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正式大婚,齊霖婚前受洗,絞毛刷xue坐繩轎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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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一片靜謐,座位上的一男一女滿臉陰沉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幾乎凝聚出實體的眼刀在兩人身上來回掃動,直到跪著的兩人雙腿都有些顫抖起來。 齊羅給自己灌下一口早就涼透的茶,開口:“算了,起來吧?!?/br> 跪久了的兩人并沒有站起來,相繼抬頭已一種不挨打就不舒服的表情看著她。 齊羅剛舒展開的眉頭再次擰到了一起。一旁的熊北望開始代妻發(fā)言:“都說了算了,跪麻了站不動?” “閉嘴,不是你沒安頓好兒子,會有這事?!”閻然那廝貼心準備好給他們打兒子用的戒尺打到了他頭上,熊北望滿臉裝出來的無辜,看得另外兩人差點跪不住。 “伯母,一切都怪我,你如果生氣,打我?guī)最D都行?!遍惥S趁著氣氛沒那么嚴肅,跪行到她的戒尺面前。 雖然很想把這拱白菜的豬宰了,但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兒子德行的齊羅更加想宰他身后的人,她戒尺高高揚起想砸過去,卻停留在那張流露出死不悔改表情的臉前。 “過來?!饼R羅自己離開了座位抱住許久不見的孩子,入手的觸感不像小時候還殘留著嬰兒肥那么軟糯,“瘦了,想家嗎?”她抱著齊霖很久,才稍微放開他一點,捏著他的臉發(fā)問。 “娘,我就是長大了,吃得很好,你看都是肌rou?!饼R霖眼眶也有點濕,他把自己的手臂肌rou鼓起來給她展示。 熊北望看著母子兩人的互動,過去拍了拍她們的肩,然后眼神一轉(zhuǎn)情緒,看著旁邊還跪著的人。 “伯父?!迸鰧ι显栏赣肋h是發(fā)怵的,閻維看著轉(zhuǎn)過頭來的他打招呼。 “伯父?這個稱呼,你想不負責?”熊北望咂摸了一下,握起桌上的劍示意他想好再說。 “誒?不,不是,我是想說,爹!”極其響亮的一聲爹把屋子里另外兩人都給驚到,齊羅看到立馬接著對自己喊娘的人,剛想嫌棄地轉(zhuǎn)頭,就被自家兒子拉住了衣袖,“娘!”齊霖看著她,眼睛里都是期待。 “哎呀知道了?!饼R羅雖然不情愿,但是兩個小的一個比一個情深義重,她也做不出拆散的事情,從袖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改口紅包遞過去,“家離得不遠,如果膩了想換人了就直接回來,娘再給你挑個好的。”她給完不忘摸著自己孩子的頭教唆他。 “喲,怎么沒打啊?!遍惾毁v兮兮走進來,看著那把最后只在熊北望頭上砸了一下的戒尺大失所望,兩人對視一眼,作勢想要干架。 “好了,這兩孩子也是兩情相悅,如今你們也回來了,不如商量一下欠下的婚禮是不是可以辦了。”上次的婚禮是簡單里的簡單,就走了下形式,雙方父母也沒到場,齊家那邊的親朋更是沒有請,早就說好了再來一場的。 “嗯,你倆先出去吧?!饼R羅把兩個新人趕出了房門,接著屋門關(guān)閉,把好奇的兩個關(guān)在外面。 “再成婚一次要商量什么?不是都熟了嗎?”