那楣?jié)在他口中復(fù)現(xiàn)出來,“前面幾下還好,后來就越來越疼,我手腳還被綁了,挪都挪不了,每次都打了我整個屁股,可是那些人非說左右兩下板子才算一下。”李祿有點委屈,他人骨架小,屁股就沒那么大,一板子就讓他左右臀rou都被打透了。 “就只有疼?我看那些妓子挨打的時候叫得可開心了。” “挨打哪有開心的,哎呀!”李祿正在反駁,他屁股rou被捏起來,以為自己說錯話,他忙忍住了聲音。李瑞璞手上涂了藥油,按到他瘀血的臀尖上,手上用力去揉開那團烏青。 腫起來的屁股手感可是最好的。去尋歡的時候老鴇的話突然出現(xiàn)在他耳邊,那時候正好有個妓子因為太久沒接客,被她拉出來按在門口攬客,扒了裙子打屁股,妓院養(yǎng)的打手個個五大三粗,拎小雞仔一樣按著那個妓子,蒲扇大的手掌刮在那兩團豐腴的美rou上,那個挨打的女人屁股快速腫起來,還要壓抑著自己的哭聲,叫出讓人胯下生火的聲音。當(dāng)時李瑞璞看她可憐,過去給了點錢,看他阻止的老鴇特意說了這句話,還親自上手當(dāng)著街上人的面揉弄了一番,把人揉得那叫一個千嬌百媚。 他想起往事,看著手下的臀rou,回想起那日的記憶,模仿著揉搓起來,都是男人,他當(dāng)然更容易知道怎么去做能勾起人的感覺。這個書童看起來是個不太曉事的,趁這時候調(diào)教好了,以后用起來很舒心。他想著,手上用力,繞著那團瘀血按壓下去,漸漸增加自己揉弄的面積。 李祿也感覺到了他是在揉開自己的傷,于是忍著疼隨便他揉弄,漸漸地,除了疼痛外,一股奇怪的熱流在臀腿那塊涌動。 感受到手下屁股不自然的顫抖,李瑞璞壞笑了一下,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不急不緩,看著就是一個正人君子的樣子。實際上在按壓瘀血處的時候,張開的大拇指輕輕劃過臀縫會陰,把瘙癢和適中的力度傳達(dá)進去,那個屁股悄悄抬起來,李瑞璞知道這是前面的yinjing受刺激了,他假裝自己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揉弄,看著那個屁股頂?shù)酶咂饋恚乓粋€用力?!班藕摺鄙胍髀暲^續(xù)傳來,被按下去的身體擠壓到那根站起來的東西,他差點就射了出來,手指掐著自己大腿,指尖深深埋到rou里。 “很痛嗎?瘀血要揉開才好,你別把自己摳出洞來?!崩钊痂卑阉謴拇笸壬夏瞄_,沒多少rou的腿上已經(jīng)留下了五個指痕。 “沒,不是很痛?!崩畹撓乱庾R反駁,腦子里還是自己剛才那不正常的反應(yīng),難道自己是那種挨打還開心的人嗎? “既然你不痛,那就開始我這里的殺威棒吧?!崩钊痂笨粗凰嗟揭黄t的屁股,瞄準(zhǔn)了中間唯一的白皙之地。 “啊?哦,那。”李祿還沉浸在自己剛才的反常中,聽到要挨打,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乖乖當(dāng)好自己的仆人,想從榻上爬起來跪到地上。 “就跪這上面吧,你這膝蓋,我怕再碰地就要碎了。”他身上的關(guān)節(jié)骨都因為rou少而突出著,膝蓋已經(jīng)一早上的折騰烏青起來,李瑞璞看著就感覺硬,讓他直接跪趴到榻上,往后撅著屁股。 書桌上有根戒尺,扁八角形的一根棍子,有棱有角,打人可以非常疼,是老夫人請回來做警示的,實際上舍不得拿它打兒子,當(dāng)書桌鎮(zhèn)尺用了好多年,今天終于恢復(fù)了自己作為刑具的身份,被李瑞璞拿在手里,撥開眼前的兩片臀rou。 “自己拿手扒開?!