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洞房花燭夜,吃陰棗滴蠟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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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霖,禮服送過來啦,快來挑。”閻維看著送過來排了一屋子的衣服,日子定得倉促,定制衣服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把全城裁縫店里的喜服都搜羅過來挑。 “等會,馬上就好?!饼R霖還在等著裁縫給他量身,雖然現在穿不上,但是新衣服還是要做的,量好后他小跑著過去。 送來的衣服里男裝女裝都有,有那么幾件不知道是不是混進來的,布料少得可憐,閻維看著那衣服上開的洞,心里想象了一下對應的部位,臉上蒸騰起來,把那幾件劃到一邊去。 最后還是挑了兩件正常的男裝禮服,也沒有再挑蓋頭,到了成婚的那一天,兩人一樣的束發(fā)帶冠,只是齊霖成完禮后就回了房間。 “好餓?!笨兄P子里的糕點,齊霖看著窗戶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來,被司儀帶著各種儀式做了大半天,只在早上吞了兩雞蛋填肚子的他餓得肚子咕咕叫起來,桌子上果脯糕團混著茶水,已經被他給吃得差不多了。 繼續(xù)往嘴里扔著東西,拿到個紅棗的時候看了看手上的,想起來自己在某本民俗艷事的本子里看過的情節(jié),某些地方娶媳婦的時候,會在女子下陰塞進一顆紅棗,等到新婚之夜,那顆泡好的喜棗就會被送給新郎官。他今天沒有塞藥,下面的yin性經過了一天的等待已經有抬頭的想法,橫豎天還沒全黑,應該還來得及讓自己泡一下。 他想著就曲起一條腿,暗下來的室內讓他只能拿起桌上的燭火照著自己腿間,手指夾住了那顆棗子半摸半看著塞進去。“嘶~”兒臂粗的蠟燭聚集了滿滿一盞的燭液,在傾斜的角度下極速留下幾行燭淚,握著蠟燭的手被燙到抖了一下,手忙腳亂把蠟燭擺上燭臺,摳掉掉落在手背上的幾個紅點后,繼續(xù)端正坐好。 離開了酒席上的喧鬧,閻維拿著個食盒往房間里走來,他應酬時能快則快,不過還是免不了必要的流程,縱使來參加婚宴的賓客都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沒有為難他,也還是拖到了晚上,冬天的太陽又落地早,等他終于可以抽身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齊霖?”他推開屋門走進來,亮堂堂的屋里一眼看去并沒有人,關上門再往里面走,床上坐著他想了一天的人,沒有披上紅蓋頭,但是三指寬的一道紅布遮蓋在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紅光映襯的原因,他總覺得那塊布條下的臉龐比平時更紅了一點,“玩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見了,餓嗎?給你帶了飯?!彼粗郎夏强帐幨幍谋P子,放下了食盒。 “嗯~”一聲不滿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坐著的人抬頭讓那塊布條子不要自己掉下來,嘴里發(fā)出聲音示意他過來挑走。 閻維走到床邊上,拿過旁邊不知道為什么準備好的挑簾桿,如他所愿挑去了那根布條,一雙滿含著期待的眼睛出現在他臉上。 齊霖就這么坐在床上看著他,兩人沉默地對視良久,不知道誰先動的身,抱著滾到了床上。 “嘶~”含了一段時間異物的下身被擠壓到,沒有被真正侵入過的rouxue發(fā)出異物感,“怎么了?”發(fā)現了身下的人在皺眉,以為自己壓疼了對方的閻維連忙停下手,撐著床起來。 