閻維奇怪道,想聽墻角,又覺得不妥,扒在門上猶豫了半天。 “是規(guī)矩?!饼R霖是知道的,齊家世代出雙性,有時候其它氏族出來了一個,還會過來取經(jīng)詢問怎么教養(yǎng),加上又是每代都入宮,和皇家沾邊了,規(guī)矩就不僅僅是管教的手段,還是服從的投名狀。加上天生的yin性高,不管是皇家還是民間,對于雙性成婚,都有一套更加磨人的規(guī)矩。上次那場婚禮,閻然宋安出于各種原因沒有讓他遵守,這次父母來了,應(yīng)該是要全部走過的。 “什么規(guī)矩?”閻維更加好奇。 “就是那種,怕到時候你不行,所以提前教訓(xùn)我一下就算夫君不行也要忍著的規(guī)矩!”齊霖拿不屑的眼神看他,但是半個頭的差距讓他的不屑有點搞笑,閻維直接抱著他頭按到自己懷里,“你說誰不行!” 四個人在房里商量了半天,出來后熊北望就帶著人往自己家里走,他看著還在和閻維眉目傳情依依不舍的齊霖,刷啦一下拉上了馬車的簾子,“別膩歪了,以后有得是時間讓你們倆住。” “哦。”齊霖看著隔絕視線的布簾,一臉不高興,但他也好久沒見過父母了,這時候久別重逢的真實感才完全上來,三人在馬車里互相說著這段時間的見聞。 重建完畢的齊家和以前的布置一樣,齊霖在自己房間里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反應(yīng)了一會自己是在哪里后才跳起來,出去書房找他們兩個。一進門,就看到有人送了一堆喜帖進來。 “這是?”他翻開來看,發(fā)現(xiàn)都是空白的,混了金箔的紅色紙張等待著被寫上喜訊。 “你的喜帖,這是邀請的賓客名單,你這段時間有什么在學堂里認識的新朋友,也可以自己加上去。”齊羅把厚厚一卷名單給他看。 “這,應(yīng)該都在里面了?!饼R霖看著數(shù)丈長的名單,學堂里的也是各家名門之后,不用他加名字,這些人應(yīng)該也在這名單里了。他看著這一串上的第一個名字,齊鋒鳴。 “舅舅?他能出來嗎?!” 正在寫貼的齊羅手一頓,“我也不知。按禮法是不行的,不過至少讓他知道,高低你還能討份宮里的賞?!彼首鬏p松地摸了下齊霖的頭,接著轉(zhuǎn)移話題,“干站著干嘛,自己的喜帖,你也過來寫?!?/br> 等到所有的準備都做完,已經(jīng)是好幾天后了,良辰吉日接近,看著家里掛好的紅綢囍字,在書房里把手都練酸的齊霖有點恍惚。一雙溫暖的手摸上的頭。 “都比我還高了?!饼R羅摸著他頭上的發(fā)旋感嘆,“這幾天難受嗎?” “沒,有用藥的。”齊霖連忙搖頭,其實經(jīng)歷人事后,那些藥的藥效就一天比一天小,但是他不想讓家人擔心,而且就幾天而已,還忍得住。 “撒謊?!彼幨驱R羅親自找的,孩子是自己生的,她哪里會看不出來,看著謊言被拆穿后紅臉的人,齊羅嘆一口氣,“再兩天就好,已經(jīng)給你減了規(guī)矩了,不過那天還是要吃些苦頭?!?/br> 很快齊霖就切身體會到了是哪些苦頭。 “婆婆,麻煩了?!被槎Y的前一天晚上,幾個老婦人就來到他房間,齊霖認識她們,都是在齊家待了大半輩子的老人,他聽從她們的話,脫光了衣服躺到床上。 為首的婦人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根棉繩,纏到自己兩手的食指拇指上,然后繩子絞動起來,開始在齊霖臉上劃動。 絞面,靠著繩子之間的絞合清理掉人臉上多余的毛發(fā),和刀剃不同,臉上的汗毛被連根拔起的滋味很不好受,緊閉上眼睛的齊霖忍著這些細密的刺痛。 