彼炖锵铝?,李祿只好往后伸手,扒到自己還痛著的臀rou上把它們朝兩邊分開,臀縫里白皙一片,一圈小小的褶皺緊閉在那里,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 “書童要做什么,你知道的吧?”李瑞璞拿戒尺捅了捅那圈褶皺,把人捅得往前一沖一沖的。 “知道的,用那里?!崩畹撃妙~頭抵住床榻背板忍受著身后的戳刺。 “那里是哪里?”李瑞璞豎著一道戒尺劈進他臀縫里頭,把那條rou道打紅。 “就是,就是。痛,我說,”猶豫了半天的李祿被臀里的痛打敗,說出那個部位,“是,我的屁,眼?!?/br> “啪啪!”獎勵他的是砸到左右臀縫上的戒尺,雖然還是痛的,但是比打中間還是要好多了,李祿松了口氣,接著戒尺又戳到他屁眼上。 “你都不打開,我怎么用啊?!崩钊痂蓖敝莻€xue口,戒尺頭把xue口褶皺捅得往里面縮去,但是平面的戒尺頭部還是沒進入,“是不是故意的啊?” “沒有,我不是。”李祿努力放松著自己后面,甚至做出了排泄的動作往外翻動xuerou,想讓主人看到他的誠意。李瑞璞等了半天,看著那個不停凸起的xue口不停模擬著排泄,甚至放出幾個屁來,終于等到了外翻出紅rou的一次努力。戒尺馬上抓住機會,抵在那圈紅rou上,跟著收縮一起捅進了李祿體內(nèi),刺入大半根戒尺。 “嗯!”被棍子侵入的李祿白了臉色,臀腿發(fā)抖著,接著李瑞璞放開了棍子。 “一柱香,掉一次十下。”熏香的味道傳過來,拿了一枝小香過來旁邊坐著看書,李瑞璞拍了拍那個屁股,讓他堅持一下。 “啪嗒!”沒有了外力推入的腸道自動往外驅(qū)趕入侵者,戒尺在堅持了半柱香后掉了出來。“呃嗯!”感受著又一次擠入,李祿嘴里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已經(jīng)被破開的后xue堅持的時間不久,沒一會就又掉了下來,第三次掉下之后,看著還有一個指節(jié)的香,“算了,這就算送你的了。”李瑞璞說著不給緩沖時間,啪啪啪!戒尺直接快速砸下來,把那個撅了半天的屁股打得上下顫動,臀縫快速吹起來。 十下過后,戒尺再次被捅到xue里,看似無意地刮過前列腺。感受到李祿的逃避,他記下了那個點,接著戒尺在腸道里胡亂攪和起來,實際上每一圈戒尺頭都會從不同角度狠狠砸到那個點上,李祿直起了身體,他的前端又站了起來,只好直起身體想讓那東西不要那么明顯。 轉(zhuǎn)了幾圈后李瑞璞退出去,看著躲閃的人心里暗笑,沒幾個男人可以忍受那地方被直接刺激,而他,就要讓李祿以為,自己是個被挨打捅屁眼也會喜歡的天生sao貨!他接著繼續(xù)十下戒尺砸到臀縫中間,只是這次轉(zhuǎn)了一下角度,用比較窄的面去打他,痛感更加劇烈的同時,剛才被砸腫的前列腺也在更加敏感地吸收疼痛余波,給他一種自己越痛越爽的快感。 “啊哈!”戒尺再度捅進xue里,這次沒有在亂攪,而是直入直出磨過前列腺,接著就退出去,最后十下戒尺,戒尺頭部都直接砸在腫起的xue口,然后借著劈下的力量沖進xue里,李祿被捅得呻吟提高了分貝,被狠狠一尺砸下:“少發(fā)sao!”明明是自己勾起了別人的欲望,但是李瑞璞直接把責(zé)任推了過去,剛才的不適被定性為發(fā)sao,接著加重了力度的捅刺直接懟到他xue里,精神rou體受到雙重刺激的李祿一個激靈射到了前面擋著的衣服上,而李瑞璞假裝自己忙于懲戒,繼續(xù)用力打著他最后幾下。 啪啪啪!啵唧!最后一下戒尺出來,把腸液染得晶瑩剔透的前端發(fā)著yin靡的水光,看著書童慌亂地穿上褲子,李瑞璞拿戒尺滿意地拍了拍他屁股,在干燥的褲子上刮出幾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