他當然想不到眼前的人已經給自己塞了東西,也想不到幾年過后,自己會連眼前這人塞在前面還是后面都能看出來,不過那都是后話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看到那顆從腿間拿出來的棗子,會臉色爆紅的人。 看著遞到眼前的棗子,已經被泡發(fā)地飽滿鼓脹起來,躺在齊霖白嫩的手心里,上面還帶有一絲yin靡的光澤。 不喜歡么?看他半天沒動作,齊霖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包裹著身體內部yin液的棗子開始燙手起來,他剛想把那顆東西丟掉,手心里忽然一輕。 “挺甜的,你嘗嘗?!遍惥S咬掉了半顆棗子,水分十足的清甜感覺迸發(fā)在口腔里,他把另一面遞到齊霖嘴邊,“唔?”齊霖也咬了那顆棗子一口,沾著自己體液的棗子入喉,唇齒之間留下自己的味道,閻維趁人咀嚼的時候俯下身親吻住那張不斷開合的嘴唇,舌頭互相糾纏了起來。 “嗯哼~”被壓在身下的人哼唧起來,剛剛被拿走含了半天的東西,雙腿間的rouxue委屈得哭出一點液體,接著鬧將起來,感覺到兩條本來交纏在自己腰上的腿放下去,閻維低頭一看,果然看到它們夾起來在被子上摩擦,看著齊霖被自己一頓親弄得躺倒在床上,他又想起來自己前幾天被屈辱地綁起來上了的事情,看到散落在床上的那根紅布,拿過來把齊霖的雙手握過來捆住,綁的時候沒遇上掙扎,齊霖乖乖伸了手腕子給他捆緊,還主動伸到了頭上把自己敞開了給他看,透出青色血管的小臂伸出袖口,在大紅色的床褥衣衫間破開那么一截,閻維看得腹下火起,綁好手后就解開了他的腰帶。 禮服繁復,層層剖開的布料如同貝殼的裙帶,中間露出少年的酮體,齊霖睜大了眼睛看他這一步步侵犯過來的動作,乖乖等到褻褲也被脫到腳踝后勾出一只腳,踩上閻維褲間那團站起來的東西上,腳掌碾在上面打著圈。 “啊呀~”撩撥過了火的他一下嘗到了苦果,閻維握著他的腳踝直接往頭上掰去,習武鍛煉出的柔韌韌帶直到腳被掰到頭頂才表示酸痛,右腳踝就這么和手腕捆到了一起。 兩腿豎分開成一字的姿勢不好受,齊霖左腿也自動往上抬,啪,剛才那根挑簾桿是小竹子做成的,根部雕了精美的龍頭做握把,上了桐油的桿身彈性十足,抽到大腿上就是一道紅痕。 啪啪。 啪啪啪啪。左腿一動就收到一陣劈頭蓋臉的抽打,齊霖無奈放下想往抬的腿,往側邊叉開。大腿內側亂網似的一陣紅痕,慢慢擴散成一片通紅。 “疼?!彼淹劝撮惥S的意思放好,然后開始控訴他下手重,卻看到那人盯著自己打開的腿間看,接著陰阜上一股刺痛,閻維撕下來一塊粘著細毛的紅色的蠟塊舉到他眼前。 “怎么弄的?”他沉著聲問他。 “剛才放棗子的時候?!饼R霖想起來,那時候手上的疼吸引了他的注意,這一點燭淚應該是濺上去的,剛好落在他稀疏的陰毛上,沒有被發(fā)現。 聽了解釋后的閻維看向那腿間的被他粘走一塊的地方,那一點地方被撕拉后出現了突兀的紅色,齊霖天生的體毛稀疏,下面也只能說是不算白虎鮑,閻維揪了幾根下來,看著那毛囊附近迅速紅起來的顏色,轉身把桌子上的蠟燭拿了過來。 剛剛被燙了手的齊霖看到那搖曳的燭火害怕得往床上縮,直到右腳抵到了堅硬的床板,閻維拿著那蠟燭過來照他,火苗高漲,離得近了就能感受到灼人的熱量撲過來,齊霖叫著不要使勁往后縮,受到熱量的逼迫,閻維清晰得看到那原本還算干燥的地方分泌出了液體。 他拿手把那股濕潤在xuerou上抹開,粘稠的液體在手掌和xuerou之間拉出幾道絲線,接著手指劃過會陰,把濕潤也涂抹到yinjing囊袋和后xue那個微張的小口上。 準備完畢后,閻維抬起手上的蠟燭,接著水流聲響起來,在小盞大的蠟燭口汪了半天的熱蠟直接澆下來,齊霖的左腿瞬間抬起來想要閉合,被閻維一個巴掌按下去,轉動著蠟燭的柱身,不斷尋找著角度讓新鮮的燭液覆蓋到裸露的皮膚上,一會之后,腿間已經厚厚覆蓋上了一層蠟殼,隨著齊霖的呼吸在不停起伏。 “呼~呼~”不斷喘氣的齊霖看向自己濺上了好幾點紅燭的小腹,在起伏的肚皮下,那個蠟塊包裹住他的下體,里面的皮膚黏膜火燒火燎的,熱,燙,然后是燙過頭后產生的疼痛,痛感一突一突地跳上來,然后因為被熱燙包裹的原因又加劇了痛覺的感受,齊霖轉頭咬著自己的手臂rou,試圖用近處的疼痛轉移自己下體的注意力。 “??!”眼看著下體已經沒有了地方落腳,閻維看著埋在自己手臂里當鴕鳥的齊霖,胸口上挺立著的兩顆紅點讓他側目,即使是被純粹的疼痛包裹,雙性特有的體質也在讓齊霖迅速適應并享受這股疼痛,溫度下降的凝固蠟塊已經被下體的小嘴在里面輕輕啄起來,補償分泌出的yin液也在努力給蠟塊包裹下的身體降溫,嗜虐感被激發(fā)的身體調動起自己所有能感受到快感的地方,胸前的兩顆紅豆就在此時被呼喚起來,然后它們就受到了當頭一撥。 手指彈出,指甲蓋掃過體表凸起的rou豆,讓它被彈得快速抖動起來,疼痛過后的麻癢讓齊霖尖叫著抬起胸口,想讓閻維再彈幾下,快速幾下滿足了他的愿望,看著爽到在床上扭動的人,閻維繼續(xù)回到那已經凝固的下體。 他沒有覆蓋住齊霖的yinjing,但是那根根部被紅蠟裹了一半的rou莖已經自己站了起來,馬眼處濕濕的,閻維拔下齊霖的發(fā)簪,打磨光滑的和田玉棍,頭上是一個葫蘆形狀,他旋轉著把那根東西往齊霖的馬眼里插去。 “慢點,慢,”覺得自己要被捅壞的齊霖趕緊提醒他,同時肌rou緊繃起來,“放松些。”這根發(fā)簪只有筷子的一半粗細,要進去并不難,閻維輕輕捏著他的柱身,感受到壓力變小后慢慢往里面送,直到葫蘆的頭部被馬眼吞進去,留了個大個的葫蘆屁股在外面,被玉簪頂起來的莖身翹起在下腹上,閻維含住了馬眼那一處吮吸了幾口,接著蹭齊霖在享受時,直接剝下了他囊袋上的那塊蠟。 “啊啊~”馬眼口收縮了幾下,被刺激激發(fā)出來的jingye被堵好的玉簪趕了回去,潮汐般的快感撞上了堤壩無法釋放,紛紛轉頭回來攻擊主人,齊霖腳趾縮緊了又張開,接著左腿攤倒在床鋪上。 刺啦,刺啦,陰阜上的蠟塊也被閻維一下一下撕去,故意把蠟塊擠壓碎裂成碎塊,帶來延綿不絕的撕蠟刑罰,齊霖一開始還呻吟尖叫幾下,后來就攤在了床上,只是不停轉著頭抵弄自己的手臂,也沒力氣再叫了。 清理完周圍粘了細毛的蠟塊后,腿間變得光滑起來,腫起來的皮rou撐開了所有褶皺,只剩下還鑲嵌在兩個xue口的大蠟塊了,閻維一改之前快速的撕拉方式,從后xue開始,扣著蠟塊的邊緣慢慢抬起它來。咬進了那一圈褶皺里的蠟塊當然不會束手就擒,死死夾著xue口的黏膜不放手,“啊啊~放手,放開啊?!饼R霖的屁股跟著他的手抬起來,而連接著這兩處地方的東西只是一個蠟塊和后xue上的一圈褶皺,“嗯,哈,哈~”被拉高了兩拳高度后的齊霖一狠心,自己往下一落,砰一聲落到了床上,把那釣著自己的蠟塊留在閻維手上。 被粘出來的后xue口腫起一圈,被殘留的疼痛刺激得不斷發(fā)抖,短痛后急劇聚過來的血液讓那一圈越來越紅,閻維扔掉手里的蠟塊,接著扣上女xue處的那塊,然后隨著啵啵一陣聲響,大小yinchun和xue口紛紛落下來,深陷入蠟塊深處的陰蒂則被拉出了一指長,扯到極限后才噗一聲被彈回來擊打在唇rou中間,齊霖哭喊一聲,下面的尿道口被自己的陰蒂打出一股尿液,然后再次被堵回來的jingye又開始攻擊他,下體往外代償性地噴出一大股陰精,腫脹的外陰一片淋漓。 閻維放開了綁他的布帶,提槍攻進來,外陰處的腫脹曖昧得阻礙了一下他的進入,接著就進入了潮濕軟爛的內壁,潤滑到極致的rou道被輕松破開,接著,guitou處碰上和剛才不同的一股阻礙。這就是處子xue的證明了,認識到這一點的閻維興奮起來,他后退了一些,讓自己的guitou剛好在xue口處,然后看著齊霖有些失神的表情,下體一個用力,頂破了那層阻礙直到花芯。 “唔嗯~”齊霖后仰著頭,下體的充實感前所未有地傳來,那根rou莖正在體內沖刺,把離開了疼痛鎮(zhèn)壓后的yin癢盡數驅趕,癢了一天的rou壁歡快地迎上去磨蹭,確認了自己已經完全展示給了閻維,心里的滿足感比身體更加充盈,他雙腿搭到少年腰間,自己也努力迎合起來他的攻擊,花心被撞擊的酸脹讓他雙腿漸漸無力,被閻維提起來放到頭上,整個人壓在床上cao干,不知道月上幾更,那無盡的沖刺才突然加快,最后一頂之后,前面的玉簪也被閻維拔下去,身體里面被閻然驟然射出的熱精一燙,接著兩人相貼的小腹之間一片白濁狼藉,他也一起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