老婦的手法極其老練,迅速把一張臉給處理完,原本就白凈的臉現(xiàn)在和剝皮雞蛋一樣,兩條眉毛也被修了形狀。臉上弄完,齊霖放開了自己因為忍痛一直抿著的嘴,被牙齒咬得通紅的嘴唇出現(xiàn)在臉上,看得見多識廣的婆婆也覺得便宜了閻家那小子。 但是因為吉日的不斷接近而開心的齊霖并不那么想,他配合地舉起雙手讓婆婆繼續(xù)給他處理身上的汗毛,舉止中全是雀躍。恨鐵不成鋼的婆婆換了新的繩子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絞過的肌膚都弄紅起來。 全身都泛出粉紅色的齊霖開始在床上輕微扭動,今天早上齊羅就讓他停了藥,靠意志力憋了一天的身體在這通棉繩的絞刮下yin性頓起,比之前經(jīng)手過的所有新人都要粘膩的呻吟在婆婆手下響起。 雙腿被不為所動的兩人拉開,兩腿之間的器官露出來,之前被閻維扯光了毛發(fā)的會陰處一片光滑,那個yin靡得不敢給父母說的刺青也被發(fā)現(xiàn)。饒是見多識廣的幾位老婦也被這直白的標記弄得驚訝了一下,被那幾道視線看得濕潤起來的xue口開始翕動。 “婆婆,那里干凈的,不要絞了吧。”齊霖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把那里遮起來。 “之前自己弄過?多少有長出來的,你這地方還有得露呢,怕什么?!闭谛叩氖直荒瞄_,重新?lián)Q了干凈的繩子,另一個人扒開了他的下體,接著絞動的繩子直接過來。 “??!”齊霖嘴里發(fā)出叫聲,比熱蠟更加刺激的繩子把會陰處新長的絨毛連根絞起,被迫舒張的毛孔被接著碾過的繩子絞起,女xue肛rou旁邊的細毛拔出帶動著xuerou也一起往外拔,細嫩的黏膜被繩子刮過,表層極薄的一層皮被兩根繩子絞到中間,跟著繩子在私處的刮動被夾起來,在整個會陰處移動。 “婆婆,輕點,嗯!”絞完了陰阜,yinnangrou莖也沒有放過,被仔細刮過了每條隱藏起來的褶皺縫隙后,繩子最后每下刮弄都只能帶起來濕淋淋的水珠。 絞完了全身的毛發(fā)后齊霖立馬合攏了腿,好幾天沒有被喂被打的xue早就恢復(fù)了正常的狀態(tài),腫脹狀態(tài)下只要一夾腿就可以刺激到y(tǒng)inchun和腫起的rou蒂,但是現(xiàn)在他就算使勁摩擦大腿也只能給縮起來的rouxue提供一點杯水車薪的安慰。 “啊嗚?!币ё×讼肷煜氯プ晕康氖种?,如果是閻維在這里早就幫他揉起來了,但是這群圍著他的婆婆卻不為所動,扶起腿軟的人到了另一個房間。 “嘩啦—”水聲頓起,齊霖在水里使勁張開了腿好讓清涼的水流沖擊在yin癢起來的rouxue上,剛才被絞弄到舒張開來的肌膚浸透了水,全身都變得水潤起來。 水里被加了藥物,原本的規(guī)矩是在新婚前夜激發(fā)出雙性的yin性,讓其枯坐上一整個日夜才能等來夫君的甘霖,齊羅為了讓他能在前一晚睡個好覺,專門把這洗漱的水換成了緩解yin熱的湯藥,齊霖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全身的燥熱都被平息了不少。 兩托盤的毛巾放在旁邊,幾個婆婆拿了毛巾不停擦拭他的身體,基本上每條毛巾擦完一個部位就被扔到旁邊的桶里去,一場澡洗完,原本堆滿的托盤也見了底。 接著齊霖被撈了一半出來趴在桶沿上,屁股剛出水面,蕩漾的水波在腿根處不停拍打,把一口女xue拍得水花四濺。 