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短裙羞-恥真-空外出被視jian流yin水夾腿/希斯洛德的女裝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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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洛德拿起衣服一看,那居然是一套下身極短的女性衣裙。 整片大陸對于人們的著裝偏保守,人們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會穿著長褲,女性如果穿裙子也是長裙,這種下擺極短的裙子一看就是暗巷里那種流動的妓娼才會穿的,只要很便宜的價錢就可以買她們一晚…… 見他久久沒有說話,賽因挑了挑眉,故意問道:“你到底穿不穿?” 希斯洛德握了握拳,燒著眼神看過去,嘴唇動了動:“……內(nèi)褲呢?” “沒有,”男人促狹地盯著他的臉,不放過青年一絲一毫的表情,“看你穿內(nèi)褲那么難受,專門給你減免了,感謝我吧。”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穿內(nèi)褲難受的? 希斯洛德本能想皺眉,但這是難得的外出機會,即使他們遲早會離開海格瑞城,他也不能拒絕。 于是笑臉迎上去,看上去真摯熱忱,仿佛不知道那是一套什么類型的衣服一樣:“好啊,既然這是你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不聽從?” 靜靜欣賞男人變臉全過程。 ……果然看著我爽,你自己就不爽了,五年了也還是天真。 大概是因為明天要外出,賽因今晚難得沒太折騰他,只各在兩個xue里射了一次就摟著他睡了。 睡著的時候一點也不安分,看起來經(jīng)常做噩夢,怪不得一點原來的陽光正直也沒有,整天只想著怎么折磨他。 希斯洛德完全沒有自己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的自覺。 -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希斯洛德還是把那套衣服給穿上了。 那套衣服上半身是個方領(lǐng)泡泡短袖,完全暴露出了他兩根精巧的鎖骨和胸前一塊雪白皮rou,胸口有幾層蕾絲,掩蓋他是個平胸的事實,腰部在背后抽繩系緊,顯出他纖細的腰部曲線。 往下是一件散開的短裙,穿上以后裙擺最多到了大腿三分之一的位置,風(fēng)一吹里面什么都看得見,走路都得極其小心。 他站在原地,并著一雙又長又直的白皙雙腿,最后穿的是一雙圓頭皮鞋,連襪子都沒有,跟衣服的暴露火辣風(fēng)格完全不搭,不知道賽因是怎么想的。 賽因最后給他的脖頸系上一條緞帶,前面打著一個蝴蝶結(jié),說是為了遮住他的喉結(jié)。 希斯洛德本來就有著一張秀美的臉,雖然看上去棱角相對于女性鋒利了些,但是穿上女裝之后沒人會認為這是一個男性,最多是個不失英氣的美人。 賽因終于把陰蒂上的金鏈給他解下,但那金環(huán)卻留了下來,依舊死死地圈著陰蒂根部,把那顆紅漿果一樣的敏感部位從yinchun里拔出,暴露在空中迎風(fēng)招展。 “走吧,注意別讓你的男性特征暴露,你也不想讓別人認為你是個變態(tài)吧?”賽因推開房門,帶著他走了出去。 希斯洛德昨晚已經(jīng)知道他們今天要去的是傍晚開始舉行的公益拍賣會。正如他們剛到海格瑞城時的那個中年男子所說,賽因真的弄到了兩張邀請函。 這是當然的,賽因以前畢竟是個王子,空間戒指里不知道有多少值錢的東西,當時直接被他殺死了導(dǎo)致那枚戒指沒被商會搶走,因此現(xiàn)在仍有一筆巨大的財富。 而財富在如今的賽林特共和國幾乎是無敵的。 公益拍賣會舉行的地點是在離他們居住的旅館三條街遠的中央廣場附近,大禮堂里舉行。 希斯洛德甫一出門就覺得別扭。 在屋子里無所謂,他光著身子都已經(jīng)習(xí)慣,但到了外面就覺得胯下又空又涼,什么布料也沒有,蕩著yinjing和兩個xue口在外面,連步子都不好意思邁多大。 他磨磨蹭蹭地走了幾步,五分鐘過去了都還沒走出旅館大門,賽因嘖了一聲催促道:“照你這個速度,等拍賣會結(jié)束了我們也走不到大禮堂?!?/br> “如果不是你非要我這么穿,我們很快就能到那里?!敝車际侨耍屜K孤宓虏坏貌恍÷曊f話,他的聲音雖沒那么低沉,但也與女性的高昂一點關(guān)系沒有,一聽就是個男人。 但即使這樣還是讓他紅了臉。暴露著鎖骨和雙腿走在外面……啊啊,這是多么下流! 尤其是一想到待會要用這樣一身衣服去見…… 我究竟惹了怎樣一個家伙,希斯洛德仰天嘆了一口氣。 “后悔了?”賽因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小臂上挽住,帶著他加快步速。 “怎么會?你給我外出的機會,我很高興。”希斯洛德重新調(diào)整了自己的神態(tài),讓自己看上去就是個女人,昂首挺胸走在男人身邊。 ……但是普通女人也不會穿這么短的裙子?。?/br> 尤其是剛剛一陣風(fēng)吹過,他的裙子瞬間波蕩起伏,向上揚去甚至差點暴露了他的yinjing,還是他趕緊把手按在了前面才免了走光的風(fēng)險。 而且由于他這暴露的一身,路上不少人都會特意看他,畢竟即使是暗巷的妓娼也會只有晚上出沒,這才下午就正大光明地穿著這樣的衣服出現(xiàn),實在是…… 不知廉恥。 不少路過的行人看見這放蕩的金發(fā)女人都會翻個白眼,心里暗罵一句。 也有不少行徑猥瑣的男人想偷偷從他的裙子底下看過去,有的甚至?xí)室舛阍趬顷幱袄锾ь^望,裸露在外的纖白雙腿已經(jīng)足夠迷人,那令人遐想的短裙里究竟又是什樣的風(fēng)光,是不是小批都被身旁的銀發(fā)男人cao腫了內(nèi)褲也掩不?。?/br> 希斯洛德隱晦地夾了夾腿根,旁人的視線惹得他越來越羞赧,身體不自覺地?zé)崃它c,空蕩蕩的腿心甚至開始漸漸變得濕潤,而沒有固定的yinjing隨著走路一搖一擺,有時打在下面的陰蒂上也會讓他身形不穩(wěn)。 賽因警告性地看著每一個覬覦他身邊的金發(fā)青年的男人,臉色臭得嚇人,陰鷙感泛上雙眼,常常那些偷窺者還沒看到裙底的風(fēng)格,就對上他陰冷的眼神,被嚇到屁滾尿流。 “走路也勾人,sao透了?!彼林樌K孤宓略阶咴娇?,還有一條街到中心廣場,他受夠那些人惡心的目光了! “讓我穿成這樣的不是你?”希斯洛德好笑地回擊,他發(fā)現(xiàn)他自己也一樣有著幼稚的心思——看見對方不爽,他就爽了。 即使代價是像個妓娼一樣被人視jian意yin。 “后悔了?”問話與剛才男人問他的別無二致。 一提這個賽因的臉色更差了,青年后不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真后悔了! 雪白的皮膚全暴露出來,他為什么想不開要讓那些路人看到這些?明明青年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只讓他看到不就好了?折磨人的方式有千八百種,他怎么就選擇了讓自己也不爽的一種? 看著青年此時笑意盈盈一點影響沒有,這到底是在折磨誰? 但這一點賽因就想錯了,希斯洛德還真不是沒有影響,只是莫名其妙的尊嚴感讓他不想在對方面前暴露而已。 ……他的腿心越來越濕了,又夾了夾腿根,要是再不走到甚至那里會滴下水液,到時候會是什么樣的景觀他根本不敢想象。 尤其男人扯著他越走越快,都要飛起來,兩條大腿根之間的軟rou互相磨擦,yin水越蹭越多,他眼尾染上一抹飛紅,輕輕喘了幾口。 總算到了大禮堂門口,賽因遞上兩張邀請函。 “名字?”門口的侍衛(wèi)問,他需要進行記錄。 “艾尼斯和希爾?!辟愐虬讯说募倜麍罅松先?。 “您二位的姓氏是?”侍衛(wèi)追問。 賽因頓了一下,想了想隨便編了一個:“都姓安紐瑟?!?/br> “好的先生小姐,請往里走,里面會有引導(dǎo)人為您二位帶路,祝您二位拍得中意的物品?!?/br> 他們走了進去,禮堂內(nèi)部非常的大,最前方是拍賣臺,此時上面還什么都沒有,然后是一排排散座,由于他們來的不算晚,座位上的人不多,靠門的位置是兩部樓梯,一左一右對稱結(jié)構(gòu)。 賽因的邀請函是二層包間的高級邀請函,對于這樣的貴客引導(dǎo)人當然不會懈怠,笑容真摯地引著二人往樓上走去。 但或許是希斯洛德的穿著太過大膽,即使是素養(yǎng)良好的引導(dǎo)人也忍不住頻頻朝這個美貌的金發(fā)女人瞥去。 “你有事?”賽因剛因為進了大禮堂轉(zhuǎn)好一點的臉色又rou眼可見地差了起來。 “啊、不,沒有,當然沒有,”引導(dǎo)人慌了一瞬,但很快地恢復(fù)到原本挑不出錯的假笑,他語氣遲疑,“只是這位……小姐……” 果然又是一只討人厭的蒼蠅,色咪咪的眼神只知道往希斯洛德的大腿看! 賽因黑著臉直接宣布主權(quán),咬著牙根擠出一句:“我的性奴,有問題?” 沒想到這一回答讓引導(dǎo)人更慌張了,甚至惶恐,連臉色都白了一度,他語速飛快地解釋:“這……看來先生您不是本國人吧?您不知道,咱們賽林特共和國不允許國民簽訂主仆契約飼養(yǎng)奴仆,您在本國請千萬別這么說?!?/br> 不敢再多久留,引導(dǎo)人把他們帶到包廂房間后,告訴他們具體的拍賣cao作后馬上腳底抹油溜走了。 “你把人嚇跑了。”希斯洛德看熱鬧不嫌事大,還要說幾句風(fēng)涼話。 “他自己要走,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辟愐虼种ぷ踊卮?,這一路他簡直受了太多氣,罪魁禍首倒是悠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