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爸爸的禮物,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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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的下體還滴落著求而不得的yin穢液體,少年迷迷茫茫的雙眼下意識的去追尋那個帶給自己欲生欲死的男人,怎么.....怎么不動了呢.....想要......還想要....... 褚宏宇看到李燃頂著一臉被欲望熏染的紅色面孔,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jiba,不停擼動著,忍不住嘖了一聲,把自己袖子上的兩枚鉆石袖口拽了下來,撥開他的手,將這兩枚鉆石袖口塞到了他的馬眼里。 “唔——”異物鉆入的感覺讓李燃緊張的渾身緊繃,鉆石袖口不大,塞進馬眼里卻剛剛好卡住,想要摳出來也并不難,但這是二爺塞進去的,他不敢摳出來。 當褚宏宇從洗手間出來時,李燃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臉上還掛著未消叁的羞恥和欲念,他的腳步和姿勢怪異了一點,所有人都知道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但沒有人有膽子上前調(diào)侃或打趣。 伍家當家人看到這幅畫面,整個人臉上都洋溢出一種輕松和暢快,只覺得這便宜兒子沒有白認回來。 得了李燃,褚宏宇沒在宴會上多留,和重要的人物打了聲招呼便退了場。 李燃跟著褚宏宇上了車,乖巧的坐在他的身邊,車開得很平穩(wěn),但因為垂直坐姿導致那一枚蛇形胸針垂墜在屁眼里,任憑李燃怎樣夾緊都不可避免的往下落,就這樣,蛇尾抵在屁眼出口處。 車偶有停頓或拐彎,胸針便不可避免的在他體內(nèi)挪動,蛇鱗和彩寶鉆石不知就會剮蹭到哪一塊腸rou。 李燃低著頭努力讓自己不動聲色,但前列腺傳來的陣陣碰觸讓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也導致他馬眼里更加洶涌的流出粘液。 馬眼里堵著兩枚鉆石袖口,若是平時是不會掉出來的,可現(xiàn)在他那如失禁般的狀態(tài),讓這兩顆鉆石就這樣滾了出來。 快到家了,褚宏宇緩緩伸出手放到李燃的大腿根上,然后伸到他的腿間,緩緩摩擦,輕易的感受到羞恥的濕意,才這短短的距離,就把褲子都濕透了,顯然是敏感到了極致,二爺輕笑出聲。 李燃咬牙垂下頭,但還是乖巧的分開了雙腿,讓二爺摸的更加方便一些。 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前后保鏢下車靜立在車前,司機和副駕駛的褚煙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面無表情的等待著,整間車里只聽到李燃越來越大的呻吟聲。 李燃大腿上的rou抖了起來,晚上進了那個宴會,便隨著便宜父親認識各方大佬,酒水喝了不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尿尿,若是往常他還是能再憋一陣兒的,可現(xiàn)在被二爺這樣玩弄著,越來越忍不住了,括約肌幾次都險些失守。 “爺......我想......想去廁所.......” “叫我什么?”二爺?shù)氖种妇嫠频母糁难澴硬剂夏罅四笏膉iba。 李燃羞恥的無地自容,之前在晚宴洗手間叫爸爸是因為只有他兩個人在,不要臉的話不知怎么就脫口而出,可現(xiàn)在前面還有司機和保鏢,甚至連隔板都沒有升上去......這讓他怎么叫得出口? 二爺也不著急,只繼續(xù)水磨工夫似的不緊不慢用手指在他的雙腿間玩弄。 “爸爸.....女兒想去廁所......爸爸......爸憋不住了......” 又強忍著憋了一會兒,越來越明顯的尿意讓少年實在是受不了了,終于帶著哭腔向二爺苦苦哀求出聲。 “去吧?!甭牭较肼牭模斠膊粸殡y他,直接就松開了手。 “謝謝爸爸!”李燃打了個哆嗦,連忙道謝后便推開車門,隨即便看到車外兩排保鏢視線都落在他的身上,一時梗咽后,他顧不得其他,連忙往別墅內(nèi)跑去。 “大小姐,廁所往這里走。”