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執(zhí)行官
書迷正在閱讀:【最終幻想14】零式恩仇錄、和喜歡的人要一直doi、夜貓飛霄、正太SM系統(tǒng)、意外點炮【合集】、一鍋小甜餅(短篇甜餅rou合集,內(nèi)含:ABO,3P,1V1,雙性等~)、這個男人該死的甜美、【終熾】深夜mob向、清冷師尊被玩批、偷窺 (中H)
“啊,多rou到貨了?!敝旌销Q在把最后一個快遞箱拆開后找到了他之前就預(yù)定很久的多rou,因為長時間沒有照顧它,這盆最普通的多rou的邊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營養(yǎng)不良的情況,朱執(zhí)行官把它無所謂地放在能曬到陽光的地方,加好了水和營養(yǎng)土就等它自己決定未來的命運。 鷲過了幾天看到窗邊出現(xiàn)的這盆植物時還突然問他,“你的多rou不打算救一下嗎?”朱合鶴不理解地走過去給他指了指花盆里的營養(yǎng)土,“我在養(yǎng)了?!?/br> “或許……你已經(jīng)注意到它快死了嗎?”鷲看著開始腐爛的根部,旁邊由陶瓷做成的裝飾迷你多rou更像是正常的植物。朱合鶴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顆燈泡在他的腦海中亮起,他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掌里,“換一個吧!” 事情說到做到,朱執(zhí)行官忙活了僅僅半個小時,他就把這個即將開始腐爛的植物埋進(jìn)了家路邊的空地中,他拍了拍自己捎帶土跡的雙手,快樂地把中間插著的擺件放進(jìn)了花盆的正中央。 “太棒了,這才是我最喜歡的植物?!敝旌销Q滿意地看著鷲對著自己啞口無言,掏出了自己的新手機(jī)對著它拍了兩三張照片存檔。 “上次上班說要我取貨,但是實際上我們也沒取到什么東西啊?!敝旌销Q和鷲看著他們唯一帶回來的小怪物,那個最圓最五彩斑斕的怪被朱合鶴塞在了一個類似于透明精靈球的地方,“本來想去賣個好價錢的……”朱合鶴不知道這東西在網(wǎng)上有沒有市價,因為據(jù)說其他的rou塊手在靈界政府回收的時候就被液化然后直接消失了。 “但是我們這個沒什么問題……難道是保存方法的原因?”朱合鶴搖動著這個透明球體,里面的怪伴隨著晃動像什么富有黏性的彩色液體在滾來滾去,一點也沒有要消失液化的樣子,倒是愜意地發(fā)出了類似于小動物的哼哼聲。 朱合鶴把這個球丟給鷲,鷲接到球慌了一瞬,手一滑差點掉到地上,“先給你保管吧,鷲。壞了也沒事兒。”他補(bǔ)充了一句,“等會兒鑒定處的負(fù)責(zé)人估計還要傳喚我們?nèi)枂栐敿?xì)情況。 鷲不滿地皺眉:“你之前不是寫了好多字的報告把該講的都講清楚了嗎?為什么都到現(xiàn)在了還讓要讓我們反復(fù)做無用功?”朱合鶴反而笑了,他點點頭,伴隨著鷲說出的“無用功”,他回復(fù)道:“的確是無用功,但是打工就是這樣。打工的時候并不能算是活著的人,只有下班的時候我們才是自由的?!?/br> 朱合鶴蹲在路邊的小攤販攤位前挑選著地攤貨,鷲對于他這種時不時就去淘小東西的行為不能理解,因為部分手工制的地攤貨除了便宜以外一無所有。朱合鶴笑著接過了一個塑料袋,而擺攤的店主像是第一次見到朱合鶴一樣。 鷲不知道每次朱合鶴都會買這些手工毛絨玩具送給誰,但是在短短相處的這一段時間里他知道每隔幾天就會用一個快遞盒寄走它們,當(dāng)他好奇心被吊起來的時候,朱合鶴又會溫柔地讓他回避一下。朱合鶴在地鐵口外好像看到了什么,他把鷲往路邊一放,自己沖進(jìn)了地鐵口。 或許能從這里找到答案,鷲轉(zhuǎn)身走向攤主對他詢問,朱合鶴一直在這里購物有沒有透露過什么消息,可這個攤主只是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向他,表示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之前的那位客人。 鷲有些不可置信地提高了音量和語調(diào),“這怎么可能,他明明帶我來買都是第三次了!他每次買這么多的毛絨公仔,你難道都忘了嗎?”鷲不知道小攤販甚至?xí)涀约鹤畲蟮目蛻簦驗橹旌销Q每次來掃貨都會挑走一大半的毛絨玩具,所以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J(rèn)為這位攤主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詳情。 “我確定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們?!睌傊魃裆珶o疑地告訴鷲,鷲不知道自己想證明什么,只是覺得有股涼意從腳底彌漫到全身。朱合鶴此時帶著香味回來了,他舉起自己的手腕,上面佩戴著由新鮮白玉蘭花串起的手環(huán),它環(huán)繞在手上彌漫出淡淡的花香。朱執(zhí)行官高興地從兜里掏出另外一根手環(huán)往他的懷里一塞,“送你了!”。 鷲被朱合鶴道著歉帶走了,他實在是搞不懂為什么店主對朱合鶴這么有性格特點的大客戶毫無印象,朱合鶴好像知道他在糾結(jié)什么,直到他們推開就業(yè)中心的大門,分別走到待客用的沙發(fā)上坐下,朱合鶴才給自己和鷲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表示這些都是“常態(tài)”。 “你還記得我的職業(yè)是人類執(zhí)行官對吧?!敝炷捺芰艘豢诓杷?,“我的能力還是特殊版本的……畢竟是鬼王給的?!?/br> 鷲不明白他想說什么,他直接邁過了矮桌面對面近距離貼著朱合鶴,勢必他要得知他想要的知道的事情,絕不罷休的態(tài)度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朱合鶴。朱執(zhí)行官只是邊打開餅干盒,邊用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所有人間執(zhí)行官都是這么過的,不能被人類世界的人所記憶……哪怕是親人。”朱合鶴掰開了餅干盒蓋,挑挑揀揀拿出兩塊帶夾心的,一塊塞在自己嘴里,一塊塞在鷲張口欲說什么的嘴里。 朱合鶴把茶水遞給因為想要說話缺嚼碎了餅干而被嗆著的鷲,隨后自己夾起了下一塊巧克力餅干:“之最后一條,不干涉人類事宜。實際上是沒什么用的,因為我們不可能干涉,我們甚至無法做到參加?!?/br> “無法被注意,無法被記憶,我們?nèi)祟悎?zhí)行官就是人間的‘鬼’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