兩柄螺旋狀絞起的狼毛刷子浸到了油膏里,拿出來后每根毛發(fā)都沾滿了油水,但是整個刷子依然挺立著沒被液體的重量壓成一束,接著這兩柄毛刷被插到了齊霖屁股的兩個rouxue里面。 “啊啊?。“W哈,疼!疼!閻維!”狼毛本就以硬挺著稱,何況是被金屬密密絞成了刷頭的樣子,無數(shù)堅硬的毛刺同時在他兩個甬道里面戳刺旋轉(zhuǎn),被刷疼了的齊霖掙扎了幾下后,開始叫起來閻維的名字。 “怎么叫那個兔崽子!”一直在外面聽著里面情況的齊羅打了熊北望一拳。 “有了媳婦忘了娘,不都這么說嘛。”熊北望摟著她安慰,就聽到里面又傳來一句,“混蛋唔嗯~” 兩人等在外面的時候,齊霖已經(jīng)在里面把閻維罵了八百遍,但是配合著身體的轉(zhuǎn)動和呻吟,在里面的人看來就不像是單純的罵了,兩個負責清理的婆婆的心里都不由得感嘆起來,那個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 刷子繼續(xù)在xue口轉(zhuǎn)動,這是為了不在婚前破身,但是又要恰到好處地催發(fā)身體內(nèi)部的yin性,只是這規(guī)矩是給處子定的,齊霖的身上次就破了,于是這個循規(guī)蹈矩的進入距離對他就是單純的折磨。 xue口的saorou是最敏感的,狼毛刷子進出的時候漏出xuerou的毛刷就會直接刺到rou唇rou蒂上,把剛剛平息了欲望的rouxue刷得一陣蠕動,肛口一圈褶皺更是被毛刺刷得油光透亮,如此淺的深度可以讓他的xuerousao勁被刷出來,但是無論如何都達不到高潮,只能瘋狂蠕動著體內(nèi)的每一截saorou想要邀請入侵者更深一步。 眼看著那個屁股開始自己不停挺動起來去吞吃刷子,兩個婆婆把它們拔了出來,馬上腿間油光透亮的兩個xue被紗布緊緊覆蓋包住,雙腿被一根架子架開讓他無法并攏腿去磨xue,就這么被搬到了床上,被下身持續(xù)的yin熱燒地不停在床上磨屁股,齊羅讓人點了安眠香進去,看著不停聳動的人呼吸平穩(wěn)起來,才離開窗戶去準備第二天的東西。 婚禮當天,兩家之間的路上被雇好的人一丈一位站著守好,也把圍觀的人攔在道路兩旁,而齊府門口的好事者尤其多,盯著緊閉的大門。 爆竹聲響了六十六下后,伴隨著滿天的紅紙碎屑,大門緩緩打開,一頂奇怪轎子被抬了出來。 上半部分是和普通轎子一樣的結(jié)構(gòu),而且更加精致,雕刻精美的轎頂飛檐掛著東珠和金鈴,但是下半部分,原本應(yīng)該在那里的底部不翼而飛,轎桿往下的部分是空的,露出里面的人的下半身。 兩根相隔兩指的粗牛筋繩掛在轎子中間,繩子上叉腿坐著今天的新人,那打滿了小兒拳頭粗的繩結(jié)的繩子伸入雙腿之間,然后從屁股后面延伸出來,一個人的重量就壓在那兩根繩子上,把繩子坐得彎曲往下。 “這是,開襠褲嗎?”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下面一半都四面透風的轎子沒有任何隔音功能,坐在里面的齊霖可以清楚聽到人們的議論。 雙性出嫁,都坐繩轎的。顧名思義,就是繩子代替了轎板,讓天生yin蕩的陰陽子騎著繩子一路抬到夫家去,一路上用繩刑磨yin性。但是繩轎什么樣子卻是各家可以自己決定的,有些只是當玩物的人家,就直接一個抬人的椅子改成繩轎,把新娘打扮得和妓子游街一樣,雙腿更是直接赤裸大開,一路上浪叫著進了家門,除了給沿途的人表演一場yin戲外,也說明此人不受重視,之后周圍的人幾乎都可以去玩弄一下。