管家正在別墅內(nèi)的門口等候,見到李燃這幅夾著雙腿的狼狽樣子,直接笑瞇瞇的伸手引他往廁所走去。 二爺看著李燃狼狽怪異的跑步姿勢,笑了笑,然后副駕駛的褚煙便遞上一張濕巾,二爺接過濕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濕潤,便好整以暇的下了車,在保鏢的跟隨下進了別墅。 李燃正好尿完尿,正抓著自己的jiba把鉆石往馬眼里塞,就聽到“叮鈴”一聲,只見那枚蛇形胸針從他的屁眼里滑了出來,正裹滿了腸液的掉在大理石地磚上。 他一下愣住,緊接著二爺便推門走了進來,二爺順著他的目光朝地上看去,臉色立刻不好看起來。 李燃的身子因恐懼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腿軟。 “怎么回事?” 李燃跟二爺時間短,但該學的規(guī)矩還是被提點過,二爺現(xiàn)在要審他,他便連忙回想著之前二爺身邊人教過他的規(guī)矩站直了身子,挺胸收腹,兩手交叉放在背后,兩腿分開與肩同寬,可剛一分開,便察覺到他下身空空如也,褲子還沒來得及提起來,正滑落在腳背上,他羞恥的垂下眼睛,強忍住提褲子的沖動。 李燃的規(guī)矩和現(xiàn)在的模樣讓二爺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點,他走到李燃身前,看著這個男孩上身穿著整齊的朝氣蓬勃的運動裝,運動褲卻褪到了腳背上,并且......褲襠處是濕漉漉的水漬,馬眼閃動著鉆石的光芒。 二爺伸手撥弄了一下李燃胯間隨著他的注視而不受控制挺立起來的jiba:“那根胸針是爸爸送給你的禮物,你怎么能這么不珍惜呢?” “對、對不起爸爸.....”李燃嚇得快哭了,囁喏著道歉。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把胸針拽出來的?”二爺?shù)穆曇魩еσ?,卻蘊含著某種危險,讓人不寒而栗。 “爸爸......女兒不是故意的......是、是因為、因為太濕了.....女兒沒有夾住......” “哪里太濕了?!給我說清楚!”二爺猛地捏住少年的下巴,厲聲問道。 李燃的下巴被捏的像是快要碎掉了,他羞恥無助的看向二爺,眼神惶恐中透著哀求,這幅表情實在是太過誘人了,讓人想要弄哭他。 ”是因為......女兒的屁眼太濕了.....所以胸針掉下來了......是女兒太yin蕩了.....對不起爸爸......請爸爸原諒我.......”李燃羞恥的哭了出來,一字一句的道歉。 “濕的這么厲害了?那爸爸可要檢查一下,快讓爸爸看看?!倍敎厝岬乃砷_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他順滑的碎發(fā)。 李燃羞恥的閉了閉眼就,然后轉(zhuǎn)過身,乖乖的彎下腰,用手抓住自己的小腿處,整個人呈現(xiàn)出倒V的形狀,將屁股高高的撅起。 “原來是真的濕了???”二爺伸手摸著他濕滑水潤的臀縫,然后將拇指輕松的插入被胸針折磨了一路而柔軟熱燙的屁眼:“真是個yin蕩的小姑娘?!?/br> “爸爸......”李燃勉強撐著自己發(fā)抖的身子,生怕就這樣摔倒在地上,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二爺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里緩緩的摩擦著,并沒有劇烈的抽插。 血液倒流讓李燃的腦袋暈暈沉沉,他下意識的收縮著屁眼和腸道,好像哀求又好像誘惑似的叫了起來,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搖晃著,好讓二爺?shù)氖种高M入的更加深一些。 他的屁股因為在宴會廳洗手間中被打過,紅腫的更厲害了,燙的不行,這種如針扎的細細密密的疼痛加上那根緩慢卻堅定的摩挲著自己腸rou的手指,讓他的腸道不停絞纏著,媚rou緊緊貼伏著二爺。 二爺故意將手指抽出來一點,便看到李燃立刻踮起腳尖,將屁股拼命的抬起來往后挪著去追逐自己的手指。 “看來乖女兒沒有說謊,果然是太濕了,所以導致胸針滑了出來,既然這樣,爸爸就再給女兒一個機會,讓女兒把胸針重新塞進去吧?!闭f罷,褚宏宇就將手指毫不留戀的抽了出來:“褲子都濕成這樣了,就不用穿了,到爸爸臥室里來,屁股都腫成這樣了,爸爸幫你上上藥?!?/br>