但是齊家出嫁一直是不同的,除了轎子的上半部分會圍起來不讓看到全貌,下面也是衣褲齊全,只是在襠部開口讓繩子接觸雙xue,那些歷代嫁入皇室的齊家人,更是可以全程夾緊雙腿不露任何一片rou,只在最后下轎的時候開腿露出顫抖不止但是強忍yin性的赤裸雙xue,以此表示家風之嚴。 齊霖自然是沒有受過這種訓(xùn)練的,他甚至沒法靠下體坐在繩子上,所以不但繩子從一根加到了兩根,他的雙手還被綁著吊在轎子頂上,防止他在半路上掉下去顏面盡失。 轎夫的腳上功夫是很平穩(wěn)的,但是既然是繩轎,搖晃本身就是它的一部分,努力坐了一段路后,齊霖突然感覺到轎子搖晃起來,“唔!”咬緊了嘴里的布囊,發(fā)出浪叫也是不雅的表現(xiàn),全身被布置了作弊器具的齊霖努力忍著身體的不適,甚至想并攏雙腿去擋住那些看向他下體的視線。 “當啷當啷!”轎子一開始搖晃,早就準備好的下人就開始往兩邊路上灑銅錢,以此轉(zhuǎn)移圍觀者的注意力,但是依然有不少的人只盯著那轎子下露出的雙腿,期待著看他泄露出來的皮rou。 “唔哼哼!”齊霖在繩子上搖晃起來,平行的兩根繩子本來就無法完全并攏腿,一搖晃更是讓本來就坐不穩(wěn)的他在繩子上劃動起來,前xue后xue不停撞上前后的繩結(jié),變相在那兩根扒開他花唇的繩子上前后磨起來。 前一天晚上浸潤了他xue口的油膏此時發(fā)揮了保護作用,把那一段繩子弄得油潤起來,本就平滑的牛筋繩更加溫和,才沒有發(fā)生那些在街上就磨出傷口的事,但是傷害小了,折磨卻沒有減輕,yin癢反而因為沒有疼痛的加入而變得更加難以忍受,本來努力合上的腿在繩結(jié)不斷撞擊xue口的刺激下不小心打開掙扎了幾下,立馬就被圍觀的好事者歡呼提醒。 馬上合腿的齊霖又是一聲抑制不住的驚呼,夾起來的腿剛好遇上轎子的搖晃,前xue直接撞到了前方突起的繩結(jié)上,兩方的用力讓他直接滑過了繩結(jié),xue口瞬間吞進了繩子被釘在上面,雙腿立馬合不上了,大開著給圍觀者展示出來。 “那是什么?”叉開的腿間xuerou兩邊各自被繩子擠壓,那個顯眼的刺青被繩子凸顯出來,閻維事先留下的標記在此時給了齊霖莫大的安全感,被圍觀者發(fā)現(xiàn)的緊張感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力再并攏雙腿的齊霖干脆隨意坐在上面,把自己的鮑rou擠到兩根繩子中間,讓那個圖案完整地顯示出去。 “嗯哼!好癢,閻維唔~”在嗓子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齊霖任憑別人的視線打在自己下半身,rou蒂已經(jīng)在剛才被擠壓了出來,像一根額外的rou莖一樣蕩在花唇外面,愈發(fā)變紅的刺青在眾人的討論下越來越濕,沿著路上一路滴下yin液。 進了閻府,閻維進來轎子里給他解開了繩子,親自披上繡滿吉祥圖案的外套遮住狼藉的下身,扶著他拜完了堂后,早已準備好的木箱被抬過來,齊霖脫去了衣服跪趴到鋪滿絨面的箱子里,接著箱子合上,出口處只露出赤裸的雙臀和大開的雙xue,rou莖也被擼到了外面,一根比狼毫柔軟許多的毛筆給它們涂上了溫熱的液體,接著整個下體開始發(fā)出yin熱的齊霖被放到了新房中,減半了的規(guī)矩最終還是找上了他,要熬著這yin癢再經(jīng)過一個白天,才會被應(yīng)酬完畢的閻維從箱中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